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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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經閑被他推了下才回過神來,拉下手剎,黑車漸漸駛去。 何奕南無聊,讓時懷把他手機給他看看。 時懷解鎖后遞給了何奕南,好奇的問:你要干嘛? 何奕南點開了微信說:我看下何康陽冒充我是怎么說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點消息都不探還是你被探了毫不知情。 時懷語塞:你就是懷疑我唄? 何奕南直言不諱的說:沒錯。 時懷: 現在是下午五點多,顧經閑往市區開去,準備帶他們去吃飯。 時懷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車,忽然想起當時付施庭他們看他的聊天記錄時說的話,悄悄看了眼在認真開車的顧經閑,莫名有些心虛。 此時,何奕南也看完了這個聊天記錄。 這個聊天記錄 誒誒誒,到了到了,我們下車先吃個飯吧!時懷趕忙打斷他說的話,催促著兩人下車。 吃完飯再說這些事。 顧經閑點點頭:你們先下車點餐吧,我去停車。 好。時懷下車后,還不等何奕南開門,就幫快步幫他開了,把人拉出來。 關好門后,時懷對著顧經閑說:那等會兒我們找到位置給你發照片。 顧經閑說了個好,就開車去另邊的停車庫了。 停車庫離餐廳有些遠,所以他讓兩人先去點餐。 時懷目送著顧經閑離開,心中松了口氣。 喲喲,這么緊張啊。何奕南打趣道,知道我要說什么? 時懷看了他眼,唉聲嘆氣的:你是不是想說何康陽給我發的消息很曖昧? 何奕南挑眉,反問道:我可沒這么說,你是這么覺得的? 時懷呵呵笑:那你剛剛想說什么。 何奕南眼珠子轉了圈:唔,的確是有些曖昧。 那不就是了。時懷撇嘴道,等會兒要被顧經閑聽見,指不定吃醋了。 何奕南嘿嘿笑:吃就吃唄,吃醋而已,又不會吃你。 說完,看著時懷更加羞惱的表情,他又迅速收聲,用手做拉鏈動作。 何奕南說玩笑,也正經了起來:不過這個程度他算是在崩人設的邊緣反復蹦跶了,畢竟我和你的聊天偶爾也是那么瑣碎。 確實,兩人之間也有過瑣碎對話的時候,可那也是在剛開始接觸,何奕南為了獲取他的新人,更好的治療他心理疾病的時候做的事了,現在的對話除了是聊計劃的事以外,都是哥哥和弟弟之間的聊天模式了。 兩人往店里走去,現在并不算是高峰期,店里的人不算多。 我剛看完,還真沒有問你什么,這點確實有些可疑。何奕南也不解起來,畢竟如果不問什么,那么他們從他手中拿走手機的原因就不成立了。 何奕南喃喃自語:難不成還能是看時懷長得好看,特地來打探時懷喜好,好撬走顧經閑墻角的? 找到合適的座位,準備帶何奕南去的時懷聽到他的這句話,無語了。 你的腦袋瓜子能不能想些正常的事??? 何奕南理直氣壯道:怎么就不是正常的事了?從心理學的角度出發,他這樣對你說話,九成就是喜歡你。 你真是 誰喜歡誰? 顧經閑的聲音從兩人后面傳來,把兩個人都嚇了跳。 何奕南更加夸張,直接往后跳了兩步,直拍胸口:臥槽,你小子要嚇死我??? 顧經閑笑了下,問:誰喜歡誰? 何奕南看了下顧經閑的表情,又看了看時懷無辜的表情,終于明白為什么時懷不讓自己在顧經閑面前說了。 這還不知道是誰呢,殺氣就這么重了,要知道了還得了。 我喜歡小懷。何奕南把將時懷摟在懷里,得意的說,怎么了,不行? 顧經閑古怪的看了眼何奕南后,什么都沒說,只問時懷找的位置在哪里。 做下來后,何奕南很自然的讓時懷坐在中間,他挨著時懷坐,這樣方便會兒說事。 結果站著的顧經閑見狀,輕輕拉過時懷。 時懷看著他,他才解釋:坐最里面。 時懷聽話的彎腰坐進去了。 隨即,顧經閑很快跟上去,留下何奕南坐在外面。 這家店是烤魚店,店里裝飾得非常森林,所以座位上方的空間是很狹窄的。 而坐在外面的何奕南比坐在里面更難受,因為旁邊是樓梯,更窄。 