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愛(7)
字數:5798 2021年11月28日 林雙來沒有醉過——這一點,除了她自己以外,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從來也沒有第二個人,見過林雙喝酒,甚至沒有人能把林雙和酒聯系在一起。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林雙看起來一定是個滴酒不沾的人。 當然,這種看法倒也并不能算錯。 至少十七年來,林雙的的確確沒有碰過一滴酒。 但她在十三歲生日那天,也就是弟弟出生、母親去世后的那天晚上,第一次嘗試了喝酒。 那時她總聽大人們說,酒能消愁,酒能止痛——那時的她比任何人都需要這樣的靈藥。 因此,她偷了父親私藏的一瓶白酒,將自己鎖在房里,開始嘗試這止痛消愁的藥是否管用。 她喝了第一口,很辣,令人作嘔。 她咳嗽了許久才終于緩過勁來。 酒的味道實在讓人難以忍受,她想要就此放棄,但又不免天真地懷疑,這種味道是治愈心痛的必要代價。 因此,她喝了第二口、第三口……當父親終于擰開房門、找到她時,發現酒瓶早已空空如也。 林雙坐在角落里,低著頭,不發一語。 林雙仍然記得,那時的自己,思維仍然清晰,那些痛苦的記憶絲毫沒有消隱,反而更有力地印在了腦海里,宛如鋼印。 當她起身跟隨父親出門時,身體連輕微的晃動也沒有。 于是,她明白了,止痛消愁的靈藥,只是一個謊言。 今晚,她卻第二次舉起了酒杯。 「生日快樂!」 林雙杯中的紅酒閃著寶石般的光澤。 她與弟弟碰了一杯,輕輕抿了一口。 酒液順著她嫣紅的唇滑入口中。 她的喉頭在吞咽時做出輕微的振動。 「生日快樂,jiejie?!?/br> 林承也回應道。 他的酒杯中裝的則是汽水。 盡管林承表示自己陪著jiejie喝點酒也無妨,畢竟這么多年來,他們才第一次這樣慶祝生日。 但林雙拒絕了。 她堅稱尚未成年的弟弟還不能飲酒。 當然,此刻林承雖未飲酒,卻也覺得自己可能是醉了。 倘若自己沒有醉,jiejie又怎么會在他的眼前呈現這樣美麗迷人的樣子呢?那貼身的白色晚禮服勾勒出胸部的柔軟的輪廓,領口處恰到好處地展露出鎖骨。 皓腕之上,纏著一條細細的銀鏈,而那雙玉手卻比這銀鏈更加惹人注目。 而那張面龐,既熟悉又陌生。 假如說她是天上的仙女,又為什么會和jiejie有幾分相似之處?假如她真的是自己的jiejie,那么當年她為什么又要下到凡間、為了一位凡人付出半生?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她都是那么美麗、那么優雅。 她的微笑、她的嬌嗔……就連沾在嘴角的一滴酒漬,都在為她的面容增光添彩。 林承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林雙。 恍惚之間,他又一次將jiejie的臉與夢中的那個美艷yin娃聯系在一起,一時間遐想連篇,凝住了。 「怎么了,小承?」 林雙喚了他一聲。 林承如夢初醒般打住了遐想。 林承被jiejie溫柔的聲音帶出了yin思的幻景,像是忽然被戳破了罪行,一時間慌了心神,手中的筷子也落在了地上,叮當作響。 林承的臉上頓時一陣通紅,心跳也變得極其劇烈,趕緊撿拾地上的筷子。 彎下腰去,他才發現筷子已滾到了jiejie的腳邊。 林承剛想伸手去撿,卻再次愣住了。 他望著眼前那雙玉足,心中有股莫名的悸動升騰起來。 今天是林承第一次見到jiejie穿上黑絲襪與高跟鞋。 當他在家中看見jiejie換上這身裝束時,便不敢再看第二眼。 因為他生怕自己的胡思亂想會再度將jiejie代入夢中的那個女人——她在自己的夢中顯露出的也正是這樣一雙套著黑絲襪的美腿。 盡管他一路上盡可能讓自己的目光不要接觸到jiejie的腿,此刻卻又不得不在這樣近的距離看到。 當他真正近距離欣賞到jiejie的美腿后,便再也無法移開目光。 那雙美腿,那雙纖細的,修長的、勻稱、誘惑,完美得彷佛藝術品。 而絲襪更是在這藝術品上鍍了一道細膩的薄膜,將柔美的曲線勾勒得更加明晰。 套著黑絲美足的淺灰色高跟鞋,更是在這細致的曲線上,顯出了一抹淡淡的誘惑的風情。 