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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著歌兒輪流踮足,在葉上跳來跳去,驀地玉背一悚,倏然回頭,不遠處另一片圓葉上,渾身裹著滑膩池水、肌束起伏晶亮的少年睜著赤紅獸眼,身子微蹲,似是蓄勢待發,卻無進一步的行動;背上鮮血混合池水,流速變得極緩,沿著夸張的肩背肌束一路蜿蜒,靜止般凝于脅下,仿佛被施了某種詭異的定身咒。 耿照理智雖失,但感應危機的本能尚在。不敢一把撲上,蓋因無法確定巨葉足以支撐二人。 染紅霞看出他的躊躇,大膽坐下,藕臂撐后,挺翹著一雙渾圓玉峰,兩腿并迭,足尖指向男兒,恰恰配著她微抬下頷,刻意壓低的輕蔑視線,朱唇曼啟,輕聲笑道: “……膽、小、鬼!” 耿照再不分怒火抑或yuhuo,虎吼一聲、猛然躍起,猶如弩炮離弦,劃了個又高又遠的弧拱,雙足凌空交錯幾次,“砰!”落在巨葉中心,借勢一滾,翻身壓住全身赤裸、雙頰酡紅,兀自咯咯嬌笑的冶麗女郎! 染紅霞的笑聲變成了尖叫,拳打腳踢奮力掙扎,兩人交纏著從這頭滾到那頭,又輾轉回到中央,巨葉的結實可比舫舟,不止穩穩承載,更由得二人揮肘蹬腿,抵死糾纏。 兩人四掌相抵,耿照仗著蠻力將她雙手分按兩側,這回不敢再放兩腿自由,徑以膝蓋抵她膝彎,壓制大腿,避免腰腹被箝。如此一來,染紅霞動彈不得,耿照也騰不出手塞入杵尖,粗硬的怒龍翹如彎刀,一跳一跳地拍打她覆滿纖茸的飽滿恥丘,發出細微的“啪唧”膩響,不知是汗水池水所致,抑或其他。 “紅兒!” 他俯首湊近,灼熱的吐息混著汗水滴上她嬌艷卻狠烈的臉龐。 “給我……給我……” 那充滿色欲、又透著依戀渴求的低吼撼動了她,女郎喘著粗息,彤靨露出一絲迷惘之色,緊繃的大腿變得溫軟如綿,對峙出現缺口。 耿照在她腿間跪正,杵尖摁著黏閉的蜜縫擦滑幾下,上頭裹滿的池水正是上佳妙物,磨得女郎嗚嗚哀鳴,嬌軀顫如風花,蛤嘴漸漸吐出漿來。若非她玉戶狹小,位置又低,著實不易進入,兩人早已合為一體。 這“通幽曲徑”本就難進,耿照雖只試過一回,卻難以忘懷,耐著性子廝磨,染紅霞呻吟越見嬌膩,粉頰益紅,原本迷蒙的星眸一亮,吃吃笑著,不知哪來的氣力,推著他的手掌寸寸舉起,紅靴羅襪一踏,猛將男兒翻轉過來,跨坐于腰,小手抓緊龍杵,將前端送入腿心。 耿照頓覺被塞進一處又暖又濕的窄縫,入口脆韌狹緊,更有驚人的曲折與彈性,是潤澤不夠便要受傷的程度,此際的濕熱卻足以消弭捍格,將膣中一波三折的觸感完整保留。 染紅霞的玉戶入口奇低,跨在男兒身上,須將杵尖稍稍挪向會陰處,才能找到洞兒。雞蛋大小的龍首方塞入半截,便遇阻礙,本已無比狹窄的蜜縫至此居然無路,女郎本能翹起雪股,杵尖擠蹭過一個小坎兒,幾乎以相反的角度滑進膣管,這才找到了路。 比起這個刁鉆的折角,膣中余處的崎嶇凹凸都不能阻住粗硬的怒龍,染紅霞一下沒掂量好,一股腦兒塞進去,酸、疼、爽利……諸般快美一齊鉆入骨髓,幾以為被一桿燒紅的烙鐵棍貫穿,忍不住昂首嗚咽,蹲在他身上一陣顫抖,差點xiele身。 