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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大家這樣的預先提早謀劃,嬴月則是表示好像大家想的真的好遠……現在中原還沒有平定呢怎么就直接開始想去外面了QAQ 而對此,嬴政則是—— “你說的那個世界地圖……來揚州的時候帶了嗎?”和小姑娘一起來到船板之上參觀航船,聽嬴月說及起世界地圖的時候,嬴政顯然是有了一點興趣。 他覺得自己忽然間就聞到了有大事業可以搞的味道。 只不過可惜,他之前還在卡池中看外界的時候,沒有一次見過這個所謂的“世界地圖”。 聽到這個問題,嬴月回道:“那我肯定是……” 隨后在玄衣青年似乎帶著一點搞事意味的目光之下,默默補充上還未說完的下半句,“——沒帶啦?!?/br> 畢竟她現在人在中原,奮斗事業的主戰場也在中原,短期內又沒有出海的打算,好端端的沒事帶那世界地圖出來作甚?有著一張中原地圖就已經足矣夠用了。 聽到嬴月這個回答,嬴政也只好暫且退而求其次,有些嫌棄道:“那便先看看九州中原地圖罷?!?/br> ……在得知的小姑娘手上還有著那么一份世界地圖之后,嬴政顯然是對于中原的地圖有些興致缺缺。 而好脾氣的小姑娘也不嫌棄嬴政這一副嫌棄模樣,走了幾步朝著因為自己坐過的船實在太多,所以對于參觀航船沒有什么興趣,而且他要和周瑜說話所以留在陸地上的孫策喊了一聲,“伯符!地圖給我遞一下!” 地圖這個東西到底還是比較重要的,輕易不能夠讓落到旁人手中,所以從北地郡出發來到揚州、只帶了一份地圖的兩人小隊之中自然是由武力值高的孫策來負責隨身攜帶保管。 聽到嬴月的這一聲,地上的孫策頓時跑上來,把自家主公要的地圖送過來,然后重新的跑下去繼續和周瑜說話。 心中知曉因為去年和她一起去勤王的緣故,孫策周瑜這一對好友已經許久未見,所以嬴月也沒有攔著孫策,在從他手中接過來地圖,看著孫策幾步跑下船去以后,嬴月也重新轉頭看向嬴政,將這份中原地圖攤開,展現在他的眼前。 端詳了小姑娘手中的地圖半晌之后,嬴政思索了一下,道:“雖不盡然將相同,但似乎與我們的那個世界在某些地方還是有相似之處的?!?/br> 說著,他抬手指向圖上的某一處位置,“這里,要是將其換算成我的大秦版圖的話,這個位置應當是一處四季如春之地?!?/br> 嬴月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循著青年指向的方向看去,那里并非屬于九州之中的任何一個地方,而是境外之地。但是卻和她的雍州沒有什么關系,而是荊州境外延伸。 若是想要這一塊位置的話,需是得從荊州之地,向外南取。 于是小姑娘不由得鼓了鼓腮幫子,道:“就算政哥你這么說,但是這里遠的和我的雍州完全搭不上邊嘛。而且荊州……” 看著被嬴政所指出來的那個地點在圖上最為“臨近”的荊州位置,嬴月不禁輕輕的喃出這兩個字。 先前參與勤王活動的七個人之中,唯獨這位荊州牧給人的印象最為淺薄,相比于東方那三個州的州牧而言,他的存在感始終都很淡,也從來都不主動提出什么方案,而是別人說什么,他就應什么。就仿佛是沒有什么主見的人一樣。 可是等到事情過后再想就會有些感到不太對勁…… ——一個真的沒有主見的人,能夠在現在的這個混亂世道之中,坐穩荊州牧這個位置嗎? 而給人印象淺薄,其實換一個角度來看的話,又何嘗不是讓人印象最為深刻的那個? 思及此,美貌的少女不禁輕輕的說著:“我忽然間就覺得,荊州牧……似乎在藏拙呢?!?/br> 與其說他是沒有主見,倒不如說他是故意的不顯山不露水。 而比起嬴月心中的思量,嬴政的方式則是簡單粗暴的多,“何必想那么多,你不是還有武安君嗎?讓他領兵一路打過去就是了?!?/br> 區區動用武力能解決的事,哪有什么殫精竭慮想的那么復雜的必要? 那個什么荊州牧想要在對手面前實行扮豬食老虎?那前提也得是他自身本就要遠高于“老虎”才行。 更何況,豬扮的久了,便是原本并不是豬,也容易成了真正的豬。 “武安——?”聽到武安君三個字的時候,慢半拍的嬴月一開始還有些沒轉過來這個彎兒,之后才反應過來,“啊……政哥你說的是白起?!?/br> 白起是秦國人,以軍功受封武安。只不過他的君王非是嬴政,而是他的祖輩。 聽小姑娘說及起這個曾為大秦做出莫大貢獻的名字,玄衣的青年微微頷首,以示確認。 嬴月則是側了側腦袋,將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彎成月牙的弧度,眉眼彎彎道:“話雖如此,不過現在天下各州都還在討伐南平逆賊的豫州,荊州……還很早呢?!?/br> “是嗎?”聽到嬴月的這一句,嬴政神色有些莫名的反問了一句。 隨后又對身旁的美貌少女道:“要不要和我打個賭?” “賭什么?”嬴月問。 “就賭……在武安君的攻掠之下,豫州淪陷的速度,定然比你如今預計的,要快的多?!?/br> “那賭注呢?”嬴月又問。 聽到這句,嬴政倏地笑了一下,道:“如果你贏了,我送你一份禮物??扇裟爿斄?,便……答應我一件事好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