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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對解除天佛血的遺害似乎十分有效,昨夜兩人嘔吐不止,也是靠飲水緩解;如今整個人浸入冰冷的溪流,才有“重新活轉過來”的感覺。 (好可怕的“天佛血”?。?/br> 若說妖刀可怕,畢竟是有形有質之物;化驪珠可怕,施以強大的內力,勉強亦可壓制……天佛血的恐怖卻已超出人所能想,非是武功絕學或稀世神兵能抗,便擁萬軍千乘、一城一國,又能拿它怎樣?這等邪物若被帶到三乘論法會上,自碧鯪綃中取出之際,便是眾人身死之時,將軍、佛子、皇后娘娘……無人得幸。世間殺器,沒有比這更厲害的。 央土僧團的學問僧們,知道千年以來自家人嘔心瀝血,尋找的是這樣的東西么?如若不知,那么最初讓寶血的存在于文書經籍間若隱若現、撩撥人心者,所圖究竟為何?若然知曉,又是誰提議以天佛血做為三乘法王的信物? 耿照不敢再想下去。 即使謎團有如亂線,其中真相仍被重重迷霧所包圍,但從霧中散出的陰謀jian宄之氣,已濃得揮散不去,令人膽寒。古木鳶如果想在論法會上,無視層層保護一舉擊殺鎮東將軍,天佛血確是相當利落的一著棋,派出下鴻鵠搶奪,似乎合情合理。 唯一的意外是李蔓狂毀了碧鯪綃織袋,天佛血失去控制,不分敵我地剝奪一切生機,這著棋眼看不能用了。于是古木鳶放出妖刀離垢,把嘯揚堡布置成妖刀肆虐的模樣,目的在轉移焦點,抹去何家與天佛血之間的關連,避免其他人發現姑射插手的痕跡。 離垢在姑射……不,該說是古木鳶手里,似乎總扮演類似的角色。 風火連環塢一案,離垢旨在向七玄之主展示實力,吸引它們加入同盟,并借由總舵焚毀,使雷門鶴得到充分的理由,在這場眾人期待由皇后與佛子發難的清算斗爭中作壁上觀,甚至在極為關鍵的“驅逐流民”一事上,徹底孤立鎮東將軍。 --一一削除將軍身旁的助力,看來是姑射的既定策略。既然如此,是不是所有削除將軍臂助之舉,都能合理懷疑有姑射的人暗中介入cao作? (譬如……岳宸風。) 眾所周知,岳宸風是慕容柔身邊的首席武僚,武功高絕,且不論他壞事做盡,若有那廝在身畔,不管何時何地,要殺慕容柔將是棘手至極的事。以岳賊最后一戰所展現的實力來看,棲鳳館驚鴻一瞥的“古木鳶”也好,屢屢交手的“鬼先生”也罷,耿照都不以為有輕取岳宸風的能為。 在“除掉岳宸風”這件事上,姑射必然出了力!問題是在哪一個環節,又是何人做了姑射的暗樁,甚且便是姑射的一份子? 嫌疑最大的,自然是漱玉節。 五帝窟受岳賊凌辱壓迫多年,雷丹令眾人生不如死,身為宗主,漱玉節若與姑射合作,圖謀翻身,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由她蒙面參與行動,到薛老神君喊那一劍貫胸的殺招為“靈蛇萬古唯一珠”等事由,漱玉節背后所藏多有不可告人,也可能受姑射挾制,順水推舟地幫了“拔岳斬風”一把。 自從發生阿紈之事,耿照對她的好感大減,漸不如以往信任;岳賊一除,漱玉節更是顯露本來面目,視潛行都諸女為工具、放縱瓊飛等行徑,也令耿照頗有微詞。