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真假李奎(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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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安陽王有此反應,七海倒是因此吃了一驚。 意識到這點兒,他咧嘴一笑,“不過,現在郁老將軍死了,所以到底是不是公子的師父,也只是猜測?!?/br> 安陽王那瞳光有些異常,目光瞥過去時,看上去,十分奇怪。 他是一個看起來極其嚴肅的人,同風清揚不大一樣。 他兒子看起來很有規矩。 而他則是因為脾氣不好。 倘若稍有不對,絕對會大發雷霆。 這是區別。 顯然七海再一次成了安陽王發泄的目標,“繼續說!” “哦,因為這個,我以為觀塵大師離開也就合情合理了啊?!?/br> 他向來說出的理由,符合邏輯,但偏偏總讓人有些懷疑,也許是因為不大嚴謹,別人不能找出任何破綻,才變得這么不可理喻。 “觀塵大師覺得,自己不是公子的師父,卻要鳩占鵲巢,搶了公子的鋪,深感自責。另外……觀塵大師心系一個女人,據說這個女人同……嘿嘿,同安陽王您有關系。所以他心情不好,更沒有理由再在安陽王府繼續住下去了?!?/br> 管家關伯忖度,老爺不知道,他知道??? 真實的情況明明被顛倒了。 他為七海再次捏了一把汗。 自己已經同老爺稟報了,他這么說,也不擔心問責。 思量著,身旁坐著的安陽王,故意瀟灑又精明地問他,“你說觀塵大師是主動離開安陽王府的,那么……關伯如何告訴本王,他挾持了公子,打算……”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王爺,事情真實的情況如何,得問公子?再則……”七海瞟著站在那兒,發現被瞪立馬就恭謹的管家關伯,“關伯那會兒的裝扮,是為了方便。方便時,不小心瞅見的。所以也許眼神不好,誤看了呢?!?/br> 這么一說,管家關伯自然也是瞅著七海的眼睛,無言以對。 此事兒,七海和公子明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呢,沒必要因為老爺,陡然打破二人的局。 他希望自己不是一個添油加醋的人。 “沒錯,老爺,老奴當時也是方便看見而已,興許……年紀大了,看花了?!?/br> 管家關伯斜瞅了七海一眼,一副你小子要知足,別再添亂的意思。 管家關伯出手相助,兩個小滑頭又死不認賬。 安陽王審得有些難。 他捏著額頭,已經沒有什么可以討論的了。 只有些頭痛,很多事兒他都忽略了那些漏洞。 安陽王離開,二人大功告成了。 七海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看站立如松的管家關伯,拱手感謝,“關伯,您仗義,多謝!” 風清揚則跟著附和,“這次多虧關伯,要不然此事兒沒那么好擺平?” 關伯站累了,瘸著腿,一步又一步挪到了七海的身旁,看著那溫文儒雅的風清揚,又轉眸瞧著七海,有些不好意思,老臉一紅,“小子,讓我也坐會兒?!?/br> 七海跳起來,是驚嚇的,“呦,關伯,第一次瞧見你這么不客氣的?!?/br> 他見七海讓了位置,還是覺得不大好意思,微微頷首,再示意,“公子,老奴可以坐會兒吧?” 風清揚也愣著,望著七海,一副不敢自信的模樣,隨后傾了身,和七海噗嗤笑出了聲,“關伯,您請便!” 七海從屋子里再順了個板凳,再次毫不忌諱地坐下了。 關伯望望門外,唯恐被別人看見。 仆人坐久了,在主人面前隨時隨地都有種不知所以然的尷尬。 風霽坐定,垂著臉頰,神色難耐。 甚至有些尷尬和不知所以的木訥,他盯著杯中茶,淡藍色的眸子掐出了點兒笑,這笑有些欣慰。 七海盯著,問了,“公子在想什么?” “觀塵大師應該沒事兒吧?” “放心。大胡子已經悄悄去送了他一程。