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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念初的身子顫得更厲害了,如果這只是一個人的快樂,那么他寧可不要勞煩妻主用手幫他解決。 于是帶著哭腔,他推開了妻主,斬釘截鐵地道:“不要!” 藍沐秋沒想到他竟然會拒絕,愣了好幾秒,硬是憋紅了臉。 一想到明明才成婚不久,結果卻生生地像出了家,于是她憋了好久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不要也得要!” 第54章 心悅君而君不知 · 藍沐秋此刻有些無奈。只因, 云念初瑟縮在被子里不肯出來,一顫一顫的,像是個小動物在冬眠打呼嚕似的。 她輕輕拍了拍他, 道:“念初,這不是好事嘛?我們說不定可以要孩子啦?!?/br> 哄了好久, 云念初終于肯探出一個小腦袋, 嘴唇有些紅腫, 眼睛里似有淚痕,指責道:“那你也不必……這么多次吧?” 唇角抿了一絲笑意,藍沐秋當然不會告訴他, 她是因為生他的氣。 這個狗男人,竟敢以為她不行? 女人不能說不行~嗯哼~ 面上不顯,她仍笑道:“那不是太喜歡你了嘛?!?/br> 其實,藍沐秋可以感受到自己已經越來越適應女尊社會了。 從前,她對待情感之事一向秉持著內斂克制的態度,可是在這里,她開始學著釋放自己的情感和情.欲。 只是有一點可惜,云念初并不能放下那些內斂羞澀,倒成了被動方。 不過她倒是也有自己的考量。 根據男女構造的不同, 按理說女性可以多次,但男性很難, 所以對方不提的話,她縱使想要,也會忍耐一下。 想到這,她輕輕地抓起他的手, 吻了一遍又一遍,與他十指相扣, 與他唇齒相依,與他情話纏綿,再一次強調道:“念初,無論你怎么樣,我都愛你?!?/br> 云念初左手感受到她手心傳遞而來的溫度,右手便不由自主地抓緊了被子,只忍耐得把指節都抓白了。 他不想讓妻主知道,他又起了反應,并且……還想要。 如果可以,他情愿溺死在床上。 他瘋狂地迷戀著他的妻主,喜歡她的眉眼與柔順的頭發,喜歡她呆呆的樣子,也喜歡她那略帶粗糙的手掌劃過他肌膚時的感覺。 心跳得極飛快,相擁入眠后,她們是被一陣咻咻的劍聲吵醒的。 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們發現武澈白總喜歡在清晨練劍,一遍又一遍。 為了安全起見,藍沐秋每每都會通過窗戶往下看一眼,確認是他后再關上。 看著年輕的軀體在酣暢淋漓地舞動,身輕如燕便說得是這樣,僅看一眼,她就尷尬地不想再看了。 而樓下的武澈白則輕嘆一聲,默默扔下了劍。 他總覺得,對不會使劍的云念初來說,這樣恣意的姿態恐怕會傷害了他,于是雙手撐地,在地上做起了俯臥撐。 又沉默了兩秒,他又仔細一想,云念初是半個殘疾人,對于這種方式,也仍是不大公平,于是他抬起了一只腿,繼續做俯臥撐。 這讓在閣樓上的藍沐秋有些不解其意,撓了撓頭,然后往后一撇,竟看見云念初正趴在地上也做著俯臥撐。 但明顯他的體質要弱的多,做不了一會兒就趴倒在了地上,像小獸一樣用濕漉漉而無辜的眸子看著她,還舔了舔嘴唇。 藍沐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個狗男人一定是在向她賣萌,要不然怎么會這樣好看,于是她小跑過去,連忙將他摟抱起來,與他膩膩歪歪。 練完劍的武澈白手持佩劍回到房內,而隔壁房間又傳來了那熟悉的、令人害羞的聲音。 盡管聽得出隔壁的兩人已經努力在克制了,但周圍也沒什么好的住宿,隔音效果實在令人堪憂。 他先是一愣,然后不免苦笑了下。 而伶月的臉色愈發難看,冷漠地坐在凳子上,雙臂在胸前環抱著,不愿看他一眼。 往常,因為他性子挑,所以伶月特意為他學了做飯。 路途中只得吃干糧,但到了客棧,按照伶月的性子,生怕他吃不好,按理說該親自下廚才對啊。 他走到桌邊,拿起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有些不解,并莫名有些不愉。 畢竟按照往常,他練完劍,伶月定會勤快地拿了干凈毛巾遞給他的。 思來想去,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伶月,于是道:“伶兒,你今天是怎的了?” 伶月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冷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將軍,你該聽到昨夜里這……這種聲音了吧,你今早為何還要練劍?” “我習慣練劍呀?!?/br> “呸!你是不是想用這種方式,試圖期盼著她會記起從前的事情?” 武澈白走到窗邊,武澈白望著窗外的紅日冉冉升起,不免傷春悲秋。 其實藍沐秋在他心里,不正如那一輪紅日嗎?少年時節遙不可及,卻又默默帶領他一路成長。 此刻,他不免感嘆于自己生不逢時,錯過了一生摯愛的人,于是抓緊了窗沿,冷聲道:“是又如何?我僅是期盼她可以回憶起來,但我從未想過要和念初兄弟搶她?!?/br> 頓了頓,他強調道:“我從沒想過要破壞她的幸福?!?/br> 望著他眼眶發紅、靜默出神的樣子,伶月嘲諷之意更甚,道:“她的幸福?我從不在意她的幸福歸為何處,我在乎的僅有你一人罷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