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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密縣衙門自蓮香園開張以來,統共在這里吃了七萬多兩銀子,其中出自何縣令之手的白條就有四萬多兩……這幫老板都呆了,七萬多兩,這密縣衙門哪有這么多銀子??!七萬多兩,這密縣衙門怎么吃得出來??! 熊捕頭一聽到這,不由大叫一聲道:“奶奶的!幾個月吃出七萬多兩!這是什么世道??!” 一眾公人捕快也是一齊搖頭道:“這實在也太過分了些!” 白縣令苦笑道:“咱們去年一年,在外面也就是吃了五百多兩銀子!這密縣……” 他已經無話可說了,那掌柜繼續說了下去,這青樓雖然利潤無限,也好歹也是需要經營成本的,開張以來統共作了九萬兩的生意,倒是有七萬多兩的白條子!大家一算計,連老本都回不了,天天都在虧空! 公人捕快照相照顧著蓮香園的生意,可是青樓老板們卻不樂意了,這熊掌難道不要錢??!這燕窩難道不要錢,這姑娘難道不要錢??! 特別這姑娘,從來是講究人錢兩清的,現在都是由各家老板墊付一半,剩下的一半等結清了再說,只是姑娘們都不樂意,現在多數又跳槽到了洛陽府那家新開的青樓去了。 只是這些公人捕快,還有何縣令很有辦法,既然這幾個家不肯讓自己簽單了,那就換一家吃吧!美名“定點”! 結果蓮香居沒一家青樓不遭了他們的毒手,到現在為止,密縣衙門統共欠了十萬兩,特別是前幾天,一幫公人捕快整天的開銷不少于一千兩! 前幾天少林寺與白縣令鬧起了矛盾,結果少林弟子都奉命禁足寺內,這個最大的客源一斷絕,蓮香居便再也維持不下去了,青樓是要本錢的,雇的姑娘、龜奴、打手哪一樣不要成本?哪一家青樓不是投了幾千兩的本錢?再說了,哪一家青樓采辦的各色名菜不要銀子? 昨天有人又去衙門要錢,結果好了,何縣令一翻臉就把人給趕了出來,事后還引來了一幫公人捕快來這里公款消費,結果被老板給謝絕了。公人捕快也翻臉了:“給你臉不要臉!老子照顧你生意都不肯?好吧!明天老子就來查一查你這家青樓!” 這蓮香居的生意已經門可羅雀了,就是正常運轉也要這幫老板賠得當褲子了,何況現在還有這么一幫會吃會喝會嫖的公人捕快,一聽說他們要上門查抄,最后一幫原本準備求爺爺告奶奶繼續辦下去的老板干脆決心歇業回家,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再不收手就得把自己都陷進去了。 白縣令算是開了眼界,那掌柜抹了一把眼淚道:“哎……我們辦青樓,都是有個成本在這里的,現在看起來風光,可是這錢都賴在密縣衙門里!這位官爺,這位青天大老爺??!你可要為我們主持正義??!” 大伙兒都是滿臉的景仰與憤怒之情,就一幫公人,一天吃掉一千兩,這是什么日子??!熊大師兄更是想到密縣那不過是八十多人,其中還得有人留守縣城,這種日子他也想過了! 只是大伙兒景仰最景仰,還是掩不住滿臉的憤怒之情,咱們都是公人!吃過抹完嘴就跑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咱們白大人吃飯都是當場付錢的,你們密縣倒真有能耐,幾個月吃出十萬兩的銀子??! 要知道這十萬兩的銀子,密縣到百年之后都沒還清楚,每一任新縣令都為這十萬兩的虧空頭痛不已,時不時有一幫債主把衙門給封了。 只是現在白縣令可是尋到一件頂尖的兵器,他笑著說道:“這位兄臺,我愿意為你做主!能否寫個詳盡的經過交給我?” ~第一百二十三章絕地反擊~ 白縣令善于借力打力的法子,得了這么一件寶物之后,他自己并不出面,反而把這功勞讓給了即將上任的徐震徐巡檢。 徐震奮筆疾書,控告密縣何縣令率眾數月吃喝即達十萬兩白銀。這么一樁大定熱腸將出來之后,整個河南省上上下下都是議論紛紛,就連蘇會辦也是動怒了:“幾個月就吃出十萬兩來?我這會蘇署來往接送多少大員,都沒有這么大的開銷!好大的膽子!” 這分明是忌妒啊,忌妒他自己不能這樣花天酒地,忌妒之后蘇會辦當即作了與開封府尹一致的裁定:“罪不可赦,交李通李大人處辦理!” 