耿照也沒好到哪兒去,銳利的擦刮感套著龍杵,一口氣滑過了前半截,更要命的是:濕軟緊湊的rou壁接著一搐,隨女郎的劇顫又縮又夾、擰手絹似的絞扭,差點讓他精關失守,噴薄而出。 染紅霞好不容易喘過氣,連脖頸都漲起瑰紅,低頭一瞧,居然才進得半截,好勝心起,咬牙慢慢坐落。那逼死人的貫通感無比爽利,似無休止,沿著背脊沖上腦門,欲將飛去;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一屁股坐到底,尺碼駭人的巨物仿佛將她撐滿了、摜直了,直頂到心子里。 她紅著小臉吁吁嬌喘,將耿照的雙手分壓兩側,帶著勝利者的昂然姿態,咬唇笑道: “不是給你,是我要!” 不顧男兒目瞪口呆,小手按著他結實的腹肌支起蛇腰,跪在耿照身上大聳起來。 女子跪坐于其上的交合姿勢,除了腰臀之外,就屬大腿最為吃力。 尋常女子身柔勁弱,難有長力,此式不過是觀其雙丸跌宕、努力取悅愛郎的癡態而已,便是青樓女子,遇著元陽雄健的狠心冤家,也不易套出精水來。是以風月冊上教男子延長交合,每遇精關松動,先且暫停,改采這式“魚接鱗”應付,得保不失。 但染紅霞乃鎮北將軍之愛女,生于天下勁旅“血云都”,不僅擅長轅駕,騎術更是精絕。駕馭馬兒的步,便是踏著馬鐙一站一坐,利用馬背起伏的彈力,以臀股輕觸馬鞍、俗稱“打浪”者,鍛煉腰腿長力甚于練劍。 她熟練地搖擺雪臀,以兩人交合的最深處為支點,不住前后滾動。 陽物如被套在過緊的、貯滿溫熱蜜水的軟鞘里劃著大圓,鞘中布滿翻毛絨刷,隨著大圓的軌跡前后扭動著陽物,同時被軟鞘箍束著進進出出,擠出大把大把的蜜水,而鞘里凹凸錯落、軟硬不一的絨毛突起,則輕輕重重地刮過陽物表面的每一處,從rou菇褶縫,到陽根接腹處的微凹,全都隨著規律而強勁的雪臀“打浪”不停擦刮,像要被生生刨去一層皮rou…… 比之弦子過人的吸吮與寒涼,染紅霞的騎乘位乃是以強烈的摩擦取勝。耿照在紅螺峪占有她時,未能嘗到這樣的銷魂滋味,此刻雷殛般的快感同時攫取了交合中的兩人,先受不住的一方似欲炸裂開來、立時便魂飛魄散一般,角力已到了束肌絞汗、逼命相抵的境地。 為抵擋這種猛烈的快感,耿照握住她飽滿的雙峰用力揉捏,染紅霞猝不及防,被揉得仰頭呻吟,叫聲卻是又細又軟,帶著受傷小動物似的顫抖;好不容易回神,咬牙拉開他的大手,重重往葉上一壓,嬌蠻道: “不……啊……不許揉!我不許你……啊、啊、啊……不要……嗚嗚……”嬌軀扭動,拱背大顫起來。 原來她為壓制耿照雙手,身子前傾,玉乳順勢垂至男兒眼前。染紅霞雙乳堅實,除了胸腋肩背的肌束發達、足將乳球拉得峰挺,也得益于她本身傲人的乳量,才未在經年累月的劍術修練當中,將綿軟的rufang通通練成胸肌。 她一俯身,原本蜂腹般的胸形頓時墜成了一對乳瓜,瓜實底部承重,使得淡細的乳暈微微擴大,只有尖翹的蒂兒絲毫不受影響。耿照把握良機,忍著雙手被壓制的背肌疼痛,張嘴含住一枚,牙末輕嚙、舌尖滾挑,吮得咂咂有聲。 乳尖本是她的敏感之處,染紅霞雖較他年長,于男女之事畢竟只有紅螺峪那晚的經驗,乃是貨真價實的雛兒,受不得這般風流手段,小手一軟,趴倒在他身上。耿照雙臂一環,緊緊將她摟住,兩座雪白玉峰壓上胸膛,又軟又滑又是彈手,滋味難以言喻。 