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落魂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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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沒游過泳,我現在不但落入湖中,而且還清晰感知到自己的魂魄開始不穩開始想要脫離身體,我驚駭不已。 我拼命前后擺動著雙腳,雙臂胡亂扒拉著湖水想要浮出湖面間,我看到之前跌入湖水中的那小孩,握著一把匕首從遠處朝我游來。 我心中再添驚駭情緒,立刻想要躲閃,并將躲閃的念頭付諸行動上。 我憋著氣告訴自己要穩住,努力回憶著我見過的,別人游泳時候的動作,按照那動作擺動著自己的雙腿和雙臂。 形勢逼人強,我居然還真的能手腳并用朝著我想要躲閃的方向躲去。 我躲開之后在水底立刻再繼續游著,籍以讓自己在小孩靠近我之前能越發熟練些游泳動作。 我沒有再急于浮出水面,湖面上除了我落水處其余地方都結著厚厚的冰,湖邊有兩個敵人正守株待兔。 倘若我急于浮出水面,我要面臨的將會是上下夾擊。 我必須要趕在自己有窒息感覺之前,解決掉水中的小孩。 我心中微微慶幸,自己在跌入湖水中時候倉皇間還沒忘深吸了一口氣,我落入湖水中后并沒有嗆水。 我邊游邊快速去掉自己身上的背包和羽絨服,盡可能減少阻力。 背包和羽絨服已然濕透,隨著我扔了它們,它們朝著湖底沉去。 我邊游邊再把圍巾纏在手上,準備以圍巾為武器對付小孩。 我剛把圍巾纏在手上,小孩已然逼近我。 只不過,我去掉背包和羽絨服后,朝我游來的小孩立刻把關注力擱在了我的背包和羽絨服上。 他攥著匕首瞟我一眼,遲疑下沒有先對付我,而是先朝著背包和羽絨服追去。 我清楚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立刻跟上小孩。 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我在水下視物無障礙,我持續沒有換氣但持續沒有窒息感覺,我的魂魄雖然持續想要脫離我身體但持續不曾脫離我身體。 我越游越快趕在小孩抓住我的羽絨服時候追上了小孩,小孩抓著我的羽絨服拿匕首朝我刺來。 我速度躲開小孩的攻擊,也順利將圍巾纏在了他拿匕首的手的手腕上。 小孩緊接著扔了羽絨服,用空出來的手,從另一只手里抽出匕首,揮動匕首間就將我纏在他手腕處的圍巾給割斷了。 我的羽絨服繼續下沉,小孩瞟我一眼,繼續朝著我的羽絨服追去,我繼續跟上。 桃木匕首和命牌都在我的羽絨服里,我不能讓我的羽絨服落在小孩手里。 我的魂魄不穩持續想要脫離我身體令我很是難捱,我只感湖水太過異常。 甄姑和張姑已然幫我加持過我三魂七魄的穩定性且我還有定魂珠,湖水竟是還能令我魂魄不穩。 我越發朝著湖底游,我越發覺得湖水冰冷。 我在水下視物雖然無障礙,但我的視力大打折扣。 當我在湖底追上小孩時候,我才看到,湖底密密麻麻全都是身體沒入湖底下面一半的鬼魂。 那些鬼魂無視小孩,但個個都伸出手來想抓住我。 我連忙朝上游去,那些鬼魂雖努力想要抓住我,但因為身體脫離不了湖底,也就只能虎視眈眈盯著我。 我眼睜睜看著小孩待在湖底取出了我羽絨服里的所有東西塞到他的口袋里,眼睜睜看著他又背上我的背包,我束手無策只能密切關注小孩的一舉一動。 我看到,小孩背上我背包后突兀吐出一大口氣泡,臉色驟變間,速度朝上游來。 意識到小孩應該是頻臨窒息邊緣,我立刻去阻攔小孩朝上游。 