林承望著這雙美腿,心中的某個角落,彷佛被人狠狠敲擊了一拳。 他的心中忽然涌現一股難言的沖動,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渴望涌上心頭。 他的手伸到jiejie的面前,想要觸摸到了那光潔如瓷般的玉足。 他的手顫抖著、靠近著,想要抓住它,就像要抓住夢中那每次都風一般離去的女人。 他的指尖幾乎已經觸碰到林雙的足踝,可就在那一瞬間,他忽然偏離了方向,用力按住了一旁地上的筷子,一把抓起,然后坐回到了椅子上。 而林雙似乎對此一無所知,雙腿只是自然地順著椅子垂下,又微微傾斜,雙足輕輕并攏。 小腿之間發出細微的絲襪摩挲聲。 林承叫服務員換了一雙筷子,同時用余光偷偷打量jiejie。 他看見林雙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眼睛微閉著,好像是在享受酒中濃郁的香味,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無論如何,我絕不能那樣做……」 林承盡可能讓自己的大腦清醒起來,但林雙卻像是醉了。 當兩人離開餐廳時,林承不得不緊緊摟住jiejie的身體,才能讓她勉強行動。 他也不記得jiejie究竟喝了多少——這還是他第一次見jiejie喝酒。 「不過,倒也是的……過了今夜,jiejie就該三十歲了……明年這個時候,我也就徹底長大了……」 林雙的身體很柔軟,酒醉迷離的她看起來更是惹人憐愛。 她貼著林承的肩膀,殘酒的氣味與女性的體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誘人的香甜。 直到這一刻,林承才發覺,jiejie竟是如此柔弱。 他費了好大力氣,才終于將jiejie送到家門口。 「jiejie,到了?!?/br> 他扶著林雙坐在了門口的臺階上,自己去換鞋。 回過頭,只聽一聲悶響,林雙倒在了地上。 林承忙過去扶,可林雙似乎已完全醉倒。 他試著幫林雙站起來,林雙的腿卻已像是麻木,根本不能站穩,也無法再邁動一步。 「jiejie,你還好嗎?」 「承……對不起,jiejie走不動了……坐一下就好……」 林雙的話斷斷續續、含煳不清,顯然已大醉了。 林承見狀,無奈,只能將jiejie橫抱了起來。 那一刻,他觸碰到了jiejie的腿,第一次體會到絲襪的觸感——那觸感實在奇妙,說不清是粗糙還是光滑,卻能在一瞬間叫人心潮蕩漾。 他趕忙抱著jiejie進到房間,輕輕將jiejie放到了床上,又轉身拿出毛巾,幫jiejie擦拭著額上的汗水。 「嗯……」 林雙呻吟了一聲。 這聲音幾乎輕不可聞,卻令林承渾身一顫。 他發現自己的下體竟因為這聲音而一下子起了反應。 「我……先走了,jiejie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會來叫你的……」 「等一等……」 林雙忽然輕聲喊道。 「jiejie?」 林承停下腳步。 「幫jiejie……把鞋子脫了,好么?」 林承這才想起,自己竟忘了幫jiejie脫鞋。 無論如何,穿著鞋是不便入睡的。 這要求再平常不過,但林承卻遲遲不敢行動。 他已不敢保證自己下一次碰到jiejie的肌膚時,會做出什么來。 那每個夜晚與他在夢中私會的女人,此刻已成了他的夢魘。 林承感覺這夢魘正附身在jiejie的身上,用魅惑的音調引誘自己步入深淵。 「小承,你走了嗎?」 林雙再度呼喚他?!?/br> 「我還在!」 林承急忙答應著,可他依舊是不敢去解開jiejie的高跟鞋。 「jiejie還穿著高跟鞋……腳很不舒服……幫jiejie脫下來好嗎?」 林承咬咬牙關,緩緩俯下身,捧起jiejie的一只美足,小心翼翼地準備為jiejie解開腳上的高跟鞋。 林承的心跳陡然加速。 那一瞬間,他已經無法做出任何動作、也再也不舍得放下這只精致柔軟的美足。 他的手輕輕撫上那一雙美足,他的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腳面,感受著她的溫度。 他的心跳得愈來愈快,越來越快。 