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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打開了縣城把這狗官給制服了。但是左傾盲動主義的危害是無窮的,在條件不成熟的時候發動武裝起義的代價更是慘重。眼見著這登封縣的板子就要落下來了,他咬了咬牙,終于呼喊出來:“大人!大人全招了!小人是從四百年后的二十世紀來的,現在是大順朝吧?接下去大順朝進軍北京就要在山海關大敗,李自成搶了吳三桂的小老婆陳圓圓,吳三桂領著清兵進關后就要一統全國!這位大人,在下說的都是以后幾個月要發生的事情,絕無半點虛假。大人,您要混個好前程的話,不如去投大清吧!” 楊史越的明清史很一般,這等山野村夫也不知軍國大事,他打探了半天之后也就知道今年是大順朝的必正三年,李自成的大順軍似乎已經進了北京城,因此楊史越才會頭腦發熱決心發動全面武裝起義……。 白云航用力一拍驚堂木,大聲罵道:“胡說八道!都是放屁!不要拿永昌元年我大順朝的一點小小挫折來胡說八道。今上于襄陽力挽狂瀾于不倒,現如今我大順王師已然驅逐韃子于遼東!吳三桂?哼哼!他現在還在陜甘流竄,你這妖人竟敢以妖言惑眾!” 說著,白云航的臉色就沉下來了:“妖人楊史越妖言惑眾意圖叛亂,證據確鑿,斬立絕!” 事關重大,白云航沒有象平常案子斷一個秋后問斬,而是斷了一個斬立絕??呻m然是斬立絕,可還得等開封府審核才行,可是這等事關謀反的案子,開封府和蘇會辦一向都是從嚴處置,何況這還是一個一等一的鐵案。瞧!這犯人還膽敢在大堂上策動大順官員投靠韃子,白云航若不斷一個斬立絕,恐怕自己的烏紗帽就要掉了。 楊史越知道壞了,這個空間好象和自己了解的歷史有所不同,他急聲道:“大人!小人說的句句是實,句句是實??!請大人明察??!小人確實來自于四百年后啊,何況小人才高八斗,確實能助大人一臂之力!” 白云航仍是鐵面無私,不留半點薄面,倒是一旁聽著的連天雪來了點興趣,她瞄了一眼這楊史越,開口說道:“你既說你才高八斗,多半是夸夸其談,即使是真,那如何說起?也罷,曹子建七步成詩,你也照著來一首便是!” 楊史越死里逃生,心里得意:“看來老子和那些架空的主角一樣,都是福大命大,這女人真美啊,老子日后肯定要玩玩她!” 他想起了自己那個世代看過的一本叫的。想到那里面的情節,不由得意起來,竟是忍痛站了起來,大聲吟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君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br> 這首將進酒,楊史越倒是背得極熟,只是一念出來舉座皆驚,白云航張大了嘴巴再也合不攏了。楊史越正得意洋洋之時,白云航猛得一拍驚堂木道:“給我打!別以為咱目不識丁,本縣也是秀才出身!” 楊史越正抬頭挺胸得意洋洋之際,卻發現勢頭不對,他甚是圓滑,趕緊換了一首凄涼的詞牌:“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只是白縣令臉色更怒,他剛一念完,就大聲叫道:“下一首莫不是千古風流八詠樓,江山留與后人愁了!本縣可沒那么糊涂!” 白云航這一句“千古風流八詠樓”,正也是易安居士的佳作。一聽到這楊史越才恍然大悟:“該死的,我怎么到了這個時代??!唐宋八大家都過時了!” 楊史越在學校還算是比較用功的學生,可是唐詩宋詞雖然背得爛熟,象全清詩之類的課外讀物卻是一眼也沒瞄過,現在的后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在他的印象里,終清一代似乎沒有什么大詩人,想起來的詩詞也只有吳梅村的那句“沖冠一怒為紅顏”,可誰知道這詩他們讀過沒讀過,這似乎是什么必正年間,似乎李自成都掛了。對了,想起來了,李自成建號是永昌啊,完了完了,都對不上了!對了,好象有位龔自珍,可是這位龔自珍有什么大作?至于艾青的當代詩“啊,我的母親大堰河”,這種場合似乎沒有效果??!我明明比他們多了四百年的智慧,怎么一點用處都沒有??!