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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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算起來顧宇也是個奇人,余明在他們中間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顧宇能在他跟前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極具侮辱性和殺傷力的話,還健全的活著,真是奇跡。 不過,也可算是有個能制得住余明的人了。 感嘆完了,季寒又說:就這點事兒?跟顧宇在一起,你不是下面那個嗎,持久度又不影響你倆愉快的搞。而且你不喜歡把你的小情人都當寵物養嗎,寵物不懂事兒而已,也值得你窩都不要了離家出走? 啪的一聲,余明猛拍了下桌: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之前有一次,我去酒吧玩兒,一晚沒回去,結果他坐在沙發上等了我一整晚,連覺都沒睡。一上來就查我手機消費記錄! 查完然后二話不說,直接把我關進房間,提槍把我干得半死不活!一邊干一邊問我是不是跟別人睡了,我他媽真的差點就痿了!完事兒后他死活不讓我出門,把我鎖在房間整整五天??! 季寒摸著下巴。 看不出這顧醫生是個狠人啊。 那你那天晚上去酒吧是不是跟人睡了? 余明握緊拳頭,閉眼又睜開:沒,我只是喝醉了累了,忘了回我們那個共同的小窩,直接在附近酒店定了個房睡下了。 他呼了口氣:不過這是重點嗎!重點難不倒不是他非法監.禁嗎??!還有這種強烈的控制欲,簡直太窒息了,我看有精神病的不是他那些病人,而是他自己! 聽余明說了這么多,季寒始終沒明白一個點:所以你到底是跟那個人玩玩兒,還是認真的在跟人家談戀愛? 頓了下,余明的情緒似乎慢慢平靜了些:一開始是玩玩兒,后來有點想建立長期關系,畢竟我玩兒了那么多人,也就這個搞得我靈魂都爽飛了,是個不錯的床.伴,而且他對我真的也挺好,挺走心的。但是我還是受不了他強烈的控制欲和有點病態的占有欲。 * 這邊聊得正深入時,門外的兩個男人在沉默了很久后,也開口了。 顧宇推了推金絲邊框的眼鏡,他剛下班所以沒來得及換上隱形眼鏡,不過這讓他更添了一層睿智精英的斯文氣質。 他在里頭嗎?他問。 嗯。池原銘雙手抱臂斜靠在墻邊,神色很淡。 顧宇垂了下頭:我想接他回去,你能幫我去問問他為什么不回家嗎。我太忙了,沒顧得上他,早上走的時候他還沒起床,下午回去家里就沒人了,打電話也不接,找了好久才想到他可能在這里。 池原銘抬頭看了他一眼,男人穿著一身棕色的風衣,修長的身形很有氣質,一頭棕色的頭發很襯他白皙的膚色,五官很精致。 是個漂亮的男人。還是精英范兒。 他在鬧脾氣,應該不會跟你回去。不介意的話,能跟我聊聊你們之間的矛盾嗎,我或許能幫你。 池原銘有意拋出橄欖枝,他并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幫助顧宇初衷也很簡單,就是早日將那個礙眼的東西攆出去,不要打擾他跟季寒的二人世界。 似乎是有點猶豫,顧宇看了他許久,才無奈的嘆了口氣,有點走投無路就胡亂投醫的意味。 就昨晚,我刪了他微信一些好友。不過那些人我都調查過了,都是一些炮.友和狐朋狗友。 池原銘手指摩挲著衣料:應該不是因為這個,還有嗎。 顧宇想了想:難道是之前,他去酒吧跟人鬼混一晚,我把他關在房間里五天的事兒? 這話似乎吸引了池原銘,一雙淺色的眸子看向他:我覺得你做的沒錯。 顧宇推了推眼鏡,似乎有點微驚,很少有人能認同他這做法。 我還提槍干了他一晚,一邊搞他一邊問是我弄的爽,還是外面的男人弄得爽。他微垂著眸子,像是在反省。 這下輪到池原銘有些驚了:婚前也可以做嗎? 顧宇抬眼:可以的。不要太死板。只要你認定是那個人了,就可以。心理學上表明,一個人身體的感官會影響他的感情,如果能讓他身體喜歡上你,久了后,他的大腦和情緒也都會潛意識的接受你。 細細琢磨了下這番話,池原銘眼里慢慢浮上笑意,他似乎get到了什么技能。 前提是你要搞得他很爽。顧宇補充道,不過擁抱也是可以促進感情的,吻技好的話接吻也可以。原理就像是女孩子會喜歡上對她們好的男孩子一樣,因為從對方那里得到了愉悅的情緒刺激了大腦,所以做.愛也可以。 