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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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淚目:其實我也不想的,只是我身邊的人都讓我做好準備,生活更是一天一個樣........ 蘭堂成熟優雅,被匆忙喊來也依舊游刃有余,他的身上有著身為強者的自信和對弱者(孩子)的憐憫,是沢田綱吉最向往成為的樣子。 不知不覺的,他就在這樣一個陌生人的面前抱著頭絮絮叨叨的碎碎念了半天,直到餐點被依次送上,甜點的香氣才喚回沢田綱吉的神志,他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抱歉,我說的太多了...... 沒事。 成熟大人向著可憐兮兮的小動物伸來了橄欖枝。 有我在,在這個國家沒人敢動你,你可以恢復平靜的日常,不會有什么黑手黨,也不會再有性命之憂, 只要你轉學立刻并盛,并且和他們....這些黑手黨。 在少年迷茫的眼神中,蘭堂指向了遠處端著咖啡的小嬰兒和一群少年的那一桌:斷開聯系。 不要! 在看清對桌的那一瞬間,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讓下意識的拒絕脫口而出,沢田綱吉腦內突然瘋狂轟鳴的超直感幾乎要把他自己震聾,冷汗唰的就下來了。 眼看著對面的青年露出懷疑的目光,視線也在旁邊的里包恩和自己身上游移不定,沢田綱吉連忙慌慌張張的向他解釋:我是貨真價實的十四歲啦,蘭堂先生!如假包換,童叟無欺的十四歲??! 蘭堂觀察,蘭堂思索,蘭堂危險的目光游移到了旁邊虛假的嬰兒身上。 超直感的鳴叫越發尖銳,沢田綱吉欲哭無淚的抓狂:我也沒有被里包恩脅迫,請不要一副我被pua了的表情??!我確實不是當黑手黨的料,但是,但是..... 同伴性命遭到威脅的情況下,毛絨絨的小動物跳出了殼,逐漸露出了認真的眼神,他鼓起勇氣般握了握拳,一直羞怯的游移著的棕色的大眼睛清澈又堅定。 我想要保護大家,哪怕為此失去一些東西, 我也是....絕對不會后悔的?。?! 少年大聲的宣言在空曠的餐廳內回響。 蘭堂微笑了起來,有些欣慰的開口:你........ 十代目!我也會永遠追隨十代目! 哈哈哈哈,這話說得很酷哦,阿綱! 丑八怪!別想帶走藍波大人的小弟! 總算有點首領的樣子了啊,蠢綱。 極限! 少年們吵吵鬧鬧,炸彈與火箭筒齊飛,浮萍拐與三叉戟一色。 不知何時,服務生和音樂聲都消失了。 蘭堂閃過了左側襲來的浮萍拐,抬手夾住了后方偷襲的三叉戟。 哇哦, 蘭堂抬眼,眼中倒映出校服少年斯文秀氣的面容。 如果這就是你擅自決定并盛中學學生調動的底氣,那么........ 前方手持浮萍拐的云雀恭彌露出了一個鋒利至極的笑。 咬殺! kufufufu....... 詭秘的笑聲在蘭堂耳畔響起,他的身后,六道骸的身影時隱時現,猩紅的六道輪回眼中數字變換。 你的身體真不錯,就由我收下了~ 蘭堂:........ 小孩子總是欠揍的。 :)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地尸體中,裸著上半身的沢田白斬雞在原高級餐廳的廢墟上瘋狂鞠躬道歉,上半身幾乎閃現出了殘影。 以必死的信念道歉?。?! 本來就不生氣,又看見了這樣有趣的一幕,蘭堂微微睜大了金綠色的雙眼,噗的一聲笑了。 有的時候,共鳴就在一瞬間。 短促的笑聲緩和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我贊同你的說法,蘭堂微微彎了彎眼睛,徹底承認了這次的合作。同時,一直在沢田綱吉腦中滴滴作響的超直感也消停了下來。 把關乎到保護之人的未來的改革,哪怕是將其中的一部分技術交給黑手黨來完成。 蘭堂本不可能同意這種荒唐的事情。 但前來交涉的沢田綱吉卻無疑拿到了不可能的滿分,同時也得到了蘭堂的友誼。 我也原諒你的同伴了。 稱得上是最強的青年微微笑著,卻似乎是嘆息: 得到什么的情況下總是要拋棄什么的,就算再強也不例外。 第94章 防盜。 這是給盜文狗的報復,蠢作者會慢慢替換的。 就算有三個世界的閱歷,蘭堂也依舊驚訝。 