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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像是在舉辦一場粉絲見面會。 前段時間就聽說新來的謝醫生顏高腿長標準芳心縱火犯,才幾天已經被吹得天上地下絕無僅有,這會兒算是領略到了。 楚星見抱著包站在門口靜靜看戲,順手把門關上。 聽見關門聲,謝清隨從人堆里抬頭,懶洋洋的朝楚星見那邊一睨,長眉微挑,“新來的?” 隨后上上下下掃過她全身,視線在纖細的胳膊和腰肢上停留半晌,忽地嗤笑一聲。 “還真是什么老弱病殘都往我這兒推啊?!?/br> 細胳膊細腿的,能做什么? 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忙起來的時候不拖后腿就不錯了。 渾然不知自己被貼上了弱雞標簽的楚星見眸光微閃,表情淡了幾分。 她非常不喜歡被人用審視的目光打量,特別是這樣帶著輕視的,讓她總有一種自己是商場里的貨品的感覺。 從小姑娘精致小巧的臉蛋往上,謝清隨的視線最終對上了楚星見的雙眼,隨意沖她勾勾手指,“過來讓我看看?!?/br> 白大褂里邊兒襯衫被解開兩顆扣子,突出的鎖骨線條流暢,隨著抬手的動作在半開的衣領之間若隱若現。 明明里外都是帶點禁欲系的衣服,卻被這人穿出了滿滿的sao氣。 這哪兒來的sao包? 楚星見微微蹙眉,對謝清隨的印象分又往底下降了降,幾分遲疑地朝他走了過去。 這時候剛好姑娘們一哄而散,她一個人仿佛逆流而上,在略顯逼仄的辦公室里前進得十分艱難。 紛亂的腳步之中,不知是誰絆了楚星見一下,她倏地一個踉蹌,失去平衡朝謝清隨撲過去。 鼻尖若有若無的薄荷味清冽干凈,楚星見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抓住謝清隨,好讓自己不至于摔倒。 而謝清隨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松懶笑意,微微側身,剛好躲開她的動作,連一片衣角都沒讓她碰到,還不忘出言諷刺,“現在可不興投懷送抱那一套了?!?/br> 楚星見沒了支撐,硬生生朝前多跨了幾步才勉強站直身子,剛想開口,回頭望去,小護士們已經走了個干凈。 找不著罪魁禍首,只得認栽。 ……好吧。 淡淡回了句“沒有”,她也懶得多做解釋,低頭用最快的速度開始按著周主任的囑托辦事。 全程公事公辦,一板一眼得連句多余的話都沒有,事情辦完后毫不遲疑地轉身開門,就連鞋跟敲擊地磚的噠噠聲都輕快了幾分。 她是真的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多呆。 謝清隨從始至終耷拉著眼皮,懶散以對。 直到辦公室門再次被關上,他薄薄的眼皮才掀起一點,又嗤了一聲。 太過無趣。 - 一個下午楚星見便將科室里的人都認了個遍,并且約定好了晚上一起去吃夜宵。 地址選在樂城一院不遠處的烤串店,晚上九點,楚星見到的時候人已基本聚齊。 來的都是這段時間被周主任抓壯丁抓來的規培生,年齡相仿便沒什么顧忌,連帶著氣氛都比工作的時候活躍了太多。 楚星見落座后,便一直安靜地在一旁聽他們聊的火熱,過了一會兒,忽然感覺到旁邊有人一伸腿挨著她坐了下來。 她扭頭看過去,剛好撞進一雙狹長微挑的桃花眼里。 熟悉的sao包感覺,是謝清隨。 只對視一瞬,他笑吟吟地移開視線,轉而看向桌上眾人,“晚上好啊?!?/br> 其他人紛紛熟絡地跟他打招呼,氣氛依舊熱火朝天,連夜間肆虐的寒風也吹不散。 楚星見拿熱茶暖著手,輕瞥了謝清隨一眼。 明明快三十的男人,在一群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中間待著,竟然毫無違和感。 清冽的薄荷味充斥鼻尖,楚星見面色如常,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了段距離。 等菜上桌的空檔,突然有人提議:“今晚不是有人替班嗎,要不然咱們喝點酒?” 話一出,立刻遭到反駁,“別開玩笑,明天都得上班呢!” 之后又是新一輪的插科打諢,合著別桌飄過來的喧囂,人聲鼎沸。 謝清隨單手托著下頜,偏頭問一直沉默著的楚星見:“你呢,喝酒嗎?” “不用?!背且姺畔虏璞?,雙目直視前方,拒絕得有些生冷。 被這般冷硬拒絕,語氣里甚至隱隱能聽得出厭煩,謝清隨微怔,旋即唇角彎了一抹惡劣的笑出來,極盡諷刺,“怕什么,怕喝醉了丟人?” “……”楚星見垂眸不語,似乎在沉思著什么。 半晌,她淡聲開口,慢條斯理:“不是,我怕你喝不過我?!?/br> 想了想,又很誠懇地補充一句:“我喝起酒來連我自己都怕,真的?!?/br> 驟然鴉雀無聲。 一片安靜中,謝清隨突兀地用玻璃杯敲了敲桌面,發出幾聲意味不明的脆響,冷笑道,“這輩子我喝酒還沒輸過,反正明天有人替,要不然來個不醉不歸?”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你別撩啦》撒嬌打滾求點進專欄收藏~ 北初從小暗戀傅行洲,巴巴地跟在人身后十多年,任勞任怨。 大家都笑北初是傅行洲的小媳婦,有傅行洲的地方必有她的身影。 后來意外之下,兩人一夜荒唐。 面對滿室狼藉,北初落荒而逃,從此杳無音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