他不安地輕瞥jiejie的臉,見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是已經入睡,才松了一口氣。 他覺得自己像個可恥的賊,即使明知危機迫近,也不愿放下手中的贓物。 此時他再也無法壓抑自己。 拋在野草中的火苗,已然燒遍山林。 林承順著jiejie的足踝,一路向上撫摸。 光滑的絲襪肌膚讓他呼吸急促、欲罷不能。 「這種感覺……和夢中一模一樣!」 他沉重地喘息著,一邊把玩jiejie的美腿,一邊又緊盯著jiejie的臉。 那張原本純潔如仙子的容顏,此時在林承眼中也多了幾分媚態。 這一次,他終于抓住了夢中的她。 他的記憶與身體已經在告訴他,此刻應該要做些什么。 他的喉結上下聳動了幾下,他想吻上她,想要親吻她,想要與她擁抱在一起,想要擁有這具嬌軀,想要與她共舞,想要與她交融、合二為一……林承的心中升起一種狂熱,那一剎那,他彷佛被一種強烈的欲念控制住了一 般。 他的手慢慢地撫向jiejie的胸部。 那是一團柔軟的豐盈。 林承忍耐著內心的悸動,緩緩地,慢慢地,輕輕地,解開jiejie的一群吊帶,讓那對白美的雙峰展露出來。 在那里,有一顆鮮紅的櫻桃,那一粒櫻桃飽滿挺拔,像是一個誘人犯罪的小果實一般,正靜悄悄地躺在那里,等待著主人的采摘。 他的手一點、一點地朝著那一朵紅色的蓓蕾伸了過去。 當他的手指即將碰觸到蓓蕾的那一霎那,林承的心猛地提了起來。 他再度望向jiejie的臉。 林雙仍然熟睡著,神情那么安詳、那么純潔。 她已是墜入深淵的仙子。 他的手觸到的瞬間,林雙的身子輕微顫抖,她的喉嚨中再次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 此刻,林雙的一舉一動,都牽連著弟弟的心;她發出的每一個聲音,在林承聽來都是助長情欲的媚藥。 他再也沒有松手他的身子已經不受控制地慢慢向前湊去。 他的雙唇幾乎已貼到林雙的嘴唇,鼻端甚至已嗅到了林雙嘴唇的芳香。 她的肌膚那么白膩、她的嘴唇那么紅潤、她的體香那么醉人……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瘋狂!就在那最后的一刻,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中那洶涌澎湃的欲望,他閉上眼,將舌尖探出,沿著林雙那嫣紅的唇線舔舐、描繪,一邊用力吸吮著林雙的唇瓣,一邊將舌尖探進林雙的口腔中,尋找那一條香軟的丁香小舌。 他貪婪而激烈地吸取著那份甘美、那份香甜……他想要把那個甜美的丁香小舌狠狠地吞吃進腹中,與之糾纏。 與之融為一體,永遠不分開。 林雙似乎察覺到了弟弟的侵略,她的睫毛輕輕顫抖了一下,然后,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雙美眸在夜幕之下,顯得那樣美麗、那樣迷離,充滿了蠱惑之意。 她的眼眸中有幾許迷茫和困惑,還有一抹隱藏極深的情愫。 她的雙頰紅暈未褪,顯得那般嫵媚誘人。 「不要……」 林雙的嗓子中發出微弱的呻吟。 可是林承沒有聽到。 他已什么也聽不見、什么也不在乎。 她的手臂拼命抵擋在林承的胸膛上,試圖推開弟弟,可是她那點微小的力氣對于林承而言,顯得毫無意義。 jiejie的抗拒并沒有讓林承退縮,此刻他只想占有身下這個女人。 這是林承的初吻——林雙也同樣如此。 他們獻出了彼此、也得到了彼此。 林承不顧一切地要撬開jiejie的貝齒、爭奪jiejie的香舌。 同時,他的雙手仍把握著jiejie那一對渾圓玉峰。 林雙按在林承身前的手,逐漸從最初的推搡轉為愛撫。 她的舌頭也迎合著弟弟的熱吻。 姐弟倆人的吻,越發激情而濃烈,越發難分難解……」 唔……「姐弟倆人的呼吸,在這一刻也變得粗重而急促。林承的手,終于伸到了林雙的雙腿之間。他知道,那里有他夢寐以求的東西,有那無數次觀摩卻從未步入過的禁忌區域?!?/br> 啊……「林雙低低地發出一聲嚶嚀。林承驚訝地發現,jiejie的裙下那最私密的部位,竟然并沒有布料阻擋。他隔著一層薄薄的褲襪,感覺到了jiejie那里溫熱濕潤的嫩rou,感覺到了jiejie那里已是一片泥濘,已是一汪春水,已是柔軟而溫暖。他的呼吸更是急促了。他的手指已經觸及那片柔軟的花瓣。