池原銘眸色逐漸變得深沉。 很好,是有價值的一次交流。 我先進去,盡量說服他見你,其余的你自己努力。他對顧宇扔下一句話,便提步進了屋。 屋內,余明還在同季寒抱怨著。 反正我一刻都不想看見他那張臉,我打死都不要回去。 季寒被他說得有點煩了:既然這么討厭,直接分了唄,你玩兒得花,也別去禍害人家了,當個海王挺好的。 這話余明怎么聽怎么不對,難道錯的不是那個精英男嗎?不是他控制自己又監.禁自己嗎?怎么搞的像他的錯? 張了張嘴正還要開口,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籠罩在他跟前,光都給擋了大半。 余明抬頭就對上了池原銘一雙冰冷的眼:他在外面等你。 他竟莫名有點虛,這男人的氣場真是太強大了。 我、我知道,讓他等著。 池原銘瞇著眼凝視他,這種死亡氛圍讓余明汗毛都立了起來,他撐著沙發緩緩起身:那、那我出去見一見他 一邊往外走,余明一邊拍了拍胸脯感嘆,這男人也太嚇人了,寒寒跟他床上的時候不會被嚇軟嗎? 他寧愿出去面對顧宇,都不想被池原銘多看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心理學上的一點細節理論不要細究 蠢作者看書雜,尤其愛看心理學,已經忘了是從哪里看來的了,小天使們看劇情就好。 手動鞠躬表示感謝 第38章 余明打開門,便看見顧宇斜靠在車上,少有的戴上了他那金絲邊框的眼鏡,教以往多了幾分禁欲的帥。 見 余明打開門,便看見顧宇斜靠在車上,少有的戴上了他那金絲邊框的眼鏡,教以往多了幾分禁欲的帥。 見他出來,男人驀地站直了身子,面上沒有過多表情,只一雙眼亮了下。 我來接你回去。顧宇的聲音很好聽,透著金屬質感的冷沉,他說著就要上前拉余明的手,卻被甩開。 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正好你來了,我們今天就做個了斷。分手吧,我不想跟你過了。 余明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男人。 顧宇沒什么大的反應,只是微挑了下眉:別鬧了。這話你都說了不知多少遍了。 暮色沉沉,天光漸暗,月色清淺,一團云飄了過來擋住了圓月,刮起的風也是寒厲的。 今晚怕是要有一場雨。 余明淡淡的看著他,眼里盡是不屑:今天我是認真的。我們不合適,你走吧過幾天我會讓人去把我的東西都搬走。 兩人面對面,氣氛有些壓抑和沉悶。 余明覺得也沒什么好說的了,轉身就要進屋,胳膊卻忽然被人大力的扯住,而后一股重力帶著他的身體直接撲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你放開我!余明有些惱怒了,死命的掙扎卻沒有用,顧宇常去健身房,他一身肌rou是實打實的,只要他想禁錮住一個人,沒誰能夠逃得開。 他快速地摘下眼鏡,然后摸索著余明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很愛憐,很疼惜,懷著最炙熱的情感,和最虔誠的心。 懷里的人被他吻得身子漸軟,站不住一般靠著他,時不時還發出幾聲嚶嚀,好聽極了。 顧宇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他將人放開,柔聲說: 看,你分明就離不開我,你的身體已經這樣喜歡我了。 余明頓時清醒,他一把推開男人,狠狠地扇了他一個巴掌:我只覺得你很惡心。滾!我他媽不想再看見你! 顧宇很平靜,被打的半邊臉逐漸升騰起熱辣,他看著眼前的人,余明眸子的厭惡是不加掩飾的。 他知道,這次是真的完了。 余明一直都咋咋呼呼的,上次即便是玩兒狠了關了他五天,他也沒露出過這樣的神色。 這樣真的很厭惡的神色。 那又如何,只要自己沒厭惡,這段感情就不算完。 砰的一聲悶響,余明關上了門,他蹲在玄關,身子有些脫力一般。 季寒一早在窗口將兩人的情形看了個清楚,他有些煩躁,想去安慰一下人,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們上樓去吧。池原銘忽然拉住他胳膊。 季寒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好,把空間留給余明,讓他自己好好想想。 隨即兩人輕手輕腳的上了樓,然后進了臥室。 你剛才在外面跟顧宇都聊了什么???季寒挪動著身子要擠進男人的懷里。 