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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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們去哪里不需要向你匯報吧,算起來,我們應該是同輩才對?!?/br> 落水冷哼著說道。 雖然現在孔山還是掌門,但是在堯山派當中是極其注重輩分的。 孔山不過也是落水和輕風同輩的師兄。 而且在落水眼里,孔山的能力還不行。 “但是我現在是掌門,你們什么都不是?!?/br> 孔山見到落水這個樣子,就生氣。 這些人永遠不知道該怎么尊重自己。 要是這兩人能夠消失就好了。 “你……” 落水無話可說,畢竟孔山說的確實是實話。 即使落水并不看好孔山。 但是她也不能對孔山有明顯的不敬。 “你們兩個是準備偷偷出去的吧?” 孔山再次問了兩人一遍這個問題。 落水低著頭并沒有回答。 現場被抓包,這感覺確實有一點…… “根本我們的派規,你們自己去領罰吧,而且你還要雙倍懲罰,頂撞掌門?!?/br> 孔山指著落水說道。 一頓懲罰是十杖,加倍是二十杖。 一個男人可能都受不住堯山的二十杖,更何況是落水一個女孩子。 很明顯,孔山針對的是輕風。 因為他不相信輕風會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落水受懲罰。 “師兄……” 落水覺得自己受懲罰這件事情是小。 但是不能下山,事情就大了。 “如果我們今天一定要下山呢?” 輕風淡淡地詢問。 一定?他們是察覺到什么了嗎? 孔山臉色一變,道:“你們是反了是嗎?不能下山就是不能下山,只要我還是掌門的一天,你們就得聽我的?!?/br> 落水聽著孔山的語氣,有一點疑惑。 以前就算是孔山再生氣,也不會有這樣的語氣。 但是現在這個很明顯就是想在掩飾著什么。 輕風同樣也察覺出來了。 他就用淡淡卻又堅定的眼神看著孔山。 這種眼神就讓孔山想起前前任掌門。 每次他責備孔山的時候,都是這樣。 “不可能?!?/br> 孔山轉身,他不能夠看這樣的眼神。 實在是太恐怖了。 “那很抱歉,我必須出去,而且,你還不能懲罰我們?!?/br> 輕風說這句話的時候可以說是風輕云淡了。 這讓孔山氣地一下子就轉過頭來。 “你說什么?簡直是在做夢!” 孔山惡狠狠地說道。 輕風拿出靈羽令,道:“你確定能攔我?” 孔山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憑什么自己才是掌門。 但是靈羽令卻不在自己的身上。 這不公平。 “靈羽令為什么在你這里,你是去哪里偷的,快告訴我!” 孔山大聲地問輕風。 在他眼里,輕風就是偷的,絕不可能是通過正經手段獲得的。 “這個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輕風原本想要照顧孔山的面子。 并不想要把陳年往事拿出來講。 但是很明顯,孔山并不這么想。 他必須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br> 孔山眼神有點渙散。 當初師父就沒有獲得靈羽令。 所以在師父垂危的時候,只把掌門之位傳給了孔山。 并沒有靈羽令。 孔山那時候也并沒有覺得什么。 只是在猜測,可能過了這么久。 傳說當中的靈羽令早就消失不見了。 但是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的。 而是師父也沒有獲得。 而是讓眼前這個輕風拿到手了。 孔山覺得就算是自己的能力輸于輕風也就算了。 但是他最為尊敬的師父怎么可能會輸。 肯定是因為上上掌門是輕風的直系師父。 他們偏心,偏心! “我們走吧?!?/br> 輕風看著有點失常的孔山,嘆了一口氣,對落水說道。 其實孔山的師父并不差,在堯山派武功的修煉方面。 甚至可以說是高出輕風好幾個層次。 但是師父說了,在他們兩人身上,看到的是貪婪。 如果把堯山派的未來交到這兩人的手里。 師父說他不放心。 但是輕風也沒有把當初師父說的原話說出來。 也是害怕打擊到孔山。 起碼現在在孔山身上,輕風還沒有看到嚴重的壞毛病。 輕風和落水一會功夫就下了山。 還沒到達山腳下,大約是半山腰的位置。 落水就感覺堯山好像和其余的時候不一樣了。 今天格外地熱鬧。 以前可能也是會有游客來山腳下玩。 但是絕對不會這么多人一起出現。 “師兄,你覺不覺得好像有點奇怪???” 落水扯了扯輕風的衣袖說道。 輕風點頭,道:“不要緊,我們上去看看?!?/br> 兩人上前去,才意識到這是在拍戲。 “師兄,我已經知道孔山那么多錢是從哪里來的了?!?/br> 落水的臉色極其不好。 這么多人的出現,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堯山的生態平衡。 先不說驚擾了那么多的動物。 就說他們世代人修復的環境。 可能就因為這百八十個人的到來受到破壞。 “我要去趕走他們,他們絕對不能夠待在這里?!?/br> 落水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個孔山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將列祖列宗的囑咐都放在了什么地方了。 “你們都給我停下來,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最好都山!” 落水大聲地朝著這些劇組的人說道。 錢現在在落水的手里,她完全可以將錢還了。 來讓他們回去,也算是交易中止了。 而此時,正在拍攝的是時溪最重要的那個鏡頭。 因為白一受了滅門之痛,被仆人帶出去。 相當于從小就是在山林里面長大的。 所以,羅兆要的第一個鏡頭就是白一躺在山林里一根細細的繩索上面休息的場景。 此時的白一,還是二十出頭的年紀。 時溪的腳雖然崴到了,但是絲毫是不影響她上去。 “來來來,鏡頭推進,時溪狀態很好,繼續保持哈?!?/br> 羅兆在攝像機前看了一下繼續說道。 隨著攝像機的逐步推進,時溪的臉逐漸清晰地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用瓷娃娃來形容時溪現在的樣子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時溪的臉上是悠然的表情,這完全是這么小年紀的人。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逐漸養成的。 羅兆可以看得出來,時溪已經是進入了白一的意境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