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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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沒想到,我居然重生了! 上一世,我活得太過憋屈,以至于最后郁郁而終,這一世,我可不想再那樣活了,我要為自己博一個前程。 可惜重生后我才發現,早已中了毒,且無藥可醫,難道這一世,又要重蹈覆轍?我不甘心! 我開始為自己籌謀。 在這府里,祖父和母親最疼我,重生回來,我不再像上一世那樣整日郁郁寡歡,求祖父給我請來了師傅學習武藝。 后來又花大價錢盤下了京城的萬福酒樓,并請來在京城中小有名氣的陸掌柜幫忙打理。 這樣,我便有源源不斷的銀子進賬,才好實行下一步的計劃。 后來,一個叫做白慕然的人找到了我,他說他打聽到我正在四處尋找一種解藥,而他恰好有那種解藥。 我抑制住內心的狂喜,裝出平靜的樣子問他怎樣才能將解藥給我。 他說需要我幫他們做一件事情,只要這件事情能做好,解藥自然會給我,但每月只有一粒,可以緩解我月圓之夜的毒發癥狀,等事情完成后,喝完最后一粒解藥,毒就會完全解掉。 我半信半疑,他說可以先給我一粒藥,讓我試試。 說實話,每次毒發時,我真是恨不得一頭撞死,真是太難受了,我不想再嘗試那個滋味。 我接過他給的藥,心潮澎湃起伏,不知道這回的藥可真能解我身上的毒。 好不容易捱到了月圓之夜,我拿出那一粒藥正要服,卷簾卻有些擔心,其實我覺得無所謂,大不了不管用,所謂富貴險中求,不嘗試怎能知道真假。 所以我毫不猶豫將藥吞服了下去。 那一晚,果然毒發時沒有原來那么難受了,看來這藥真的管用,我需要它。 既然我身上的毒有了治愈的希望,那自然是要跟人家做交易的。 白慕然告訴我,只需要接近一個女人,從她身上獲取一張地圖。 地圖?上一世我依稀仿佛聽人提起過這兩個字,只是不知道這地圖究竟是做什么用的,我便問了白慕然,但他只淡笑著告訴我:“宇公子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至于地圖的用處,你還是不用知道的好!” 既然如此,那地圖跟我的關系也不大,我只需要得到解藥,等毒完全解了后,繼承世子之位,過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當然,在做這些事情的同時,我還要提防另一件事情的發生,那就是被迫娶魏素素為妻。 上一世第一次見到魏素素的時候,我確實被她的美貌所吸引,那時候的我,其實根本就沒見過幾個女子。 整日纏綿病榻之間,除了府里的丫鬟以外,沒什么機會與外面的女子接觸。 況且那時候我根本沒得選,我活不過弱冠的事情外面早就傳開了,哪有人家愿意將女兒嫁給我。 二叔為了在祖父面前露臉,才將魏素素推給了我,當時我也覺得能趁早成親,在我離世之前留下個一男半女的,也是一件好事。 遂同意與魏素素的親事。 誰知道那魏素素竟是個心地惡毒的女子,她為了我們府上的權勢和富貴,才同意嫁給我。 成婚后,她不僅對我不聞不問,甚至不跟我同房而眠,而她在外人面前又與我表現出千般恩愛,母親也不好過問我房里的事情,以為我們夫妻恩愛。 我心生郁悶,身子也越來越差。 后來有一次陪著魏素素回門時,在經過庭院的時候,偶然間遇見一個冰肌雪膚,相貌極美,宛若天仙的少女,只是她眉眼間似有一股淡淡的化不開的哀愁。 當時我看呆了,差點撞到樹上。 而魏素素見此情形,只狠狠白了我一眼,嘴里低低說了聲:“狐媚子!” 我自然不好問她那女子是誰,但那驚鴻一瞥卻永久留在了我的心上。 