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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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勛拿出手機就在購物網站上買了二十盒安全套。阮鐲凡松了口氣,還真以為他要買二十箱呢。 下好了單,季正勛收起手機,把她剛提上去的褲子重新褪了下來。將人往沙發上壓,合起兩條腿來,兩根手指又揉上了她的xue。 阮鐲凡扭了兩下身子,情欲重新被挑了起來,主動抱著大腿往自己胸口壓,露出陰戶。 中指戳進她的xue口,勻速抽插著,黏膩的聲音刺激著耳膜。大拇指同時按壓著兩片yinchun頂端的珍珠,順時針旋轉,配合著她細細的呻吟。 季正勛覺得身下的褲襠要撐爆了,左手在上面揉了兩下,解開了皮帶,褪下一點內褲。 阮鐲凡梗著脖子偷看,忍不住張了張嘴巴。 不得不說從褲襠里彈出來的硬物超出了她的預期,紫紅的莖身青筋繚繞,圓碩的菇頭顏色稍嫩,兩者比例得當,此刻昂揚著斗志緊貼在小腹。 她只恨這一刻身邊沒有安全套…… 季正勛擼了把莖身,兩只手夾緊她的大腿,yinjing順著rou縫往上,摩擦著軟嫩的yinchun,菇頭故意頂著她凸起的小珍珠,果不其然又是一陣亂顫。 她真的好敏感。 忍不住勾唇笑了笑。仰頭享受的女人沒注意到他此刻的分神,乖乖抱著腿給他夾。 有點可愛,季正勛把她的腳踝壓下來忍不住親了親,隨后接著動作著。 這點刺激滿足不了他,但總比沒有強。 蜜液從xue口擠出來,流到了小菊花上,又順著滴落在沙發。 一邊挺動的季正勛伸手在她滑溜溜的陰戶上抹了一把,又壞心思地在她屁股上抹勻。 沙發有你的水。 阮鐲凡咬著嘴唇,把胸前的扣子解開,撐起身子脫掉睡衣,讓他把衣服墊在下面。 阮鐲凡身板很瘦,反而襯得她的兩坨rou圓鼓鼓的,不大不小正合適,一只手就能輕松握住。上身赤裸,更讓他有了可乘之機,分開雙腿,他欺身噙住胸前紅莓。舌尖卷掃,描繪著乳暈形狀,吮吸起紅莓果實。 男人使了點勁,胸前酸脹,隨著他吮吸的力道加重,阮鐲凡跟著他挺身,喘息都走了音。 背下的沙發柔軟無比,身上的男人堅硬軒昂,阮鐲凡快要被這樣靡幻的快感折磨瘋了,揪著他的耳朵哀求:快點好不好?我怕…我怕我忍不住。 說著,xue口輕輕地撞著他的菇頭。 季正勛立馬握住她的大腿根,停止了她的動作。后來回想起,阮鐲凡隱約覺得他虎口有老繭。 好好好,別動,別動,聽話…… 怕她再動,他才真的忍不住了。 不再親昵,專心抽插她的腿心。男人應該是嫌她力氣太小,夾的腿不夠緊,換自己用大掌握著她的大腿。 柱身在雙腿之間愈發粗大,摩擦速度越來越快,囊袋拍打著屁股,啪啪聲響徹整個房間。 阮鐲凡捂上嘴巴壓抑著呻吟,凸起的珍珠被摩擦得麻癢,yin靡的聲音催發她的快感瘋狂蔓延。直至男人手上的力度加重,大腿有些痛感傳來,室內空調開得低,jingye溫熱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季正勛微微仰頭喟嘆,聲音喑啞性感。 累嗎? 放下她的雙腿,將她拉起來摟在懷里。 阮鐲凡跟沒有骨頭似的靠著他的肩膀,搖搖頭:還好。季正勛,謝謝你的生日禮物。我們,要認真談戀愛。 額頭印上一吻,將她貼在嘴角的發絲撥開。 當然,我是認真的。 阮鐲凡把睡衣丟進了洗衣機,然后洗了個澡,季正勛也簡單地清理了一下。 放熱水期間,阮鐲凡照著鏡子看自己的大腿,遍布紅印,外側是某人手指掐出來的,內側是roubang磨出來的……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客廳傳來輕緩的吉他聲,依舊是《江南》的旋律。 靠在臥室門邊跟著輕哼,其實這首歌的歌詞她不記得了,只知道有一句是圈圈圓圓圈圈。 男人背對著她,倚在柜子前撥弄著琴弦。