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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扣在霜月雪白的頸項上。 “這是什么?有點緊……” 霜月困惑道。 “緊嗎?那再調松一些?!?/br> 鸞仙把皮環扣帶放寬了一格。 另一侍女捧著兩雙銀墜耳環走來,一雙大、一雙小。 鸞仙接過其中較小的耳環,侍女則將霜月的秀發盤成髻露出她兩邊耳朵來。 “有些疼,忍著點?!?/br> 鸞仙道,將銀針刺入霜月耳垂。 “……另一雙耳環是?” 霜月問道。 “這不是耳環?!?/br> 鸞仙一聽,呵呵笑道,接過較大的銀墜,上頭的針亦較前一雙的長,“是穿在這的?!?/br> 只見她捧起霜月的右乳,兩指往rutou上一扣,右手銀針一刺,竟將針尖刺過rutou。 “??!你做什么!” 霜月吃痛,但rutou被鸞仙捏著,一時無法后退。 鸞仙更把銀針推出,在rutou上擴成一個毫分xiaoxue,然后將銀墜“喀啦”的一聲扣起,針孔里淌淌流出的竟不是血,而是乳汁。 “疼嗎?忍著點,要見娘娘,這是必備之物?!?/br> 鸞仙笑道,伸手往霜月左乳探去。 “胡說,妾身要見九千院,為何要在身上穿這無用東西?” 霜月又驚又怒。 “陛下,小的話您若不信,那小的恐怕無法帶您去見娘娘,得請您回下面去了?!?/br> 鸞仙皺眉嘆道。 “這……妾身聽你的就是了……快帶妾身去見九千院?!?/br> 不知怎么,霜月見到鸞仙眉頭一皺,頓時心軟屈服,嘆道。 “當然,等陛下見到了娘娘,自可向娘娘建言,取消這乳墜陰環之制?!?/br> 鸞仙微笑,補了一句。 鸞仙取來第二枚銀乳墜,穿過霜月左乳,霜月這次雖仍吃痛,但卻沒有喊出聲來。 只見她高聳的瑩紅rutou上各懸著一滴閃亮的銀淚,灰白乳汁沿著銀墜涔涔滴落,好似那雙渾圓rufang真的在抽泣一般。 接著,侍女又遞來一枚戒指大小的細金環。 “那……那又是要穿在哪兒?” 霜月眉頭一蹙,低聲問道。 “這可疼了,陛下,您可得忍著點?!?/br> 鸞仙笑道,捏起金環,指向霜月下腹,“因為這環要穿在您花蕾上的?!?/br> “什……么?為何要在私處穿上這種東西?” 霜月又羞又窘,氣惱道。 “這小的不清楚,只是娘娘如此規定,小的只有遵從?!?/br> 鸞仙回答。 九千院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她真的拯救人間免于妖星瘴氣摧殘了嗎? 霜月咬唇,望著驚仙手中金環,難以想像在自己最為敏感之處打洞穿環有何深意。 “陛下,娘娘拯救人間后,已過了九十余年?!?/br> 驚仙正色道:“如今,天下不論人間、妖界,都奉娘娘為共主,娘娘神通廣大,這些墜環在我們看來,或許不知其義,但娘娘會如此下令,肯定是有她用意在?!?/br> “……九十年?” 霜月大驚,“你是說,自妖星瘴氣發生以來,已過了九十年?” “是的,這期間您昏迷不醒,人間諸侯才奉娘娘為共主?!?/br> 鸞仙回答。 霜月只覺腦中一片空白,鸞仙一個字,一個字都說得清楚,但她卻完全聽不懂。 “總而言之……快帶妾身去見九千院!” 霜月橫了心,“要裝什么,都裝了便是!” 鸞仙微笑,捏著金環,走回桌椅所在,在椅子上坐下。 霜月正困惑時,兩旁侍女卻捧著她的腿,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桌上。 “請恕小的無禮,但小的有孕在身,實無法蹲下?!?/br> 鸞仙笑道,一邊分開霜月膝蓋,她所在高度,臉正好對著霜月的蜜處。 霜月初時還試圖抗拒,但想到只有如此才能見到九千院,也只好強忍羞辱,將雙腿張開。 反正……能給她看的……已全給她看了……盡管經歷了數十年的蹂躪,霜月的粉紅蜜貝仍如珊瑚髓瑙般晶瑩剔透,肥嫩的花瓣、嬌柔的花田、半啟的花門,都滲出透明如霜的銀漿,隱隱散發著酸甜氣息。 為何偏挑在這時候……妾身yuhuo未息……那見不得人的地方,濕得跟什么一樣……霜月又羞又窘,卻見鸞仙將嘴湊了過來,舌尖在蜜裂上來回舔舐,逗得她腰肢亂顫。 “你……你要穿環……為何要如此作弄妾身?” 霜月喊道,兩旁侍女扶按她的腰臀,讓她無法挪動身子。 鸞仙不答,舌尖不停舔吮,更從蜜裂中挑起花蕾,朱唇裹住那嬌小rou芽,吸食蕾中酸蜜。 “噫噫……噫??!” 霜月咬牙,歡得眼前一片空白,股間火熱欲融,蜜處糾結如絞,猛然泄身。 鸞仙朱唇輕吐,一粒指尖大的rou芽,殷紅如新采的石榴,聳立在霜月蜜裂頂端,陰氣鼓漲,比方才大了一倍有余,她以指尖輕輕愛撫,霜月的腰便像離水之魚般上下彈動。 捏著那嬌小蜜蕾,鸞仙把金環放進嘴里舔了舔,然后將金環的環尖對準霜月高聳的花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瞬間穿rou而過。 “嗚!” 霜月皺眉咬牙,疼得滾下淚來,數縷血絲從花蕾上綻放。 “喀啦”一聲,鸞仙將金環扣起,緩緩推送,把花蕾上的洞孔擴大幾分,確認金環未與芽rou沾黏,這才低下頭去,再度將霜月的蜜蕾連著金環,含入口中舔吮。 舌尖勾動金環,進而拉動蜜蕾,歡美凝聚在霜月下腹,如雷似電,她腰臀抽顫不已。 霜月直xiele兩次,鸞仙才緩緩松口,胸腹都沾滿霜月股間溢出的暖漿,花蕾穿孔處也不再流血。 “陛下,很漂亮?!?/br> 鸞仙退了一 步,端詳半晌,輕聲道。 “你胡說什么……這哪有什么漂亮的?” 霜月窘道,聽見鸞仙贊美,她竟像小女孩般紅透了臉。 “真的很漂亮,陛下要不要自己看看?” 鸞仙笑道,侍女隨即至湖邊取來湖水,以妖力展成一片銀鏡置于霜月面前。 只見鏡中,一冰肌玉膚的女子,雙頰嫣紅,朱唇半啟,眼眸濕潤,神情羞赧之中卻隱含幾分浪蕩挑逗之意。雪白的頸項因為漆黑的皮環更顯纖細嬌弱,若隱若現的羅衫下,乳墜陰環閃閃生輝,自然而然將觀者的目光集中于那三點之上,更加凸顯其rufang之嫩、蜜rou之艷。 這……這是妾身嗎?妾身臉上是這般表情?身子是這般……yin……鏡中人皺起了眉頭,霜月感到受乳墜陰環所穿的三處格外燒燙,心知是皮rou受異物透入,體內陰氣集中抗拒之故。 鸞仙的指尖映入鏡面,拂過霜月雪白頸項,在她頸上皮環處兩指一掐,掐出一條細細皮繩,往下拉去,末端竟與霜月的花蕾陰環相結。 