蘭堂見過無數的黑手黨,大到掌控里世界,小到橫行一條街,然而在大同小異的黑手黨里,彭格列簡直就是一朵大大的奇葩。 下一代的BOSS和他的守護者天團全都活的像群諧星不說,關系也同樣錯綜復雜,詭異的可以登入人間迷惑大賞。 就看剛剛的那場混戰,守護者少年們齊心協力的對抗蘭堂沒多久,有著kufufufu的詭異笑聲的異瞳少年就開始對著自家BOSS和同事無差別放冷槍。 緊接著 穿著校服的風紀維護者揮舞著浮萍拐追殺異瞳少年的同時痛擊所有隊友, 似乎只會喊極限的拳擊板寸頭一臉熱血沸騰的迎浮萍拐而上, 一臉燦爛笑容的陽光少年不知道是在勸架還是火上澆油, 暴躁的把炸彈扔了一地的銀發不良和從爆炸頭里拽出火箭筒的奶牛裝小孩直接炸飛了整個餐廳。 戰斗的最后一群奇葩都跑了,只留下唯一無辜的他們可憐兮兮的BOSS在廢墟中,對著天價賠償賬單瑟瑟發抖。 只能說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混戰中被遺忘了的蘭堂站在廢墟上無聲感嘆,默默看著被冠以守護者的名號卻無比自由的他們。 巨龍渴望的看了眼外面的天空,又自己縮回了籠子。 里包恩回頭,只看見這個聞名里世界的咒術師眼中一閃而逝的暗色。 小嬰兒若無其事的轉過頭,眨了眨漆黑的豆豆眼繼續觀戰。 一場混戰結束后負債累累的沢田綱吉換了家彭格列旗下的咖啡廳招待合作者,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蘭堂先生好像對他的態度更好了? 蘭堂示意的點了點蓬松棕發的小孩面前的主食,舉手投足間都帶著長者的寬和:先吃午飯再談合作的事,小孩子可不能餓著肚子。 謝謝蘭堂先生.....沢田綱吉猶猶豫豫的看向一邊。 里包恩:不想吃的話可以看著我們吃哦,蠢綱。 沢田綱吉汗毛一炸,立刻埋頭刨飯。 蘭堂眉頭皺了一瞬又緩緩舒展開,他看著喝咖啡吃和食的小嬰兒不贊同道:作為長輩,里包恩先生未免有些苛刻了。 里包恩笑瞇瞇:沒辦法,阿綱是要成為成熟大人的人,為了愚蠢的弟子能夠獨當一面有時候就是要給予壓力的嘛。當然 適當放手也是很重要的,不然就會像某些人一樣被寵成了巨嬰呢~ 蘭堂的注意力瞬間從給萍水相逢但挺合眼緣的小孩打抱不平轉換到了你在說什么?。 兩人無聲對視,恐怖的氣勢碰撞到一起,四周的氛圍像是凝固了一般,沢田綱吉在尖叫的超直感里瑟瑟發抖,食不下咽。 這午飯是吃不下去了,他好想回家! 所幸兩人都很快意識到了旁邊還有一個膽怯的小動物,禮貌假笑后相繼收回了氣勢。 .... 日本的最強咒術師夜蛾蘭堂,本名蘭堂在之后又加了夜蛾姓的男人來歷是問號,實力是問號,履歷上各項都是問號問號問號。 就算以彭格列的情報網也只能查到他大約四歲時出現在一個拐賣兒童的組織,一天不到就搗毀了那個組織窩點悍然離開。 同時也是在那里,蘭堂見到了五條悟,從此開啟最強の保父生涯。 在身為咒術師的繼父幾乎不在家的情況下,四歲的小蘭堂辛辛苦苦把八歲的小五條拉扯大,然而五條悟就像是逆生長,越大越幼稚,壓根長不大,至今心理年齡最多三歲。 查找情報卻看了足足八十頁紙的保父生涯的里包恩,依舊從蛛絲馬跡找到了蘭堂隱藏在老父親心態下的真實性格,并在五分鐘之內確定了他的無害后把沢田綱吉打包來談判。 這樣完美的里世界領路人真是很難得的和緩派,也就底蘊深厚的彭格列能讓自家繼承人在小風雨中維持著自己的天真慢慢成長了。 可惜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里包恩依舊覺得蘭堂很適合當沢田綱吉成長的食糧,就是沒想過對方和自己的相性這么差。 里包恩覺得蘭堂累死累活的保父教育方式很神奇。 蠢的很神奇。 蘭堂覺得里包恩嚴苛對待學生的斯巴達教育方式也很神奇。 很神奇的沒有學生壞掉。 水火不容的觀點導致他們的相性差到極點,講上兩句都會燃起□□味,再講兩句就是控制不住的殺心驟起。 沢田綱吉覺得,要不是兩個長輩都很理性,今天怕是連第二家餐廳都會變成廢墟。 里包恩繼續毒舌,維持著天真的表情噴灑毒液:就是因為你一直不放手,你家的那三個咒術師小孩才沒有半點長進喲。 我知道,蘭堂神情不變,索性在里世界相傳有讀心術的第一殺手面前說了實話:但我沒辦法撒手不管 你有想過自己離開后他們該怎么辦嗎? 蘭堂毫不猶豫:我不會離開。 強而無敵的黑發青年宣誓般的重復道:我絕不會離開。 ........ 說出這句話的那一瞬,沢田綱吉覺得對面蘭堂的神情像是一只把自己鎖住的巨龍,為了待在脆弱的籠子里,心甘情愿的纏上了一重重鎖鏈。 但只是仿佛錯覺般的一瞬,只一眨眼,面前的黑發青年就舒展了脊背,依舊高傲而又無懈可擊,緩慢優雅的喝著咖啡。 不成熟的沢田綱吉能發現的里包恩當然也能發現,出于不想和越來越瘋的人合作的心情,魔鬼嬰兒難得好心的提醒:有些時候人是無法決定自己的性命的,比如壽命。 蘭堂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不會,我生理上的年齡要比那幾個孩子小四歲,要老死一般也是他們先于我。 里包恩嘴角一抽,這才想起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竟然忘了面前的人只有十四歲。 竟然犯了這樣的低級錯誤。 旁邊的沢田綱吉完全沒發現家庭教師極其罕見的翻車,他扒著手指,一遍遍的數著十八減四該是多少。 五條家舉辦的五條悟十八歲生日宴時間確實是在今年,他昨天剛剛收到提早很久發出來的請帖。 可無論怎么算十八減四都是十四,但是怎么可能呢?成熟的蘭堂先生竟然比自己還要小,這怎么可能?! 沢田綱吉飯都不想吃了,他抓狂的捂著自己的腦袋阻止撞墻的沖動。 mama救命!我的腦子它壞掉了! 而且, 不管面前兩人的心情,蘭堂繼續平靜的說:就算我老死的比較早,起碼下面幾代也早就培養起來了,他們會替我照顧那幾個孩子的。 對此,里包恩表示:你可真不是個合格的老師。 蘭堂平靜的反唇相譏:那你可真是太合格了。 小嬰兒單手比心,虛假的謙虛道:過獎了,我也會害羞的呦~ 蘭堂面無表情的碾了碾手指:........ 沢田綱吉心中尖叫:蘭堂先生冷靜??! 不過也不是不能理解,蘭堂平復下自己的心情,轉而淡淡一笑,抓住面前討厭的偽嬰兒的痛腳,狠戳:畢竟沒用到被后天的天與咒縛變成嬰兒的人,沒有護住學生一輩子的自信也是很正常的。 ..........里包恩面無表情的摸著列恩。 沢田綱吉內心崩潰尖叫:冷靜一點啊里包恩! 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各自再次商業假笑之后各做各事。 吃完飯的沢田綱吉義不容辭的成為了轉移戰火的那個人,然而想象中的嚴苛根本沒有,面前的黑發青...少年,并沒有談這次彭格列和日本政府的合作。 蘭堂先生溫和的詢問了他一些問題,接著開始給他上課? 應該是上課吧? 沢田綱吉不確定的想了想。 雖然就像是普通談話一樣,但內容都是很有用的東西。 這樣想著,面前的蘭堂先生好脾氣的用指節敲了敲桌面讓他回神,接著又重復了一遍剛剛的問題:要是有人犯到了我們面前該怎么辦呢。 不等沢田綱吉回答,蘭堂自問自答道:我會把既得利益者,行動者,出謀劃策者,全都解決.....教訓一遍。 這樣,剩下的人就會長一點記性了。 可是,沢田綱吉有些糾結,試圖委婉的說出自己的想法:萬一有的人真的是無辜的呢.......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不,這樣才能讓他們及時止損。 蘭堂舉了個不恰當的例子:就像是人口拐賣。犯罪成本,也就是要坐牢的年數太短了,買孩子的家庭或共同藏匿孩子的同村甚至不會被判刑,而得到的利益又太大,所以才總是屢禁不鮮。 像是想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沢田綱吉看見蘭堂先生厭惡的瞇起眼,金綠色的眸中閃過殺意:只有把一下子把他們打服了,打痛了,這些東西,才不會得寸進尺。 嗯.......沢田綱吉猶猶豫豫。 人販子確實是怎么懲罰都不為過啦,但是兩者也不能混為一談吧...... 要一下子適應確實不太容易,溫和派教師寬容道:慢慢適應吧,你的時間還有很多。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嗚嗚嗚嗚嗚嗚嗚... 目前遇見的所有人都對未成年的黑手黨這一行為視而不見,剛剛蘭堂先生還關心他適不適應黑手黨的生活,還會用溫和的方式告訴他們一些經驗,簡直就是稀缺的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