將軍言猶在耳,耿照盡力不讓成見阻礙判斷,焚江之夜時,漱玉節確未與鬼先生沆瀣一氣,否則染紅霞絕難脫險……但如非是她,還有誰人可疑? 耿照想得頭都痛了,直到腳步聲來到腦后才發覺。 那是熟悉的弦子的輕盈步履,還有她身上幽幽細細的馨香?!澳阍俚任乙幌??!彼杨^沉入水中,讓冰冷如刀的清溪刮去頸背顱間殘留的腫脹疼痛,半晌才“潑啦”一聲冒出水面,閉目道: “……我真的好累。你讓我一個人再泡會兒……不會太久的?!?/br> 弦子沒有回答。但耿照知道是她,寬心地枕著溪沿芳草,放松身體。 一陣窸窣聲響,似是衣布細細摩擦,弦子身上的處子幽香驀地馥郁起來,睜眼赫見一條雪白渾圓的腿子探入水中,踩散一圈圈的漣漪,修長的曲線完美無瑕,鞋襪皆除,竟是一絲不掛。 耿照口干舌燥,“弦子”二字生生鯁在喉中,吐之不出。 她不知何時褪去全身衣物,撐著覆滿綠草的溪岸,又將另一條長腿探下,由側面看來,纖細的腰肢簡直薄到了極處,益發凸顯出兩只尖翹盈乳,怪的是:如此細長的身形,竟無一絲嶙峋骨感,白皙的肌膚無比通透;雪股往綠草茵上一蹭,入水時不住細顫,比杏仁豆腐還要細滑,實難想象如此纖薄、玉板兒磨出似的兩瓣雪臀,怎能綿軟到如許境地? 弦子的大腿極細,只比耿照的上臂略粗,比例更是修長得不可思議,配上更纖長筆直的小腿脛,直不似人間之物。耿照平生所識諸女,染、明皆有頎身之美,雪艷青的一雙長腿更是勾魂奪魄的尤物,與她一板一眼的性格毫不相稱;然而說到“細”、“直”二字,無一可與弦子相比。 她盈盈立在水中,雪面包子似的飽滿陰阜浮在水上--那是她平坦腹間唯一的隆起--僅一小撮卷茸飄于水面,被潺潺流動的溪水爬網蕩漾,清純中竟有股誘人的無心之媚。 上回兩人裸裎相見,是在越浦驛的無人廂房,窗門緊閉、光線幽暗,耿照只記得她那令人驚心動魄的白皙、無比緊湊的小巧肛菊,以及從她背后握住那兩只尖細椒乳時,與外表絕不相稱的酥軟。直到今日他才驚覺,原來如雪梅般盈立的弦子,竟是如此出塵美麗。 她非常適合站著,尤其是在水中。 纖細的手臂與大腿沒有半分余贅,充分鍛煉的肌rou像是最合身的絲綢舞衣,伏貼著她寬肩長頸、挺胸拔背的完美骨架。那樣的美是由內而外的,沒有任何胭脂水粉或神織妙裁能修飾得出來。赤身裸體的弦子毫無羞赧--或許是她還沒有學會--仿佛自溪里浮出的山精水靈,渾身上下不帶一絲煙火氣。 耿照“骨碌”吞了口唾沫,溪水未能遏制欲焰,相反的,腿間的雄性象征昂翹如刀,迸出肌膚的guntang一碰到冰冷的溪水,便化成針刺般的痛楚,竟使陽物更加猙獰,宛如釁獸。 他對隱隱失控的yuhuo感到困惑。 早在風火連環塢之前,耿照就發現自己對女子胴體的異??释?,那狂烈的需索甚至連元陰豐厚的寶寶錦兒都承受不住。為了避免傷害到心愛的女子,他加意抑制,卻使得頭疼的宿疾再度復發,自制力益發薄弱,在焚江之夜達到高峰,失控占有了雷冥杳。 及至被蠶娘所救,帶往媚兒的行館浸泡溫泉療傷,那種莫名爆發的欲焰又消失不見,縱與媚兒抵死纏綿,也不曾像當夜那樣失控發狂。 