手指一放,漆黑皮繩“啪”一聲繃上霜月肌膚,沉入雙乳間的深谷,貼著平坦光滑的腹部、肚臍,最后吃進恥丘,將花蕾上提,蜜瓣引出,霜月的嬌軀遂從正面一分為二。 本來只是帶著幾分煽情的胴體,現在充滿了yin靡rou欲之美。 霜月嬌軀一震,望著鏡中人艷紅的臉蛋、吃驚的恍惚神情,沒想到區區一條指頭粗細的烏黑皮帶,竟能在瞬間讓自己的軀體化成一具…… 鏡中人的嘴唇動了動,似在喃喃低語。 yin物……妾身是個yin物……鸞仙將另一條附有扣環的粗長皮繩掛在霜月頸環上,像拴著家畜一般。 “這樣就完成了,很漂亮?!?/br> 鸞仙甜美地微笑,手中握著皮繩,“現在慢慢趴在地上,我的小yin物?!?/br> 語氣和之前明顯不同。 霜月雙腿一顫,像是著了魔一般緩緩蹲下,四肢著地,鏡中人也跟著趴下,身下乳墜一邊搖晃,一邊閃閃發亮。 當地面的堅實觸感自手掌和膝蓋傳來時,霜月竟安心地松了口氣。 〈啊……是了……妾身……本不應站著……該用爬的……抬頭望向鏡中人,霜月見到她臉上糅合了興奮、羞辱、yin亂和瘋狂的空洞表情。 蜜rou糾結了起來,霜月感到身體在雀躍,陰氣沸騰,明白自己不是第一次打扮成這樣,也明白即將到來的是地獄般的狂喜和歡美。 撤去水鏡,霜月見到孩童們笑嘻嘻地圍繞在侍女身旁,侍女們一個個幫他們戴上頸環,扣上皮繩,若是女孩,還替她們穿上黑色皮褲,若是男孩,則在他們纖白細嫩的陽物上扣上皮套,侍女們牽著孩童,緩緩退到兩旁。 “好了,小浪貨,我們走吧?!?/br> 鸞仙笑道,踏出腳步,輕扯手中皮繩,拉動霜月的頸項,“該帶你去見娘娘了?!?/br> 霜月應了一聲,手腳并用,跟在驚仙膝蓋后側,宛如一頭馴從的牝畜,緩緩爬行。 待鸞仙走過,侍女們才牽著孩童跟上。 “娘……” 頸系皮繩,孩童們嘻嘻哈哈地爬了過來,聚集在霜月身邊,清澈的眸中毫無疑慮。 “乖……你們都是妾的乖孩子……” 霜月笑道,心中不知為何卻隱隱作痛,眸里不斷涌出淚珠。 只見帝家一族大小相依,在地上爬行,那模樣就像是一頭人形母犬帶著一窩幼犬。 “……對了,yin貨?!?/br> 走出幾步后,鸞仙突然停下,“你腹中無胎,是怎么了?” “妾身……腹中本就無胎啊……” 霜月抬頭,不解驚仙此問何意。 “那你zigong中為何有陰卵浮蕩?” “那是方才讓下頭的妖狐所挑出來的……” 霜月道:“其中一人意欲令妾身受孕,但妾身逃了開……” 霜月才說完,鸞仙的雙眸便紅光乍現,她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兩眼盯著霜月。 “……爹爹會原諒我的?!?/br> 半晌,鸞仙喃喃自語起來,“人類懷胎要十月之久,這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滋”的一聲,一根猙獰的赤黑陽物,猛然從鸞仙高隆肚腹的陰影中探出頭來,粗大rou莖上爬滿竄動青筋,guitou怒張,馬眼滴著灰濁的濃漿。 霜月茫然地望著鸞仙股間的猙獰東西,胸口熱意上涌,過了一會才明白那是歡喜之意。 腹中糾結的胎房,早已等不及了。 