估摸著……他應該找了地方住下了?!逼吆2挥伤麊?,就眨著眼,手指一上一下敲著嵌玉的劍柄,“公子,倘若你的師父真是郁長亭,會如何?” “應該不會?!憋L清揚也是滿面不解,眸光黯然地有些許迷茫,“郁長亭是北昀國的人,怎么可能會……” 一旁的管家關伯不知太多的秘密,跟不上兩人的思路,但因為聽者好奇,也忍不住絮叨,“心法,什么心法?” 七海勾著管家關伯的肩膀,湊近了,小聲解釋,“還不知道吧,關伯,菩提廟教公子習武的師父可能是北昀國細作?!?/br> “這……這怎么可能?北昀國細作為何要教習公子,這不是有些?” 太可笑了么? “嗯,關鍵就在這兒?!逼吆?粗?,手指托著下巴,又開始假設了,“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他真是公子的師父,那么他一定同公子有關系?!?/br> 反正他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晚餐,再則郁老將軍這個人也不像有病,能夠白送心法的。 關伯聽得發愁,他凝視著七海的眼睛,“這聽起來,真不大可能?!?/br> “假設嘛,就得先將它當成真的,才能推斷真假?!逼吆LЦ吡讼掳?,得意洋洋。 風清揚凝眸深思下,俱是靚麗的瞳,瞳孔里布滿了驚疑之色。 他沒七海這么大的腦洞,會想得這么多,可后來思慮一下,也覺得符合邏輯。 觀塵大師的解釋分析,定然有他的道理。 如果隨隨便便就扯到了郁長亭的身上,反而不符合常理。 況且觀塵大師昔日和郁長亭等人皆是北昀國的細作。 既然都是細作,那彼此之間,有所往來,說不上知根知底,但了解一二總歸是真的。 越想,風清揚就越恐懼,他……他同北昀國人能有什么關系? 他扶著額頭,薄薄的冷汗汨汨冒出。 七海瞧見他反應,伸手觸他額,“怎么了,沒覺得發燒???” “我沒事兒?!?/br> 平日里,除了父親以外,他臉上隨時都寫著生人勿近的。 可唯獨對七海,沒有那么大的反應。 他只是很平淡地站起來,有些猶豫,“七海,我回房休息了?!?/br> 七海一拍褲腿,跳起來,“等著,一起回房休息?!?/br> 端茶倒水的家仆聽到這話,開始漫無邊際地想歪。 他們想? 啊,這究竟是什么情況。自家護衛對待七海護衛竟然如此地…… 啊,能有什么關系? 哥們仗義,兄弟關系! …… 等著各自回了房間,七海才踢了鞋子,跳到床上,喚出空間。 他拎著狼毫,在紙上畫。 公子的師父有可能是北昀國細作郁長亭,那么如果真是郁長亭,公子就和他有關系。 能是怎樣的關系? 他又從后背取出那幅畫作,懶洋洋地鋪展開來,望著那張畫卷上的女人,陷入了沉思。 這女子被認為是臨水國……如皇后?又被認為是北昀國月西公主? 但經過那些人的推斷,這個女人的身份便十分可疑了。 枕著雙手躺著,機器狗子扔了骨頭,走過來,撐著耳朵,將七海昔日分析畫過的宣紙全部扔出來。 好巧不巧,七海的腦袋瓜上就掉下一張紙。 紙上寫著,是張太醫的秘密。 醫治生產的皇宮婢女,被人害死。 當年這個生產的婢女……會否就是……這個畫中女子? 雖然不能肯定。 但七海將這些事兒,一五一十地挪列好,隨之,再思量著媚姬云娘的話。 那件事兒……還沒有試探出來呢? 七海坐立不安,決定此刻就去試探。 當他透過空間,步入安陽王的書房,把媚姬云娘的瑪瑙簪子放在桌案上時。 沒過多久,安陽王風于則就出門了。 他換了一身衣裳,臉頰上戴著面具。 他一出門,就自后院離開。 七海意欲跟上查看一番,卻沒想到,人剛走出去,就發現了大概三四個身穿同樣衣服。 同樣的身高,同樣戴著面具,在岔路口,朝不同的方向行去。 他望著那幾人的背影,一時真辯不清楚,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安陽王。 看樣子,真假李奎的戲碼就此上演。 可也是在這兒,七海頓悟了,安陽王始終是一個狡猾如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