這何知縣在朝中也有些靠山,現在抓到了大把柄開封府和河南省都能輕輕松松的辦了他,可是蘇會辦和林府尹寧愿來這么一折騰,李通您老人家興師動眾的殺到河南來,那我們就把這案犯送到您的面前,您老人家要秉公辦理還是貪贓枉法,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李通也很干脆利落,這案子一移交過來,當即下令讓王勘帶了幾個得力弟子去緝拿這何縣令到案,哪料想王勘一聽這活當即勸道:“老師!老師!這何縣令的事情還得從長計議??!” 李通的臉色當即難看起來了:“徒兒,這樁案子,這多少人都在看著為師如何辦理,若是這第一樁大案子辦不好,那登封縣令的案子如何能辦!這案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辦成一樁糊涂案!” 這一路上,洛河姐妹倒是給了李通不少顏色看,盡挑些后臺最硬難斷的案子讓人沖到李通轎前告狀,只是這些案子確實太難辦了。比如說朱清海最近又有大收獲,他竟然挖掘出了傳說中四在秘藏的另一寶—福王遺寶。 傳說中,洛陽城破之前福王將四十年所得盡藏于某地。這福王遺寶距今不過十數年,朱清海費盡了天大的心思才總算挖掘出這遺寶,只是這遺寶的處置讓他頭痛萬分,原本都是福王在漢京購置的宅地,足足有幾百張貨真價實的地契,估量價值達數百萬兩之多。 朱清海以原主的身份力請李通發還這些宅地,李通 剛想開口決定發放,王勘已經發現不對,搶先開口道:“這些地契還得驗上一驗……” 結果這地是發還不了了。福王當年占去的這塊地今天倒當真被霸占去了,只是這塊地有個名稱叫作—皇宮。 當年太宗皇帝北伐中興的時候,可是專門挑了無主之地來建皇宮,以減民間負擔,李通若冒冒失失地說出一句發還舊地的話來,這官帽恐怕是難保了。 只是朱清海這案子還算是最簡單的一個,一路來告狀的人物一個比一個讓李通頭大。直到遇到何縣令這么一個案情相對清楚的案子,他剛想來一個雷厲風行,哪料想那王勘卻是聰明得很:“徒兒是為老師著想??!老師,您想想……” 這密縣的水有多深,王勘精于人情世故,遠較李通清楚:“這何狗官在密縣經營十數載,心腹無數。我們若是冒冒然然地去拿這何縣令,他事后一口否認怎么辦” “更緊要的事情是,只要何縣令還在臺上,他在這些青樓欠的帳或許還有還上的一天,若他不在臺上了,你叫那幫青樓老板到哪兒要錢去!到時候一翻供,老師就被動了!” 就如王勘所說,這何縣令就如此這般的威脅各位青樓老板:“老子不當縣了,你們的銀子也就扔水里去吧,不要想再拿回來了!” 這還算簡單,關鍵是何縣令當真是能通天的人物,短短幾天功夫,他已經收到了幾十個條子,或是為這何縣令說情,或是要李通秉公辦理的,他只能催促王勘盡快把何縣令緝拿到案,可是王勘那邊卻是拖拖拉拉,總的挑些不緊要的理由給推托過去。 河南官發都看在眼里,原本對這鐵李通還有些懼意,現在改稱一聲“泥李通”,不過李通現下倒是豪情無限,原來是有人又遞了狀紙過來。 這兩通狀紙,都是與要辦的登封白云航一案有些關系,一個是少林寺控訴登封縣殘害僧人霸占僧產一案,另一個則是黃河幫以商戶的名義控訴登封縣勾結綠林掀起無數腥風血雨的狀子,都是寫得意氣風揚。據黃河幫的那狀子估計,白縣令上任以來殘害至死的百姓已逾萬人之多,甚至還給白云航羅列了十大罪。 加上先前徐氏一族關于白云航縱容趙雪芬侵吞族產的狀子,李通倒是很有把握,眼見著密縣一案辦不下去,他干脆跳過來決心先辦登封縣的案子。 一聞到這風聲,當真是八方風云會開封,凡是與白縣令有些過節的人物都云集而來,要看白云航的好戲,就連失蹤許久的天龍幫少幫主都現身開封,眼下就等著白縣令到開封府來了。 王勘知道深淺,緝拿白縣令前一天突然腹瀉不止,只昨讓其他人去登封縣緝拿白云航,那負責緝拿的李通的愛子李平和,自視甚高,帶著六七個人大大方方地往登封開了過去。 一出開封府就有少林弟子在前指點路徑,少林弟子為了讓李平和在這案子上賣力點,很是下了些功夫拉攏,光是龍虎七絕丸就備了一桶,結果倒好,李平和一幫公人腰酸背痛,倒在開封府多休息了足足兩天才趕往登封緝拿白云航。 帶路的是白云航的老熟人大悲庵如定和尚,當初白縣令初次上任的時候,他可是威風得很,仗著自己有些蠻力,視衙門為自己家一般,想來就來,想去就去,一腳撞破門來一把抓住白縣令衣襟就是一頓痛打,只是后來白縣令越來越威風,而如定反變成了白云航手中的玩物。 