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一巴掌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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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生天的沈菀笙也不知道自己該往何處跑,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想要遠離開趙昊軒的抓捕。 誰知她誤打誤撞竟然遇見了宇莫璃派出來找她的人,這才又被救了回去。 再次見到宇莫璃,只見他一臉憔悴,胡子拉碴的樣子,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但宇莫璃瞧見她灰頭土臉衣冠不整的樣子,卻瞬間黑了臉。 “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將你擄走了?我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他聲音帶著些難以抑制的憤怒,拼命將她樓在懷中。 “是太子!他在找地圖,所以將我綁走了!” 沈菀笙避重就輕地回答道。 “果然是他!那會子來襲擊咱們的刺客就可能是他派來的人,真是可惡!看來不給他點教訓瞧瞧,就真的當本世子不存在?” “你想怎么做?” 沈菀笙從他懷中艱難抬起頭好奇問道。 “最近南邊發了洪水,災民甚多,皇上派他去南邊賑災,想來他是趁這個機會出來找你了!” 沈菀笙一聽便明白了,他是準備在這個當口給太子制造點麻煩。 記得上一世這個時間,南邊確實發了洪水,也聽說朝廷派了太子去賑災。 據說太子將任務完成的很好,所以才讓皇上愈加放心,也讓他的位子坐得更穩。 “你先去洗洗,我隨后到車里陪你!” 宇莫璃匆匆摸摸她的臉頰,然后叫來紫藤和荷香服侍她去洗漱了。 自己則走到遠一些的地方,叫來卷簾道:“你快快騎馬回去找陸掌柜,讓他順著宮里的線索查,查查當年太子的側妃究竟有沒有生下孩子!” 卷簾點頭答應,正要轉身離去,宇莫璃又叫住他道:“還有,讓陸掌柜安排幾個人裝成災民的樣子去南邊給太子制造點麻煩!” 荷香紫藤含著淚將沈菀笙扶進馬車里,紫藤直接跪下道:“世子妃,是奴婢沒有保護好世子妃,讓世子妃受苦了,請您責罰奴婢!” 荷香見狀,也忙跟著跪了下去。 瞧著兩個跪在地上傷心哽咽的丫鬟,沈菀笙也不覺流下淚來,她將紫藤荷香扶起來道:“你們這是做什么?我被人擄走之時,你們也不在身邊,怎么能怪罪到你們頭上去?快些起來吧!” 紫藤荷香這才起身服侍她洗漱更衣。 等收拾完畢,宇莫璃也回到了車上,打發兩個丫鬟下去,才將沈菀笙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下頜抵住她的額頭道:“他……他沒有欺負你吧?” 沈菀笙搖搖頭:“倒是沒有!” 宇莫璃思忖片刻蹙眉道:“我怎么覺得這件事情不像是趙昊軒的行事風格,他知道你在馬車里,怎會讓人往里面射箭?” 沈菀笙面色微紅,但他知道宇莫璃的分析是對的,便抬頭道:“他將我帶去了一座破廟里,我偷偷看見他與一紅衣男子說話,那個紅衣男子看起來很不一般!” 宇莫璃眸子微瞇,咬咬牙根道:“紅衣男子?莫非是紅邑?” 沈菀笙并不知道紅邑是誰,微微一愣:“紅邑?” “就是趙昊軒的老師——當今太傅東方錦的徒弟,聽說他手段狠辣,卻很少有人見過他!” 宇莫璃抿抿唇,趙昊軒攪和進來就已經夠麻煩了,如今又多了個紅邑,真是讓人頭疼得緊。 “那個紅衣男子看起來倒是很像個女子呢!” 沈菀笙邊回憶邊輕聲道。 “聽說紅邑確實是個男兒身卻又喜歡做女子打扮的怪人?!?/br> 宇莫璃點點頭表示贊同。 “往后你要小心些才是,盡量呆在這車里不要出去,他們既然已經追來了,只怕是輕易不會離去!“頓一頓又道:“雖然我不怕他們,但如今就怕他們將你擄走?!?/br> 沈菀笙點點頭,伸手摸摸他的胡子道:“才一日不見,你怎么變得如此邋遢?連胡子都有了?” 說完忍不住抿嘴一笑。 宇莫璃見她嬌憨可愛,忍不住將下巴在她白嫩的臉上蹭了蹭:“你還敢笑話我?看我不收拾你!” 兩人一時間在車廂里說笑起來,車廂里傳出歡聲笑語。 睿嬤嬤來給沈菀笙送自己做的湯面,見白慕然在馬車外走來走去,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便好心上前問道:“白軍師,可是有事要找世子和世子妃?” 白慕然回過頭,見是睿嬤嬤,忙拱手道:“我只是在這里轉轉而已!” 睿嬤嬤看看他的肩膀,蹙眉道:“你身子還沒大好,快去休息吧,不然傷口裂開又要受罪了!” 睿嬤嬤這是關心人習慣了,也不過是順嘴說一下而已,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白慕然此時已是三十多歲的年紀,雖未曾成婚,但也不是那種決定孤身到底的性子,偶爾也會盼望有個女人陪在身邊。 見睿嬤嬤雖然年紀與自己差不多,但是長相卻是不差,很清秀。 只不過她習慣了長年累月將自己打扮得老成,看起來略微顯老而已。 他多年來獨自一人,哪有個女人關心他,可是這幾日睿嬤嬤對他的照顧讓他甘之如飴。 白慕然立刻回到休息的地方,乖乖躺下來。 睿嬤嬤給沈菀笙送完飯,又去拿了些湯面送到白慕然跟前,笑道:“你的身子如今要將養,多吃點補補身子?!?/br> 白慕然心中一暖,也還給她一個笑臉。 此時沈菀笙正好從車上下來,看見睿嬤嬤正和白慕然說話,又想起白慕然的傷勢,忙走過去想問候一下他,并向他道歉。 睿嬤嬤背對著沈菀笙,看不見她過來,白慕然卻能看見,便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悅。 沈菀笙走到睿嬤嬤身后,卻不料腳下踢到一塊凸起的石頭,身子一下失去平衡,驚呼一聲,便往睿嬤嬤身上倒去。 她伸出手想抓住睿嬤嬤,睿嬤嬤卻并無防備,聽見身后動靜,還沒來得及回頭便被撞翻在地。 白慕然被睿嬤嬤擋住了視線,也沒有看真切怎么回事,冷不防睿嬤嬤便跌了下來,兩人之間還隔著一段距離,睿嬤嬤倒是沒有倒在他身上,但手中端著的那碗熱湯面卻直接灑在了他身上。 好巧不巧,那熱湯面正好倒在他受傷的肩膀上。 宇莫璃從車里出來時,正好就看見這一幕。 沈菀笙倒在睿嬤嬤身上,睿嬤嬤狼狽伏在地上,白慕然面目猙獰看著自己肩膀上淋著熱湯面的傷口,似乎很是痛苦。 晚上,沈菀笙窩在宇莫璃懷中幽幽道:“那白軍師是不是很討厭我,今日竟一直躲著我,看見我面色也很難看!” 宇莫璃想了想:“沒有吧?他不是那樣喜形于色之人,可能是因為傷口太難受,所以才面色難看!” 沈菀笙想了想,看來也確實是這樣,便點點頭不再說話。 兩人相擁著,不多時便睡著了。 馬車外,白慕然卻老淚縱橫,自己傷口眼看著快痊愈了,不料今日被那死丫頭潑了碗湯面上去,傷口如今又被燙得越發嚴重起來。 他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