不成想,這一世,我與她竟然面對面。 她就是白慕然讓我去接近的女子。 白慕然告訴我,她身上有他們需要的那幅地圖,讓我以國公府公子的是身份去接近她,想辦法將地圖找到。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制造了一次偶遇后,我們居然有機會定下親事。 當然,因為上一世的遭遇,我對女子根本不會上心,何況她還是魏素素的表妹。 我為了讓魏家將她推出來與我定親,特地放出傳言,說那方面有問題,且又活不過弱冠之年,果然魏家上了鉤,祖父帶著我去提親時,魏家便將她推了出來。 不過,我很快便發現,她在魏家其實是被欺負的那個。 雖然有些同情她,但是我抱的也不過是讓她信任我,從而主動將地圖拿出來的目的,當然,若是實在不行,成親便成親,反正我對女人也不感興趣,只不過成親后她若是敢和魏素素一樣,我自是不會輕饒她的。 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跟魏素素完全不一樣,她小心謹慎,但絕無害人之心。 一開始我提出幫她扳倒魏家,我們假裝成親,然后會放她離開,她居然很痛快便答應了。 她對我若即若離,一開始我以為是她故意而為之,后來才發現,她根本沒有要與我成親的心思,真的只是想扳倒魏家然后離開而已。 知道了這些,我心有些亂了,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是與上一世完全不同的經歷。 我開始討厭魏長卿,因為魏長卿總是跟蒼蠅一樣圍在她身邊。 看見有人想要欺負她,我也會第一時間去救她出來。 那次我毒發,卷簾故意將她放進我的屋里,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有人來拉我的被子,便將被子牢牢護住,冷不防便將一個柔軟的身子拉進了懷中。 那股清香的氣息撲鼻而來,我便知道是她,這是我們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我牢牢摟住她的腰身,讓她貼著我睡了一夜,雖然后來我已經不難受了,但是依然舍不得放開她。 后來我忍不住吻了她。 前世今生頭一遭吻一個女子,說實話,那感覺還挺好的,尤其那個女子還是我心悅的女子。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真好。 白慕然身后是一個叫無名的人,他們追得很緊,我為了早日獲得解藥,讓卷簾拿了藥丸四處找人配制相同成分的解藥,但是過了很久也沒有做出完全相同的。 后來我發現了菀兒的秘密,那地圖竟然就繪在她的身上,只有遇見熱水時才會顯露出來,而地圖竟然是她的守宮砂。 我不明白她父母是怎么想的,為何要將守宮砂以這樣的形式繪在她身上,我自然是不會將她交出去的。 那時候太子也在查地圖的下落,菀兒也被他盯上了,我很著急,卻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唯一解決的法子便是配出解藥,然后將我身上的毒全部解掉,再保護好菀兒,直到我們成親,那地圖便不會再出現。 雖然白慕然最后將地圖的真相告訴了我,但我根本沒有去尋找寶藏的想法,我只想和菀兒平安順遂過一世。 只可惜這個想法終究還是太過于奢侈。 直到有一日,我陰差陽錯從菀兒那里獲得了一個琥珀鐲子,沒想到它竟治好了我身上的毒。 從那時起,我的人生也發生了大的變化,不僅獲得了世子之位,還成了將軍,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遇見了菀兒。 再后來,我們成了親,共同經歷了平定蜀國叛亂的事情,見到了我的外祖父,也知道了我母親的秘密。 