他曾猜想是蠶娘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腳,以抑下狂躁的欲焰,誰知昨日對上天佛血,豁盡全力的結果,體內那股莫名邪火的禁制又再度被打開來,拖命下山時兀自不覺,此際弦子絕美的裸體近在咫尺,奔騰的欲念頓時一發不可收拾。 這樣的場景與感覺耿照似曾相識。 在八太保雷亭晚的密室地道中,他害怕自己侵犯弦子而保持距離。與此際不同的是:在危機四伏的敵陣,面對前路混沌未知,只消一念堅持,畢竟無法不顧一切順從欲望。但在靜謐的山溪里,滿眼翠蔭綠濃,兩人均是赤身裸體,他突然覺得一切毫不真實,眼前艷媚到令人心驚的白皙女體仿佛不是弦子,而是寂寞了千年的山鬼,正渴望著男子的雄軀…… 弦子撥著水向他走來。 “弦……弦子!別……別……” 理智只差一線就要崩潰,他不明白情況何以至此,但弦子沒給他遲疑的時間。 她面無表情,就像平常那樣,纖細的十指按上他的胸膛,翹起渾圓綿股,白皙細長的大腿“嘩啦!”抬出水面,就這樣跨坐在他身上,怒龍被一抹rou縫壓著,摁在他肌rou虬起的小腹上,不知是股溝或蜜唇。 弦子全身肌膚都是涼的,又滑又細,像是某種軟玉,仿佛無一絲毛孔。耿照唯恐自己灼熱的噴息將她吹化了,鼓跳的胸膛卻摒不住呼吸,“砰砰”的撞擊聲響回蕩在兩人間。弦子傾耳聽了片刻,露出困惑的表情,模樣可愛到令他劇烈勃起,已至疼痛的地步。 “你再不下來……”開口時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嘶啞的嗓音一點也不像他,跟野獸沒兩樣?!拔視瓡龀龊茉愀獾氖?。你……你為什么要……要這樣?” 弦子摸著他的胸膛,仿佛在熟悉一件陌生的兵器。細涼的指觸令他抽搐似的彈動兩下,勃挺的怒龍像要將女孩兒挑起來似的向上一昂,蠻橫地擠進縫里。弦子指尖一揪,縫底濡出溫溫的液感--比起他嘗過的眾多女子,她連溫熱都顯得過于寒涼,硬是與人不同。 這異樣的感覺并不讓她特別驚慌。 救出染紅霞的第二天,宗主找了她去。所有人都出去找他了,她也很想去,但宗主的命令不可違--雖然她才違背過一次。違背宗主是要受罰的。 宗主閉起門窗,一件、一件地褪去她的衣裳,直到一絲不掛。她以為是要處以鞭刑,她見過潛行都的同伴褪衣受責,打完人也差不多快死了,只是比死還慘。她讓自己盡量不去想象。雖然對包括恐懼在內的情感反應遲鈍,不代表她不會恐懼。宗主像把玩某樣心愛小玩意似的撫弄她的身體,捏著她的rufang在手里掂掂份量之類,最后讓她平躺在榻上,指腹輕輕揉著她的腿心。 弦子覺得像漂浮在云端一樣,軟綿綿地提不起力氣。 --如果這是處罰,這樣死了也好。 這樣的念頭不止一次掠過她的腦海。 “你,喜歡他么?”宗主一邊揉她,邊托著腮幫子吃吃笑,活像個惡作劇的小女孩。她很少見到宗主這樣,但更讓她疑惑的是宗主的問題。 “什么是喜歡?” “沒關系,我已經知道啦?!弊谥鞯闹讣馊喑鲐S沛而黏膩的漿液聲響,她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腿,緊繃的身體開始顫抖著。 “他這樣弄過你了么?”宗主笑問。 “沒……沒有?!?/br> “沒碰過你呀!”聽起來有些失望。 “碰……碰過?!?/br> “但不是這兒?”宗主一怔,突然笑起來,指尖不懷好意地往下移,沒入她桃兒似的雪綿股間?!啊y道是這兒?” 在廂房里被他觸摸的記憶又再次蘇醒,她的身子像著魔似的漏出漿水來,平坦的小腹不住痙攣,掐擠著荔漿似的清澈汁液,大把大把往外噴。 她本能地捂著小肚子側轉,想改用趴臥的姿勢減輕痙攣,膝頭卻軟得撐不起來,翹起的陰戶如蚌蛤般射出水箭,比平日解手的量也更強勁,噴得紗簾上都是,汲飽汁水的垂紗再吃不消,淅淅瀝瀝地滴了一榻。 宗主“哎呀”一聲,吃吃地笑起來,似乎不著惱她弄臟了錦榻,把喘息不止的弦子按回榻上,俯視少女空洞失神的眼眸,笑道:“記住,別再讓他碰你的屁股。男人腿間有根又粗又大的物事,你要讓他把那物事塞進這里?!笔持?、無名指輕輕撥開她顫抖的花唇,留著尖尖指甲的中指一挺,毫不留情地刺進去-- 男人的腿心里,真的有一根又粗又大的物事。 弦子對宗主的話毫不懷疑,雙手按他胸膛,又圓又軟的小屁股前后滑動,活像是騎馬。耿照呻吟出聲,感受黏膩的花唇在yinjing上廝磨,弦子的yinchun十分細小,卻非一團濕熱,而是魚嘴般輪廓分明,動起來如兩片蘭瓣蘸了蜜在龍杵上來回涂畫,舒爽之余,連花瓣形狀都能清晰感受,又有魚嘴吸啜的黏濡鮮活,滋味難以言喻。 他抓住她的腰后股上,本想阻止她繼續撩撥,誰知十指一陷入兩團綿軟雪rou,便再也松不開。黑島女子俱有股臀松軟的妙處,綺鴛、阿紈、瓊飛乃至漱玉節自己,無不是雪臀豐腴,又大又圓,薄身的弦子可說是其中的異數;豈料在“雪股酥綿”上竟絲毫不讓,忒薄的小屁股仍掐得滿掌細滑,雪rou溢出指縫,實難想象這腴潤的手感究竟從何而來。 他幾乎想抓著她一提起,杵尖對正那張不住吸啜的細小魚唇,用力往上頂--壓抑著熾烈的yin念,耿照強迫自己不動,嘶聲道:“弦……弦子!我們是朋友,朋……朋友不該這樣的。你聽我說……” 弦子執著地廝磨著他,清澈的眼眸居高臨下,帶著懾人的光?!拔也幌敫阕雠笥蚜?。我要離開你?!边@可比冷水澆下還要醒人,耿照聽得一怔,掙扎坐起?!澳阏f什么?” “我想回到宗主身邊?!毕易拥目谖沁€是一貫的清冷。倘若閉上眼睛,根本想象不到兩人正貼面赤裸相擁,她不住挺著小屁股,用溫熱濕濡的蜜唇磨著他guntang粗長的陽物,只差一步便要合為一體?!白谥髡f只要懷了你的孩子,就讓我回去??刹豢梢哉埬?,趕快給我一個小孩?” 任誰聽到一名美貌少女這樣說,都無法不興奮起來。耿照硬得難以自制,雙臂一合,將她緊緊抱在胸前,連口鼻埋進了她濕濡的發里亦不自知,嘶聲問:“你……你為什么要回宗……”忽然省悟,不覺無語。她從小在黑島長大,黑島便是她的故鄉,漱玉節就算不是她的親人,在她生命里的份量也遠遠大過自己。如同他始終向往著在龍口村生活一樣,誰又能叫弦子不要回去? “你……你別這樣?!?/br> 他咬牙苦抑欲念,身下弦子的滑動卻越見舒爽。 那兩片幼魚細口似的rou唇間,噘起一枚嬰指似的rou芽,又脆又韌,又極軟滑。弦子像坐著一粒小rou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