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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命根子,花了兩千兩才在漢京千辛萬苦求來的寶,正是牛相爺如夫人的親筆題字:“南岳衡山!” 只是白縣令不吃這一套,他看一眼才說道:“在登封,牛相爺也罷,蘇會辦也罷……” 他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說道:“老子才是王法,把你這玩意兒收起來,不然老子一把撕了它!” 他可以說是驕橫已極,旁邊凈塵大師卻是趕緊上來打哈哈了:“幾位師太,切莫惹急了白大人!在登封地面上,白縣令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各位少林寺都服他三分!” 紫冰蘭卻是記掛著自己的銀子,冷冰冰的說了一句:“還不叫冷素云上臺去!” 幾個老師太唯唯諾諾地說道:“馬上叫冷師侄上臺去!” 只是紫冰蘭可不想善罷甘休,她的語氣都帶著幾分凌厲:“咱們登封縣一向是好客的!聽說你們這次開出八千兩的高價……恐怕這一路零零碎碎的表演恐怕也不少吧!幾位師太,咱們登封縣與別縣不同,大順律人人平等,僧尼都得完稅……我估計著,你們就交三千銀子上來吧!” 白縣令是敲詐好手,沒想到紫冰蘭的水準已經是青出于蘭,讓他連連點頭之余:“你們恒山派不守十分規矩的行徑甚多……” 他瞅了瞅幾位恒山弟子手中的長劍道:“這可是管制兵器……爾等隨身攜帶不說,還敢以對抗官府,這可滅門的大罪??!” 幾個恒山弟子一下了呆了,這在江湖上拿把劍都不合法???還好反應得快趕緊抽劍回鞘,沒叫公人給鎖了押回登封衙門。白縣令又瞅了瞅這幫尼姑道:“咱們登封縣,咱說了不算,我老婆說了算!既然我老婆說你們要上三千兩的稅,那你們就得上三千兩,先不用交銀子,押回去好好審問!” 說著他隨手點了幾個老師太,正是恒山派能作主張的前輩,這幫公人捕快一聞白縣令的號令,立即如虎狼一般沖了上去,將這幾個師太給結結實實地綁了。 恒山派有心抗拒官府,只是實力無力回天,明明是人家來找麻煩,可是人家仗著官府的名義,自己現在怎么斗也斗不過他們,只能從長計議,倒是有個光頭尼姑腦子挺活,趕緊向張亦隆遞了一封銀子過去:“這位官爺,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咱們出家人卻是無依無靠,還請這位官爺在大人面前說上幾句好話!” 張亦隆卻是將銀子推了回去:“這位師太!咱們吃的是大順朝的糧餉,自然要為大順朝賣力……還是到公堂上說吧!” 眼下恒山派的銀子收不得,張亦隆也只能鐵面無私,當白縣令讓他帶著幾個老師太趕回衙門去,還不忘記:“幾位師太都是貴體,給我好心照料……照著丐幫那批人的待遇就好了!” 這時候,冷素云已經開始上臺賣力表演,她與恒山派的其他弟子不同,美固然是極美,卻是給人一副冰山大美人的感覺,白縣令看了兩眼,卻笑道:“告訴恒山派弟子,讓她賣力點……若是唱得曲好,這恒山派應交的稅賦可以減免一半!” 冷素云確實是十分賣力,雖然及不上幽明斷絕和紫竹雙仙的正邪決戰,卻也是精彩萬分??墒沁@時候卻是劇變突起,只聽到臺下有人大聲呼道:“演得太爛……什么恒山冷仙子,純是一個爛貨……” 這時候喝倒彩之聲此起彼伏,甚至有人還往臺上扔瓜果,冷素云連中數彈,原來潔白如雪的裙子都變得花花綠綠了。只是白云航皺起了眉頭:“是什么人這么大膽……茅禹田,你給我彈壓下去!” 只是冷素云上臺卻是給鬧砸了,接下去的三場表演,上來的江湖女俠和妖女也是遭遇到同樣的問題,總有人喝倒彩,只是茅禹田處理這等問題卻是沒什么經驗。 紫冰蘭在外面轉了兩圈,才回來說:“都是她們自己之間鬧……象冷素云那場,是華山派的寧女俠不愿冷素云在自己前面搶了風頭,而她自己那場又是……” 卻原來是這些江湖女子為了生意搞起了惡性競爭,要知道這雖然是評選十大邪少,可對于江湖女兒來說,這可是招攬金龜婿的好機會。因此大家一不做二不休,除了紫竹雙仙和幽明斷絕惹不起之外,一幫女子都是安排了人手在下面喝倒彩。 白云航嘆了口氣說道:“這又是何苦了!爭來爭去,最后又沒見什么人得了好處去!” 