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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聽過了,一時間就有點兒發愣,也沒去接女人遞過來的手。 一屋子的人的表情在一瞬間都有點兒變化,他們以為這個小伙子是被對方的美貌給迷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誠田裕美的表情倒是沒怎么變化,眼中反而還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她主動探身拉住男人的手握了握,“侯先生真是年輕有為,二十多歲就做到了IIC這么高的職位?!?/br> “誠田夫人見笑了,” 侯龍濤恢復了常態,他終于想起對方是誰了,“您不也是一樣。夫人的娘家姓島本吧?” “是?!?/br> 被人說出自己的本家姓氏,誠田裕美絲毫沒有感到吃驚,一來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二來既然對方是來談判的,當然會對對手進行了解,她怎么也不會想到侯龍濤的“功課”做的并不到家。 “我記得Honda姓島本的董事應該是島本榮泰吧?” “那是先父?!?/br> IIC公關部的代表在后面輕輕捅了侯龍濤一下兒,大概是怪他太不小心,這種事兒想也能想出來,何必還要問出口。 侯龍濤才不理這些呢,但還是說了一句“對不起”不過可不是真的抱歉,他當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這么小小的一點兒“懲戒”可離為香奈出氣差得太遠了。 見面會持續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確實很正式、隆重,還舉行了記者招待會,這也是Honda為自己挽回損失的一種手段。 會后是工作午餐,并非所有的股東都去參加,島本裕美和另外幾個都告了辭,不過還是一起離開Honda大廈的。 來接島本裕美的是一輛豪華的黑色本特利轎車,就在司機為她開門和她上車的一瞬間,侯龍濤隱隱約約的看到車里還有一個人,雖然并不真切,但他的身子還是突然的發了一下兒冷,那人實在是很像自己花了大力氣卻百覓不到小護士香奈。 “力哥,” 侯龍濤把張力拉了過來,放低聲音,“你跟著那輛車,盯住了車上的女人?!?/br> “干什么?” 張力有點兒不明所以。 “你別管了,幫我這個忙兒?!?/br> “好?!?/br> 張力答應一聲,攔了一輛出租車,尾隨本特利而去,共事這么久了,他對侯龍濤多少有點兒認識了,沒必要了解他的意圖,他從來都是收“滴水”還“涌泉”的。 午飯過后就是對Honda總部的參觀,很費時間,除了日本公司OL的統一制服看了還比較起興之外,也就沒什么大意思了。 并不非常隆重的“歡迎晚宴”結束時,已經是9:00了,侯龍濤回到酒店后才跟張力進行了聯絡,他沒有叫IIC東京辦事處配給他的司機,只身乘出租車來到了六本木。 這東京的三里屯兒到了夜里,還真是熱鬧非凡,侯龍濤在一家很高檔的酒吧外會合了張力。 “情況怎么樣?” “島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蓋的,得有四、五層,本特利進了大門兒就沒再出來,八點多的時候,那女人自己開了一輛CR-V出來了,” 張力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墨綠色吉普兒,“我一直跟到這兒,她進酒吧了?!?/br> “就她一人兒?” “沒看見別人跟著,可能是在這兒等人呢,我進去過幾次,她都是一人兒坐在吧臺邊兒上?!?/br> “行,力哥沒吃飯呢吧?趕緊回酒店歇著吧?!?/br>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br> 侯龍濤叼上顆煙,走進了酒吧,里面的燈光很暗,客人大部分是歐美人,果然像張力匯報的那樣,島本裕美一個人坐在吧臺前喝雞尾酒,但她并沒有大多數人等人時不經意就出現的左顧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兒。 侯龍濤找了張離吧臺距離適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樂,他還沒想出特別好的辦法接近這個女人,如果上來就打聽香奈的事兒,很可能打草驚蛇,根據香奈對兩人關系的敘述,她們可不應該同乘一車。 裕美穿的已經不是職業女裝了,換了一條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緊身連體短裙,坐在高高的吧椅上,還翹著二郎腿兒,無色長絲襪的蕾絲寬花邊兒都露出來了,圓潤的腳后跟兒露在高跟兒皮托兒的外面,整體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誘惑力。 一個黃頭發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邊,裕美上下打量著他,兩人不知道說了幾句什么。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邊的椅子上,一只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深深的乳溝。 兩個人又是一陣對話,那個老外站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撩了起來,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黃草”好像還在盡力的繃緊肌rou,不過怎么看都是囊rou。 裕美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別提多失望了,還有一絲的鄙夷,扭過頭兒不再理對方。 