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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要環宸里所有的股份,如果小七爺同意,那我可以陪你一晚?!?/br> “當然,作為回報您對心念珠寶的關愛,煞費苦心促成的這個合作,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這是私人的一點酬勞?!彼玖似饋?,彎下腰,伸出手,勾住了他的下巴,然后俯身,靠向了他的臉。 很輕很輕的吻。冰涼的唇。轉瞬即逝。 但下一刻,她的后腦勺被一只手扣住,他回吻了她,她愣了一下,驀地睜大了眼睛,那吻本來是極輕的,但落在唇上,卻像是火一樣guntang灼人,一種難以言說的酥麻從腳底竄起。他閉上了眼眸,長睫蓋住了那雙布滿情緒的眼眸,隨著這個吻的深入,他的手指和呼吸都變得炙熱, 她心里輕輕嘆了一口氣,沒有掙扎。 他松開了她,很低很低問她:“剛剛,你都是騙我的是不是?” 那聲音帶了一分情動一分脆弱。 阮頌有那么一瞬,幾乎心軟了。在過去的日子,她怎么可能對他真的毫無感情,而他現在這樣幾乎是完全不同的模樣,再也沒有那份倨傲和高高在上、對其他人不平等的生殺奪予和隨意安排,仿佛真的變了。那現在的他—— 她遲疑了一秒,沒有說話。 韓其又說:“跟我回南邁,留在我身邊,好不好?!?/br> 僅僅一句。她所有的理智一瞬間回來,他還是他,只是他。 所有的出發都是從他的角度開始,讓所有人都圍繞著他?;啬线~?不,她既然有了自己的家人,就不能再重新渾渾噩噩去做那個依附著他情緒和心情寵愛的金絲雀。阮頌忽然抬頭笑了,笑容很淡,復爾變得濃烈明艷,退了小半步,她伸手擦過唇:“這個吻可還滿意?那么,剩下的都是公事了。對了,剛剛的事情陳先生回去好好考慮考慮,要是時間早,說不定我還沒有結婚?!?/br> 韓其看她的面色一瞬間變得鐵青,他挺直了脊背,繼而是難以言說的恨意和憤怒:“你竟然——” 他這樣倨傲驕傲的人,怎么會接受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是這個模樣,而她的神態和風情,以及和他接吻時輕易挑動他情緒的敏銳,卻又在某個方面佐證著他的說法。 “是這樣嗎?”他的聲音仿佛從喉嚨里面擠出來一樣。 她沒有回答,臉上的笑意一收斂,忽略掉所有的情緒,眼神隨即恢復了淡然,然后站直了身體,回手向不遠處的服務員:“買單?!?/br> 從餐廳出去的時候,外面停車場康召正好等著,阮頌道謝:“跟爸爸說了不用,謝謝小康哥?!?/br> 康召鎖上了車門,啟動汽車,轉彎的時候,車上了盤旋的車道。 “裴裴,需要休息一下嗎?” 他從后視鏡看了一眼阮頌有些發白的臉。 “我沒事?!?/br> 阮頌別過頭,看著車窗外,剛剛一直跟在后面的一輛白色的汽車在狹窄的道路上幾乎緊貼著他們的車飛馳而過。 康召微微蹙眉:“這么窄的車道,這是想同歸于盡嗎?” 阮頌的唇輕輕抿了一下,并不是韓其的車。 微高的山腰向遠處看去,隱隱可見雪白的佛塔尖藏在綠色的叢林中,午后的陽光照在山壁,然后映亮了另一邊的山,仿佛一場提前到來的日落。 曾經他說以后去看的日落。 都過去了,她想。都過去吧。 此刻白色的轎車內,齊霄的臉色難看得如同被人端了老窩。 他鐵青著臉一拳砸在旁邊的座位上。 開車的是來接應他的心腹之一,屏山因為一點小意外現在急需齊霄回去坐鎮。但老大此刻的表情,心腹并不敢開口,他遲疑了一下。 想著從半山酒店一路跟蹤開車到了這里,最后看見裴家大小姐低頭吻了一下那小七爺時,老大的表情一瞬間就想殺人。 心腹只覺得脊背發涼,甚至有些后怕為什么是自己在開車,早知道讓克里來。 怎么能緩解老大的情緒。 車子進入鬧市,眼看齊霄似乎情緒好了一點點,心腹舔了舔嘴唇:“老大,再好的品牌也需要原材料做基礎,但放眼世界上的翡翠,最好的就是屏山,只要握住了屏山——” 齊霄涼涼看他一眼:“你是叫我去威脅她?” 心腹道:“不不不,我是說那位小七爺……” 齊霄道:“幼稚。他的主業根本不在此。在做生意上和他交手,我沒有勝算?!?/br> 心腹見老大真的考慮過自己的建議,不由再獻計道:“那還有別的辦法。要不要安排兩個姑娘?!边@是在屏山時候偶爾會用的辦法,仙人跳。 “只要拍下照片,到時候——” 齊霄蹙眉:“你是覺得現在事情不夠糟糕?” 心腹道:“或者找個更漂亮的姑娘,哪個男人不喜歡美女,上回龍二帶來的那倆姑娘,真是絕了,保管只要一起飛一晚上就不會想別的女人?!?/br> 齊霄揚手:“閉嘴?!?/br> 過了一會,心腹又遲疑了一下,正要說話,齊霄有些不悅道:“閉嘴?!?/br> 心腹戰戰兢兢:“我是想說,老大,我們去哪里?” 齊霄道:“去裴家?!?/br> 但車子到了卻并沒有進去。 隔著鐵藝圍欄,他靠在車后座,緩緩吸煙,車窗搖下,就像瞬間戳開了一個氣球,里面的煙霧繚繞飛出去。圍欄里面,阮頌不在,空蕩蕩的裴家只有一個人,裴簡正在拿著一根水管給草坪澆水,他澆得敷衍極了,那水順著他的手腕和袖子浸透,澆了一會他懊惱嘀咕了一聲,扔了水管又去看那草坪自動澆水系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