他絲毫沒有時間思考別的,他只想繼續下去,想要得到自己所急需的東西。林承不顧一切,將jiejie的連衣裙剝下。此刻林雙的上身已不著寸縷,白花花的美rou完完全全暴露在林承的眼前。林雙勉強捂住自己的胸口,兩條黑絲美腿緊緊合攏,十只玉趾在高跟鞋中蜷曲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像是在抗拒,但每一分的抗拒都更像是誘惑。林承的手在顫抖,他想再剝下jiejie的褲襪,去到他夢寐以求的禁忌之地。林雙的身軀在扭動,林承的雙手在顫抖。他急于更進一步,卻許久也沒能將林雙的褲襪 脫下。羞恥與挫敗逐漸讓林承開始清醒過來,當他抬起頭時,正迎上了林雙的目光。她的眼睛仍然那么清澈、那么純凈。她的眼角帶著淚痕,嘴角卻帶著笑意——正如她在無數個夜里陪伴弟弟入睡時的神情。林承怔住了。這是她的jiejie——自母親去世便照顧他的jiejie、將他撫養至今的jiejie、從始至終教導他做一個正直之人的jiejie。而自己,此刻,卻正在對她行這般無恥之事?!笇Σ黄稹瓕Σ黄稹?/br> 林承嗚咽著,想要逃開。 一只纖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別走……」 這是林雙的聲音。 她將林承拉回原處,接著雙手伸至雙腿間,將遮掩那里的輕薄一層緩緩撕開——那神秘的通道已展現在林承眼前。 「jiejie,你……」 林承看著眼前的一切,難以置信。 「jiejie不怪你……jiejie——想要你?!?/br> 林雙的雙眸迷蒙而嫵媚,一雙玉臂勾住了林承的脖頸。 她將自己的唇印上林承的嘴唇。 林承再次呆住了。 林雙的雙唇很燙很燙, 她的嘴唇,帶著淡淡酒香,帶著迷亂的芬芳。 她的舌頭在林承的口中靈巧地翻滾著,她的身子不斷扭動著。 林承已經徹底陷入林雙的溫柔鄉。 纏綿之中,他不知自己的褲子何時已被解開,脹得通紅的陽具高高翹起、被林雙的柔軟玉手環住。 林雙的手有些冰冷,可林承卻被她撫弄得越發燥熱。 他感覺到自己的roubang被引導著、靠近jiejie的股間、觸碰到了那兩片濕潤的yinchun瓣。 「jiejie……我——」 林雙沒有讓他說下去,再一次吻住了他。 兩人舌頭又一陣糾纏。 「不要再說了,」 林雙凝視著他,「jiejie想要你?!?/br> 林承的陽具guitou已經抵在了那花莖的入口——他只需再進一步。 「jiejie……」 林承輕輕呼喚著。 他進入了她。 她承受了他。 一瞬間,林雙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緊緊掐住林承的雙臂,指甲深深陷入對方的rou中。 她的五官扭曲著,擰作一團。 「jiejie——疼嗎?」 「沒關系!」 「你……你在流血……」 「不要緊的……繼續像這樣……」 林雙說著,雙腿夾住弟弟的腰,雙足在他的背后交叉。 她的高跟鞋仍然懸掛在腳尖,晃動著、晃動著。 她的身體在晃動,她的腿在顫抖、她的足趾在用力彎曲。 隨著兩聲悶響,兩只高跟鞋掉落在地上。 「jiejie……jiejie……」 林承的動作越來越快。 這一刻,眼前的人終于和夢中的女人合而為一。 他已忘卻了一切,彷佛自己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事就是在對方的身上,像一頭野獸一樣,用盡自己全部的力量,發泄出自己所有的欲望。 林承的每一次抽送,都為自己帶來更高的歡愉,卻也給林雙帶來一次甚于一次的痛感。 林雙忽然發覺,結合原來并非如想象中那樣愉悅。 可是她竟一點也不討厭這種痛感。 身體傳來的每一次疼痛,都像是洗去了她心中淤積的一部分苦痛。 隨著弟弟在自己身體中的每一次出入,她的靈魂和心靈都像是得到了一次充分的洗刷。 他生命的液體進入了她的身體。 十多年來,她干渴的軀體第一次得到雨露的滋潤。 她的身體中流出來殷紅的血,卻感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充盈。 時針指向了十二點。 這一天,她三十歲,他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