紫冰蘭卻是一笑:“在江湖上謀生也難啊……即便是美女也是如此,誰叫江湖女兒從來是低了大家閨秀一等,再說了,這等爭斗,除了華山派搞過一個比賽之外,頂多就是搞過什么江湖十大美女之類的評選,實在僧多粥少,再上這些排行榜公信力不強……” 旁邊茅禹田卻是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站在一旁苦苦地思索著。 既然連這些江湖女兒競爭得都如此厲害,這十大少邪的競爭就更厲害,且不說這其中的暗箱cao作,就說這鄧肯輕輕松松殺入百名之內就可知其中的黑暗。 鄧肯手有縛雞之力,掌中有西洋掌心雷,身家豐厚,因此特別順利,第一場對手不知為什么吃了瀉藥上吐下瀉,連站都站不穩,因此鄧肯鄧大人一招克敵,勝得干脆利落。 第二場的對手稍強一些,鄧肯鄧大人足足花了三十招才獲得全勝,只是事后那對手就到茅禹田處領銀子去了:“副會主!咱這次上臺和鄧兄弟交手,可是演得干脆利落??!這銀子什么時候兌付???” 第三場的對手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地殺出關來,卻是連負多處重傷,比第一場的對手還要弱上幾分,只是人家往身上涂了些藥物立即就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朝著臺下的觀眾大聲說道:“瞧一瞧!看一看!正所謂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這便是江 南鄭家的絕代名藥—九寶還魂膏!” “兄弟我挨了天山派沈師弟三劍,華山丁師兄兩掌一劍……這本來已經是要了小命的重傷,多虧了這藥可,是rou白骨死生回生……” 這人已經渾身是血,原本連站都站不穩,只是他涂過傷藥之后:“可是涂了這九寶還魂藥,兄弟身上就有了精神,什么傷痛也不在意了!” “在江湖上兇險萬分,時時都有小心準備暗算于我!在這種情況下,兵器便是您最好的朋友,而這九寶還魂膏則是您最好的伙伴,九寶還魂膏能叫您多出九條命來!” 鄧肯也沒有想到他的對手居然當場打起廣告,只是最有效果的廣告便是這等現身說法的廣告,這漢子涂過藥之后,倒真是精神極了,當即大聲叫道:“咱原本是小命去了九成,有這個九寶還魂藥相助,現在全身都是力氣,全身都在發燙……來吧,你這個洋人……看看咱們中華神藥的厲害!” 鄧肯上標準的佛郎機人,這漢子自然看得出來,江南鄭家可是特意挑了鄧肯這洋人來挑,準備事后大賺特賺,只是鄧肯怎么能叫這漢子糊弄住,他先是退了一退,接著這漢人渾若沒事人說了下去。 這時候只聽一聲哨聲響起,然后裁判走上臺指著這漢子大聲說道:“你這人嚴重違反比賽規則,屢教不改,現罰出場去!” 這漢子立時呆了,他抓著裁判的手說道:“大哥!咱一向規矩得很,怎么會得了紅牌!” 這裁判沒好氣的說道:“這比賽的事,俺朱協說了算!你在臺上宣傳江南鄭家的藥材是沒事,可是這宣傳沒有報備,按極刑處置……” 這卻是凈塵大師剛剛想出來的生財之道,要想在少邪大會打廣告,非得向他交錢不可,這又是一條生財之道,只是這朱協裁判早收了鄧肯的銀子,無論這漢子如何規矩,他總有辦法將他罰出去,誰叫人家是裁判呢。 鄧肯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卻聽到旁邊擂臺有人大事宣揚自家的綢衣,不由也拿起一瓶自家專賣的葡萄酒來飲了兩口,氣度瀟灑從容已極,一切盡在不言中,此外很長一段時間,江湖上的男兒都喜歡喝上一杯洋酒,畢竟這是時尚??! 鄧肯雖然沒打一個字的廣告,心里卻是明白著:“咱這一趟少林沒白來,以后有的是發財機會??!” 當然了,江南鄭家的九寶還魂膏也是大賣特賣,畢竟除了鄧肯這一場之外,他們還安排了其他少邪為這等神藥大打廣告,加之這九寶還魂膏也確有奇效,較之普通的金創藥效果好上不少,當真是大賣特賣。 不過許多年后,江湖上才有人知道,這種藥江南鄭家早就賣了幾十年,只是那個時候鄭家叫這種藥為—高級金創藥,卻沒有什么人問津,換個名稱再加價一百倍卻是賣得特別紅火。 而鄧肯鄧少邪,雖然年齡大了點,卻也是成了十大少邪最強有力的競爭者之一,要知道他在下一輪比賽中,甚至還沒開始比賽,就中用一句話把對手徹底擊?。骸澳爿斀o我吧!我給你一百兩銀子!” ~第一百一十四章暗流涌動~ 知已知彼,百戰不殆,鄧肯對于對方的底細了解得一清二楚,這家伙雖然有心問鼎,但是技不如人,家底又不豐厚,眼下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因此對手一聽這話當即怒道:“來??!老子是天下第一!” 