染紅霞掙了幾下沒能掙脫,似是那股莫名而來的怪力,此刻業已莫名而去,又氣又惱,咬著他的耳垂使小性子: “放……放開我!” 她這下是咬真格的,貝齒一闔,逸出一股淡淡血氣,竟似見紅。 耿照哪里肯放?咬牙忍痛道:“你要完啦,現下得給我?!鼻ヒ豁?,箍著玉人奮力進出,插得窄小的玉戶滋滋有聲,yin水都被磨成了冒泡的雪白沫子,呼嚕嚕地流了他一胯。 “啊啊啊……不要、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 女郎似要被洶涌的快感逼瘋,偏又無法自鐵箍般的臂間逃出,起初還拼命搖動螓首掙扎,被一輪狠插百余記之后,顫抖的身子已繃緊到極點,只能翹著劇顫的玉股嗚嗚承受。 巨大的陽物粗暴地刨刮著緊窄黏膩的rou壁,換作其他女子,恐怕早已破皮受創,但染紅霞雖叫得魂飛天外,膣內收縮的強度卻未曾稍減;她的rou體和欲望非但沒有居于下風,仍不停需索渴求。耿照信任她,正因為全然信任著她的堅韌與強健,才能如此放懷,毋須顧慮弄傷、甚至弄壞了她,盡情地釋放欲望-- 他進出著她未有片刻稍停,大腿撐著、臀股頂聳,速度越來越快,這種單調的力量堆棧卻因為女郎的緊湊曲折,意外帶來極大的快感;直到爆發前的一剎那,耿照忽覺胸膛像要炸開似的,眼前一黑,無數畫面掠過腦海:雨中的斷腸湖、水月停軒的停臺樓閣,篝火前的魏無音,以及船艙里的許緇衣…… 他抱著女郎往上一挪,那對布滿汗水的彈滑玉乳“唧--”滑著津唾汗漬堆至他頷下,混著異嗅的玉人體香差點使他禁制不住,幸好陽具“剝”的一聲拔出玉戶,并未噴發。如此劇烈的中斷動作并未使女郎回神,染紅霞僅在巨物卡著那道小坎兒、不得不更用力拔出時顫了一下,依舊軟軟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 耿照閉著眼睛喘息,濃稠的jingye似乎仍卡在杵莖里,被她夾痛了的那股舒爽熱辣還殘留于guntang的表面,這種欲出不出的感覺令人異常惱火。但他很慶幸自己在最后一刻恢復了神智。 失貞對她來說已是一大麻煩,若能離開這里,接下來還得面對身懷外道武功的指控。要是這時她懷上了……耿照不敢繼續想下去,搖了搖頭,仿佛要甩開心底一絲不祥,忽聽女郎悶聲道: “還要……還要……”帶著喘息的嬌細呻吟,與泛起大片酥紅的白皙胴體形成強烈的對比,又勾起男兒的欲焰。 耿照將她抱起來,擺成趴跪的姿態。女郎手足酸軟,仍不忘小聲抗議:“不要,這樣好冷……呀!”一聲酥啼,高高翹起的玉戶已被陽物塞滿。耿照聽她說出與紅螺峪當夜一模一樣的話語,柔情涌上胸口,環著她那對飽滿乳球,俯身貼近她濕發當中的小巧耳蝸,低聲道: “不是給你,是我要?!?/br> 這個趴低的動作直接將yinjing推入更深處,染紅霞“嗚”的一聲低頭翹臀,顫抖得說不出話來。耿照索性放開玉乳,撫著她酥滑的玉背直起身子,握住兩側臀腰,大力進出;女郎美美地挨了幾下針砭,終于回過一口氣,嗚嗚晃著螓首,點頭應道: “好……好……呀、呀……好硬!好硬……啊啊……” 耿照正插得爽極,聞言不禁莞爾?!笆恰昂谩蹦?,還是“好硬”?” “是“好”……”女郎被一輪急弄,里里外外刨刮了十來記,拼命搖頭,已然抵受不住,嗚咽道:“好硬……好硬!