為什么……她明明非我帝家血緣……為何妾竟然……霜月緩緩爬到鸞仙雙腿之間,從她的腳指開始一路上吻,舔過她的膝蓋、大腿,最后張嘴將陽物緩緩含進口里。 “乖……我的yin物,你好乖……” 鸞仙道,嗓音中帶著亢奮的顫抖。 從鸞仙的身上,霜月聞到一股令人安心的熟悉氣味,只有累世luanlun的純凈血統才會散發出這種味道。 半刻鐘后,霜月摟著鸞仙的頸子,雙腿勾掛在她后腰,嬌軀再度被濃稠的jingye覆蓋,她吮著驚仙口里濃郁的甜津,zigong幾乎要被guntangrou漿給融化。 “生我的孩子,你這yin屄……” 鸞仙扭動著沉重的腰肢,邊抽邊喘,“說你要生我的孩子……” 陽物咬著霜月胎房rou心,不斷重搗射精,她只覺自己的魂都要散了。 “啊……噫噫……” 淚水化去了霜月臉上的濃精,“妾身……要生……要生你的孩子……” 在令人絕望的狂喜中,霜月用眼角余光瞄向草地上的孩童,狐女們褪去了女孩的皮褲和男童的皮套,教導他們模仿霜月和鸞仙的動作,稚氣未脫的圓滾身軀摟抱在一起,男童把潔白的rou莖頂在女孩粉紅色的裂縫上 ,磨蹭著,然后擠入那尚未熟成的狹窄裂縫中,狐女在旁柔聲贊美,并將自己的指尖,插入了男童的菊中。 兩個男童彼此撫摸,小手taonong著對方的嬌嫩陽物,然后輪流吸吮,霜月發現他們潔白的玉莖底下沒有。 一個女孩將舌尖探入另一名女孩的菊中,吸吮里頭的濃郁滋味,同時以指尖撫摸自己潔白無毛的裂縫。 狐女們擁著孩子,胯下生出猙獰的陽物,她們命孩童以四肢環抱rou莖,把他們當成人形的xue,在他們圓滾的腹部、嬌嫩的臉龐上抽送,yin液沾滿他們全身。 當狐女們的jingye覆蓋住孩童的臉龐時,霜月泄身了,鸞仙guntang的濃漿滲進zigongrou壁里。 狐女們發出獸的低鳴,再也忍耐不了,像貪婪的餓虎,cao起了孩童,插他們的菊,干她們的xue,把他們的嬌小身軀化成粗長陽物上的禁臠,赤黑蛇首消失在女孩和男童的臀瓣里,爬滿青莖的roubang成了橋梁,將年齡天差地遠的兩具rou體連結起來。 孩子們摟在一塊,小小的身軀在陽物下蠕動,雙頰暈紅滴汗,天真的雙眸困惑,但仍感到歡喜。 狂喜中,霜月用眼角余光望見了草地上的孩童與侍女、孩童擁在一起,模仿她和鸞仙的動作,吸吮彼此的性器,探索尚未成熟的陽物和女陰,圓滾的柔嫩肚腹貼在一塊,尚未成熟的下體相互磨蹭。 侍女們站在孩童身旁,胯下都生出yin物,她們taonong著rou莖,把jingye澆灑在孩童的身上,白稠的暖雨淋了他們一身。 孩子們笑著,舔舐彼此身上的jingye,然后群聚在侍女們的股間,小口貼附在陽物上,生溫地吮著,像是尋求奶水的幼犢。 她們在cao妾的孩子……妾和陛下生的孩子……霜月不斷泄身,zigong在心碎的狂喜中收縮,她知道自己已然懷孕,十個月后,這無盡的歡美地獄里又將增添一人。 鸞仙將陽物抽出,把射精不已的guitou,搗入霜月的菊中,霜月順從地把臀迎上。 鸞仙與侍女們手中握著皮繩,牽著霜月以及帝族男女幼兒,穿過一塵不染的雪白拱門。 霜月手腳并用,順著鸞仙手中皮繩,在地上爬行,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