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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嬴月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看了看旁邊剛剛一個比一個兇的盯著自己的武將,兗州牧趕忙道:“您實在是太客氣了,我不過閑人一個,怎么好麻煩將軍們呢?” 他心道,幸好嬴月是沒有讓人去送他,要不然的話他能不能夠豎著走出雍州軍對駐地范圍這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天知道方才嬴月看向那邊的時候他一顆心都被嚇得提起來了。 而在兗州牧離開之前,嬴月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間又喚住了將離未離的兗州牧,“大人請留步?!?/br> 嬴月這一聲喊的兗州牧頓時是僵硬地停住了腳步,然后重新轉回頭,疑惑的看著雍州,問道:“大人還有何吩咐?” 美貌的女輕輕搖了搖頭,道:“吩咐不敢當。我也不知道大人那邊有沒有出現,但就是想給大人提個醒?!?/br> 聽到嬴月的這一句,兗州牧則是更為困惑,隨后便聽嬴月道:“我雍州軍這邊,近兩日有些鬧碩鼠?!?/br> 不過兗州軍中有沒有,會不會有,她就完全不清楚了。 聽到嬴月的這一句,兗州牧頓時間就明白了,為什么他來的時候外面的兵士們許多人都在巡邏,看上去好像是全軍出動的模樣。 原來是在進行捕鼠。 但這的確是一個很重要的消息。 由于雙方最初都是在冀州、豫州、兗州三州的交界處開始著手“平叛反王”,是以兗州軍與雍州軍駐地并不算太遠,所以雍州軍這邊出現了的事情,他的兗州軍十有八九也跑不了。 于是不禁對新認下的“大哥”行了一禮道:“多謝您的提醒?!?/br> 嬴月只是回以了他一個淺淡的微笑。 如今兗州牧既然投她,那么自然在這種事情上有消息提醒他一下也是應當的。畢竟……兗州已非敵,而歸己。 - 之后嬴月在豫州這邊又大概待了小十日,期間在兵士們捕獲那一只只大的令人,有些令人頭皮發麻的碩鼠,挖掘出來它們的鼠洞的時候,嬴月有些擔心那些洞用普通的泥沙堵不死,還特意的將雍州修路專用的水泥的配方比翻了出來讓兵士們照著比例大致的混合出比較粗糙的水泥半成品,專門去堵那些耗子洞。 而在鬧老鼠的事情差不多處理到接近尾聲,雍州此行來豫州的目的也已經完成,嬴月也就沒有必要再留在前方戰場繼續添麻煩——親自領兵出征這種事,不論其他的幾位州牧是否能做,反正她是做不來的。 不過離開豫州歸離開豫州,但是離開之后是要去哪里嬴月心中還是有些糾結。 不過在稍作掙扎以后,想著自己出來以前揚州那邊應該是有一批“魚”上鉤,她的確是應該回去那邊看一眼后續如何,所以嬴月也就只好忍痛的暫時放棄回自己的雍州“老家”——雍州之地,尤其是北地郡,于她而言意義到底是不一般,非其他地方所能夠比擬。 ……人對于最初所擁有的東西總會有一份特殊的感情。 不過也正是因為雍州是她發展的“老家”,所以她才不需要擔心雍州那邊的焚書之事進行不順利。 而且……揚州還有嬴政,她出來之前可是將這位兄長留在那里了。如果遲遲不回去的話,嬴月覺得以對方的脾氣,或許會…… 思及此,美貌的女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忍不住向上游離了一下。 所以她還是……趕緊回去吧。 - 而孫策忽然之間就這么的被告知要重新回揚州還有些猝不及防,有點反應不過來的問了一句,“主公……我們就這么直接回去了?” 以為自己要打仗,所以來的這些天已經把周圍環境給摸清楚的的孫策是真的有點懵逼。 雖然說他也知道自家主公來豫州,完全是因為白起,但是他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快就走了。 他先前還以為在下一個城池的攻掠之中自己也會參與進去。 “???”聽到孫策的話,嬴月眨眨眼睛,也并不覺得有什么難為情的說出大實話,“因為如果開戰的話,我在這邊會很礙事?!?/br> 所以要趁著新一輪的攻掠還沒開始離開嘛。 “不過如果伯符你……” “不可以!”嬴月話才說到一半,就已經能夠猜到她下文說的是什么的孫策連忙搖頭,“我不能讓主公你一個人回揚州啊?!?/br> 在戰場之上發揮還有的是機會,但是如果讓嬴月孤身回揚州路上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錯的話,打死他都難辭其咎。 自然,這個孤身肯定不是嬴月只有一個人回揚州,而是帶著護衛她的兵士,但是這種事情他哪里能夠放心??? 而且這要是讓家里那幾個心臟知道他敢干這種事兒,那現在覺得他距離被謀士們給霍霍死也不遠了。 看到孫策這個反應,嬴月登即彎了彎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笑道:“伯符你想到哪里去啦?我是想說,等我們回到揚州以后,你可以去找世民啊?!?/br> “???”聽到嬴月這句,孫策那雙星眸上下眨了兩下。 而后在反應過來以后,目光之中不禁添了幾分怨念,“主公你怎么也開始學著他們欺負人了?!?/br> 這個“他們”自然指的就是某幾個以欺負單純武將為樂,并且樂此不疲的大心臟。 而聽到孫策這么說,嬴月只是側了側腦袋,漂亮的丹鳳眼彎成月牙,一副再是無辜不過的可愛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