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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呢?”“???”元珩坐下來,疑惑地問道,“什么怎么會?黎兒你發現什么了?”玉黎抬頭看著他,道:“這字的確是你從秦斐那里拿來的?”“對啊,滿江紅去拿的,應該不會有錯?!?/br>玉黎便把手中正在練的紙遞給他看:“你自己看一看?!?/br>元珩疑惑地接了過來,一看,卻也吃了一驚:“和你寫的如出一轍……”他從滿江紅那里拿來的時候因為覺得對方的字肯定很丑,看也不必看,所以壓根看也沒看就塞進袖中了,現在燈下一看,才發現秦斐的字和玉黎的字一模一樣,無論是筆法、用力還是風骨,幾乎是絲毫不差!若不是他確定滿江紅是真的從秦斐書房里偷出來的,中間一直塞在他袖子里也沒有轉手,他幾乎都要以為錯拿了玉黎的練習紙……他看向玉黎,問道:“他在模仿你?”玉黎眼神望著虛空,若有所思:“不對,他是在揣摩我,有句話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秦斐真的能模仿他模仿得分毫不差,就說明他對他真的非常了解,如果了解對手到了這種程度,那么要超越對手,也就易如反掌了……這個秦斐,的確是十分不好對付。第156章書法賽(四)二月二日當天上午,書法賽便在青桐書院開始了。主持書法賽的是吳妙水等人,倒也不會偏頗,而來參賽的人也大多都是貴族子弟,都是從小習書法的,只有七八個人是寒門子弟,而據說都是書法中的佼佼者,有的得了顏真卿風韻,有的專門模仿王羲之,還有的自成一家,總之都很是出色。當然,昭王妃玉黎和秦國公府的少主人秦斐是最受人矚目的,這二人乃是名師高徒,又身份不凡,而且當日在桂蘭坊秦斐與玉黎等人的沖突也早已在京都傳開,眾人都知道二人不合,而且還暗中較勁,如此,二人誰技高一籌,誰稍遜一籌,自然是令人期待了。因此,今日的圍觀者也甚眾,不僅有青桐書院尋常的客人,還有不少前來捧場的,比如秦斐的父親秦越,就正坐在二樓的雅間,正從上往下欣賞比賽。元珩沒有坐在雅間里,和溫欲雪、鳳歌等人一起坐在一邊,緊張地關注著賽事。祁六一和傅奇石也坐在一邊,面上都是氣定神閑,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焦急。今日的賽事是這樣的,第一場,品字,即拿出一幅字,讓眾人說出此字出自誰手,并說出理由。說不對出自何人之手即算淘汰,無緣后面兩場。玉黎坐在下面,瞥了一眼身旁的秦斐,只見對方躊躇滿志,像是贏定了今日的比賽。他微微揚起唇角,不再看他。“請各位看好,這是第一幅字?!眳敲钏畬熘漠嬢S拉開,便緩緩現出一首,那字瀟灑中帶著些許凝滯,快刀利劍中卻又顯出幾分拘束來,既不像是米芾的,也不像是黃庭堅的,更不像是蘇軾的,果然是十分的難辨別。底下參賽者各個面帶難色,有的甚至抓耳撓腮,一臉茫然,只有玉黎和秦斐二人相互對視一眼,隨即各自低頭在紙上寫答案。一炷香后,吳妙水將畫軸合上,道:“時間已到,請各位呈上自己的案卷,說出自己的答案?!?/br>秦斐將案卷上交后,搶先道:“此乃宋代蔡襄之字?!?/br>他話音一落,立刻有人反駁道:“怎么可能?蔡襄之字含蓄蘊藉,尤其是這樣的行草,淳淡婉美,怎么可能會有這樣快刀利劍的氣勢?”座上的評判都一臉微笑地看向秦斐。秦斐不慌不忙,笑著道:“那是因為這是蔡襄模仿的黃山谷,正因如此,所以瀟灑之中帶著幾分蘊藉,快刀利劍中又有拘束,這是因為雖然進行了模仿,但寫字之人性格不同,因此模仿只能模仿到形,很難模仿到神?!?/br>“對了!正是蔡襄?!眳敲钏跏琴澰S,打開了一旁的答案?!斑@的確是蔡襄唯一一副臨摹之作,因為早年散失,所以知道者甚鮮?!?/br>周圍立刻爆發出一陣叫好聲,秦斐唇角的笑容也愈加深刻,緩緩看向了一旁的玉黎。玉黎自然不肯落后,朝他也笑了笑。這么簡單的問題,他若是不知道,便白練了這么多年的字了。果然,眾人呈上的答案中,除了秦斐,只有玉黎和另外四人是正確的,但是其中有一人雖寫對了人,但卻未說明理由,顯然是猜測,因此亦被淘汰了。進入下一場,第二場乃是比臨摹,裁判拿出一副不知作者的字來,讓五人進行臨摹,這一場淘汰臨摹得最不肖的二人,只取三人。對于習字者而言,臨摹乃是基本功,但問題是,越是書法功力深厚的人,越帶有自己的個人風格,越難臨摹他人,更何況臨摹的還是一個籍籍無名的人的字,不是什么大家,難度自然越大。比賽一開始,玉黎沒有像其他幾人一樣,很快就著手寫,而是仔細觀察上面的那副字,那副字很奇怪,一方面寫得很有自己的風格,另一方面又顯得很笨拙,他看了好久也沒參透其中奧妙。一旁觀看比賽的鳳歌有些著急,小聲道:“玉黎這是怎么了,怎么大家都在埋頭寫,就他一個人還在那里看?若是不抓緊時間,等下來不及怎么辦?”溫欲雪安慰他道:“噓,別說話,阿黎肯定有自己的主意?!?/br>果然,他說完沒多久,玉黎就開始埋頭寫了,他雖然是最后一個動筆,但是卻是最先完成的,而且人家臨摹,都經常要抬頭看被臨摹的字,而他卻一直埋頭管自己寫,連看也不看那副參照的字。連秦斐都是帶著疑惑地看他。時間到,五個人的字由五個小廝拿在手里,呈現給眾人看,眾人一看,果然有其中兩幅是最像的,尤其是玉黎的那副,幾乎可以以假亂真,若是放到那幅真的邊上,除了墨跡有新舊,完全認不出來哪幅是原作,那幅是臨摹的。大學士白敏忠摸著下巴的胡須笑著看著玉黎,問道:“王妃殿下,何以能臨摹得如此逼真,不知是否有訣竅?”只見玉黎那俊俏漂亮的臉上一笑,露出兩個酒窩來:“這不難,方才我未立即動筆,只是因為疑惑,為何這些字明明自成一家,雄健厚重,風格老成,但卻又顯出幾分笨拙來,后來想起我初學字時,有人握著我的手,手把手的教我,因此明明漂亮的字,卻顯出幾分笨拙、凝滯來?!彼f到這里,側頭看了一眼一旁觀賽的元珩,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他轉過頭來,又道:“因此我猜,這幅字定然是一個寫字漂亮的人,握著一個初學者的手慢慢寫出來的。按照這樣的筆法去寫,定然能臨摹得最像?!?/br>那大學士白敏忠聽了,哈哈大笑,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