因此如定一看到縣衙,就想到了白縣令的厲害,不由哆嗦了幾下,但是看到自己后面有幾位官爺撐腰,當即壯起膽來,整了整衣服大聲朝縣衙叫道:“我少林如定回來了!快叫白云航出來負荊請罪!” 哪料想里面有人當即回應道:“大人吩咐過了,有敢打擾大人午睡者,重打不饒!” 李平和仗著自己老爹李通這個后臺,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大聲說道:“快叫罪官白云航出來自縛請罪!” 如定和尚也在一邊幫腔道:“這位就是李平和李大人!白狗官犯了案子,李大人就是前來……” 他話還沒說完,已經慘呼一聲:“啊……” 出手是正的連天雪,她本是當世絕頂高手,如定和尚哪里能招架得住,加上手里更是拿了兵器,偷襲空手的如定,任是如定和尚有天大的能耐也被打得痛呼不已。 在連天雪旁邊已經沖出幾十個手持兵器的公人捕快殺了上來,個個高呼:“大人吩咐過了,有敢打擾大人午睡者,重打不饒!” 李平和帶來的六七個弟子,武功倒還不錯,只是對手人馬太多,才一開戰就已經敗得落花流水了。李平和最慘,熊大師兄、沈越、徐震等諸多好手專門對付他,個個都使出看家絕活,李平和身上連遭重擊,不由痛呼了一聲,被這幫人困住了。 那邊熊大師兄怒氣沖沖地叫道:“打擾我們大人午睡,豈是你們擔待得起的?給我狠狠地打!” 連天雪也來了興致,試了試自己得意的歸雁十七旋,一眾公人捕快們更是事前得了白縣令的指示,個個下手毫不留情,重拳重腳雨點般的落了下來,一時間地上慘呼連連。 一開始大伙兒對李平和倒還有幾分敬意,只是李平和仗著自己老爹的威風耀武揚威:“哼!你們好大膽子啊,竟敢公然拒捕!老子一個一個的把你們給收拾了,流放到瓊州府去!” 徐震瞄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你這小子,自身難保還想這些??!小心弟兄們給你一個教訓!” 李平和吃了大虧,心中怒火熊熊,又見這幫人不敢動手,心中便覺得有了些底,當即撕開外衣,露出了滿是胸毛的胸膛:“呸!小子,有本事朝本大爺這打!打??!呸!不打是我孫子!” 徐震一記重拳就順勢重擊過去,接著他大喝一聲:“弟兄們!這小子給臉不要臉,給我狠狠地打??!” 沈越這邊早已是磨拳擦掌躍躍欲試了,一聽這話不由一齊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后就圍了上去,直打得李平和求饒不止。 這幫中層干部的手法比起尋常的公人捕快那自然是更勝一籌,不但力道控制得好,知道怎么樣既不會把人打死又能讓人感到最痛苦,還要沒什么傷痕,而且花樣百出,道具眾多。任是李平和一身好本領也是只能抱著頭叫道:“我爹……是……李……” 那邊如定被打得也拿李平和當救命稻草:“幾位官爺,別打了!這一位是李通大人的公子!” 徐震早有準備,他冷冷地瞧了如定一眼:“你這個禿驢,說話盡是不實之詞!河南查辦使李大人那是人中豪杰,當年的天下第一高手,他的公子也是與眾不凡,怎么就是這般無賴模樣??!你竟想胡言亂語坑騙本巡檢!給我狠狠地打!” 如定本來就是一眾公人捕快重點照顧的對象,此言一出,如狼似虎的公人出手更是越發重了,結果當即有人勸解道:“別弄死了!到了牢里他的飯管飽!” 一聽這話,如定當即嚇暈過去,幾個公人當即潑了他一身冷水把他弄醒過來繼續照顧,李平和見著自己帶來的這隊人馬全軍盡沒,當即是又驚又怕,再加上一幫漢子打得他疼痛不已,只能叫了句:“你們還有王法沒有?” 那邊有人冷冷地答了句:“在登封縣,本縣就是王法!給我繼續打!” …… “咱家確實是沒干什么壞事……” “給我送回去吃飽飯再說!” …… “大人??!饒命??!” “飯還沒吃飽?” …… “大人,小人已經很飽了!小人知道錯了,小人曾偷看隔壁王家姊妹洗澡……” “就這點?看來還是沒飽!在咱們登封縣講究客隨主便,千萬不能太客氣??!” …… “大人!小人可是什么都招了,就是咱背著媳婦偷人的事情都給招了……” “對不住??!你那幫同伙中,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