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被山賊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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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大殿中的宇莫璃和白慕然,最終還是殺開一條血路逃出了蜀國皇宮,只是宇莫璃肩膀被箭射傷。 兩人一路逃出皇宮,進入蘭芷告訴他們的隱秘暗道,向著南楚逃去。 而在縣令府的大牢中,沈菀笙和荷香還在等著縣令的提審。 一直等到夜幕十分,才聽見牢房門被打開,一個衙役匆匆走了進來。 荷香立刻沖到柵欄旁邊,邊搖晃著柵欄邊喊道:“來人啊,快放我們出去!” 兩人在牢房中呆了快有多半日,水米未盡,已是難受至極,此刻才聽見有人進來,自然是充滿希望。 “喊什么喊什么?再喊就拉你去先打板子了!” 進來的那衙役沖著她直翻白眼,正是捉她們進來的兩個衙役中的一個。 平日里關進來的人,都知道花些銀子來打點他們,這兩個女子竟無人問津,也是奇怪了。 他走到柵欄跟前,顛了顛手中的鑰匙道:“小娘子,不是我說你們,連最起碼的人情世故都不懂,如何怨得了別人?” 沈菀笙一聽這話,細細琢磨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皺眉思忖了一下,將荷香拉到身后悄聲問道:“你身上可有銀子?” 荷香搖搖頭:“銀子都在紫藤身上,奴婢什么都沒帶!” 沈菀笙凝眉,她頭上是帶著簪子,但那支簪子是宇莫璃送給她的,價值不菲不說,又是夫君送的,她自是舍不得拿出來給旁人。 想了想,只得從耳朵上摘下戴著的珍珠耳墜,遞給荷香:“你將這東西給那衙役,就說我們要見縣令?!?/br> 荷香點點頭,接過耳墜子轉身遞出柵欄,看著衙役軟聲求道:“這位大哥,我們出來得匆忙,身上沒帶銀子,只有這耳墜值些銀錢,請大哥拿去換杯酒吃吧!” 誰知那衙役早就看中了沈菀笙頭上帶的翡翠簪子,冷哼一聲道:“還說沒有值錢的東西,你頭上帶的是什么?竟拿出這樣不值錢的玩意兒糊弄我!” 荷香的手便僵住了,連沈菀笙也愣了愣,想不到那衙役的胃口竟這樣大。 即便她的耳環再不值錢,也是從衛國公府出來的東西,至少也值那衙役一年的俸祿銀子了,只是沒想到他竟想要自己頭上的簪子。 沈菀笙原本受了一日的氣還沒消,在牢里又渴又餓,好不容易熬了半日,沒想到卻來了一個貪財的衙役,讓她心中的怨念陡然增長起來。 她便再也忍不住了,冷聲斥道:“大膽!我是堂堂衛國公府世子妃,也是當今皇上親封的永明郡主,你一個小小的衙役竟敢這樣對我大不敬!還不快些將你們大人叫來與我說話!” 她這一番話說出來,倒是讓那衙役愣了愣,隨即便哈哈大笑起來:“你是世子妃,還是郡主?真是好大的口氣!那我還是當朝宰相嘞!吹牛誰不會??!” 那衙役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倒是讓沈菀笙和荷香愣怔住了。 她們出門也沒帶什么郡主印符,自然是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也難怪這衙役不信。 沈菀笙有些后悔,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卷簾幫她將印符拿來。 她只得又補充道:“我……我真的是永明郡主,你若不信……不信的話,便去鎮子最東頭的福旺客棧,我們的人都住在那邊!” 這衙役便又笑了起來:“你當我傻啊,真是的!你頭上那簪子到底給還是不給?” 最后一句話卻是帶了些威脅之意。 “你休想!”沈菀笙氣得滿臉通紅:“我頭上這根簪子就算我給你只怕你這奴才也消受不起!” “呦呵!