干嘛我坐外面啊,怎么不是你坐外面?何奕南抱怨道,顧經閑,你坐外面來。 顧經閑坐的定定,老神在在的拒絕道:不要。 何奕南:??? 很快,他就品過味來。 好家伙,感情就因為剛剛他說自己喜歡時懷,這小心眼的就來搞這個? 何奕南撇撇嘴,坐下。 可坐沒會兒,很快顧經閑就發現了個人走進這家店來。 他深色驚,將何奕南的頭往下按。 突然被按下的何奕南當然不干,掙扎道:你干嘛??? 別出聲何康陽那邊的人來了。 此時個金發碧眼男剛進店里,找了個和顧經閑他們那邊隔著有點遠,但稍微往這里看就能看見他們的靠窗位置。 莫比點了根煙,打電話:出來吃個飯。 嗯,就之前那個烤魚店。 第五十五章 晉江獨家發表 行,那我先點著,還是之前那樣中辣是吧?莫比對著手機這么說,手中的煙很迅速的就掐滅了。 正趕來準備提醒他的服務員有些尷尬,莫比余光看見了服務員,就奇怪的看著她問:怎么了? 服務員小姐微微一笑:沒什么,不過請客人不要再在公共場所抽煙哦。 莫比不在意的收回眼:哦。 隨后用手機掃碼點餐,慢慢挑選著菜品。 那一邊的顧經閑見他沒有抬頭的意思,松開了按何奕南的手:你回家吧,車鑰匙給你,你自己在家點個外賣吃。 都已經聞到店里烤魚香味的何奕南非常不情愿的起身。 顧經閑又把戴在時懷頭上的帽子取了下來,扣在了何奕南頭上:壓低點,可以了,快走。 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想要他走的樣子。 何奕南伸手摁了下帽檐,用力哼了兩聲,才快步離開。 點完菜的莫比無聊,津津有味的看起了手機來,刷著短視頻,非??鞓?。 好像沒給餐巾紙,我去找前臺拿。 不用,我帶了。 有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從他旁邊傳來,這個聲音并不大聲,卻輕而易舉的在所有嘈雜聲中被莫比給捕捉到。 男人往聲源處尋去,看見了兩個男生正隔著個鏤空的木架,坐在他旁邊,低頭交耳的側臉瞬間就讓莫比認出了是誰。 他立刻將頭給扭回去,半彎著腰,對著窗戶那邊,遮遮掩掩的打電話。 通話很快就接通。 他對著手機,聲量特別低的說:別過來了,你在家隨便點外賣吧。 都已經坐公交,都準備就到莫比說的烤魚店的何康陽一臉莫名。 為什么?我都 結果話都沒說完,電話那頭就掛斷了,相當果斷。 留下何康陽一個人風中凌亂。 何康陽皺了下眉,看著剛按下關門的的公交司機,耳邊響起了車廂內智能提示音:下一站,立巧站,請下車的乘客做好準備。 無奈,他只能夠在烤魚店那里下車了,順便看看莫比這個人到底在搞什么。 莫比掐掉電話,就去上了個廁所,出來時假裝無意的一掃,恰恰和抬頭的顧經閑對上視線。 他佯裝驚喜的打了個招呼:誒!是顧先生啊,好巧好巧。 他一邊說,一邊往他們那邊走去:你也來吃烤魚? 等走到他們作為旁邊時,發現他們對面還有一個很窄的位置,很快收回了視線。 誒,這個不是那天顧先生懷中的小男生嘛。莫比裝作第一次見到時懷般,表情驚訝中帶著贊嘆,長得可真靚。 時懷沒有見過莫比,只覺得這個外國男似乎自來熟得很,口音還是cao著一口流利的方言,他似乎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口音很重。 跟陸柏易的自來熟不同,這個男人看他的眼神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時懷并不知道,方才顧經閑說的何康陽那邊的人,就是莫比。 時懷輕輕皺了下眉,卻禮貌的低頭,假裝自己在看菜單,實則悄悄聽他和顧經閑的對話。 顧經閑的表面功夫也做得很好,表情滴水不漏:嗯,今天沒什么事,就帶他出來吃吃飯。 莫比恍然,一副很懂的樣子,摸了下鼻子,笑道:這樣啊,那我就先不打擾你們小情侶吃飯了。 說話間,他從自己胸口的兜里掏出了一張紙片,遞給了顧經閑。 對了,如果之后還有需要代駕的話,可以聯系我。 說完,對著聽到他這話抬頭望過來的時懷笑了下,正準備直起身離開時,身后突然一道大力將他扯開,猝不及防的撞到了旁邊的森林系木制樓梯。 