鄧肯毫不客氣地沖了上去,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個拳頭砸了過去,然后又是一腿一踢,干脆利落地一招制勝,下面的少男少女已經把這個洋人作為自己的偶像來崇拜,高聲叫道:“鄧肯!鄧肯!加油加油!” 鄧肯非常有氣度地打開了葡萄酒的酒桶,這一回卻是把酒桶往下扔了下去,讓這些鄧肯迷們享受著自己的快樂,西洋“葡萄王”鄧肯十分順利的打進了百強。 至于其他場合也中精彩萬分,下毒、收買、捅黑刀……什么手法都是層出不窮,殺到百強這個級別,不是有真材實料就是身家豐厚,只是這百強的資格也不好混。 大家在臺上一站,什么隱私都沒有了,臺下的江湖人士有事沒事拼命的發掘著自己的隱私:“左邊那個,告訴你們吧,這小子借了我五十兩銀子沒還……還有那個,對,高個子……告訴你們,這小子嫖女人從來不給錢,哪有資格稱少邪??!什么?少邪還有這種標準?當然了,少邪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人物,可以沒氣節,但是不能沒氣度,進了青樓就是銷金如土,這才是少邪的基本標準……” 只是這還是普通的問題,問題嚴重的幾俠少邪,不是有女人沖上臺去千里認夫,就是有人連聲喊叫要打打殺殺。更有千里外鄉遇知己—債主,就連鄧肯都被一個從不認識的女人纏?。骸胺蚓蹅兓厝グ?!不要爭什么天下十大少邪了,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誰叫他是前十的有力競爭者,自然有人在天下英雄面前給他上眼藥水,只是鄧肯宦海沉浮多年,自然是久經歷練:“這位姑娘,您認錯人了……不過……” 鄧肯壓低了聲音:“若是您有興趣做這個行當的話,我加價一倍,誰叫你上來的,你找誰去!” 這抱著孩子的女人當即一邊哭著一邊說道:“對不住啊……咱找錯人了,這位先生……小女子著實對不住啊……” 她轉身就作了傳說中的叛徒:“夫君……咱們夫妻雙雙把家還吧!” 那被纏上的少邪苦著臉問道:“你收了俺的銀子,不但不辦事,反而怎么給老子栽贓啊……” 這女子笑著說道:“誰叫那位鄧大爺給的銀子比您多啊……我的親親老公,您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何必在這種場合爭什么名頭了……” 這臺上是哭聲笑聲叫聲混作一團,各有得意失意之輩,這時候只聽鑼鼓聲聲,接著凈塵大師走上臺去,朝臺下施了一個大禮道:“非常高興!我們的少邪評選大會到目前為止舉辦得非常成功,百強已經決出來了,大家都在期盼最后的前十終究是哪幾位少邪了吧……” 臺下的少女少男到處發出尖叫聲,凈塵大師示意大伙兒靜下來:“接下去我們進行最后的決賽,既然百強比試,自然與普普通通選秀大不相同,斷斷不能一錘定音,因此將分兩次進行?!?/br> 凈塵大師一口氣也不歇,當即高聲說道:“這第一輪為大會指定套路,請諸位少邪按照大會指定要求表演套路動作,諸位裁判給分之后去掉一個最高分,去掉一個最低分,但是最終得分……” 臺下的觀眾都覺得這種想法非常新奇,因此他的聲音越來越興奮:“第二輪為自由套路,請諸位少邪挑選自己得意的武功套路,在臺上盡情施展,裁判給分之后去掉一個最高分,去掉一個最低分,然后再乘以一個難度系數……” 可是臺上的少邪們卻是全發呆了,誰都沒想到凈塵大師在決賽中居然出了這題目,這大伙兒有的長于輕功,有的長于劍法,有的善于水下功夫,還有的自稱床上無敵,可無論如何從來沒演練過這種比法。 這時候凈塵大師指著第一號選手說道:“這位選手,您的指定套路動作是李白靜夜思的一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請用八招劍法把這詩中的意味演練出來!” 這位少邪是關中渭北的刀客出身,平時勇悍無雙,一手雪亮的快刀法在江湖上也是堪稱頂尖刀客,家中也頗有家資,可是叫他去學什么靜夜思,卻是真正七竅通了六竅,一聽這話就已然發起呆來。 這時候凈塵大師繼續解說道:“一號選手正在準備當中,我們繼續解說這次比賽的規則……本次比賽誰的得分最高,誰就是第一名,可是有觀眾說如果有兩位選手得分一樣那怎么辦?不要緊,我們不有另一條規則,身體輕的列在前面,舉個例子說吧,比方說一號選手王遠智和二號選手丁杜的得分一樣,那么一號選手王遠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