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每天至少喂食一次
喬子皓的力氣很大,幾乎要弄痛她,可是喬夢卻感覺不到痛,她的手臂攬著喬子皓的脖頸,一雙大眼里除了個他的身影再也沒有其它。 不管喬子皓是在清醒的時候占有她,還是在意識不清楚欲望來臨的時候,她都不介意,現在她的眼睛只看到他,也只能看到他! 只要他說一個要字,他要什么她都肯給。她的心早就給了他,還留著不就是為了他嗎? “子皓,我一直為你留著完璧之身,今天就讓我把它給你吧。我不要你負責,更不會對任何人說,我只要你溫暖我?!碧稍诖采?,喬夢的頭披散了一床,身上穿著白色吊帶的花瓣睡裙,看起來既嫵媚又清純,美好的好似一朵即將被人摘下的玫瑰花。她一雙美麗的大眼就那樣略帶嬌羞的看著喬子皓,雙眼迷蒙的好像隔了一層水氣。 “麥子?!币苍S是被她的眼睛蠱惑了。那雙眼睛在此刻看起來真是像極了喬麥。倒不是長得像,而是那里面散發出來的無謂和勇敢,像極了他的麥子。竟然喬子皓逐漸呼吸加沉的就連眼神都變得炙熱起來。 他撥開喬夢的手,兩只手按壓著她的手臂,居高臨下的像極了一只饑餓的獵豹,仿佛隨時都會把身下的人給撕成碎片!那樣隱隱的兇狠,是和/平時溫文爾雅的他截然不同的。 喬夢幾乎要溺斃于喬子皓這樣熱忱的眼神中,那感覺就好像她是他想要擁有的全部!可喬子皓嘴巴里的稱呼卻讓喬夢猶如被一盆冷數潑了般似得,瞬間從心里涼到腳尖! 他剛剛叫的名字……沒錯!是喬麥! 他居然在這個時候,眼睛里看到的是她,卻忘情的叫出喬麥的名字!不,更準確的說,是他意亂情迷的時候,滿腦子想的人都是喬麥! 喬夢形容不出那種感覺是什么,她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狠狠的羞辱了一頓,讓她又傷心又生氣!她甚至都氣的想要一腳踢開喬子皓! 可是,他突然俯下身,落在她脖頸上的熱吻卻讓她瞬間拱起身子,那種閃電般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哼,意識仿佛一下子就被抽離出來,讓她忍不住喃喃自語,“子皓,我愛你。我愛你?!?/br> 如果不是他把她的手禁錮在兩邊,現在她一定要伸手抱住他的頭,緊緊的,緊緊的…… 但喬夢的嬌呼不但沒讓喬子皓更加投入其中,反而還像個響雷似得讓喬子皓驟然清醒! 他抬起頭來看了喬夢好半天,像是在努力確認著什么似得,可他的眼神卻分明還染著猩紅的灼熱,最終,他搖搖頭,突然從喬夢身上起來,不斷的搖頭,漸漸的,竟大吼起來!“不是,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就在喬夢目瞪口呆的瞪大眼睛時,喬子皓明明走路都腿腳蹣跚的發軟了,可是他卻踉蹌著腳步,甚至襯衫的領口敞開著,竟帶著種奪門而去的架勢跑離了房間! 一路上,喬子皓也不知道自己撞倒了什么,撞到了什么,反正是一頓乒乒乓乓的,把樓下客廳里在看電視的黎愛都嚇得尖叫起來!竟那樣直愣愣的看著喬子皓奔出家門,卻風中凌亂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寵婚,官少的小蠻妻》 喬麥坐出租車回去的時候,這陣雨的勢頭已經小了很多,你要說她出門的時候點兒背的下雨吧,偏偏在回去的時候雨淅淅瀝瀝的已經下成了毛毛細雨,拂在臉上好像輕柔的柳絮。 因為出租車是進不去部隊公寓的,司機在送喬麥到門口時就離開了。 這喬麥才付了錢從車上下來,整理著手上拿藥的塑料袋,還沒等抬起頭來,整個人就不由得撞上一睹寬而厚的rou墻上! 一抬頭,賀俊峰那雙深邃的眸子便映入心底。 