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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難以置信,更是一種“我怎么可能在這個環節上疏忽”的自責。 “你看,” 田東華一指侯龍濤,“這個表情值三百萬美金?!?/br> “值不值我才不在乎呢,” 石純聳了聳肩,“有人給錢就行?!?/br> “其實當初我是非常相信你們給我設的套兒的,讓你的兄弟們在不經的時候說起,真是純出自然、毫不做作,還有任婧瑤從旁佐證,故事還符合我跟我們你們那群人的了解所吻合。能做到這么天衣無縫,也難怪你有足夠的自信不把真正的石純找出來,我也確實被騙了。如果不是對林文龍產生了懷疑,我也不會去從茫茫的人海中把他的好七哥找出來問個究竟的?!?/br> “啪”侯龍濤重重的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把,都出紅印了,“石純,你這個王八蛋,總是出來跟我作對?!?/br> “你他媽才是王八蛋呢,” 石純毫不示弱,指著侯龍濤就罵,“你他媽跟我搶女人,逼得我離開北京,這筆賬怎么算?你他媽又不知道你們倆之間什么關系,人家找我,給了錢,問我認不認識林文龍,不認識當然是他媽說不認識了。你丫自己算不過別人,不說自己傻屄,反倒來怨我,你他媽有毛病???” “罵爽了嗎?” 侯龍濤惡狠狠的盯著石純。 “cao,” 石純不敢再逼視對方的眼睛了,那里面殺氣太重,他低頭點上煙,“懶得理你丫那?!?/br> “行了,你們倆的那點兒陳年舊怨一會兒再討論吧?!?/br> 田東華拍了拍石純的肩膀,“為什么沒有一家媒體報導東星跟GM簽約的事情?” 他不讓MichaelSha向紐約時報求證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雖然他心里明白,有百分之九十可能是事情有變,但他已然到了孤注一擲的時候,他只能保持以我為主的策略,不能讓別人的行動干擾自己;二是他存在著僥幸心理,也許那就是個巧合,然如果他進行了求證,那份僥幸心理就不能存在了;三就是他自視甚高,覺得自己的計劃是天衣無縫的,而且也確實找不出問題出在了哪里,他寧愿相信媒體報不報導對于自己都沒有大的影響。 “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嗎?” “你要破壞游戲規則嗎?你只需要回答我就是了?!?/br> 在田東華心里,現在勝負已分,所以才會有剛才那一問。 “很簡單,去的記者都是我雇的,沒有一家真正的媒體,當然沒人報導了。再多告訴你一點兒,那么做是為了最大限度的安撫你。對了,我看你喝的是香檳,在慶祝什么嗎?” “是啊?!?/br> “是在慶祝你自己榮蹬東星集團董事長的寶座嗎?我是不是該叫你田董事長了?” “嗯…到昨天收盤的時候,我已經收購了東星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加上過兩天從GM那里拿到的百分之二十五,嗯…” 田東華搓著自己的下把,“你確實可以這么叫我了?!?/br> “你這個人挺奇怪的,你已經知道記者有問題了,你已經看到了我對你收購東星一點兒都不緊張,你已經聽到了我叫你董事長時所用的嘲諷口吻,可你還是一幅勝券在握的樣子?!?/br> “我有過半的股份,東星就是我的,只要這點明確了,其它都不重要,我雖然好奇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慢慢兒的問就是了,咱們的勝負已分?!?/br> “嘿嘿嘿嘿,” 侯龍濤jian笑了起來,“你就那么確定你擁有東星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田東華沒有馬上作出回答,對方的鎮定自若多多少少讓他對自己的勝利產生了一點懷疑,他拼命在自己的大腦中搜索著可能的疏忽,但怎么也找不到,“你在詐我?” “田東華,天要你輸,你就不得不輸?!?/br> “怎么講?” “你處心積慮、機關算盡,派了一個六、四青年回北京跟我談判,瞅準時機,使他簽署的文件無效,我不得不承認,這次確實是你棋高一招兒。唉…” 侯龍濤很誠懇的嘆了口氣,“其實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搶得先手了,說實話,如果不是我有天向,你早已經大獲全勝了?!?/br> “少在這兒假惺惺的,只有自以為是勝利者的人才會去稱贊自己的對手比自己高明??赡阙A了嗎?