小娘子嘴真硬!好,我就看你能硬到幾時去!” 說著便轉身向外走去。 沈菀笙氣呼呼地看著他的背影,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衙役回到自己住的屋子,氣得撇撇嘴,將這件事情跟同屋的另一個衙役王二狗說了去,王二狗眨了眨眼,心中倒似多了幾分算計。 說起來這小鎮子在南楚邊陲,山高皇帝遠,多年來慣有山賊出沒,這些山賊也滲透進了小鎮的各行各業,專挑那些家中產業豐厚的有錢人下手打劫,只要得了手,大家分贓,日子過得也很是滋潤。 那王二狗便是一個滲透進去的山賊。 他所在的那個山寨大約有三千來人,平日里都在鎮子上居住,甚至還有些滲透進了蜀國,在蜀國也做著各種行業。 若是其中一人有了消息,便會立刻想辦法傳遞給山寨的頭領,頭領自會安排人去幫他去打劫目標,得了銀錢也是那人分得最多。 這個山寨的頭領名叫衛青,為人誠懇大氣,待手下很是寬宥,原本也是個安分守己的漢子,因為生活所迫,逼不得已才走上了山賊的道路,所以他的手下都對他敬佩有加。 王二狗他倒并不認為牢中女子說的一定就是假話,萬一是真的呢? 若是綁了她,那富可敵國的衛國公府的銀子還不得像流水一般,恐怕滿寨子的兄弟幾年什么都不干,吃喝也就不用發愁了。 王二狗想到此處,便假意裝作要去茅廁,趁機悄悄溜了出去。 這些山賊為了傳信方便起見,都偷偷養著鴿子。 王二狗去偏僻處寫好書信,又取出自己養的信鴿,將那信小心翼翼折起塞進一個細竹筒中,再綁在信鴿腿上,才到沒有人的地方,將那信鴿放了出去。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卷簾回到客棧,左思右想,總覺得有些擔憂,便去找到冷鋒,將事情原委跟他說了一遍。 冷鋒雖是個很隨性的人,但一聽這事,也很生氣,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欺負女子也就罷了,還硬將人家收進了牢中。 更何況,被他們抓去的還是宇莫璃的女人,當今皇上親封的永明郡主。 這女人若是出了事,只怕他再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用的,冷鋒便不敢耽擱,立刻上馬朝著縣衙而去。 冷鋒騎著馬帶著一小隊官兵行到縣衙門口,見門口站著兩個衙役,便怒氣沖沖指著他們道:“還不快去將你們縣令給本將軍叫出來!” 衙門口的兩個衙役看見門口來了個身穿金甲的將軍,自是認識的。 他剛到那日,縣令便親自帶了人站在路口處迎接,所以縣衙的人認識他。 其中一個大膽些的衙役壯著膽子跪下道:“冷將軍,我們大人外出還未歸,大人有什么事情不如明日再來吧!” 冷鋒當即怒目看著那衙役道:“你們縣令今日錯抓了人,本將軍可不在乎他在還是不在,只需要將抓錯的人給老子放出來即可,否則,別怪我讓人圍了這衙門,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兩個衙役嚇得一個勁哆哆嗦嗦,不知道怎么著就把這尊煞星給惹了。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冷鋒見找他們也問不出什么,只得一揮手,自己親自帶人闖進縣衙里去。 衙門里本來也就只有幾個值守的衙役,其中一個便是負責抓了沈菀笙的衙役。 等他弄明白冷鋒的來意后,才知道今日抓來的果真是郡主,當時嚇得簡直想要一頭撞死在那里。 冷鋒也不想跟他們啰嗦,直接催著去牢里接人,幾個衙役自是不敢怠慢,將人領到牢房后,頓時傻眼了,沈菀笙和荷香都不在里面。 冷鋒頓時急了,這世子妃不知去向,等世子回來后,該如何向他交代? 當即命人在四處尋找。 衙役:我是宰相! 沈菀笙:你再說一遍! 衙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