好刮人……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嗚嗚……啊啊啊啊??!”胡亂回過左臂,似想阻止愛郎逞兇,卻被一把捉住。 耿照抓著她的手,見藕臂酥滑、瑩白如玉,腕上束著大紅臂鞲,分外耀眼,突發奇想,雙手分抓女郎兩只腕子,將她上身懸空架起,奮力挺動下身,盡情抽插! 由這個角度望去,染紅霞香肩寬闊、腰細股圓,肌膚白得沒有一絲瑕疵,分明是完美誘人的頂級女體,然而上半身的每一條肌rou偏又鼓脹束緊,一半來自危險吃力的體勢,另一半卻是被男兒頂得魂飛天外,腰臀俱都繃緊到了極處! 充滿力道的肌rou線條、飛濺的汗珠,尖叫哭泣般的嬌細呻吟……這一切與女郎的驕人胴體完美結合,而反剪的雙手就像馬韁,臂鞲則是韁上的華采,正由他緊握在手里,用來駕馭這匹雪白無瑕的美麗悍馬-- 在不久之前,她才跨坐在他身上,像個高高在上的傲慢騎手。如今已于胯下婉轉嬌啼,翹著渾圓誘人的雪臀任他馳騁……鮮烈的對比令耿照興奮起來,粗硬已極的怒龍變得更粗更硬,插得女郎搖散濕發,與健美修長的胴體毫不相稱的嬌細呻吟直教人血脈賁張: “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嗚……不要了……好硬!好……好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攀過欲望巔峰的一瞬間,耿照松開她的雙手,撞擊產生的反饋令女郎向前趴倒,劇顫的屁股翹得高高的,陽物“剝!”脫離玉戶,guntang濃漿自賁張的馬眼激射而出,在玉背留下一道長長的白濁污痕,混著晶亮汗漬,緩緩淌下身側…… ◇◇◇ 兩人一趴一仰,累得交頸并頭,在葉上昏睡過去。 待耿照醒來時,卻見染紅霞維持趴臥的姿勢不變,睜著一雙盈盈妙目望著自己,排扇也似的彎睫眨呀眨的,并不像氣惱或傷心的模樣,平靜得令他有些心虛。 “我告訴自己,”染紅霞枕著濃綠光滑的葉面,一本正經對他說?!叭裟阈褋硗艺f話,能辨出意思、不是胡言亂語,這就不是夢?!?/br> “就算在夢里,我也不會對你胡言亂語的?!?/br> “糟啦?!比炯t霞嘆了口氣,聽來不無遺憾?!斑@果然只是個夢?!?/br>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哧一聲,俱都笑了起來。 “過來?!?/br> 耿照伸開左臂,染紅霞輕輕翻了個身,溫順地依偎在他懷里。 摜在池岸邊的火炬早已熄滅。耿照挪動身子,擁美人入懷時,終于明白她為何會那樣說--他們正躺在一片波光熒熒的幽藍水上,仿佛身下并排著星子。滿池的異藻取代炬焰,成為地宮里唯一的光源,惑人的星光自巨葉的圓蓋邊緣溢入,有幾分像是夏日流螢,卻更加璀璨耀眼。 地宮中水風陰涼,兩人不知躺了多久,身上的汗漬狼籍早已吹干,但浸過池水的部分,黏滑感仍揮之不去。耿照落水自不消說,適才激烈交媾時,也沒少抹在染紅霞身上,想起她還吃下異藻,臂膀一緊,追問道: “身子……有沒有什么不適的?” 染紅霞大羞,片刻才咬唇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