你怎么有天向了?” “哈哈哈,” 侯龍濤開心的大笑起來,他轉向馮云,“你說我要是不告訴他,他是不是會瘋掉???” “哐”田東華在木欄桿上狠狠的砸了一拳,“侯龍濤,你別自以為是了,你裝成什么都知道了,或者你以為你什么都知道了,我看你是什么都不知道?!?/br> “你一定知道蘇棧的真名叫司徒志遠吧?” “當然?!?/br> 侯龍濤笑著揚了揚眉毛,沒再繼續說話。 “嗯?怎么了?說啊…” 田東華歪著頭,一幅冥思苦想的樣子。 侯龍濤還是沒說話。 “司徒志遠,司徒…司徒,” 田東華低下頭小聲嘟囔著,又猛的抬起頭,“司徒清影?不會…不會這么巧吧?” 要說這世界上姓司徒的人多了,換了另外任何一個環境,絕不會有人把司徒志遠和司徒清影聯系到一起的,但此時此刻,田東華必須要做出這種聯系。 “唉,你說你,千挑萬選,挑出來的卻是我老丈桿子,這還不是天意嗎?” “司徒…司徒清影不是孤兒嗎?” “孤兒就是石頭兒縫兒里蹦出來的了?至于他們到底是怎么分開的,又是怎么團聚的,對于擺在你我面前的問題來說并不重要?!?/br> 田東華的雙手緊緊的捏著欄桿,他覺得在一瞬間自己就變得無比的虛弱,不扶著點就要摔到了。 雖然田東華一直在利用司徒志遠,但他并沒有小看那個GM投資集團的高層管理人員,知道他會對自己的任務有所懷疑,之所以不擔心是因為他不可能把自己的懷疑跟東星的人說。 毫無疑問,侯龍濤一旦知道了GM內部存在的問題,從理論上講,他就完全有可能把事情一步一步的推理出來,但田東華還不能完全相信對方有這樣的智力,他還真不覺得自己老板的智力能高到那個地步,“你…你猜到什么了?” “Everything?!?/br> “我不信,你說說看?!?/br> “沒必要,我就告訴你我都做了什么吧。張玉強在國家安全局的幾個朋友把司徒志遠請去了,他跟你說了吧?他沒跟你說的是,司徒志遠并沒被帶到你以為他要去的地方,不過是找了家酒店住下了。在東星和GM簽約的前一天,我已經發傳真撤了我三哥全權代表的職務,當然了,他私自把傳真扣下了。如果GM不承認司徒志遠簽署的協議的合法性,那股權的轉讓也不合法,完全相同的情況,就算到了美國的法庭,也不能說一個有效,另一個無效?!?/br> “啊…” 田東華按住了自己的腦門,就好像頭疼得要炸開了一樣。 “怎么了?” 侯龍濤用嘲諷的眼神看著高處的人,“要死了?太沒承受能力了吧?” “哼哼,我為什么要死?” 田東華站直了,喝了一大口酒,“我手里還有百分之二十六的東星股份,就算做不成董事長,一樣是個億萬富翁。我是東星的第二大股東,有我窺伺在側,恐怕你也睡不好覺吧?” “也對啊,” 侯龍濤皺起眉頭,挫著下巴,做冥思苦想狀,“隨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br> “ShutUp!” 田東華實在是受不了侯龍濤那種逗小孩玩的態度,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從今往后,你最好每天都睜大眼睛,只有你有一個不小心,我一定會把東星攥到手里的。只有我才配做東星的主人,你一個坐監犯科的小痞子,何德何能???” “這么躁?這可不像你啊。你是不是已經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全面失敗了?我相信你自己都不認為自己能真的控制那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br> “哼,你以為你學過點兒心里學就能當專家了?你以為你能揣摩出別人在想什么?” 從表面上看,田東華對侯龍濤抱著一種嗤之以鼻的態度,“錢是從我的賬戶里撥出去的,股份就是我的?!?/br> “GM已經同意終止與東星的股權交易,東星不向他們索取違約金。反正外界也不知道雙方的接觸,對睡都沒有太大的影響?!?/br> “為什么?GM為什么要那么做?” “因為GM自己并沒有額外的資金收購?!?/br> “為什么要額外的資金?那三十七億五千萬美金已經從GM的帳戶劃入了東星的賬戶,還需要什么額外的資金?” “那筆錢是奧運儲備資金,轉了一個圈兒,又回到奧運儲備資金的賬戶,你以為GM會在這個問題上跟中國政府較勁嗎?” “??!” 田東華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第224章 成王敗寇(中) “我給田董事長準備了一件禮物,” 侯龍濤從智姬的小包里取出來一個裝首飾的紅色絨盒,“想不想要?” “你…你是怎么…怎么知道的?” 田東華面如死灰,一幅搖搖欲墜的樣子。 “先看看這個吧,” 侯龍濤一揚手,把盒子扔上了二樓,“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的?!?/br> 石純接住了盒子,從里面取出一張紙,準確的說是一張傳真,在邊角上有傳真號,是從國內發來的。 這張傳真是人民日報的一部分,包括頭版頭條和日期,日期是候天的,新聞的大標題是“北京市市長賈琪挪用巨額奧運資金案發,畏罪飲彈自殺”副標題是“銀行系統打響反腐戰役,多名高官涉嫌賈案被捕”“你…你還是看看這個吧?!?/br> 石純把傳真遞到了田東華的面前。 田東華皺著眉把傳真看了一遍,臉色由土灰轉變成了煞白,他反反復復讀了一次又一次,呼吸越來越粗重,好像都有點困難了,打印紙在他的手里攥成了一團,“你…你…你太狠了吧?” “首先,這不是我能決定的,那里面沒我一點兒事兒;其次,我看你并不在乎吧?” 侯龍濤低頭沉思,他猜想對方跟賈琪根本沒有什么父子之情可言。 “哼哼哼,我當然不在乎姓賈的死活了,更不在乎他怎么死?!?/br> 田東華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很明白,當初為了保險,防止自己獨吞那四十億,資金是經過多家國內銀行轉賬,最終進入中銀澳門的,而且是不記名的賬戶,用那筆錢購買的東星股份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屬于那個賬戶的主人的,可想而知,自己手里的密碼一定已經不管用了,這才是讓他痛心疾首的事情。 “他好歹是你老子啊?!?/br> 侯龍濤可沒想到田東華會這么“無情”“老子?哼哼?!?/br> 田東華都不屑回答對方的這個問題了。 “你知道你的問題出在什么地方嗎?” “你要教訓我嗎?” “我要教你做人的道理?!?/br> 田東華都快把后槽牙咬碎了,真想過去把對方臉上那種洋洋自得的表情撕下來,“我洗耳恭聽?!?/br> “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你的資金來源,不是我小瞧你,除了那筆奧運儲備金,你還真沒地兒去弄八十億美金。我之所以沒有料到,是因為沒想到你的膽子居然大到這個地步,動 用奧運資金。雖然有膽量,但也注定了失敗的結局。奧運會是全黨、全國、全民族,甚至全世界的大事兒,就在所有人都爭相為奧運會做貢獻、添磚加瓦的時候,你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打奧運會專用資金的主意,挖奧運會的墻角兒,你這是站到了人民的對立面,與人民為敵,做邪惡的代言人,焉有不敗之理?” 侯龍濤這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顯出一股浩然正氣。 “我代表邪惡?那你是代表正義了?” “That’sright?!?/br> “That’sbullshit!” 田東華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勝者王侯,敗者寇,這才是恒古不變的真理。什么是正義?什么是邪惡?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永遠都是勝者正、敗者邪。李世民、朱元璋,成了就是開國太宗、太祖,要是不成呢?還不是就是一介草寇。我動用奧運資金又怎么樣?我成功的控制了東星,如果我繼續從商,世界首富的寶座并非遙不可及,如果我轉為從政,仕途更是一片光明,領導核心就是我的最終歸宿。歷史由我書寫,你是大jian大惡之人,我挪用奧運資金是發動一切力量懲jian除惡,我才是國家的棟梁,我才是站在人民一邊的?!?/br> “哈哈哈,” 侯龍濤用力的鼓著掌,“說得太好了,簡直就是說到我心里去了,剛才就是逗你玩兒,我唱的是高調兒,你說的才是實話。來來來,都給咱們田總呱嘰呱嘰?!?/br> 只有馮云明白男人在說什么,笑著拍起了手,“鼓掌都會吧?” 侯龍濤這邊的人都“啪啪”的拍著手。 “Stop!Stopit!” 田東華的臉已經由白轉紅了,但并非健康的紅潤。 “好好好,不逗你了,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失敗的真正原因?!?/br> 侯龍濤換上了嚴肅的表情,“你的失敗是從一開始就注定的,因為你選錯了對手,你選了一個不可能戰勝的對手?!?/br> “一派胡言!” 田東華的身體產生了輕微的顫抖,那是極度憤怒的表現,“你算個什么東西!你以為你是真命天子嗎!你不過是個下九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