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木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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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這是什么地方???” 時溪還是不敢相信。 但是身體仍然還是撕裂地疼痛。 “傻子,從懸崖上掉下來就不認識自己的家了?” 靜初點了點時溪的頭無奈地說道。 也不知道時溪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但是靜初知道,自己這個小師妹最喜歡想一些鬼主意了。 從懸崖上掉下來? 時溪開始快速地在記憶里面搜索著這件事情。 如果時溪記得沒錯的話。 這應該就是當初自己剛創立堯山派不久。 被jian人追殺,最后只能跳下懸崖。 最后被經過的師父救了下來。 這樣算下來的話,是不是師父還在。 “師姐,師父師父他是不是還在???” 時溪問出這句話的時候。 內心有些顫抖。 “在啊,不然能去哪兒啊,你要是讓師父聽見了準保揍你?!?/br> 靜初笑著說道。 看來沒有摔傻了,還是正常的。 還是以前那個師妹。 “好嘞,謝謝師姐?!?/br> 時溪都差點激動地捧著靜初的臉親了起來。 只是想到了現在是在古代。 這樣的行為貌似有一點點無禮。 再說了躍奇師兄還在呢。 這要是讓他知道了。 非得追著自己打不成。 “這丫頭,還真是有活力?!?/br> 靜初無奈地笑著。 原本以為受了那么嚴重的傷。 應該會在床上躺個好幾天。 她倒好呀。 直接從床上蹦跶地起來。 “師父!師父!” 時溪奔跑著往師父一直以來最喜歡待的地方前去。 白夜還是像以前一樣。 一身白衣,坐在桂花樹下。 飲著陳年桂花釀,自己跟自己下棋。 時溪奔跑著過去。 時隔多年,她終于是再見到了師父。 “阿溪,師父怎么跟你講的?!?/br> 白夜見到沒個正形的時溪,臉色嚴肅地說道。 時溪對白夜實在是太熟悉了。 她一上去,抱住白夜。 “師父,真的好久不見?!?/br> 說不想念肯定是假的。 時溪好想問問,當初為什么不辭而別。 為什么在堯山派穩定之后,他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但是時溪沒有辦法問出口。 因為那都是后來才發生的事情。 “都是一個身為掌門的人了,還這么小孩子氣?!?/br> 白夜無奈地搖頭。 不管是過了多久。 他始終是對懷中的這個小女孩沒有任何一點的抵抗力。 “那你也是我的師父?!?/br> 時溪放開白夜,倒了一杯桂花釀。 正準備慢慢品嘗起來。 手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氣。 好像被人限制著一樣。 “師父?!?/br> 時溪對于師父的這個法術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以前她調皮的時候。 師父經常都是不說。 直接讓她什么都做不了。 “傷口還未愈合,勿飲酒?!?/br> 白夜專注力還放在自己的棋譜上面。 好像只是順便看了一眼時溪一樣。 但已經讓時溪動彈不得了。 “好吧?!?/br> 時溪只好悻悻地收回自己的手。 師父果然還是以前那個師父。 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這次的受傷是怎么回事?” 白夜見時溪沒有再喝酒的打算。 才開口詢問道。 時溪說道這件事情就來氣。 “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我只不過是下一趟山?!?/br> “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就派了好多人圍剿我,還好我靈活,不然師父你就見不到我了?!?/br> 時溪抽了抽鼻子。 其實她也分不清楚現在身上的這些傷。 到底是掉下懸崖的傷勢。 還是被車子所撞傷的。 “當初不愿意讓你立門派就是害怕有今日?!?/br> “女子向來為他們所不能夠容忍?!?/br> 白夜的語氣就像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一樣。 “可是師父,憑什么女人就不可以,我只想證明自己?!?/br> 時溪現在對自己十分地有信心。 因為她知道即使是在上千年之后。 堯山派也是存在著的。 所以,自己當初的這個選擇并沒有錯。 “師父不能一直護著你?!?/br> 白夜有意讓時溪自己歷練。 因為他不知道能夠陪著她多久。 “師父我會強大起來的,以后我要保護你?!?/br> 時溪隱約覺得是不是這句話。 自己也曾經說過。 忽然記起那個喝醉酒的晚上。 背著自己的男人。 自己好像也是信誓旦旦地要保護他的。 往后的幾天,時溪一直在練著功夫。 特別是云凌神功。 但是時溪沒有辦法專心。 因為在看到那本古籍的時候。 時溪就想到了韓楚把古籍拿給自己的場景。 他們一起出去吃飯,出去散步。 一起玩鬧。 已經穿越回來好幾天了。 時溪仍然記得。 韓楚在抱著自己時候,臉上的絕望。 一想到那個表情。 時溪就傷心欲絕。 “你現在過得還好嗎?” 時溪站在窗前。 心里遏制不住的思念。 “師妹,出來吃飯啦?!?/br> 靜初敲了敲時溪房間的門,提醒道。 時溪看著一桌子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 但是就是沒有了以前的味道。 或者說是,不是韓楚做的。 時溪不知道,韓楚在保留每一味食材的鮮度上面做出了多少的努力。 “怎么了,是不合口味嗎?” 靜初見時溪好像若有所思。 這并不像是平時時溪會做出來的事情才是。 今天靜初還特意全部都做的時溪喜歡的東西。 “沒有的,師姐的手藝進步了好多?!?/br> 時溪一笑,夾了蝦,自己剝開說道。 白夜一見時溪的表情就有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他沒有講出來。 孩子大了。 需要有自己單獨思考的空間。 只要她是健康的就好了。 時溪回到房間之后。 才意識到原來,蝦還是有殼的。 韓楚好像從來沒有讓自己剝過蝦。 她以前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對韓楚的依賴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時溪翻出了以前自己保留下來的木樁。 拿出刻刀。 在上面一劃一劃刻出韓楚的樣子。 “你真的是很好看!” 時溪撫摸上木制的韓楚。 那臉頰根本找不到任何缺陷的地方。 第一次見到韓楚的時候。 時溪就在想,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才會擁有這樣絕美的臉龐。 如果說白夜是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的。 那韓楚則是多了一點霸道的冷。 仿佛要把人融入自己的漩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