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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跟我說的事兒…你確定嗎?” “有什么確定不確定的?” “是不是有點兒過分???” “過分?他從來沒愛過我,他欺騙我的感情,我就要狠狠的報復他!” “那馮云呢?她能答應嗎?” “等木已成舟,她能怎么樣?我是她外甥女兒,她還能宰了我是怎么招?” “可你們畢竟是…” “別那么多廢話,你愿意幫我就幫,不愿意幫我就拉倒!” “我當然是幫你了?!?/br> “那不就行了,” 玉倩的語氣一下兒就恢復成了又嬌又嗲,“一起吃飯吧,七點,老地方兒?!?/br> “好?!?/br> 田東華放下了電話,來回在屋里踱著步,然后又在窗前站了一會兒,咬著自己右手食指的末節,沉思了一陣,抓起電話撥通了文龍的手機,“喂,文龍,我田東華啊?!?/br> “華哥?有事兒嗎?” “你今兒晚上有沒有節目?” “沒有?!?/br> “出來一起吃飯吧?!?/br> “都誰???” “就我和玉倩?!?/br> “玉倩?” “嗯,吃完飯咱們找個酒吧或者歌廳什么的樂樂?!?/br> “行,哪兒???” “六點半,‘光大’下面,你來接我吧,我今天沒開車?!?/br> 田東華說著就把自己的車鑰匙扔在了辦公桌兒上… 第145章 春暖花開(上) 馮潔從下午四點鐘就開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離下班兒還有兩個小時呢,軍人的自覺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兒又能干什么呢? 女兒長大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粘著她了,回了那個沒有溫暖的“家”也是毫無樂趣,無聊的工作、無聊的生活,馮潔真的覺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塊兒千斤巨石壓在她的胸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想要大叫卻發不出聲音,她就像一頭被困住的野獸,只能在原地打轉兒,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鋼鐵的牢籠,而是生活的牢籠。 馮潔在“軍藝”的校園里來回來去的遛跶著,用以消磨熬人的時間,看著一個個年輕的女學員,有的才不過十三、四歲,配上那一身身筆挺的軍服,何止是如花似玉啊。 花樣年華,自己的花樣年華到哪兒去了?馮潔反復的問著自己,她的青春已一去不復返了,最讓她難過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幾乎沒有笑語歡聲。 終于耗到了六點,馮潔無精打采的向校門口兒走去,馮云今天中午的時候來把她的車借走了,她正在考慮是要打車回家還是去擠公共汽車。 學校的門口兒是軍事禁停區,馮潔剛沿著路邊走四、五米,一輛黑色的BenzSL500高級跑車停在了她的身邊,副駕駛一邊的車窗降了下來,開車的是一個衣著整齊、長相英俊的年輕男人,他臉上掛著善意的笑容,更顯得斯文了,“馮阿姨?!?/br> “龍濤?” 馮潔除了吃驚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點兒發軟,“你怎么會來這兒?” “剛去談完生意,路過這兒,您去哪兒?我送您吧?!?/br> 侯龍濤說著話就探身把車門兒從里面打開了。 “不…不用了,” 馮潔漫無目的的左顧右盼著,總之是不敢和男人對視,“我打輛車就行了?!?/br> “那何必呢,上車吧,我送您又不麻煩,” 侯龍濤略顯焦急的招了招手,“這兒可是軍事禁停區,您就快上來吧?!?/br> “唉…” 馮潔嘆了口氣,好像有點兒被逼無奈的意思,可拉門兒、上車的動作卻很輕快。 SL500開始在車流中穿梭,車里的氣氛明顯的不太對勁兒,兩個人都沒說話,他們之間發生過什么,雙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沒有面對面的挑明罷了。 馮潔知道現在自己的臉一定有點兒紅,她盡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緊張,為了緩解情緒,她把軍帽摘下來拿在胸前擺弄著。 六點多鐘正是下班兒高峰,又是在中關村地區,上了主路的Benz已經開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擁堵的交通中。 “馮阿姨,” 侯龍濤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別…別說了,” 馮潔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恐懼,更多的是羞愧,“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提了?!?/br> “對,您說得對,一切都從零開始,” 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女人,她的頭是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滿尷尬神情的美麗臉龐,“我以后管您叫jiejie好不好?” “什么?” “我現在已經和玉倩沒有那種關系了,” 侯龍濤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顯出了有點兒傷心,“雖然從年齡上講,我叫您阿姨一點兒也不吃虧,可從視覺效果上說,每次那么叫我都覺得別扭?!?