喬麥一愣后,先賀俊峰快一步的急急拽著他手臂,“怎么跑出來了?你還病著呢!不是等我買藥回去么!” 那責怪的語氣聽起來好像不是出去買感冒發燒的藥,而好像是他精神病犯了,她出去給他買治精神病的藥似得,生怕她不在家的時候他跑出來禍害別人! “你呢?買個藥買到被妖怪抓走了嗎?”賀俊峰的語氣不悅,口氣都差差的,可是在看到她的那刻,緊繃的身體才漸漸放松下來。 老實說,一開始她獨自一人出去的時候,他并沒有覺得有太多的不妥,畢竟喬麥有身手在那,一般人想要傷害她的還得掂量掂量自己,他也不用擔心會跟戰場一樣,周圍時刻都充滿著層出不窮的殺機和暗器,所以她出去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可是她出去了大概一會兒的功夫,他也不知道從開始,被燒的暈乎乎的短暫睡了一覺后,居然發現天竟下起了雨來!噼里啪啦的聲響好大,像是下的細碎的小冰雹似得。想到她人還沒回來,他才驚覺在他不小心睡著的時候,竟然都過去了一個小時功夫也沒見她回來,她就算跑到國外去買藥也該回來了! 他出來的時候很急,也不知道從哪兒拽了件外套就急急的奔了出去,當然,他手頭還不忘哪一把傘,不是給自己用的,而是要給喬麥的。他平時鋼筋鐵骨的淋雨淋慣了,他可不想自己還在病中,家里有多家一個病號。更不想今晚睡一晚上也怪他,頭昏昏沉沉的靠著床,怎么就不小心就睡著了呢?這地面都濕了,一看就是雨下了好久的樣子,出來的時候這一路上賀俊峰的心里都充滿了極度的自責,只是讓他欣喜不已的是,他人距離大門就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他剛剛好看到她從出租車上跳下來。 說不擔心她是假的,畢竟喬麥是個女人,哪怕她身手再好,可他就是擔心她,擔心她被人拐了,擔心她出去遇到了危險,擔心她出去后就再也不回來了。 雖然雨勢很小,但喬麥還是連忙把手中的傘打開,舉高過賀俊峰的頭頂,自動的腕上他手臂,像是對待一個垂暮的老人才有的待遇,“我這不是周圍的藥店都關門了,我坐車去市里買的么!” 接著喬麥瞅賀俊峰一眼,不往擠兌他,“呦,這擔心我呢,特地跑出來找我呀?” “可不是么?我是怕你這智商搞不好買藥不成倒被人拐賣了?!?/br> 賀俊峰用力的深吸一口氣,淅淅瀝瀝的小雨中,空氣格外的清透。雖然他依然持續高熱的走路都有點飄,但這夜晚的涼意卻讓他非常舒服。 他身上還在出著虛汗,直感覺這場燒來勢兇猛的吃藥都不見得能頂得住。其實他經常感冒但很少發燒,如果突然發燒的話,那也是絲毫沒有前兆的,突然就發熱起來,而且還是高熱!而發燒也是他非常頭疼的事情,因為他這種不常發燒的人一但發燒就是猛的,只怕一天兩天的壓不下去。 賀俊峰的話讓喬麥多少不爽的晃晃頭,“你媳婦我在你眼中就這么個智商?” “可不?!辟R俊峰還真是不太給喬麥面子的,像是摸一只找回來的小狗似得摸摸她的頭,“那你覺得不然呢?不然部隊里有我們的衛生連,你卻偏偏舍近求遠的跑出去買藥,你說你的引以為傲的智商是不是被人/治傷了?” 額! 喬麥頓時蒙蹬一下。我去!是哈!她居然把自己所呆的衛生連給忘了!靠!早知道她回連里拿藥不就得了,還不用花錢!最關鍵的是個近??!虧她還特地跑出部隊,跟個沒頭的蒼蠅似得到處找藥店!尼瑪! “那我當時走的時候你怎么不提醒我?高智商?”喬麥也不是個笨蛋,立刻就想到這點的把頭擰向賀俊峰。 哼哼,他要是早想到的話,也不用在這嘲弄她了吧?哥們早干什么去了,現在在這裝精明,只怕是事后諸葛亮吧? “我以為你能想到,誰想到你想不到?!辟R俊峰很是無奈的再去去摸喬麥的頭,還帶這種悲天憫人的語氣,讓喬麥頓時哼哼的張牙就咬!作‘誰也別惹老娘’的萬分兇狠狀!