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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看著自己的一片心意變成了滿地的桃子rou,周伯期也沒惱,只是輕輕嘆了口氣,轉頭又坐在了墻角邊,喃喃道:“可惜了,就只剩這么一個了?!?/br> “不就是一個桃子嗎?有什么大不了的!”沈馳景正在氣頭上,說起話來也不管有多傷人:“只要你出了這刑部大牢,想吃多少有多少!” 她現在非常理解昨日徐舟橫那副吃人的架勢——如果她知道周伯期這個所謂的朋友是誰,一定會直接出手撕巴了她。 * 刑部外,三個人頂著驕陽在門口等待,一個個踱著焦急的步伐,像三個熱鍋上的螞蟻?;罨畹攘俗阕惆雮€時辰,終于等到了沈馳景的出現。 喬菱第一個躥了過去,焦急地追著問:“怎么樣了?查出什么沒有?” “查出……個屁?!鄙蝰Y景疲憊地揮揮手。 她與周伯期周旋了太久,此刻嘴酸的緊,一句話也不想說。奈何三人追問的太緊,她再氣也只能將周伯期剛才的話全部復述一遍。 “你們怎么一個個的都這么死心眼呢?真是物以類聚?!毙熘蹤M再一次被氣到了:“這下好了!昨日你雖憋著不說,但好歹你們三個都是官員,出行軌跡都不是那么無章可循,我們尚能找到一絲痕跡;現在周伯期也卯足了勁硬抗到底,時間又那么緊張,我們去哪找證據?” 看著其他人著急了,沈馳景反而冷靜了下來。半晌,她忽略了旁邊的吵鬧聲,忽然堅定道: “我有一個辦法?!?/br> * 晌午十分,大批人馬在街邊涌動,正是人群最密集的時候。此刻,京城及周邊幾個縣城的大街小巷上突然張貼出了無數醒目的告示,讓不少過往的人都好奇地湊過去看。 有人在外圍擠得進不去,又急糟糟地想知道里頭發生了什么,喊了幾嗓子叫里頭的人幫忙復述一下。 擠到告示前的人倒也是個熱心腸,指著榜上的文字便念道:“周……什么?周大人私藏金絲楠木,還嫁禍給了戶部的沈大人?” 后邊的人頓時炸了鍋。 “周大人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 “所以呢?所以怎么樣了?” 榜前的人忍下震驚,繼續念到:“然后介紹了裝著那個金絲楠木的盒子,包括它的紋理、質地、大小……” 后面的人不耐煩了:“誰要聽這些?我是要問周大人!周大人怎么樣了!” 榜下的人倒也脾氣好,未曾發火,只是瞇著眼睛掃了一圈,終于在結尾處找到了結果。 “明日午時,斬、立、決?!?/br> * “斐隱兄,你確定這樣有用嗎?” 荒無人煙的小巷中,擠擠地站了兩個人。事關好友,喬菱是最沉不住氣的那個。眼見日色將晚,宮中卻還沒有傳來任何消息,她拉起沈馳景的衣袖焦急問道:“你說的那個人真的會出現嗎?萬一她不在京城,又或者是對伯期毫無感情,根本不想救她怎么辦?” “賭?!?/br> 夕陽的光芒鋪滿大地,輝映在在場的每一個人身上。沈馳景眼眶發紅,眸中帶狠,雙拳緊攥,竟真的恍若一個輸急了眼的賭徒。 “我們對此人知之甚少,只能從伯期的只言片語里推測出他們二人非常要好,好到伯期愿意為她去死,好到不愿透露只言片語給我們,生怕我們為了救她而將她這朋友推給陛下?!鄙蝰Y景一字一句道:“另一邊,徐舟橫和太子殿下正在派人馬加急去查,是為周全之策;這一邊,我們把那盒子的所有細節都寫在榜上,讓此人認出是她的東西,是為攻心之策?!?/br> “我們只能賭。賭她看不下去周伯期去死,賭她不忍好友替她去死?!?/br> 想到不可預知的明天,沈馳景便頭痛的心神不安。 她不知道此人的性別、年齡、身份、性格,甚至連他到底同周伯期認識于何時何地、相處多久都不清楚。周伯期此人開朗熱心,自打進了京城以后,不知多多少少交了多少知心朋友,數量之大,叫人無法一時半刻排查出結果。 席引晝和徐舟橫派人去查,也只能從她日常的工作軌跡入手,并不能面面俱到、算無遺漏。沈馳景只能從感情出發,在全城散下周伯期將死的告示,以期喚出這位不知姓名的神秘人。 “咚——咚——” 正當她苦思冥想時,宮中傳來了下值的鐘聲。 鐘聲一響,宮門緊閉。即便那位終于良心發現,想要入宮認罪,也無濟于事了。 她扭頭瞥了眼轉來轉去的喬菱,深深地嘆了口氣,鼻頭突得一酸,掩面擋住滾落而成的淚珠。 這沒有結果的一晚,注定是沒法入眠的。 * 回屋后,兩人仍是焦躁不安,無心入睡,便索性一人披了張毯子,趴在桌上等天明。 許是困極了,沈馳景不知何時睡了過去。等再醒來時,便是被席引晝派來的人喊醒的了。 “沈大人,喬大人!有人——有人入宮了!” 沈馳景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誰?” 來人跑得太急,說話間上氣不接下氣:“是位平康坊的姑娘,叫什么……什么秦素舒!她承認了那盒金絲楠木是出自她手,贈予周大人時,周大人并不知情!” 周伯期的朋友終于來了! 沈馳景歡喜地險些從座位上跌下去,被喬菱扶了一把才堪堪穩住身形,卻突然從來人的話里捕捉到了什么熟悉的字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