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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件事兒,當初國內第一家報道秦昊事跡的雜志社也跟著受了牽連,天天有人跑到家門口潑油漆扔垃圾,警察抓了幾波都澆不滅熊熊燃燒的怒火,只好讓雜志社成員們集體無限期回家辦公。 小助理在旁邊咋舌,“也是夠慘的?!?/br> 那家雜志社也是老字號了,之前經歷過許多風雨都屹立不倒,可這回瞧著,著實岌岌可危。 或許等到風波過后,這家雜志社也將不復存在。 想來真是令人唏噓。 “我卻覺得他們并不無辜?!兵P鳴繼續垂首看著手中文件,表情平靜,說出的話卻冷酷而尖銳,“確保信息真實可信本就是媒體的職業準則,他們不經調查就盲從盲信,大肆報道,著實可笑。從側面講,他們也在為這場驚天騙局推波助瀾,有這樣的結果,無非咎由自取?!?/br> 畢竟對普通民眾而言,他們的日常生活根本接觸不到金融運作的實質,更不具備分辨真偽的能力,唯一也最信賴的信息獲取渠道就是那些所謂的權威專業媒體。 而現在,這些媒體卻將大眾對他們的信任視為天然,只為了爭搶眼球就不進行任何相關確認而肆意報道,導致無數民眾跟風…… 總而言之一句話:現在絕大多數媒體已經被慣壞了,只想享受權利和這份權利給他們帶來的巨大便利,而不愿承擔一點責任。 民眾將他們視為標桿,殊不知標桿本身早就傾斜。 這不是幫兇,又是什么? 小助理悚然一驚,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還真是這么回事兒。 經過這樣一提點,他再也不為雜志社感到唏噓,反而覺得他們活該了。 得虧著他們一家人都不貪心,不夢想一夜暴富,不然也就上當了…… 不多會兒,車子就到了田朗舉行個人書法展的藝術會館前。 時值隆冬,寒風似刀,割的人一秒都不想在外面多待,這個轟轟烈烈的區間就格外引人注目。 他們到的時候,老頭兒正跟陸清明等人站在門口迎賓,往來的多是媒體熟臉,閃光燈咔嚓嚓響成一片,別提多熱鬧。 見鳳鳴來了,田朗臉上登時笑成一朵花,丟下陸清明就過來迎她。 天氣寒冷,老頭也不趕那個時髦,非常實用的穿了一件巨大的羽絨服,圖喜慶還在前襟別了一朵小紅花,細小的花瓣在風中呼啦啦刮成一片。 鳳鳴按住大衣領子,看著四周就笑,“您老的號召力擺在這里,其實我不來也沒差?!?/br> 田朗非常痛快的擺手,“不一樣,你來了,錢多!” 他的號召力僅限書法圈,頂了天再去其他傳統文化圈子里露個臉算了,可鳳鳴?那可真是三百六十行無差別熱力十足。 鳳鳴:“……您還真是個實在人?!?/br> 說話間,正在采訪其他嘉賓的媒體們就都聞見頭條的味道,干脆利落的丟了手頭的人,刷拉拉奔這邊來了。 “鳳總,聽說今天也有您的大作參與拍賣?” “有人聲稱原本蘇青也要出席,但現在不來了,請問鳳總您對此怎么看?” “貴公司旗下三十而立樂團至今沒有任何正式作品問世卻在宣傳上下足了功夫,外界不斷有人質疑能否回本……” “鳳總,您在與安德森先生關系曖昧期間傳出與郭平緋聞,對此有何解釋?” 媒體問題八卦狗血不靠譜是老黃歷,這會兒越來越偏離中心也是正態,原本鳳鳴并不想做任何回應來著,唯獨聽到最后,到底是停了腳步。 一群人都是攆著她一路小跑的,現在正主驟然停下,后頭好多人根本看不清路,都稀里嘩啦撞成一堆,如同現實版的多米諾骨牌。 正頭昏眼花重新站立呢,就聽鳳鳴嗤笑一聲,不算很大的聲音,卻依舊穿透刺骨寒風,清晰落入每個人的耳中,“舉著商業雜志的牌子,在藝術會館門口問嘉賓個人隱私,是哪兒來的規矩?” 這家雜志社的記者還是第一次離鳳鳴這么近,見她在笑,笑起來還這么好看,不免有點暈頭,也就不知深淺的跟著笑,“大家都感興趣嘛?!?/br> 話音未落,就見鳳鳴的眼睛微微瞇了下,周圍一圈經驗深厚的同行們齊齊在心里吸了口涼氣,空前默契的后退幾步,刷的將中間空出來一個大圈子。 死道友不死貧道,老天保佑別把血濺到我們身上就行。 別說,近距離圍觀同行作死……真帶勁! 鳳鳴眼神銳利的往他們身上掃了一圈,目光所到之處一片腦袋刷拉拉落下,如同一壟整齊收割的麥穗。 她笑的就更好看了,收回視線后專注的盯著那個獻祭者,“私以為大家對你的銀行賬戶和密碼更感興趣?!?/br> 言外之意,你咋不先把這個公開了? 周圍迅速蹦出幾聲無法克制的憋笑。 那個記者僵在原地,片刻后一張臉漲得通紅,“這不一樣?!?/br> 然而安保人員已經從四個方向圍攏過來,前面的干脆利落的收繳了他的拍攝工具,又一邊一個將他整個人旱地拔蔥似的原地提起轉了個個兒,“先生,您的邀請函過期了,請這邊走?!?/br> 記者惱羞成怒,“胡說八道!” 他剛要掙扎,一扭頭卻發現第四名人高馬大的保安正雙手交疊在小腹前,禮貌而強勢,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堵住了他的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