對于扶懷的死,我心懷愧疚,因為我內心深處甚至對她生出了一絲恨意,恨她為何當初沒能阻攔住母親選擇自盡,而完全罔顧她十多年來撫養我長大的恩情。 等我們回到京城,我被封為一品大將軍,而且讓我意外的是,菀兒竟然懷了我們的孩子,還是龍鳳胎。 那時候,我天真的以為,我們的苦日子總算是到頭了,我和菀兒終于可以過平靜而甜蜜的日子。 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皇后竟然攛掇皇上,跟菀兒說讓我娶涵月公主,并與她做平妻的事情。 菀兒是那種不爭不搶,但不愿意受委屈的性子,她知道涵月嫁進來,她定然會受委屈,更不愿意二女共事一夫。 但她也知道,若是圣旨送到國公府,我定然會抗旨不遵,然后被皇上懲罰,甚至可能還會連累整個國公府,所以她選擇了退出,她選擇了成全國公府。 可是,她竟然沒有問過我的選擇,這讓我很生氣。 所以,她安排好了一切,趁我進宮的時機,偷偷離開了國公府。 當我回到府里,看見案上放著她簽過字的和離書時,我只覺得天旋地轉,仿佛靈魂出竅了一般。 等醒悟過來后,我派出府里所有的人,在京城中大肆尋找她,那時候,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她為何要離開我。 祖父知道消息后,也愁眉不展,雖然他什么也沒說,但默默去找了自己的舊部下幫忙尋找菀兒下落。 直到兩日后,皇上的圣旨來到國公府,我才明白發生了什么。 再后來,我將魏長卿找來,開誠布公地談了一次,我告訴他,希望他入仕后能在朝堂上幫我,也希望他能告訴我菀兒的下落。 他許是被我的誠心所打動,猶豫著將這幾日來發生的事情告訴我,我才知道,果然是因為那狗皇帝非要將涵月公主嫁給我做平妻,菀兒被逼無奈才離開的。 他這么做的目的,無非是想用皇家的血脈牽制住我,讓我更忠心輔佐皇室罷了。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 既然他要讓我難過,那我自然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所以我答應魏長卿,不去找菀兒,我只會遠遠看著她們,護著她們,直到解決完了宮里的事情,才會將她們接回來。 有多少個夜里,我默默坐在那個小院的墻頭上,靜靜看著屋里的菀兒在燈火下或做針線,或看書本,或沉思。 我真想沖進去將她擁入懷中。 可是我不能,因為我們中間隔著皇上和涵月公主。 是的,我答應娶涵月公主。 沒過多久,她便如愿以償地進了門,可她不知道的是,那才是她悲劇的開始。 從她進門那一天起,我便沒有碰過她,只安排她住在聽風堂里,我卻搬去別的地方住。 一開始她很不安分,常常端著滋補的湯來我住的地方看我,但我總是借口有事出門去了,實際上我是去萬福樓呆著,或是去菀兒住的小院墻頭坐著。 后來她甚至還想給我用那下三濫的藥,不過被我發覺了,索性設計讓宇清廉喝下那藥,于是兩人便有了第一次的通jian。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那兩個人倒是在府里偷偷摸摸做起了野鴛鴦。 雖然我頭上頂著好大一個綠帽子,但我卻開心地不得了。 果然沒過多久,坊間便傳起了關于涵月公主跟宇清廉通jian的傳聞,皇上坐不住了,急急忙忙將涵月召進皇宮。 但此時,涵月公主的心思早已不在我身上,而是在宇清廉身上了,但他們也不敢冒著天下大不韙而堂而皇之在一起。 祖父氣得差點病倒,我無奈之下跟他說出了實情,祖父雖覺得荒唐,但因也不喜歡涵月那個賤人,倒也默許了這件事情。 二房更是開心得不得了,認為有了公主這個依仗,將來自然是有好前程。 