可賀俊峰卻偏偏壞心的‘嘖嘖’的像是喚小狗似得,真是氣的喬麥一把松開他的手,走進樓梯口時昂首闊步的一個人氣沖沖的往上走! 好心沒好報的家伙!看他現在那個精神頭哪是病的樣??!早知道她就不應該出來給他買藥!病死他算了!死一個就少一個禍害! 喬麥走的很快,本來她是帶著一股子壞心思,想要自己快點進屋后把賀俊峰給關在外面,讓他說點好聽的再放他進來,哈哈,就跟他們結婚的時候一樣。 這么想的,喬麥也就真這么做了。 在她砰的一聲關上門的時候,正巧賀俊峰剛剛上來樓梯,似沒想到她會這么‘殘忍’似得,在門縫縮到最小的時候,她甚至還看到賀俊峰那略微有些驚訝的表情。 “媳婦,這樓梯間的隔音不太好,你這么做是想表達怎么個意思呢?” 賀俊峰的話從門口傳來,喬麥倚靠著門在里面挑眉,尖酸刻薄的忿忿道,“當然是想表達抗議的意思!呦,剛剛是誰在那說我的低智商來?” 她可是個分外記仇的人。奶奶個腿兒的。老娘冒雨去給他買藥,他居然還嫌三嫌四的嫌老娘低智商!她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生病了咋著?乃們認為他現在病的是人么?靠!他分明病的是心好吧?孩子一點都不長心可不行??! “媳婦,你覺得你老公拖著病體出去找你,找到以后又生氣又高興的表達幾句小不滿,你就生氣了,把你病入/膏肓的老公關在外面合適么?或者你是讓我把周圍的鄰居都叫出來評評理合適嗎?” 賀俊峰的話讓喬麥極其汗顏的頓時額頭劃過三根黑線!尼妹的,居然用周圍的鄰居威脅她! “媳婦,我現在真的很難受,特別的難受。我本來就剩了一口氣,出去找你用掉了半口,上樓又用掉了小半口,現在是頭暈眼花,身體發虛的連站都沒有力氣了,你就打算這么對這個世界上最深愛你的人么?” 這一頂頂貼著‘么良心’標簽的大帽子扣下來,就跟一座座大山似得,讓喬麥沒能要挾到賀俊峰,倒聽他非常虛弱的聲音在門邊響起,咬了咬唇的打開門鎖。 算了算了,誰讓他病著呢!她師傅說過了,身為一個醫生要有醫德,一定要‘愛’自己的病號。尼瑪她不怕別人知道她‘虐待’老公,但是如果她‘虐待病號’的事情穿出去,這讓她還怎么在部隊待下去! 本來喬麥還打算去攙扶一下‘病弱’的賀俊峰進屋,可是她這門鎖才拉開呢,便直覺得自己被一陣大力的往后用力一推,接著剛剛還在那吆喝著‘虛弱’的某病號就跟只強壯的大棕熊似得,力大到差點把她給擠到墻上去! 事實上,就算喬麥沒給這股子里擠到墻上,擠進門的賀俊峰也用腳砰的一聲甩上門后,徑直把喬麥給按到了墻上!接著,便是讓人窒息的一陣強吻! 喬麥直覺得自己像是被人一下子提起后衣領的定在了半空中,不知道是腳夠不著地,還是她的腳軟的像踩著棉花。他的吻太炙熱,炙熱的像是一個餓極了的人,仿佛心急的想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噬掉!別說反抗了,在這勢如破竹的攻勢下,她甚至都毫無招架之勢! “喬醫生,你知不知道,一個感冒發燒的人要怎么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治好???” 他熱吻著她,還能騰出時間來輾轉著她的唇齒,跟她說著話。唇齒間熱浪的呼吸,讓她心臟快跳的一陣呼吸緊促?!搬t生說這種禍害蕓蕓眾生的妖孽應該交給獸醫直接宰殺掉,以絕后患一了百了!” 喬麥粗喘著呼吸的瞪著身前這個始作俑者,一臉嫉恨的咬牙道! 那句話叫什么來著?可憐兔子沒有rou吃! 她早就該知道的!像賀俊峰這種鋼鐵打造出來的人,還能腿軟腎虛?他根本就是裝的!哥們分明就是讓三只小豬開門的大灰狼! 不,應該說是個大色狼!進門就劫色的大色狼! 可賀俊峰卻覺得,色狼怎么了?色狼也是狼中的稀有品種。和普通狼最相似的就是目標明確而直接!