楊史越搜刮來搜刮去,最后總算搜刮四句出來:“慷慨歌燕市,從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 白云航總算是點點頭道:“倒是有些氣勢!” 楊史越繼續搜刮出四句來:“斷頭今日意如何?創業艱難百戰多。此去泉臺招舊部,旌旗十萬斬閻羅!” 此語一出,白縣令和連天雪都極為震動,楊史越一見似乎有門,趕緊又念出了另一首詞來:“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br> 白云航臉色無憂無喜,只聽楊史越繼續念道:“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 sao。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br> 一聽楊史越念完,這堂上堂下略識文才之輩臉色都變得很難看了,白云航轉頭看連天雪,連天雪遞過了一個眼神,兩個人已經下了一個結論—反詩,絕對的反詩。 在另一個時空,另一個背景,這首詞意境壯美雄渾,氣勢磅礴,感情奔放,胸懷豪邁,正是一首名詞??墒窃诜饨ㄍ醭y治下的大順朝,這卻是標準的反詩! 白云航不由想起來水滸傳里宋江的反詩“他時若遂凌云志,敢笑黃巢不丈夫?!彼哪樕嵵匾褬O:“這妖人不知悔改,現現在還嘴硬,給我重重綁了,等核準的公文一到立即處斬!” 這楊史越當即被嚴嚴實實地綁進登封大牢,還好一眾公人都知道他是個死囚,倒讓他在死前多快活了些時日,只是楊史越卻是很不甘心:“為什么我多了四百年的智慧,竟然是落得這么一個結局!” 這一日他繼續念著這句話,卻聽到有人答了一句:“隨遇而安吧!” 楊史越抬頭一看,卻是個大俠風范的男子,卻看不清真實容貌,也不知道什么來路,這男子淡淡地說道:“我好不容易混進來,只想見你最后一面!現下既然見到你的面了,心也安了!” 楊史越先是呆了老半天,最后才跳了起來:“兄弟!既然你我都是從未來回來的,何不把我救出去!” 那男子淡淡地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是想活下來,活得更好而已!再說了,我哪有什么辦法能把你救出去。我會給獄卒遞上幾兩銀子,讓他們給你多加幾個菜!” 那個男子再也沒來過了,第三天便是楊史越斬首的日子,只是臨刑前楊史越竟是抓到一要救命稻草,他連聲叫道:“幾位大人!大人!小人我想到一首好詩,能不能看在這好詩的份上,饒了小人一命!” 監斬官看了他一眼,然后以同情的語氣說道:“念吧!” 楊史趙深呼了一口氣,念出了第一句:“一片兩片三四片” 結果旁觀眾人都報以不屑的目光,這也叫詩? “五片六片七八片” 臺下的目光已經不是不屑了,而是深深的同情了,這人莫不成是只背過三字經吧,可是下一句更令大伙兒搖頭。 “九片十片十一片” 楊史越看著這無數蔑視的目光,回想到許多人念出這一句的風光場景,再想起自己的不幸遭遇,竟是硬生生吐了一口血出來,最后竟是當場氣絕身亡。 許多時日之后,有人在程系程大人面前提起了這楊史越妖人和這首破詩,程系大人終于替楊史越念完了最后一句:“飛入蘆花皆不見!” 結果大伙兒恭聲如潮,齊聲贊道程大人作得好詩,只是程大人看著大伙兒不以為然的神色,卻在心頭暗嘆一聲:“這御制詩著實沒有什么感染力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潮起潮落~ 不知不覺間,少林寺舉辦地少邪大會已經過去了十幾天,雖然在落幕的時候有些不和諧的聲音,可凈塵大師還是大賺特賺,白縣令幾次上門討要自己應得的一成紅利,凈塵大師都說:“還沒最后結算完畢,再等一等吧!” 這段時間,倒也算風平浪靜,只是登封縣突然又多了不少胡言亂語的妖人,城東馬家坡的村民竟然違抗鹽鐵專賣的國策,私下合股開采鐵礦,結果讓開封府逮了個正著,發了公文讓白縣令從速查辦。 徐震點起了五六十名公人捕快去馬家坡拿人,徐震他自己還嫌這點人馬太少,生怕到了馬家坡被無知山民圍攻,可是走到馬家坡倒變成了救人的善舉,還得了一個“義薄云天”的錦旗。 