小孩急于離開水下,對我的攻擊越發狠厲幾分,我護著自己的肚腹處盡量拖延著時間。 我身上殘留的鬼嬰毒都被壓制在我的肚腹處,倘若我肚腹處再受傷,我不會有上次那么運氣。 我雖然持續阻止著小孩朝上游,但因為我在水下四肢協調能力差還唯恐小孩傷到我的肚腹處,小孩還是依仗著他手中的匕首,持續朝著湖面游去。 眼見著小孩就要沖出湖面,我不再避讓他手中匕首,直逼向他扯住了他的腿。 小孩揮動著匕首刺向我的瞬間嗆了水,我趁著他頓住攻擊動作的短暫時間,使勁將他腿朝下拉,并握上他緊攥著匕首的手。 我雙手用力間,折斷了小孩的手腕。 小孩手中的匕首跌入湖底,小孩的身體朝著湖底沉去。 我快速把小孩口袋里的桃木匕首和命牌取出裝入自己褲兜里面,再托舉著小孩的身體,將他推出湖面。 我沒想過一定要擊殺小孩,我折斷他的手腕純屬自保已經算是給了他懲罰。 我將小孩推出湖面后,我也緊接著浮出湖面。 我雖然在水下持續沒有窒息的感覺,我的魂魄不穩持續想要脫離我身體讓我想及早擺脫湖水。 我和小孩的現身,引來湖邊人們的驚呼聲。 湖邊不知道何時已然聚攏不少人,戚小寒后媽和扔我入水的女子也待在人群中。 她們兩個看到小孩現身后舒緩了表情,看到我緊接著現身后對視一眼垮了臉色。 有救援隊這個時候趕來,將我和小孩拖出湖面。 隨著我的身體脫離水面,我沒再有魂魄不穩感覺。 扔我入水的女子撲倒在小孩身邊哭了不停,我在她口中成了舍己救人的英雄。 我聽到有對老夫妻在低聲交談,說這湖很久之前很邪門,從前有人說這湖是落魂湖。 出來湖水再被北風一吹我冷的瑟瑟發抖,我從小孩身上取下我的背包背上后轉身就走,戚小寒后媽跟著我走上幾步后叫停了我。 我停下腳步,冷臉冷眼望向戚小寒后媽朝她伸出手,戚小寒后媽這次倒是麻利給了我命牌。 我心意相通戚小寒,向他仔細描述我拿到的命牌模樣。 我從戚小寒那里確定我拿到的命牌的確是戚小寒的命牌后,把命牌裝入褲兜里,繼續朝前走。 戚小寒后媽一把扯住我的胳膊,急聲向我索要她兒子的命牌。 我冷眼瞟一眼她,朝著公園里的湖抬下下巴,戚小寒后媽半信半疑表情繼續拽著我。 此時此刻,我越發覺得口不能言是件極為郁悶事情。 我現在沒有紙筆沒有手機,口不能言我就沒法晃點戚小寒后媽,我還不能讓戚小寒后媽發現我口不能言,免得她利用我的弱點落井下石。 我抬腳就朝著戚小寒后媽的膝蓋處猛踹了一腳,戚小寒后媽猝不及防悶哼一聲跪倒在地上,她的手還死死拽著我。 我緊接著握上她的手腕用力將她的手腕朝上折去,她吃疼間松開我的衣服。 我快步離開,不去理會她緊接著發出的狂躁聲。 我現在是舍己救人的英雄,我和戚小寒后媽發生摩擦事情雖然給我引來不少側目目光,但沒誰過來擋我的路。 我從湖里出來后,我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盡早息事寧人的想法。 我打算,如果戚小寒后媽就此給了我戚小寒的命牌,我也就爽快把她兒子的命牌還給她。 她用手機拍照我的舉動讓我知道,即便我將她兒子的命牌還給她,她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既然如此,我不如再得罪她得罪的更徹底一些,我索性就留著她兒子的命牌當我的護身符。 我快步離開公園后招手一輛的士坐上,偏巧所乘的的士沒有暖氣,等的士把我載到目的地時候,我的頭發和衣服早已經結冰。 我用背包里濕透結冰的錢付了車資后,拎著背包徑直回家。 等我到家,我打開家門后看到,陶姑和俞可心居然已然提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