肩胛骨的感覺生疼生疼。 莫比吃痛的用手反捂住凸起的骨頭,微微彎下腰。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睜眼,看清楚誰這么暴力,就聽見了聲音。 你想干什么? 沒頭沒尾,劈頭蓋臉的一通話下來。 這個聲音似乎在指責自己,莫比有些不可思議的想,心中的火氣驀然熊熊燃起。 等他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后,瞠目結舌。 眼前這個穿著純黑衛衣,雙目冒火,帶著一副眼鏡的男人,不正是坐在那里的時懷的哥哥,時謙嗎? 時謙的表情很兇,他狹眼薄唇,冷下臉后看起來非??刹?。 就連莫比都被這個表情嚇一跳,說話都帶結巴:不是,我、我,你,這 我問你在干什么? 時謙伸手去按莫比的肩膀,將人又推到那樓梯處了,好不容易平復了痛意的肩胛骨再一次遭受到了重擊。 莫比五官有些扭曲。 眼看這個事態變得有些嚴重,周圍正在就餐的客人都看過來,就連店長都被驚動了,從廚房里出來看看是什么情況。 時懷頗為頭疼的揉太陽xue,出聲制止:時謙,你干什么?人家只是之前給我們做過代駕,這次來打了個簡單的招呼而已。 時謙一愣。 他忘了,這里除了他以外,沒人認識莫比。 他壓住莫比肩膀的手收了回來,表情有一瞬間的猙獰和尷尬。 他有些磕絆又訕訕解釋道:這樣啊,不好意思,我以為、以為你是傳銷組織的人。 一連番的動作下來,誤以為時謙知道了什么的莫比放下了提起來的心:哈哈,我看起來有這么像騙子嗎? 他打著哈哈,很快將這一頁給翻過去,準備回到自己的座位。 時謙看著他頭頂那抹熟悉的金黃色,手掌不自覺收緊,修剪的光滑平整的指甲深深嵌在了掌心rou里,痛不自知。 而店門外,將大半身子縮在了門邊后,目睹了這一切的青年幽幽收回了視線,轉身快步離開,手利落的撐起,翻過了白色的馬路護欄。 落地的一剎那,手也快速的扣上了自己的連衣帽,只留下一個清挺的背影。 原來,莫比不讓他來,是因為這么小一家烤魚店里,藏著這么多他的熟人。 直到何康陽的身影消失了,店里也沒有一個人得知他來過。 除了馬路拐角處正吃著手抓餅的某人。 何奕南拍好了照片后,又咀嚼了幾口香味滿滿的手抓餅,滿意一笑:老板,再來一個手抓餅,料全加。 好嘞! 隨著老板的話落地,這張照片也成功發給了還在店里吃東西的兩個家伙,何奕南收起了手機,心滿意足的坐在了老板遮陽的大帳篷下,繼續啃著小吃。 他并沒有開車回去,因為他發現這里有他喜歡吃的手抓餅,那他當然得吃完了再回去。 在店里的兩人并沒有注意到手機拿微弱的接收信息的震動。 時懷看著死皮賴臉坐在他們對面吃飯的時謙,沒有開口。 他旁邊的顧經閑也沒有說話。 一時間,只有時謙自己碎碎念的聲音。 這種魚比較多刺,小懷,你下次來的話可以點菜單的第二種魚,具體名字叫什么我忘了,不過我吃過,很少細骨,比較適合你吃。 時謙說完時,他瓷白的碗里已經裝滿了他細心剔好的魚rou。 烤魚店里的魚賣相都相當好,香味撲鼻,時謙以前也常帶時懷來吃,不過間隔時間長,因為他覺得這種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全都是香料。 時謙抽紙擦干凈了自己的手,把碗放到了時懷面前,小心翼翼道:吃吧。 不得不說,時謙照顧人確實有一套,這么多的魚rou剔下來,并沒有用太多時間,剔完后魚rou也還算完整,不會稀碎。 時懷將魚rou還給了他,委婉道:這里還有很多空位,我相信98元的座位你還是付得起的吧?有必要過來蹭座嗎? 言下之意就是時謙過來占便宜。 時謙瞬間懵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被別人說蹭座。 他平常吃飯雖然沒有暴發戶到非得要包間吃飯,可往日里在外面他從來不愿意家人以外的人坐到他們的桌子上。 時懷與他從小長大,自然也知道他的脾性,只表面上虛偽來往一下,不喜歡和陌生人靠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