真是一幫蠢貨,我忍不住暗暗嘲諷。 皇上身體日漸衰弱,我也暗地里推波助瀾,常常將一些內憂外患的事情講給他聽。 而皇后那邊也不安分,她居然想搞垂簾聽政那一套,暗地里籠絡了一批人,想把趙鈺推上太子之位。 趙墨因著菀兒的關系,素來與我親厚,我自不會眼睜睜看著那孩子被他們欺負,偶爾會安慰他幾句。 我與菀兒的孩子出生那日,我就帶著御醫在院門外站著,屋里若是有半分差池,我會立刻讓御醫進去醫治,無論如何,我不會讓菀兒冒險。 那日,我真是緊張到差點暈倒,連御醫都瞧著我神色不對,幾次三番安慰我不用太過于緊張。 可聽著院里傳來的陣陣尖叫聲,我哪里能不緊張?我恨不得代她去受那番苦楚。 直到孩子生出來,我才發覺,我的衣服已然全部濕透了。 我多想沖進去抱抱我的孩子,可是還不是時候,若是不將一切后患清除干凈,只怕會將她們母子三人置于危險之中。 我偶爾會在半夜偷偷去看他們母子,我的一雙兒女真是可愛至極,男孩隨我,女孩像她,有時候我會親親孩子,有時候也會忍不住摸摸菀兒的臉。 但我也不敢久留,她們很容易便醒過來,我怕她看見我會被嚇著,更怕她再逃去我找不到的地方,那我就真的會崩潰了。 皇上終于快不行了,我將皇后的打算說給他聽,我還將菀兒是他親生女兒的事情也說了出來,又將霍婆婆請進宮作證。 皇上大驚,隨后黯然神傷,但他心里卻不糊涂,便立下了遺詔,將皇位傳給太子趙墨,并立沈菀笙為昭仁公主,封我為攝政王,共同輔佐新皇。 為以防萬一,遺詔寫了兩份,一份放在丞相那里,一份放在我這里。 果然沒多久,皇上便駕崩了。 皇上一走,皇后立馬便要擁立趙鈺直接越過太子做皇上,美其名曰:墨兒年紀尚小,先讓趙鈺代其登基,等墨兒滿了十歲再將皇位讓給他。 真真是可笑之極! 我自是早有準備,令早已準備好的二萬大軍侯在城外,又調了五千官兵剿滅皇后派來威脅眾臣的三千人馬。 沒錯,我發動了宮變。 當我的人馬控制了宮里的主動權后,我和丞相拿出皇上的遺詔,當場宣讀,以攝政王的身份擁立趙墨坐上了那至高無上的位置。 等回到國公府,我讓人立刻將涵月和宇清廉抓到宗祠里,又請來祖父和二房幾人,當眾將涵月跟宇清廉通jian的事情說出來。 一開始涵月和宇清廉還不肯承認,二房的人也拼命辯解,我冷笑幾聲,將涵月身邊的丫鬟和曾經瞧見兩人通jian的人證都找來,這些人見涵月大勢已去,自是不會涉險幫她隱瞞真相。 等那幾人再無法辯解后,我便宣布,二房被逐出國公府,至于涵月,自是被休。 涵月怕了,跪在地上求我,她名聲盡失,自是回不去宮里了,而我當然管不了那么多,作為攝政王,處置個嫁了人的公主還是綽綽有余的,何況她嫁的還是我。 趙墨從小與她沒有情份,自是不會管她,而她的母妃已經被打入冷宮,至于今生還能不能見面不得而知。 涵月當場暈了過去,我讓人將她和宇清廉扔到了府外,讓滿大街的人都看看,這是一對狗男女,不被浸豬籠,已經算是我格外開恩了。 二房一家子也被勒令收拾東西盡快搬出府去。 宇明安跟宇清塵不服,嚷嚷著要去御史臺告我。 呵呵,他們怕是還不知道攝政王是做什么的吧!我倒要看看這南楚的滿朝文武,哪個敢動我!說句權傾朝野,怕是也不為過。 處理完這些事情,我便讓卷簾去將原來的將軍府現在的攝政王府收拾一番,待我將菀兒母子接來,直接去那里住。 終于等到了這一天,當我扮作車夫的模樣,看著魏長卿帶著菀兒坐上我的馬車后,我的心不知為何,竟跳得如同當初第一次看見她一樣。 當我們終于面對面的時候,她呆呆看著我,我也微笑著看向她,說了聲:“夫人,好久不見!歡迎回家!” 我們終于可以不用再分開。 這一世,感謝有你! 好不容易過完節把這篇番外完成了,然后回頭修改一些有問題的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