都以‘吃rou’為目的。 “可是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就因為有禍害,所以世界才精彩。當然了,你放心好了,我還沒那么偉大的想要把蕓蕓眾生都給禍害了,你一個人就夠我禍害的了?!辟R俊峰制住喬麥的四肢,把她像個壁畫一樣貼在墻上,嘴唇在她耳邊來回流連著,“我聽說,感冒發燒如果能傳染給另一個人的話,很快就能好起來呢,所以今天,我想要試一試?!?/br> 接著,賀俊峰就壞心的在喬麥耳根上狠啄了一下,然后不顧她的尖叫徑直往肩膀上一扛就大步的朝著臥室走去! 賀俊峰用身體充分的證明了,就算生病發燒身體虛,但腎絕對不會虛。你啥時候虛都可以,但在某些事情上絕對不能虛! 喬麥本來就出去買藥兜兜轉轉的夠累了,這會兒被賀俊峰這么一弄,好像真正虛的那個人是她似得,喬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只要一想到賀俊峰偏她是同志的話,她就忍不住念叨著他‘卑鄙小人’??伤麉s光著膀子的起身把背對著的她撈進懷里,無比甜蜜的道,“這么快就想要‘baby小人’了?那媳婦你可要努力了。等到你有了小人后,我做主給你放夠一年的產假?!?/br> 尼妹! 喬麥無力的翻翻白眼,背對著他的哼哼道,“此等過分的要求,禽獸可以去和母豬商量?!?/br> “我這不正和……那個啥商量么!” 喬麥怎么想怎么覺得賀俊峰都在挑事兒! 原本躺著‘閉目養神’的她這會兒睜開眼,突然趁賀俊峰不備的來個‘老馬揚蹄’!那腳可是不偏不倚的正中賀俊峰的胯間! 賀俊峰只能說,他對喬麥那些小生活細節不要太了解!這個小女人發起狠來就知道頂人二弟的功力他算是從小就領略到了!要知道,她第一次攻擊他二弟的時候他才不過四歲,這女人居然有次瘋毛了后拿著塊大石頭狠狠的就扔往他胯下!得虧他從小就機靈的知道閃!不然現在他只怕‘同志’都當不了! “媳婦,你知道你最適合的姿勢是什么么?” 賀俊峰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夜色中響起,帶著一絲像是酒開封似得醇厚,竟讓人有了一絲飄忽的醉意。 雖然喬麥困的連眼都睜不開,但她非常不想知道賀俊峰要說的內容是什么,因為他那張嘴絕對說不出什么好話來。聽還不如不聽呢! 可賀俊峰卻精神頭兒非常好的把她壓在身下,就算她不用看他的表情,此刻也知道他正在揚眉的用一副非常正經的語氣又要開始說不正經的話?!澳阕钸m合的姿勢就是現在這樣,一下子從只剛烈的小豹子變成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貓。那種野性未脫的想要撩爪子,可是卻偏偏無力防抗的懊惱又帶著種小嬌弱的表情簡直能迷死個人!” “真變態!”喬麥毫不給面子的翻翻白眼!“不過既然你都說我是小豹子了,那么你可小心點,當心我晚上的時候原形畢露,一口咬死你!” 喬麥的咋呼讓賀俊峰輕笑,那么輕的笑意,仿佛帶著種嘲弄她的不自量力,只見賀俊峰壞心的俯身含住她的耳朵,見她尖叫著躲閃,他偏偏更壞的摁住她的頭,擺明了要讓她體內電閃雷鳴的敏感到腎虛! “就憑你這張只會尖叫的小嘴兒,想要一口咬死我實在費點事,不過,你要真想讓我一招斃命,你得咬最致命的地方?!闭f到這,賀俊峰又開始輕笑起來,繼而他伸手摸了摸喬麥額頭,那里有頭發粘濕在上面。卻被他大掌輕易的拂開。 “知道男人最致命最脆弱的地方是哪兒么?沒錯,你就咬那,絕對一招斃命!” 喬麥短暫的愣了愣,幾乎立刻就反應過來賀俊峰說的是什么了,頓時臉紅脖子粗的低吼道,“賀俊峰你這個色狼!” 嗷嗷!不要臉!臭不要臉的! 原諒她這貧瘠的想象力,腦海中只能浮現出一根香腸兩個雞蛋。 