老外倒也沒再多廢話,興趣索然的離開了。 “這娘們兒是在找炮友兒呢?” 侯龍濤總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上,大概也不會帶回家,離香奈還是很遠,但至少是近了一層,也許能打聽到有用的東西呢?!?/br> 侯龍濤慢慢的靠了過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后,頭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兒,雙手從兩邊扶住她寬寬的臀胯,從剛才的觀察來看,這種小小的rou體接觸,她并不會翻臉的,“誠田夫人在等人嗎?” “哼,” 酒柜上的玻璃里映出了裕美略顯yin蕩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了吧?” “嗯?” 侯龍濤微微一驚,坐了下來,右臂還摟著女人的細腰,“夫人看見我了?” “你讓人一直跟著我,我還以為你會早點兒出現呢?!?/br> “哈哈哈?!?/br> 侯龍濤的身子前探,眼看是要再去親女人的脖子。 “你干什么?” 裕美擋住了男人的嘴,還是帶著挑逗般的笑容,看樣子完全是在調情。 “你不是已經等了我很久嗎?”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 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轉變,逐漸成了鄙視,“我是在等著告訴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br> 侯龍濤的臉色立刻變得無比的陰沉,“你是在等著侮辱我了?” “你以為呢?我要的是強壯的男人,不是東亞病夫?!?/br> 侯龍濤沒有再說話,但他盯著女人的目光好像能把目標凍結起來一樣,他不太明白,自己掌握著Honda生死存亡的關鍵,她怎么還敢這么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為中國人不夠強壯?!?/br> 裕美不自覺的又補了一句,不過這次就算客氣了不少,她從來沒見過如同對面男人那么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但她并沒有感到害怕,相反的,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 侯龍濤的拳頭都已經攥緊了,但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松開了,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強不強壯不是由人種兒決定的。上屆奧運會,中國代表團金牌總數第三,近幾屆的亞運會,也都是中國人的天下,如果非要說東亞有個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國?!?/br> 裕美都顧不得男人話中的嘲諷了,手下的那塊胸肌就如同鋼鐵般的堅硬,她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雙手顫顫巍巍的把小腹處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那幾塊兒漂亮的腹肌簡直讓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誠田夫人沒有發展私交的誠意,我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咱們明天公司見?!?/br> 侯龍濤起身就要走,他已經看出了女人的花癡本性,自己也沒必要表現的太積極了。 “別,” 裕美兩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兒,雙臂向中間夾,微微彎腰,故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溝擠壓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誠意的,讓我請你喝一杯吧?!?/br> “還喝個屁啊,八成兒你丫都yin水兒泛濫了?!?/br> 侯龍濤心里暗罵一句,但還是坐了回去,“我喝可樂就行了?!?/br> “酒保,” 裕美叫了一聲服務員,“一杯可樂?!?/br> 侯龍濤接過酒保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這一口,他已經沒法兒說想說的話了,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沒勁兒了,“撲通”一聲兒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覺之前,他聽到了女人驚慌的呼叫聲,但在她的臉上,除了yin蕩的笑容,卻看不到一絲的擔憂…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侯龍濤的眼皮終于又可以抬起來了,視線還有點兒朦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懸空兒的,衣服被扒光了,雙臂反捆在背后,被繩子吊著,兩腿是向外分開的,也被從屋頂垂下的麻繩兒捆著,他不由得就掙扎了一下兒。 “醒了!” 一個女人很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后就是高跟兒鞋撞擊石面的跑動聲,身后的門開啟又關閉。