/br> “隨便你怎么叫吧?!?/br> 馮潔現在哪兒有心情跟男人討論什么稱呼啊,她腦子里幾乎就是空白的,手心里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里長輩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親見面時也沒這么緊張過。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飯吧?!?/br> 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震,侯龍濤的右手伸過來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實是插進了她微分的雙腿間,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內側,小拇指都碰到她的陰戶了。 “他怎么能這樣呢?太不像話了?!?/br> 馮潔雖然沒有把男人的手推開,但心里卻暗怪他的無理行為,可從來沒想過要反抗,只是軟弱無力的說了一句,“別這樣?!?/br> “一起吃飯吧?!?/br> “別…別這樣?!?/br> “你答應了?” 侯龍濤活動著小拇指,若無其事的隔 著軍褲在女人的陰戶上刮著。 “好,好,我跟你去?!?/br> 馮潔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調戲,她就像是還在上中學的小女孩兒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對付來自校外無賴的糾纏,何況她是發自內心的不想拒絕這個小流氓兒。 “中餐還是西餐?” “別這樣?!?/br> 馮潔的帽子掉在了地上,雙手重疊著捂在自己的跨間,螓首扭向一邊,緊緊的閉著眼睛,一幅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種凄美的表情對侯龍濤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的腿上緩緩撫摸,從膝蓋內側到大腿內側,再從大腿內側到膝蓋內側,他一點兒也不怕對方會生氣,自己對她的性格、心意已經有了足夠的了解,只要不用太強的暴力,她肯定半推半就的就從了,“你沒特別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兒了?!?/br> “隨你…” 馮潔基本上是沒出聲兒,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實際上什么也沒發生,男人的行為不過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雖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護動作并不一致,但在她的腦子里,一切都很正常。 侯龍濤把Benz駛下了三環路,停在了電視塔下面的停車場里,“聽說這兒頂兒上的餐廳還算不錯,咱們上去看看北京的萬家燈火吧?!?/br> 馮潔不光沒回答,連動都沒動,她的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或者她根本就沒有思緒,總之還是目光略顯呆滯的望著窗外。 “姐?!?/br> 侯龍濤按開安全帶,探身在女人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 馮潔又是一抖,扭回頭來,惶恐的看著男人,“怎么了?” “到了?!?/br> 侯龍濤說著就下了車,過去幫女人拉開了車門兒。 馮潔一下車才發覺自己的腿上毫無力氣,右腿一軟,一個沒站穩,向前一沖,正好兒撞進了男人的懷里。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這團溫香軟玉摟住了,在她的頭頂一吻,“姐,沒事兒吧?扭到腳了?要不要我抱著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br> 馮潔掙脫了男人的懷抱,向后退了兩步,緊張、尷尬、羞赧、膽怯、埋怨,什么樣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沒有氣怒。 “好,那就來吧?!?/br> 侯龍濤不即不離的和女人一起走向電視塔,“姐,我聽說你以前是跳芭蕾的啊,怎么會跑到軍藝的教務處去了?” “這…這你也知道?” 一旦沒有了身體接觸,馮潔的心情立刻就平靜了一點兒。 “馮云告訴我的,她也就說了一句?!?/br> 兩個人邊說邊和好幾個人一起上了電梯,侯龍濤特意拉著女人站在了最里面,這樣所有的人都是背對著他們。 馮潔并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這是很正常的,因為身邊有外人,但當電梯一啟動,她剛剛放松的表情又變得不正常了,一只大手從后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來回來去在她的兩個臀峰上又捏又揉,還把她的褲子壓進她的屁股溝兒,用手指在里面上下搓動,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隨便怎么叫吧,反正只有他一個人站在自己的側后方。 侯龍濤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雖然就算隔著一層軍褲,他仍舊能“探測”出女人擁有著自己最喜歡的那種既rou感又有彈性的大屁股,想必cao起來肯定是過癮無比,但他經過無數“戰火洗禮”現在已經能做到“遇美不驚”了。 “我的幻覺,是我的幻覺,我的幻覺?!?/br> 馮潔為了不讓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幾乎是在憋氣。 侯龍濤從后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應,惡作劇般的輕輕向她的后脖梗兒上吹著氣。 馮潔忍的好難過,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的一陣兒一陣兒的發癢,可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應,真是難受的連汗毛兒都豎起來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她心里卻好像是過了好幾年一樣。 電梯的門終于打開了,侯龍濤用力在還在發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兒上捏了一把,拉著她進入了餐廳。 兩個人找了一張靠著窗戶的小桌兒,從這里可以看到三環路上由車輛車頭燈匯成的河流,絲毫不比洛杉磯的夜景差。 這個餐廳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后就不會有服務員來打擾了。 這回隔著張桌子,馮潔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親一直在總政文工團工作,我受他的影響比較大,對歌舞都很感興趣,就選了芭蕾舞?!?/br> “我聽說您跳的特別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國家特級演員了?!?/br> 侯龍濤對于對面女人的過去是一清二楚,但還是要她自己說出來。 “唉…” 馮潔嘆了口氣,她這種對于現實很不滿的人很容易就會被人勾起訴說自己往事的欲望,“78年,我二十歲的時候,中央芭蕾舞團要調我進去,只要我在那兒待上幾年,特級演員絕對沒問題,可正好兒在那年,軍藝恢復了建制,其實當時我的年齡已經有點兒大了,可因為人才比較緊缺,要是有什么演出的任務,沒人能挑大梁,我就還是被招進去了,以學員的身份帶帶小孩兒?!?/br> “太不公平了,這不是把你毀了嘛?!?/br> 馮潔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當時也沒覺得吃虧了,我家本來就是軍隊的,我又是個軍人,服從組織的分配,為軍隊建設做點兒貢獻是應該的,況且在軍藝待個幾年,我還能再進中央,芭蕾舞對年齡的要求并不嚴格?!?/br> “后來怎么出事兒了?” “你聽說過紅色小天鵝嗎?” “沒聽說過?!?/br>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時候,軍藝的芭蕾舞系經常會有出國演出 的任務,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會去觀看,因為軍藝的‘小天鵝’們早就艷名遠播了。演出一結束,在演員出口兒的地方就像是名車展覽會一樣,大部分演員都會被請走吃飯,你猜怎么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華生活的誘惑,就遠嫁他鄉了,剩下的那些執著的堅持自己藝術信仰、軍隊尊嚴的,就被稱為紅色小天鵝?!?/br> 這些事情侯龍濤原先并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興趣,“那會兒您不是已經不再跳舞了嗎?” “是啊?!?/br> “那跟您有什么關系?” “雖然她們比我小了不止一、兩代,但我真的羨慕那些紅色小天鵝,我放棄了我的藝術信仰,放棄了我的藝術生涯?!?/br> 馮潔望著窗外的夜空,表情中顯露出無限的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剛到軍藝沒有兩個月,我們就被邀請參加一場軍警聯歡會的演出,有很警官、軍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br>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還有他兒子,” 馮潔無奈的搖搖頭,“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沒過兩天,我二叔就親自從武漢來北京說親了,最開始我沒當回事兒,就跟張國勛,就是我丈夫見了一面,其實我能覺出他不是特別中意我…” “那是他腦子不正常?!?/br> “哼哼,” 馮潔苦笑了兩聲兒,她對對方貶低自己的丈夫絲毫不以為意,“我們倆的性格根本不合適,但那個年代,沒有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那么多的追求,那么開放的思想,我雖然不愛他,但也不討厭他,加上兩家人的盡力促成,不到半年我們就結婚了。那完全是一場政治投資,當時兩家的資本還都不豐厚,但都有上升的趨勢。呵呵,你聽煩了吧?” “沒有,我喜歡聽您說話,您的聲音很好聽?!?/br> 侯龍濤伸手按住了女的手,“就算結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br> 馮潔的臉一紅,把被男人抓著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嗎?” “嗯?好…好看?!?/br> 侯龍濤被茹嫣她們拉著去看了好幾場芭蕾舞,雖然并不特別合他的口味,但因為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