賀俊峰略微帶點驚訝的聲音聽起來是那么無辜,只不過如果他不表現得這么無辜的話,還聽不出里面略帶故意的笑意。 “怎么了?你這個小腦子又在不正經的想什么?我說的是咬脖子。動物不都咬脖子一招致命么?那不然,你以為我是讓你咬哪呢?” 他這故意不要表現的太明顯!喬麥給氣的??!尼瑪她但凡嘴的容納空間大一點,她真想沖上去一口咬死他算了!敢情搞半天讓賀俊峰把她繞來繞去的,還是她在那臭不要臉呢?我去??! “媳婦,你舒不舒服?”他纏著她,身體雖然不至于壓得她喘不上氣來,卻每分每秒都在擠壓她身體的空氣,讓她呼吸不暢的輕喘連連。 “我猜你肯定舒服,因為你現在都還在那喘呢?!?/br> 次奧! “老娘在那喘是因為有孫子壓在老娘胸口,快要壓死老娘了!” “那你比較喜歡我們剛剛那種激烈的快節奏呢?還是上次我們倆那次纏綿的慢進度???”在某些事情方面,賀俊峰認為男人不能光顧著自己的感覺,還得在乎一下他‘伙伴兒’的感覺。她喜歡吃什么口味兒的,他當然就得配合她了。 “上次你個頭!”喬麥真心覺得,她和這頭禽獸不熟!他們一人一獸的實在沒什么交流語言。哦,不,應該是交流障礙才對。 “你該不會都忘了吧?嘖嘖,看來我們的夫妻生活還真是有待提高呢,不然你連上次是什么感覺都忘記了。所以我決定了,趁著現在你老公我還身強體壯,每天都給你喂食一次?!?/br> 本來閉著眼根本懶得搭理他的喬麥突然睜開眼,嗓子眼的那口千年老痰恨不能噴到他臉上去!“賀俊峰你精蟲上腦! 咳咳,怎么嗓子有點疼,難道她也感冒了?喬麥皺皺眉清清嗓子。還真覺得嗓子口一陣疼。 “媳婦,你得理解,在男人二十多歲的時候的確是最精蟲上腦的時候,如果這個年紀精沖不上腦那等同于陽痿?!辟R俊峰說的那一本正經的語氣就像是在下排任務。 隨后他嘴角微微上揚,“當然,這還是最初決定,可現在我卻改變主意了?!?/br> …… “嗯,就變成每天‘至少’喂食一次?!?/br> 他把至少兩個字咬的那么重是因為現在他又餓了呢! 正說著呢,還沒等喬麥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賀俊峰就一個餓狼撲食的以吻封唇的堵住她所有喋喋不休的抗議。 他才不要聽她這張小嘴里說著什么不要的話,他要聽到她用聲音‘贊美’他的身強力壯。 …… 雖然喬麥覺得是賀俊峰精蟲上腦的要了一次又一次,但真正那啥上腦的人還不知道是誰來著!因為她明明是給他買藥的,可現在這藥都買回大半天了,他居然還在干別的,一顆藥都沒吃! 可就看這野人的架勢,哪里像是生病的樣子! 本來喬麥很困,困的要死,可被賀俊峰這么一折騰她又不困了,開燈起床倒水的安排他吃藥,又往他嘴巴里塞了一根體溫計。這樣有助于他這張嘴可以少說話的讓她安靜會兒! 賀俊峰非常委屈,這樣式兒的體溫計不都夾在腋下么?怎么到他這兒倒是被塞進嘴里了?靠!得虧是新的!不然被人夾過腋下再塞進嘴里…… 賀團頓覺一陣干嘔。 在他唔魯著詢問喬麥這點小小的不明白時,她只拋了記白眼的丟給他,“懂啥?這叫測量精準!身為一個病號,做好一個病號的分內事就行了,難道你是在懷疑本醫生的醫術么?” 接著喬麥虎姑婆一樣的恐嚇他不許說話!咬斷體溫計水銀流出來毒死丫的! 唉,他比較擔心的是面前這個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獸醫啊。等會兒指不定給他藥的計量是按照一頭牛的量配的。 賀俊峰的胃已經不疼了,但喬麥買的這胃藥重在養胃,就讓賀俊峰只管吃上了。 他的體溫始終居高不下的占據三十九度的高地,喬麥一股腦的把藥丸子和沖劑都給他灌了進去! 在喝完藥后,如果不是看到賀俊峰病成這樣,她真心想把這病色狼給丟到那屋去! 