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互表心意相通
南淺沒有想到,實在沒有想到,風向竟然還有轉變的時候。事情敗露,她毫不猶豫的把身邊的小助理推出去頂罪了。 養兵千日 ,用兵一時。 南淺看著將自己助理推出去頂嘴后,網上的輿論導向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波及到了自己。南淺開始就怒火攻心。 這邊,南淺還在想著壞心思,此時的她,心理已經扭曲了,她只想迫切得到裴家太太的位置,而橫亙在她和裴旌霖之間的,就是蘇知晚,如果能將蘇知晚除掉就好了,可她根本不知道蘇知晚有什么軟肋!也沒有靠山可以讓她南淺來依靠。 “我南淺,如此一生全是拜你蘇知晚所賜,無論如何,我也要你血債血償,不得好死?!?/br> “當私生子也是,憑什么我要是私生子,要不是她,我才應該是蘇家長女才對,對吧。我才是那個該受萬人矚目的,從出生就該活在閃光燈下的蘇家人才對啊?!?/br> “裴旌霖也是,憑什么她生來就是要嫁給他當妻子的,而我又算什么,拼什么我努力了這么就,裴旌霖就像是眼睛瞎了一樣,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的好,這么多年,這么多年的付出,這么多年的陪伴都象是個笑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現在呢,現在我,想扳倒蘇知晚,讓她受到她應有的懲罰,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都要用這么惡心人的方式,付出我的清白,犧牲我最珍貴的東西。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險?!?/br> “她蘇知晚憑什么,她憑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br> “從今天起,我南淺,和她蘇知晚,勢不兩立,不是她死就是我活,我一定要讓她活著受到,應有的懲罰?!?/br> 其實,南淺遭受的這些罪,又哪里是蘇知晚的罪呢。上一輩的恩恩怨怨,記在了小輩們身上的惡果,小輩們的相互記恨,一報還一報。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但是,此時的南淺是不認命的,她不相信,她南淺此生就是見不得光的人,她不信,所以她報復。所以她不能與人為善,所以她善妒,所以她搶奪。 南淺她也可憐,喜歡上不屬于她的東西,惦記不屬于她的東西。所以,不擇手段的爭搶。 南淺是可憐的,可恨的,但是顯然,她是不能明白這一點的,她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蘇知晚,你一定要為我今日所受的屈辱,付出代價?!?/br> 很快,在南淺整理好情緒后。她便給自己化了個美艷的妝。 而另一邊的裴旌霖和蘇知晚,相見無言,唯有淚千行。太久沒見面的兩個人,一見面就激動得不行不說。裴旌霖一個大男人更是粘著蘇知晚不肯離開半步,就像是,就像是個樹懶熊一樣,黏在蘇知晚的身邊。 好像深怕她一個不小心趁自己不注意就不見了一般。 而蘇知晚呢,看到裴旌霖那張消瘦的臉,還有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時,更是心疼的說不出話。 她蘇知晚明明知道了他自己一個人的處境不佳,裴旌霖過的十分艱難,很希望她回去的。 而她呢,因為怕自己瘦到傷害,所以就像是個縮頭烏龜似得,縮在酒店里,固執的不肯回來。 仗著裴旌霖對自己的喜歡,所以就,就是肆無忌憚的傷害著他。 蘇知晚的心里十分的愧疚,看著裴旌霖粘著自己的樣子,蘇知晚的心里沒由來的心酸。蘇知晚何德何能,值得裴旌霖如此對待自己呢。 “旌霖,對不起?!碧K知晚心疼的捧起了裴旌霖得臉,親了親裴旌霖的眼睛。裴旌霖閉著眼搖了搖頭。 沒有預兆得,裴旌霖心里突然泛起了一陣心酸。更是毫無預兆的,流出了眼淚。裴旌霖在心里罵了自己無數遍得沒出息。 但是蘇知晚一開口,他就繃不住了,所有得委屈,所有在蘇知晚不在得這段日子里,所受到的所有委屈和孤獨,壓力和難過,都在這一瞬間爆發開來。 裴旌霖抱住了蘇知晚。遲遲不肯松手,好像,要把蘇知晚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蘇知晚撫著裴旌霖的背,一下一下的輕輕的拍著。 “旌霖,對不起,讓你一個人經歷這一切。我不該,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下,自己一個人走掉的。我,我總是這樣。對不起?!?/br> 裴旌霖卻只是擁著蘇知晚,一言不發。默默的抱著蘇知晚。蘇知晚心里知道,她的裴旌霖啊,只是太想她了,從來就是舍不得怪她的。 看到這樣的裴旌霖,蘇知晚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旌霖,旌霖?!碧K知晚搖了搖身上那個賴著自己良久都沒有動作的裴旌霖。蘇知晚再轉頭一看,原來那人,早就默默的睡著過去了。 蘇知晚把裴旌霖架進房間里。小心翼翼的給他放在床上,好好的給他蓋上了被子。蘇知晚看著裴旌霖眼底的烏青,小聲的說,“睡吧,我在這?!?/br> 雖然蘇知晚也很心疼裴旌霖,但是這一次,卻不能和之前那次,或者說,和之前任何時候一樣的,表露心里最真實的想法。 她實在是無法忘記那個無辜孩子的失去,也無法直視裴旌霖,她總感覺裴旌霖得雙眼能把她的身體看透。能看穿她的所有秘密。 是的,因為那個孩子,蘇知晚心里是記恨過裴旌霖的。雖然裴旌霖也是無辜的。但是蘇知晚也是控制不住的去記恨他。 因為在一定程度上,裴旌霖對南淺的縱容,才導致了的一切惡果的發生。因為他對南淺的仁慈。所以,南淺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自己。 所以,連帶著,裴遲羨和裴旌霖的母親,關瑜。所有人都被南淺收買了,所有人都在給蘇知晚,明里暗里的使絆子,穿小鞋。 蘇知晚,之前還好?,F在那個孩子的事情被暴露出來,她實在放不下來了。她忘不了關瑜的一次次嘲諷。也放不下南淺這個人的存在。蘇知晚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