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頭兒,才發覺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著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間正中的,離地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周架著四幾臺攝像機,屋子的墻都包著隔音的木板,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發,上面掛著四臺超薄的大屏幕電視機,右側有扇木門,左側的墻上有幾個木柜子,暖色的燈光從屋頂的四周打下來,靠近屋頂兒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里面是豎著排列的鋼條,應該是一件地下室。 身后的門又打開了,有兩雙高跟兒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叮當、叮當”的鈴鐺響。 侯龍濤現在是一頭霧水,繩子也掙扎不開,不過他倒還算鎮靜,什么場面沒見過,該明白的時候就都明白了,慌也無濟于事。 最先進入視線的就是換了裝的島本裕美,她的長發緊貼頭皮向后梳,系了個大辮子,臉上化著濃妝,口紅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無袖兒的黑色亮皮束身衣,上半部的rufang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皮內褲,還帶吊襪帶兒,只能看到膝蓋以上的黑色絲襪,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統靴擋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兒SM的打扮。 另外一個人也是女的,一身女傭裝束,戴著白色女傭帽兒,圍著連體的白圍裙,裙子短得離譜兒,能看到包裹住陰戶的白色內褲。 女傭的手里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盡頭拴在另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那個女人臉上有面具,只露出雙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著白色毛絨假貓爪兒的雙手也撐著地,剛才大概是爬進來的,她頭上系著兩只尖尖的白色三角兒毛絨耳朵,身上是一件帶白色毛絨領口兒的白色的連體內衣,勒入臀縫兒的地方還有一條很長的白色毛絨尾巴,能讓尾巴出現上翹的效果,極有可能是有東西插在她的屁眼兒里用于固定,她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兒鞋。 其實侯龍濤和“貓女”的對視可能連兩秒鐘都沒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雙本來空洞無物的雙眸中有一絲精光閃過,他的心里立刻就“咯噔”的一下兒。 “侯先生這么快就醒了,真是沒想到,” 裕美坐進了真皮沙發里,翹起二郎腿兒,雪白的大腿泛著耀眼的光芒,“你現在的姿勢還不算難過吧?” 那個女傭先為主子點上支煙,然后把四臺攝像機全都打開了,墻上的電視里 出現了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男人健美的裸體。 “廢話別說,你想干什么?” 侯龍濤心里沒底,他確實想不出對方的企圖,說話也就不是特別的硬氣。 “看來你對我的了解還不是很深啊,” 裕美yin邪的一笑,“我喜歡男人,喜歡強壯的男人,但我不喜歡跟男人性交,我喜歡干男人的肛門,我還不喜歡用潤滑液,我喜歡看男人的臀部肌rou因為疼痛而扭曲,我喜歡看男人的屁股因為干澀而劇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已經由于興奮產生的暈紅,顯然是個變態的虐待狂。 侯龍濤聽得連汗毛都立起來了,額頭也見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貴賓,沒有了我,Honda就得垮臺,你敢傷害我!” “哼哼,” 裕美指了指電視,“有了這些,你能不就范?是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一箭雙雕,我何樂而不為?” “你他媽…” 侯龍濤都不知道應該罵什么了,對方的計劃雖然很簡單,但自己就是沒有反抗的余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來樂樂吧?!?/br> 裕美站了起來,一伸手。 女傭打開了墻上的一個柜子,從各式各樣的鞭子中取出一條歐式馬鞭,交到主人手里。 裕美用鞭子頭兒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著他,“沒用的男人,叫我Master?!?/br> “你這只變態的母狗!” “嘴硬?” 裕美踱了兩步,繞到了男人的身側,突然高高的舉起馬鞭,“嗖”的破空之聲過后,“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 侯龍濤只覺得自己的皮rou裂開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燒,眼淚差點兒就流出來了。 “叫我Master?!?/br> “母狗!” “哈哈哈,” 裕美大笑起來,馬鞭接連不斷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緊咬著牙根兒,眼中充滿了變態的光芒,大聲的嘶叫著,“叫不叫!叫不叫!你這頭支那豬!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兒打,侯龍濤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