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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距離畫展只有不到十分鐘的距離,想來警察也快到了,不止如此,我還叫了幫手,應該比警察更快了,你們要是把手表留下,我今天可以放你們一馬?!?/br> 瘦男人一聽,又仔細看了看岑枝瘦小的身軀,很狂妄地笑了,“就你?嚇唬誰呢,爺爺我在這條道上就沒有怕過誰?!?/br> 岑枝挑眉,隨后伸出手來掏了掏耳朵,然后掀開了自己的衣袖,手臂上有兩道淤青,兩團黑色,這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尤其刺眼。 她指著傷口,毫無感情地陳述道:“你們知道這個是什么嗎?” “是什么?” “這個是我哥哥輕輕拍了一下我造成的印子,我都習慣了,誰叫我哥是□□老大呢,這力氣總是控制不好?!?/br> 兩個人都驚了,重復道:“□□老大?” 岑枝點頭,故作悲傷地嘆氣,“可不是嗎,我都讓他金盆洗手,他不聽?!?/br> 兩個人的心明顯被岑枝動搖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門把手傳來被擰動的聲音。 門一打開—— 溫卓站在門前,穿著西裝雙手插兜,頗有氣勢,那張俊臉上沒有絲毫情緒的泄露,只是他的眼睛里寫滿了危險和壓迫。 岑枝也是沒想到溫卓能來得那樣快,隨口一問:“警察來了沒?” 溫卓:“在樓下了?!?/br> 瘦男人和花襯衫男人一聽警察真的在樓下,再也不堅持剛才的倔強,手表也不要了,直接翻窗而逃。 岑枝拿起手表,一邊戴,一邊感嘆,“這可是二樓誒,說跳就跳了?” 溫卓的視線停留在岑枝的手臂上,那烏黑的痕跡看起來著實有些觸目驚心。 他問:“他們打你了?” 岑枝搖頭,淡定地把衣袖放了下來,“不是,就是磕到的,我的皮膚比較脆弱,有時候磕到了就會這樣?!?/br> 她還抬手示意了一番。 “但有的時候磕到了就跟沒事一樣,是魔法吧?” 這他媽的是她擠在后備箱的時候磕到的。 一想到如此,岑枝的心情就變得很差,忽然眼神變得鋒利起來,朝著溫卓發送攻擊。 溫卓后退半步,有些無所適從,不懂自己怎么就被針對了,“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看你這么兇,哪里還需要找幫手,一個人都能把壞人嚇走?!睖刈坷祥T,留了一個縫隙,氣勢減了一大半地跟岑枝對話。 岑枝拉開門,路過溫卓的時候輕哼一聲,便朝著三樓去了。 比較幸運的是拍賣還正在進行中。 只不過,她等到結束都沒有看見她要拍賣的向日葵,很是好奇地扯了扯溫卓的衣袖,問道:“那幅向日葵呢?” 溫卓雙手相合,放在膝蓋上,很是隨意地回答了岑枝的話:“開始的時候我就拍下來了?!?/br> 岑枝:“?” 不是壓軸的嗎,怎么剛開始就拍了,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溫卓看出岑枝眼睛里寫著不甘心和渴望,漫不經心地說:“你想要?” “嗯嗯,我想要?!贬c頭,眼睛水汪汪的全都是渴望,“怎么?你要送給我嗎?” 溫卓輕嘆口氣,微微后仰,不留情面地拒絕了,“這次準備分期付款了是嗎?” “一次付清,所有,包括之前的棉花糖,手表等等?!彼糯笳辛?。 “你有錢?” 岑枝輕笑著,試圖緩解溫卓這句話帶給自己的侮辱,然后解釋:“我有,我開了個理發店,能賺很多很多錢的?!?/br> 溫卓看了眼岑枝的發型,給了個評價,“看起來是不錯,如果能一次付清,那就打錢吧,畫我是不賣的?!?/br> “反正你都不給我畫,那我又何必給你打錢呢?”岑枝的思路非常清晰,溫卓一開始也沒想要她給手表的錢,一次付清的前提下是溫卓要把向日葵的畫讓給她,既然她不肯,那她就沒必要打錢給對方了。 “叔叔真的太小氣了,明明擁有那么大的美術館,卻連一幅畫都不愿意讓出來?!贬φf完,還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溫卓:“……” 現在的小年輕氣性真大。 岑枝站在展館門口,越想越氣,最后拿出手機給溫卓發了一個烏龜的表情包,又迅速撤回,這才讓她的心情好了一點點。 ?!?/br> 岑枝回到理發店,看著自己發根處長出來的黑頭發,決定要換個發型。 只是剛剛進去就看見正在做發型的丁游開,和一旁陪同的溫前。 “嗯?溫前你這么快就回來了?”畫展她記得溫前也去了。 溫前咳嗽了兩聲,然后坐直了身子:“嗯,看完就出來了,正好來陪丁游開染頭發?!?/br> 丁游開:“……” 本想安安靜靜地變身成一個帥氣的美男子,每次都能被撞見。 岑枝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掃視店內沒看見張羅宇還有些好奇,便隨口一問:“張羅宇今天不在?” 離她最近的一位工作人員回答了她:“剛才被人叫出去了,還沒有回來?!?/br> 岑枝聞言也不管了,想著要換的顏色一時之間拿不準就決定了一個常規的顏色:“淺棕色吧,玫瑰棕也行,你們看著來?!?/br> 沒過多久,前臺的小jiejie表情復雜地拿著手機在看什么,時不時地還抬頭看了眼正在換發色的岑枝,在公司小群討論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