池原銘本要推開他,腦子里忽然閃過顧宇說的那些話,他唇角微勾,一把將季寒撈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沒什么,就隨便說了點。 季寒似乎很喜歡這個姿勢,動了動,往前湊了幾分,雙手環住男人的腰:我感覺余明這回是真喜歡顧醫生,就他自己還不太明白。 池原銘笑:那你又是怎么明白的? 他那人我還不了解嗎,以前小情人也不少,但每回只要讓他稍微不高興了,直接就將人甩了找下一個,這個顧醫生卻能在他的底線上一再蹦跶,他要不容忍顧醫生能得逞?絕對是真愛。 季寒做了個總結,往窗外望了一眼,這個角度看下去,剛好能看見顧宇站在家門口。 他似乎沒打算走,在哪兒筆直的挺立著,那張疏離淡然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骨節修長的手指不斷地轉動著另一只手腕上的金屬表。 這是他思考時常有的一個動作。 怎么辦,好像要下雨了。季寒又望了望外面的天。 陰沉沉的有些可怖。 夏日的雨一般都是傾盆暴雨加打雷閃電,下起來就沒完沒了。 池原銘將季寒腦袋扳過來,逼迫他只看自己:你管那么多干嘛。 兩人四目相對,季寒看著池原銘一雙淺棕色的眸子,在燈光映襯下像寶石一般好看,眨了眨眼,他忽然說:有沒有發現,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似乎都沒吵過架。 池原銘眼里浮上笑意:你想吵? 季寒黑漆圓溜的眼珠子滾了一圈兒:不,只是聽別人說,沒有吵過架的情侶,要么不是真愛,要么就是矛盾積累一直到分手。 那,吵個架試試?池原銘一聲輕嗤。 不行,你這算什么,把我當小孩兒嗎。季寒鼓了鼓腮幫子,活像一只河豚,可愛的緊。 池原銘低頭親了親他鼻尖,呢聲說:那你要怎樣。 季寒被他這一弄莫名有些臉紅和燥熱。 是錯覺嗎,總感覺池原銘這陣子好像很寵自己。 他身子動了動,往后稍稍縮了下,一只腳上還掛著襪子,白皙的腳踝露出來有些可愛。 池原銘眼神瞥了下,伸手將他襪子脫掉,溫暖的大掌包裹著白皙柔嫩的腳。 好奇怪,分明是個男人,腳卻這樣小。 季寒有些不好意思,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碰那里,瑩潤可愛的腳趾都忍不住縮了起來:你別弄 池原銘難得看他嬌羞,心情很好,又低頭親了親他。 你會一直這樣寵我嗎?季寒忽然抬頭問他。 一個人的不自信和沒有安全感,來自于他得到了某樣東西,卻又不知道會不會再失去。 以前他在池原銘跟前放得開,是因為他確定自己沒有得到這個男人的感情?,F在放不開,是因為他感受到自己得到了。 這種莫名的害怕,就像人走在崖上,有隨時墜落的危險,讓人提心吊膽。 池原銘身子有片刻僵硬。 他閉著眼想了下,才緩緩開口:一年為期好不好,如果一年你對我還沒膩,我們就去結婚。 如果一年后劇情終結了,他還留在書里的世界的話 季寒眼里起了柔光。他怎么會膩呢。 你像個傻子。他笑著笑著鼻子就泛酸,為了掩飾眸子里的淚光,他仰著頭湊上去,吻了男人的唇。 你是不是終于喜歡上我了。唇齒輾轉間,季寒輕聲呢喃。 池原銘又吻了一陣,嘶啞著聲說:還差點。 季寒笑:屁,你都要跟我結婚了,你就是喜歡我了。 他回吻了下又說:怎么辦,真他媽的高興,我如果現在下樓去秀恩愛,余明會不會打死我。 池原銘也笑:我覺得站在門外那個會更想打死你。 那你要保護我。季寒湊過去,輕咬男人的鼻子,一路吻著到了耳朵,他輕咬了一下那塊軟rou,勾得池原銘身子輕輕顫栗了下。 好敏感季寒呢聲道,又咬了下。 別鬧。池原銘微微推他。 季寒伸出舌頭去舔:那我們什么時候能做,想做,想日你。 這話一出,池原銘頓時臉一黑,什么曖昧旖旎的氣氛都沒了。 以后接吻的時候,禁止你說話。他冷沉著聲。 季寒不明白,自己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哪里又做錯了。 兩人正黏得膠著時,窗外忽然一聲驚雷,而后是嘩啦啦的雨聲雜亂不絕。 糟了下雨了,顧醫生還在嗎?季寒從池原銘的懷里起來,往下望了望。 cao,這人怎么還沒走!他嘖了聲嘴。 池原銘有些好笑:他走不走跟你有什么關系,等的人又不是你。 好歹是我家門口啊,要不給他弄把傘? 池原銘將人拉回懷里,將他踩在地板上的光腳握在手里揉了揉:別cao心了。他們兩人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