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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沐秋:“……” 她當然不會不知道這是什么,立刻也紅了臉頰,卻是什么都明白了,美眸靈動,輕輕用肩膀撞了下云念初的肩,笑道:“念初長大了?!?/br> 云念初卻是死都不敢相信自己最那個什么的一面竟然被妻主所窺探去了,不免心下又羞又臊,急得用胳膊捂住臉,然后就撲到了床上,用被子包裹了起來。 看著那如粽子般的一小團,藍沐秋忍不住哈哈大笑,過去戳了戳他的身子,調笑道:“念初,該出來了吧?!?/br> 云念初悶悶的聲音從中傳了出來,道:“不要,我沒臉見人了?!?/br> “你誤解我的意思了……”藍沐秋努力憋住笑意,故意逗他道:“我是怕你把那東西染到被子上?!?/br> 云念初:“!”氣死他得了! 此時,并沒有意識到處境危險的藍沐秋還在哈哈大笑。 然后,云念初被子一掀,將她猛地壓在身下,眼眶都紅紅的,活像個挨了欺負的小兔子,道:“面對您時,念初就是這樣浪蕩,我愛妻主,愛到想和您時時刻刻在一起?!?/br> 藍沐秋漸漸斂去笑意,溫柔地撫了撫他鬢角垂落的西絲,眸中寫滿了愛意,嘴唇勾起一抹弧度,道:“念初,我知道的?!?/br> “妻主……”云念初輕輕在她耳邊喘息,將她的耳垂含入口中,模糊不清地道:“妻主也歇息夠了吧?” 藍沐秋自是知道他說的是何含義,于是試圖撐起身來,卻被他阻止。 云念初低聲沖她耳邊傳著熱氣,用手掌壓住她的肩膀,用喑啞的聲音道:“妻主,我要在上面征服你?!?/br> 藍沐秋愣了愣,身子一僵,隨后漸漸放松了肌rou,小聲道:“我本就是念初的,念初想要我,我自然會答應?!?/br> 急切的吻,就像是落花墜雨般不斷落到每一處,對于藍沐秋來說,這是云念初第一次,主動表達對她的占有欲。 對于云念初,她永遠都是全身心的依賴。 以至于第二天,二人整個的腰身都是痛到不行。 上了朝,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然后這一次,她卻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因為探子來報,邊境大亂,女尊國與男尊國打起來了。 兩國戰役,也就一觸即西,像是漫天箭雨,收不回來了。 這是唯一一次,太女殿下沒有出現在朝堂之上,可見在皇帝心里,這次會議的重要性。 皇帝撫著紫羅蘭色的錦繡鳳袍,雖在淺笑,可笑意不達眉間,冷淡之意卻很明顯,她淡淡地道:“眾位愛卿可有什么好辦法?” 雖然皇帝和眾人都無一人提起那日軍令狀之事,可是眾人卻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日墨天鵠與藍沐秋的打賭。 沒想到藍沐秋竟然是對的。 這是大家唯一的想法,于是皇帝此言一出,眾人皆不敢搭話,只默默看著墨天鵠和藍沐秋二人的反應。 此時,墨天鵠默默出列,往日臉上永遠淺淺的笑意褪去,轉而是極凝重的神態,道:“臣請奏革除我丞相一職,以明軍心。后方大亂,臣更當以身作則,誤判形勢,實屬大錯?!?/br> 皇帝微微一笑,淺黑色眸子卻幽深不見底,朗聲道:“既然后方不穩,更當前朝穩定,愛卿不必自責,往后當與藍愛卿共商國是,愛卿位居多年,誤判也是難免的,也該和新人多商討了,莫要固守成見,退下吧?!?/br> 墨天鵠抿抿唇,默默退回原位。 雖然皇帝并未處置他,但藍沐秋心理知道,眾人心里也很明白皇帝的意思: 這份兒恩寵,是我保給你的,但我中意的是藍愛卿這樣的人才,你當知趣。 既賺取了人心,不至于落得了昏君的名頭,又立刻表明了態度,令眾人明白,她是一心想支持藍沐秋這一派的。 最關鍵的是,只要是朝中的明眼人,都該重新忖度忖度墨天鵠的能力了,他在戰術上未必能行,可若是真打起仗來,女尊國措手不及,若是節節敗退,皇帝再帶她們來個御駕親征,令謀士出謀劃策,那么墨天鵠還真的未必能比得過藍沐秋。 畢竟,藍沐秋可和從前武澈白有過密切往來呢,就算后方得不到武澈白方的男尊情報,可說不定藍沐秋也是個兵法奇才,所以當初才入的了武澈白的眼。 那么,戰爭一來,朝中勢力必要重新洗牌了。 但幾句話掀起朝中詭譎云涌的皇帝還看似人畜無害地繼續笑道:“所以諸位愛卿可有什么良策嗎?” 藍沐秋咳請一聲,默默出列,拱手道:“臣以為,自當先赦免邊境犯人,使她們為國效力,拖延邊境戰況,使她們與男尊國人廝殺?!?/br> 皇帝微微轉動手腕上的血色珠子,瞇起眼睛,道:“這倒是個不錯的建議,一來大赦天下能體現朕的美德,二來邊境犯人本就自食其力,成了士兵也算是自帶糧草,不必為朝中增添許多負擔?!?/br> 藍沐秋將頭壓得更低,接口道:“三來,臣曾在那邊生活過,對此頗有了解,犯人雖然比不得正規軍,但男尊國人來勢洶洶,剛好可以拖延戰況,以給予后續充盈糧草的時間?!?/br> 皇帝點了點頭,笑道:“愛卿的意思是,還要多屯糧草?男尊國人還會大舉來犯?” “是的?!彼{沐秋點了點頭,抿了下唇,道:“臣目前的推測是這樣?!?/br> “好?!被实蹖⑹址诺进P椅兩側,金碧輝煌的大殿內,九五至尊的皇帝霸氣側漏,朗聲道:“墨愛卿,你以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