最近她發現一個非常潛移默化的問題! 那就是,賀俊峰不是已經從主臥搬到客臥去了么?連東西也都一并收拾過去了,可是這兩天漸漸的,她居然在自己的臥室發現了賀俊峰各式各樣的本該出現在客臥的東西!而客臥呢?尼妹里面的東西幾乎都要空了!不知道啥時候又被潛移默化的給搬回了這間!這怎么看怎么是一副要跟她共享天下的意思??? “媳婦,你知不知道今晚我很害怕?我怕你嫌棄我生病了,不要我了,再也不回來了,所以我就想說出來尋找一下看你在不在周圍,如果不在的話,等會兒回去我得準備好行李和干糧,做好萬里尋妻的準備。你也知道的,這人一生病神經就最脆弱了?!?/br> 吃過藥的賀俊峰語氣非常溫柔,甚至帶著種孩子氣,那感覺,好像是一個被mama拋棄在家的孩子一樣。喬麥真心認為,當他用這語氣跟她說話的時候,她真心一點抵抗都沒有。 賀俊峰仿佛性格真的可以很多變,要么一下是陰沉著臉呵斥她的大團長,要么是溫柔多情的成熟男人,要么是總愛跟她貧和她抬杠要多不正經就有但有多不正經的小正太,要么是賴著抱著她一副‘我好脆弱’的小男孩,好像他隨時都可以變成各種各樣的性格,讓她從先前的應接不暇到現在的完全可以淡定應對。 但當賀俊峰說出這的時候,喬麥卻突然心疼了一下。雖然她知道這家伙還沒這么脆弱,但是他以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口氣說著‘你不要我了’的時候,她心底最深處的地方好像都柔弱了下來。 “笨蛋,我只是去買個藥而已,不回來了還能去哪?我要真嫌棄你了,就應該把生病的你和禽流感的雞一起填埋了算了?!?/br> 面朝著賀俊峰的喬麥沒好氣的說道,可語氣卻非常柔軟。 “那你答應我,以后再也不許離開我,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許離開我……” 小樣兒!想借這個話題套她話呢?想得美! 見喬麥聰明的怎么都不肯中套兒,賀俊峰再度一個翻身的跳上去,“媳婦,你只有三秒鐘的時間,三秒后不說,我可就開工了?” 這個賤人!居然威脅她! “好啦好啦!我說還不行么?不離開不離開!” “不行,態度敷衍味兒太濃,不夠真誠。重來一遍?!?/br> …… 賀俊峰! “我答應你行么吧?” “誰答應誰?誰不離開誰?我怎么就這么聽不到自己想聽的內容呢?媳婦,我覺得你老公我從來就不是個耐性好的人……” 說話間,一只咸豬手已經在她腰上滑行起來…… “喬麥答應賀俊峰,不離開賀俊峰!” 喬麥咧咧的嗓子都要啞了,打心眼兒恨不能真一口把這禍害給咬死! 等兩人都折騰累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時分了。喬麥入睡前還在昏昏沉沉的想一個問題 為什么賀俊峰抱著她的時候,她一點抵觸感都沒有呢?為什么他用那雙深邃的眸子凝著她的時候,她會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為什么他明明把她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剝的跟去殼雞蛋似得,她卻從開始的反抗到后來的配合呢?為什么在碰到他孔武有力的身體時,她的身體都在顫抖,血液都在叫囂么? 難道她已經成了天空童老那種老變態,專門貪慕正太的年輕rou體?吼!她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個yin/蕩的女yin! 那么所剩下的唯一理由就只有 她越來越,好像慢慢的竟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