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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悄聲對陶知樂說了一句,陶知樂趁對面的注意力放在韓凝雪身上時,連忙傳話給后面的人。 眾人從一開始的猶豫,變成了堅定。 有時,越是求勝心切,越是焦急,就越做不好。 這不,對面已經連著兩次投壺失敗了。 眼看著韓凝雪這邊,只失敗了一次,對面越來越心急。 難道她們的身份不頂用了,還是說她們就為了韓凝雪這個野丫頭,贏他們? 她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敢和她們作對。 韓凝雪這邊還有幾個人沒去,她在江宛耳邊說了一句話,江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你說真的?” “當然,你去吧?!?/br> 江宛將信將疑,“你可不許怪我?!?/br> “當然,我說的嘛?!?/br> 江宛這隨意一投,便投偏了,對面的人似乎看到了希望。 派了王怡過去,王怡一鼓作氣,終于投中。 對面的士氣乎似乎又有回升的趨勢。 韓凝雪看得好笑掩著帕子朝陶知樂歪過去,低聲道。 “你看她們,臉上一會兒紅一會白的,真有意思,看她們,比看投壺有意思多了?!?/br> 陶知樂看過去,確是發現她們比這邊緊張,似乎為了贏這一局,拼盡全力似的。 “你啊,是故意的吧?” 韓凝雪笑著搖頭。 兩人皆是心知肚明。 最后一個人投過去,又是失敗,眾人連連嘆氣,盼著韓凝雪這邊的最后一個人失敗了才好。 第225章 藥效發作 最后一個是不知名的小姐,前世韓凝雪可沒見過。 她有些怯怯的,韓凝雪安撫她,“別想太多,贏不贏也不全在你一人?!?/br> 對面嚴思雅坐不住了,立即酸過來,“是誰說要贏我們的,這下又說不在她一人,我看你是怕了吧?!?/br> 她這話一說,那人就更怯了,手都握不穩了。 “嚴思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這樣說,擾亂軍心,我們可不會上你的當?!?/br> 那女子一聽,原本有些發抖的手也不抖了。 她們要看她的笑話,她就偏不讓她們如意,偏要贏一次她們看看。 這一投,正中壺口。 她立即跳了一下,喜悅之情,藏都藏不住。 勝負已經揭曉,韓凝雪便要她們兌現承諾。 嚴思雅有些惱怒,韓凝雪笑道:“不會吧?咱們可是有過君子之約的,快來快來,我都準備好了?!?/br> 韓凝雪半歪著,向嚴思雅招手,笑容像春天的野花,開的肆意又燦爛。 嚴思雅咬著下唇,藏在袖中的手攥的緊緊的。 “怎么,輸不起嗎?算了,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大小姐,哪里會放得下身段,又哪會看得上我這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呢?!?/br> 聽她舊事重提,嚴思雅有一些慌了。 “等,等一下?!?/br> 爹爹正是因為她惹怒了韓凝雪,才被江丞相及其他人打壓,她若是再惹怒了她…… 想罷,她磨磨蹭蹭走過來,站到她身后。 手剛一放到她肩上,便聞得一陣清香,原想用力的手,不知不覺輕了幾分。 同時,她脊背一涼。 要是她真的用力了,韓凝雪會不會告狀啊。 罷了,還是伺候好眼前這個上不得臺面的大佛吧。 不知不覺,她捏得有些盡心了。 韓凝雪閉著眼,享受著這難得的服務。 其他人見狀,也安下心來了。 江夢和江宛關系好,她最先跑到江宛那邊。 江芙可就不一樣了,她好面子,拉不下臉來,才猶豫了一下,身邊的人都找到了人按。 只有他,還有最后一次投中的那名女子。 那個女子,她是知道的,是朱家最未,最不受待見的表小姐。 她是尊貴的江家二小姐,金枝玉葉,她是最低等的小姐。 這一反差讓她無法接受。 韓凝雪半瞇著眼看她。 那臉上糾結又不甘的表情,還真是好玩。 看了一會兒,她嘆,“唉,有些人吶,以為自己不做,就沒輸了,誠然別人不會說什么,可傳出去……” “閉嘴?!苯胶鋈缓鹆艘幌?。 眾人被她嚇了一跳,皆抬頭看她。 江芙輕咳,掩飾尷尬,“我只是不會,在看你們怎么做的?!?/br> 她站起來,走到那女子身后,深吸了口氣,手搭在她的肩上。 一捏,那女孩嘶了一聲。 “尊貴的二小姐,人家的身子也是rou做的,您可輕著點?!?/br> 那女子向她投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江芙咬牙,也只得輕了力道。 除了韓凝雪,其他幾人正心不安,理不得的享受著不尋常的服務,忽然就有人開始不舒服了。 最開始的,是李宣。 “好癢啊?!?/br> 韓凝雪睜了左邊的一只眼看過去,“怎么了?” “身上有些癢?!?/br> 她望向李宣的脖間,“呀,紅了?!?/br> 她一下跳起來,跑到李宣身邊,指著她的脖子,“你的脖子上有紅點?!?/br> “什么?!甭犓@么一說,李宣只覺得渾身發麻,全身都癢。 她驚恐的指著韓凝雪的臉,“你的臉上有紅點,脖子上也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