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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別說他們,就連老太太都做不了主。 老太太自然知道這個,所以一聽說,就派人去找韓宗了。 說了很久,韓宗終于回來了。 一聽黃秋蓮的解釋,他頭上蹭的竄出一股火。 “我去看看,到底哪個這么大膽,敢亂牽線?!?/br> 一進去,他也愣住了。 這人,不說王閏澤了,韓文耀也不一定比得過。 清秀的,跟個女人似的。 可面相上,斯斯文文,儒儒雅雅,確是謙謙君子。 見過禮后,他直接開門見山。 “多謝公子厚愛,我們身邊,只有雪兒一個女兒,我們早就說過,要再養個幾年,公子不妨再多看看,或許有別的更合心意的姑娘?!?/br> 張曾施施然回禮。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張曾心悅令媛,發誓此生,只她一人,非她不娶。你們所有的要求,在下全都應承,只求您同意我與雪兒姑娘的婚事?!?/br> 敬酒不吃吃罰酒。 韓宗眉眼一橫,抓起他的衣襟,輕易將人提起。 “你個文弱書生,憑什么娶我的女兒,你也不打聽打聽,要娶我女兒,得過多少關,單就我這一拳頭,你也不一定能受得住?!?/br> 眼看要失控,眾我慌忙趕上去,將人拉開。 第180章 給你烤最好吃的魚 后山上,青煙裊裊,兩串魚,一只叫花雞架在火上,不時的翻轉一下。 “我從越延平那兒學來的烤魚,前幾次烤的都不好,今天一定能烤得和他一樣?!?/br> 韓文耀有些不悅,“不一定非要和他的一樣?!?/br> “可是好吃啊,我想讓你嘗嘗嘛?!?/br> 天甜知道他是怎么烤出來的,一模一樣的方法,一模一樣的轉著,卻總是形似味似,冥冥之中,就是差了些東西。 “我來吧?!?/br> 只看她今天這個樣子,又是要失敗了。 韓凝雪不讓,死死護著她的兩條魚。 “我放心,今天一定成?!?/br> “其實,無論你烤得像不像,它都一樣好吃?!?/br> 雖然她自己也知道,她烤的好,可還是想讓他嘗嘗最美味的魚是什么樣的。 韓凝雪開心的翻著魚,一邊灑香料,一邊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只是把魚打暈,這才讓魚rou更加鮮美?!?/br> 韓文耀不再接話,他知道,只要他一開口,韓凝雪就會吧啦吧啦的說個不停了。 沒過多久,魚rou的香味隨著滴入火苗中的魚油爆出來,韓凝雪伸長了脖子,聞著香味,在生與嫩之間,她仿佛聞到了她喜歡的味道。 “就是這個味?!?/br> 她忙褪下魚,放在她拿來的盤子上,遞過筷子。 “文耀哥,你嘗嘗,這次一定行了?!?/br> 韓文耀略不自在的接過她手中的快子,夾了一塊,細細品嘗。 rou是熟爛的,又軟又爛,舌尖一頂就散開了,nongnong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面竄,最奇特的是,介于生與熟之間,那個味道,竟出奇的好吃。 多一分老,少一分嫩,就不會有那個味兒。 “果然好吃,你嘗嘗看,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味道?!?/br> 韓凝雪往他跟前一探,“你喂?!?/br> 韓文耀四處看了看,四周皆靜,他夾了一塊最肥美的沒有刺的魚rou喂她,韓凝雪張嘴角,阿嗚一口吃下去。 那樣子,活脫脫一個小兔子,可愛極了。 “跟他燒的一模一樣?!?/br> “我以為你今天又要失敗了?!?/br> “好啊,你敢取笑我?!?/br> 韓凝雪毫不客氣的朝他腰上掐去。 她掐得不重,但也不輕,像是在撓癢一樣。 見他忍著,韓凝雪忽然改了主意,從掐,變成了撓他的癢rou。 就在他快忍不下去的時候,有一個急沖沖的跑過來。 “雪兒,韓凝雪,咱們家來人了?!?/br> 韓德喘著急爬上來,正好看到她歪著身子,傾到韓文耀那邊,不知道在說著什么,心里一陣陣的反感。 那個人,不僅搶他家的東西,還搶他meimei,是個人都不能忍。 可是,雪兒向著他,不忍也得忍。 韓凝雪忙坐直了,問韓德,“誰???值得你跑上來找我。不會是想來蹭飯的吧?我告訴你,沒你的份,想都別想,” 韓德撇撇嘴,“看你那護食的樣兒,我能是那種人?” 嘴上說著不惦記,眼睛已經出賣了他。 天哪,這味道,也太好聞了吧,只聞著,他的口水就要流下來了 看一眼,就更不得了,金黃金黃的魚身,挑開一點的魚rou,泛著白,跟冬天的雪一樣白。 他才剛湊過去,韓凝雪就端著兩條魚,往韓文耀那邊一挪,還擋了擋。 這,更扎心了。 韓德咽咽口水,忽然有了主意,“你猜,咱們家來的人是誰?” 韓凝雪夾起一小塊魚rou,細細嚼著。韓文耀就更可惡了,吃著魚rou,還極享受似的看著她,根本沒人答理他。 “我跟你說,是清源縣的人,來咱們家提親了,點的是你的名?!?/br> 此話一出,正在吃魚rou的兩人同時靜止。 “你說誰?清源縣的?” “對啊,清源縣的,哎,這魚rou烤的真好,我嘗嘗好不好吃?” 韓文耀夾起他探向魚身的手,“把事情說清楚了,給你一條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