他面相硬朗,此刻卻有著說不出的文藝。 明明剛才還抓著她的腿yin靡地挺動,現在又如此正經從容。該死地想要破壞掉這樣的反差。 阮鐲凡皺了皺鼻頭,走過去從側面摟住他,對著他的耳朵又親又舔。 季正勛無奈地停住旋律,一只手攬過她的腰:別鬧了。 我餓了。 她耍賴般地撒嬌,陪我去吃涼拌餛飩。 放下吉他,季正勛點點頭:好。 這吉他你就放我這吧,我想學學。 他回頭,挑挑眉:你想學? 嗯,我想學一點,到時候直播也有新活整了。阮鐲凡摟著他的手臂甩了兩下,你教我。 季正勛沒猶豫便答應下來:行啊,到時候教的不好可別怪我啊。 不會的!我肯定學得會。 因為剛下過雨的緣故,晚上有些降溫了,不似夏天時那般悶熱。 阮鐲凡換了身吊帶裙,腰間系著碎花圖案的蝴蝶結,青石板上的小水坑被路燈照亮,反射出她纖細的腳踝,輕輕踩過去,濺起小小的漣漪。 她走得有些快,季正勛走在她的斜后方。 跨過又一個水坑,阮鐲凡才發現他沒有跟上來,回過頭,男人正鎖著眉頭盯著她的后背看。 你好瘦啊。 阮鐲凡下意識扭著脖子往自己的肩膀頭看去。 季正勛走上前,手掌蓋在她的右肩上,捏了兩下:第一次見面我就想說了,你真的太瘦了。 回想起第一次見面,阮鐲凡眼神幽怨地瞄他一眼:是嘛?那某人還不知道憐香惜玉直接把我擒拿在石橋上? …… 男人抿抿嘴唇,移開視線,目視前方,不說話。 阮鐲凡瞇起眼睛,故意往他懷里湊:哎,要是那個時候我真是小偷,你會怎么處理我? 季正勛放慢了腳步,低下頭來看她,眼神淡淡的。但是阮鐲凡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想知道嗎?改天我們體會一次? 她就知道…… 粉拳捶在他肩膀上,嗔怒道:你好不正經哦! 成年人之間好像真的不用什么過渡,兩人漸漸適應了身份的轉變,打情罵俏也信手拈來。 餛飩店因為不在商業街,所以鮮少有游客來,打烊的時間也不是很晚。兩個人是十點多過來的,店里已經沒人了。 掀開簾子,阮鐲凡沖里面喊了一聲:老板,打烊了嗎? 后廚伸出個腦袋,老板認識季正勛,自然也記得她,笑瞇瞇地說:沒有嘞,吃什么? 涼拌餛飩。 好! 兩個人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不過這次是并排。 阮鐲凡靠在他的肩上刷微博,回復了一些自己動態底下的高贊評論。 回想起下午看她的直播,季正勛瞥了一眼,問她:你還要回上海,是嗎? 嗯,過兩天就回去,趁著國慶假期去把設備都搬過來。 把玩她頭發的手微頓,季正勛面不改色,平靜地說:國慶假期嗎? 對啊。 那你是打算在長橋鎮定居了? 阮鐲凡抬起頭,抿抿唇,說:說實話,我暫時沒有想過在長橋鎮定下來,但是…… 季正勛扭過來與她對視,阮鐲凡睫羽微顫:但是,不是和你確定關系了嘛。 凡凡,我必須要和你說一點,你沒必要為了我強行留在這兒,我不是那種男人。 我知道,我這個工作呢有點特殊,沒有規定地點時間,只要有直播設備,在哪都是一樣的。至于音樂公司那邊,他們暫時沒有給我任何復出的消息,就算是有,我也不會那么輕易出歌了。 而且,在長橋鎮的這段日子里,是我人生二十幾年來最開心最舒適的時光。她笑瞇瞇地摟著他的手臂,還有你,回來這趟我白賺了個男朋友。所以我覺得目前這個地方值得我留下來。 季正勛失笑,同時也松了口氣:那就好。 說話間,餛飩已經端了上來。 老板娘剛好看到兩人摟在一起說笑,眼神揶揄地說:上次來看你們還是客客氣氣的。 阮鐲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季正勛接話:姨,這事能先保密不?我們剛才一起,她臉皮薄,求您了。 男人雙手合十對她作揖,老板娘笑呵呵地擺擺手:哎喲放心我不說那閑話! 老板娘走后,阮鐲凡掐著他的手臂質問:誰臉皮薄了? 怎么?那我明天就奔走相告? 你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