原來是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妖人要搞什么“小高爐”,要煉鋼,說的是天花亂墜,說是這玩意兒能造出鋼水,山野村夫無知,竟是信了他。結果這什么“小高爐”才開張,當天就發生了大爆炸,死了兩個,傷者無數。徐震趕到的時候正好是哭聲一片,無處求救,倒成了村民眼中的大救星,他趕緊把傷員送到縣城去救治。 又是一個死罪!結果這妖人倒是見機不妙就趕緊開溜,不過沒跑多遠就被逮住了。一問原因卻是很簡單:“這妖人著實太奢華了,奶奶的,哪有莊戶人家用上好的白紙擦屁股的!” 這妖人在牢中也只求這一樁事情:“大哥!這位大哥行行好!給俺弄點白手紙吧,要上大號了!” 諸如此類的妖人屢出不窮,又比方說城東有人被人坑騙要合伙燒玻璃,結果玻璃沒澆出來,銀子倒被騙了上百兩,結果被人罵道:“你做白日夢??!那等上好的玻璃,怎么就讓你輕輕松松的弄出來!” 白縣令辦案也是干脆利落,該殺的就殺,該判的就判。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當真是雷厲風行。把這等不穩定因素盡數扼殺在萌芽狀態,一時間登封大治。 除此之外,白縣令家中也是一派平和之象,趙雪芬看著白云航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溫柔,白云航關切她肚中的孩兒,有空就往趙雪芬那跑一跑。 孫雨儀嘴饞,整天掂記零食,偏生大家都疼愛得不得了,將她當寶一般看待,倒是葉清秋想到了法子:“雨儀!今天沒把劍法練熟之前,不許去偷吃零食!就是你白大哥給的也不成!”白云航在旁邊慶幸:“真得多練練劍法,那么多零食吃下去,再不走動就走不動了!” 最受歡迎的就是紫冰蘭,現在她憑著紫竹仙境的資源公器私用,整天和李玉霜、郭雪菲在一起置辦新衣,好得如膠如漆,非但如此,名動江湖的恒山派,不知中了什么邪,被紫冰蘭吃得死死的,居然留在登封不走了。 白云航 則用另一方式cao縱丐幫,丐幫弟子在牢中已經換了三任幫主了,大家對于輪流執政、輪流上臺的優缺點已經了如指掌,換個幫主更如同反掌觀紋一般。 只是這似乎只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而已,三月底的一天,少室山落了一陣雨,卻壞了清潮原定下山巡視的計劃,只得在寺中做了一天的法事,很晚才睡下??墒乔宄狈秸伤虏]有多久,就被人吵醒過來。張眼一看,卻是一向提拔重用的凈慧大師,他迷迷糊糊地問道:“凈慧師侄!何事?” 凈慧大師小心地侍候著清潮方丈穿衣,嘴里輕聲說道:“長老們在方丈室為有些事情開會,想請方丈過去!” 清潮整理了下僧衣說道:“喲!肯定又是為了錢的問題,哎!過去過去!” 方丈室離清潮方丈的居所不過百我步路,凈慧替清潮方丈開了雨傘,把天空落下的雨珠都給擋了回去,清潮方丈一邊走一邊說道:“凈慧師侄,這方丈之職也是一番苦行啊,雖說四大皆空?!?/br> 方丈室已經擠滿無數個油亮油亮的光頭,雖然這似乎只是一次普通的例會,可是少林寺的長老、院主……誰也不愿意放過任何一次普通的例會,因為每次普通的例會往往會關系到自己的前途,象凈塵大師能承包這次大賺特賺的武林大會,就是在某次例會由清潮方丈決定的,而某些關于人事晉升的例會,更會關系某些人的一生,象某次例會,凈慧大師就為自己爭取到這個院主的職務,也不知道有多少油水……。 只是今天的氣氛似乎有些古怪,大家看著清潮方丈的眼神也有些古怪,不過清潮方丈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問道:“今晚的議題是什么?” 平時到了這個時候,都要大家起身恭迎方丈駕迎,只是今天空氣卻象凝固了一樣,大家的神色越發古怪起來,卻只有一個半僧人站起身來,還有一堆坐在原地沒動靜,有幾個人想動動嘴皮子,終于還是沒開口。 卻是作得一手好素菜的凈書大師一合掌,然后上前兩步,說了一句:“師叔請!” 等清潮方丈坐定,凈書大師看了清潮方丈兩眼,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