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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書白這樣的企業家無人不識,一幫苦逼社畜紛紛站起來迎接。 李御剛交了小女朋友,熱乎勁兒還沒過,特意過來給她撐面子,順便叫上了陸勛這條單身狗。 席世承失蹤兩月沒消息,陸勛看不慣李狗沒心沒肺的樣子,坐了一會兒就要走。 顧小梔拉著厲書白的手,柔柔地說:“陸少,別走啊,我和厲書白剛來?!?/br> “你們倆撒狗糧去別處撒,老子看的想吐?!标憚滓е鵁熎鹕?,在一包間人詫異的目光中,拿起車鑰匙,大步流星往外走。 顧小梔臉色發白,不知道陸勛對自己的敵意來自哪里。 李御勾著女朋友的肩,抬頭叫了他一聲:“陸勛?!?/br> “——這么熱鬧啊?!?/br> 一道低柔嫵媚的聲音傳來,班上的同學不約而同看向門口。 包廂門敞開一半,從鹿令榮的角度,只看到一只優美細長的手,虛虛推開鎏金大門,像凝固在空中的玉脂。 長達五秒的沉寂后,班上一個女生問:“你找誰?” 第54章 “上車,送你回家?!薄?/br> 陸勛頓住腳步, 看見門外亭亭玉立的大美人,頓時眼睛發亮:“池晚?!” 聽到陸勛的聲音, 不少人都在愣神。 班里的同學沒一個人認出,這位驚艷的人間富貴花,就是當年在學校里被孤立的轉校生,池晚。 池晚拎著包走進來,細高跟讓她看起來更加高挑,散發著濃郁的美人氛圍。 她看了一圈陌生的臉孔,眸里恍惚有冷艷的光閃過。 包廂里大部分都是傷害過原主的人。 至于顧小梔和厲書白……他倆是來干嘛的? “你是池晚?”班長驚訝出聲, 把她從頭看到腳,“變化真大?!?/br> “是啊, 我這個舍友都認不出來了!”鹿令榮熱情地上前,想要拉她的手,被池晚不冷不熱避開, 頓時有些尷尬,“我是榮榮啊,我還去過你家呢,池晚, 你忘了嗎?” “忘了?!背赝沓憚鬃哌^去,陸勛像守護女王的騎士,陪她在椅子上坐下。 李御笑著問:“勛,不走了?” “滾, 別跟老子說話?!标憚讘械美硭? 轉頭問池晚,“小可愛,世承有沒有找過你?” 池晚搖頭:“沒有?!?/br> 鹿令榮驚訝地看著他倆,湊過去, 低聲問李御:“李哥,陸勛哥怎么會認識我舍友?” 那個孤僻懦弱,受欺負一聲不吭的轉校生,怎么會有這么大本事,搭上陸勛這根龍梯?! “都是朋友?!崩钣鶑椓藦棢熁?,勾著鹿令榮的肩,壓低聲音,“她是世承喜歡的姑娘,將來很有可能是席家的當家主母?!?/br> 鹿令榮臉色微變,坐立不安,被這一重磅八卦炸白了臉。 陸勛對池晚殷勤的態度,沒瞎的人都看得到,一位戴著白色發箍的女人看了池晚半晌,忽然舊事重提:“池晚,之前在班里的事,你沒往心里去吧?” “班里?班里什么事?”池晚撩起眼皮,勾唇笑起來,“你是指鹿令榮丟了錢冤枉是我拿的,號召全班女生孤立我的事?還是你們合起伙來往我書桌里塞垃圾,凳子上倒粉筆灰的事?或者……” 班長皺著眉打斷她:“都過去七八年了,誰還沒有個年少無知的時候?” 其他人也低聲附和起來。 “池晚,你也太小題大做了吧?!?/br> “陳芝麻爛谷子的事,誰能記這么清楚?!?/br> “你自己就沒一點問題嗎?” …… “她說的是真的?”李御緩緩坐直,松開鹿令榮的肩,“你帶頭孤立她?你他媽是個人?” 做了李御半個月女朋友,鹿令榮還沒見過他這么冷的時候,嚇得瞬間濕了眼眶:“李哥,那時候大家都在上體育課,就她一個人在宿舍,我肯定先懷疑她啊……” 池晚冷淡地看著她:“后來你丟的錢,在自己床鋪地下找到了,為什么當做無事發生?” 要在高中時期,鹿令榮絕對想不到,唯唯諾諾、說話小聲的池晚會有這么大的改變。 “我……”鹿令榮硬著頭皮說,“說清楚也沒用啊,事情已經成那樣了?!?/br> “滾你媽?!崩钣R了一聲,臉色很臭。 至此,班上的同學才安靜下來。 一方面,為當初冤枉了池晚感到意外,另一方面,鹿令榮的富二代男友有多寵她,他們這些同學都聽到了風聲。 又送豪車又送房子,幾百萬砸下去不眨眼,他們私下里沒少羨慕嫉妒酸,都以為鹿令榮的富二代男友對她愛得要死要活,非她不可。 萬萬沒想到李御會因為這件小事,對女朋友發這么大的火,絲毫不給她留面子。 戴白發箍的女人心知說錯了話,擔心拆散了這對熱戀情侶,鹿令榮怨恨她,趕緊補救:“李哥,榮榮是你女朋友,她人其實不錯的,犯不著為了幾年前的事吵架?!?/br> 李御冷懨懨的眼眸掃過來:“你算老幾?能不能把嘴縫上?!?/br> 女人瞬間漲紅了臉,低頭沒敢再說話。 不少人和她抱有一樣的想法,猜測李御正義感比較足,看不慣欺負同學的行為,這才罵自己女朋友。 只有陸勛和厲書白知道,李御生氣的原因。 李御從小就不是個好東西,沒少帶頭欺負別人,正義感都是放屁,他是給池晚打抱不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