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那個人,究竟是誰?。ǜ?)
“草,大不了魚死網破!他段柏青要敢整我,我聶小天也絕不是吃素的我們當初那些事兒都是一起干的,他手里有我把柄,難道我手里就沒有他的?我也一樣把他舉報出去!”聶小天抓著酒杯,臉上的rou神經質地跳。 “聶小天你還沒開始喝呢,先醉了?你傻呀!”坐在他對面的蒙甜甜絲毫不留情面,“上次他被抓進去拘留過,你忘了?這就是公安機關的信號!” “同樣有人舉報他段柏青販毒,人家公安機關也去查了。查到是有毒品,可是不夠10克,頂多只能拘留和罰款,根本動不到人家寒毛!怎么,你現在又用同樣的理由去舉報,人家公安機關不得問你:怎么著聶少,對我們公安機關辦案的結論有質疑???我們剛剛處分完畢的事兒,你怎么又給挑開?” “人家公安機關正愁找不到你把柄呢,這回正好你自己送上門去,索性把你留下來好好聊聊,徹底讓你把你曾經干的事兒都交待清楚吧!”蒙甜甜真是恨鐵不成鋼。 “那,那我該怎么辦!”聶小天目現茫然。 . “心瞳,你怎么來了?”蒙甜甜親親熱熱拉著心瞳的手入內,兩人真是親如姐妹,“前兩天還聽露露她們說,竹錦的診所掛牌說要休息幾天呢,原來你沒走啊?!?/br> 心瞳搖頭,“段竹錦那家伙你還不知道?他哪兒是按天上班的人???沒干滿兩個星期呢,就嚷嚷著累,想要休息??墒俏夷膬河袝r間跟他玩兒,我等著藥方等得都要著火了,就哄著他,讓他留下來繼續工作?!?/br> 心瞳環視周遭,“心瞳,你家藥廠的辦事處都裝潢得這樣氣派,足見你家去年效益又很好?!?/br> “嘁……”蒙甜甜就樂,“還不是托你家冽塵的福?如果沒有他,我們藥廠哪兒有這么穩定的效益?” 兩人寒暄半晌,心瞳也喝完了一杯茶,這就要起身告辭。蒙甜甜送到門口,腳步卻有點遲滯。 心瞳笑著將蒙甜甜扶進辦公室去,轉頭望了一下外面無人,便將房門鎖緊。心瞳面上的微笑也隨之斂盡。 蒙甜甜被心瞳扶到沙發上躺好,便閉著眼睛嘟囔起來,“聶小天你個笨蛋!就算要死,你也得抓個墊背的!你跟段柏青合作這么久,難道你忘了以前還出過事兒?你們最大的一次合作,從那邊運石頭回來那次,不是說是最大量的一次運毒?后來那石頭哪兒去了?” “沒在你的手,對吧?可是應該也沒在海關了吧?那你不會就將這事兒再推演推演?就說你自己只以為是走私玉石,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走私玉石才是多大點罪過,跟販毒怎么比!” “至于那個動了石頭的人,自然就是你的替死鬼……這件事牽連越廣越好,那個替死鬼的身份越高越好,這樣查到最后,自然就有人不敢再查下去那個替死鬼就自然變成了你的護身符……” 心瞳聽得驚住,呆呆望著睡眠狀態里的蒙甜甜臉上的怨毒。 這件事她也記得,她自然也想到了齊浩東! . 山寺鐘聲悠悠,香煙裊裊升上天際。 齊玉恩上香完畢,朝著佛像再拜,虔誠祝禱。 “齊夫人,上次您請方丈加持的護身符已經籌備妥當,請齊夫人入后堂一見?!?/br> 齊玉恩愣了愣,隨即點頭,朝身邊的司機老劉囑咐了聲,“我去去就來?!?/br> 齊玉恩隨著知客僧入了后院禪堂,進門便愣住,原來是心瞳含笑佇立在房舍中。 “心瞳!”齊玉恩已是眼中含淚,奔過去抱住心瞳,“這么多日子沒見,孩子你可好?” “齊伯母……”心瞳也是落淚,“我一切都好。您也好么?聽說齊家發生許多事,我卻都幫不上忙,很是著急?!?/br> “傻孩子……”齊玉恩抬頭給心瞳擦淚,“怎么還叫我齊伯母?” 心瞳微微遲疑了下,咬住嘴唇,“伯母,其實我今天來,是跟您問事情的?!?/br> “孩子你說?!?/br> 心瞳垂首,“請告訴我有關月圭的事情?!?/br> “月圭!”齊玉恩一震,“你,你知道了?” 心瞳點頭,“……尤其當我知道月圭曾經一直在我爸的手中,我就必須要知道,我爸跟月圭之間究竟發生過什么事!” . 齊玉恩嘆氣,“孩子,沒有你想象得那樣復雜。月圭本是我家族之物,是佩戴在我身上的吉祥符;后來認識了你爸,便將它作為定情之物轉贈給他罷了?!?/br> 心瞳定定望齊玉恩,“您……還是不肯告訴我?” 齊玉恩一怔,“孩子,事實就是如此?!?/br> 心瞳咬了咬牙,將齊玉恩的手掌翻過來,“我曾經逼齊鶴南說出當年與您的恩怨,他告訴我他當年在越南戰場當逃兵,結果誤打誤撞闖進傣幫地界,結果被捉住,被您用皮鞭蘸著鴉片水抽打……” “可是您看您的手如果真的是擅用長鞭的女子,掌心豈會一點痕跡都沒有!” 齊玉恩大驚,“孩子,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這么多年了,我、我再沒動過鞭子,所以就算掌心有老繭,也、也早已褪盡了!” 心瞳笑起來,“您難道忘了我是學醫的么?您說的沒錯,掌心的角質層是有可能去掉的;可是一個善于使鞭的人的手卻會還留有其它的印跡:因為長期的握鞭姿勢和力道,人的掌部肌rou和神經的反應都會留下相應的記錄,這卻不是如同角質層一樣可以輕易退去……” “所以當年用鞭子抽了齊鶴南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您……您告訴我,那個人究竟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