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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思及此,兩人也顯然發現事情不太對勁,于是不由得問道,“今天是發生了什么?” 他們兩個如今幾乎不出門,所以自然也沒有什么消息源,平日里一般有什么事情都是荀彧或者賈詡來和他們說,當然,這其中可能還偶爾捎帶著一點點的政務,但總的來說他倆的的日常就是養生的老大爺式生活,特別悠閑自在。 除了日常中見不到酒之外,他倆完全沒有任何遺憾。 隨后,賈詡和荀彧又輕車熟路地跟倆人提了一下白天的事情。 由于白日里已經對白起和霍去病說過一遍了,所以語言都不用重新組織,直接照抄著白天的作業本再朝著郭嘉有戲志才復述一遍就可以。 “所以,也就是說,”聽完兩人的話之后,郭嘉做著總結,“等我們上任的時候,家里就只剩下我倆和文若,甚至主公都要出去幾天?” 說話之間,他看著賈詡的目光之中不禁帶著一點驚恐——同事全部都出差,這是什么摸魚人的地獄? ——就算想是上班,他們想上的也不是這種班啊。 而看著兩位身體病弱的友人大驚失色的模樣,荀彧則是寬聲的對他們安慰道:“志才和奉孝也不必如此緊張,只要你們不要那么…散漫,”思索再三后,最后荀彧還是選擇用了這個詞,算是當著嬴月的面給他們兩個留點面子,而后繼續道:“實際上事務也不是很多的,總不至于像此前主公和文和那般每日熬到深夜才結束?!?/br> 然而荀彧的這番安慰聽在兩人耳中實在不算得上是什么安慰之詞,只覺得當個小白臉什么都不用做,每天被好吃好喝的養著挺好的。 不過很快的,郭嘉和戲志才就從小姑娘那里聽到了天籟之音。 只聽到嬴月說了一句對于他們而言真正算是“安慰”的話,“其實,我是打算在去及隴西郡之前,到邊春山進行一次十連抽的??赡堋蛟S就出來一位文人了呢?” 一句話聽得郭嘉要戲志才兩人簡直就是想抱抱她——如果嬴月不是個小姑娘的話,他倆是真的已經直接上手了。 隨后郭嘉望了望兩個只想看他好戲的故人,慣性的把自己倚在戲志才身上,有些幽怨的說了一句,“還是主公知道心疼人?!?/br> 一聽到這句,嬴月像是想起來什么,又趕忙打了一句她在抽卡前慣常會打的補丁,“不過對這件事我也并不確定啦,奉孝還是不要抱有太大的期待?!?/br> 隨后,嬴月又道了一句,“不過話又說回來……奉孝今天看起來……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小姑娘目光望著一如既往好似無骨一般總是懶散的找個人當自己的支架靠著的郭嘉,感覺好像和往日有些區別。 “主公這么一說,好像還真的……” 聽嬴月這么說,賈詡和荀彧也是不要的將目光放置到郭嘉身上,覺得似乎有那么一點違和感。 而同樣聽到小姑娘這一句的戲志才則是默默道了一句:“是因為奉孝好好穿衣服了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這句話音一落下,三人的目光頓時整齊地落到郭嘉的領口,可以微微看到邊緣的里衣領子竟然對齊了,而衣襟則是規整的,不似往日那般松松垮垮。 感受到三人視線的矚目,郭嘉頓時就是隨手把手中還握著的輕劍扔到了一旁,然后抬手捂住臉,一副被他們看的不好意思的模樣。 戲志才則是開口解釋道:“因為……呃,之前那件事,所以奉孝決心要端正一下自己的外表?!?/br> 在之前的“不守男德”的那個誤會之后,郭嘉和戲志才其實后來有認真的分析過造成這件事的誤會,其中他不好好穿衣服的關系占比重多少,然后郭嘉就在思考自己可能真的需要看著有些正形這件事。 ……雖然嬴月是說了這事是傷及他的清譽,他也開玩笑的說讓小姑娘賠償他幾壇好酒。 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到底是對誰更不好,他心中還是很有數的。所以為了之后不要再出現這種本不該有的誤會,他還是正一下衣冠吧。 可是話又說回來,即便是正衣冠也沒什么用。 他本身的那種獨特浪的沒邊兒的氣質就在那里擺著,顯眼的超出了一切。 ——他都正經了好幾天了,但是直到今天才被注意到這件事。 聽到戲志才說起來這件事的時候,嬴月賈詡和荀彧看著端正了外形的郭嘉都不由得有些失語。 心中都是一致的覺得,比起形表,郭嘉他更應該注意的其實應該是自己的行為才對。 - 隨后,在確定了這兩天會把郭嘉和戲志才給揪近官府來一起干活這件事確定之后,兩個病秧子很有興致的說教小姑娘舞劍, 而剛剛在來時依稀見過兩眼他倆那“辣眼睛”畫風的舞劍的小姑娘也并不嫌棄,好脾氣的跟著難得自己想動的他們兩個到旁邊空地揮舞著輕劍。 ——反正在這種事情上,把他們三個扔在一起,無論什么時候都是菜雞互啄嘛。 ……雖然說,現在嬴月這只菜雞已經可以孤身自己打另外兩只病秧菜雞了。而這一切都是要感謝某大秦戰神,以及郭嘉和戲志才倆人真的虛。 而賈詡和荀彧則是沒有打算繼續在這邊看三個弱雞玩“兵器”,畢竟孫策和周瑜那邊還有及隴西郡的事情,所以見此也就直接知會了嬴月一聲便一同回了郡守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