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邪欲之皇(更新至第170章)、雪白的屁股(全)、逃亡艷旅(更新至18章)、惡魔養殖者(全)、金鱗豈是池中物(全處修改版)、洪荒少年獵艷錄(御女天下)中部、洪荒少年獵艷錄(御女天下)上部、天外邪犽(7集全)、大叔的幸福人妻生活(全)、關于洗澡這件小事
就干上一票大買賣,開張一筆就能吃上兩個月。 ~第三十九章查抄~ 張亦隆已經無話可說,就只能到時候對百花樓放點水,這時候公人已經集結起來了,白云航開導公人們:“罰款是咱們的目的,不是一種教育的手段!罰來了銀子,咱們才能有吃有穿,大伙兒看看,前兩天抓來那幫買賣五石散的家伙,給咱們賺了多少銀子!” 下面的公人振臂高呼:“大人說得好!罰款是目的,不是手段!” 白云航干脆給每名公人下達指標:“這次查抄,要干得漂亮點!抓的人越多,罰的銀子也越多,因此每人至少要抓到兩個嫖客!不管是捕頭、捕快、典史,在指標面前人人平等,若是少抓了一個,本月的糧餉扣個三成,若是一個也沒抓到,本月糧餉扣一半!抓得越多本縣賞得越多,弟兄們給我好好干!” 一聽這話,張亦隆已經決心帶人到百花樓多抓幾個,白縣令又看了熊捕頭一眼,猛得想起一事大聲訓道:“熊捕頭,你既然入了公門,那就是公門中人,就暫且把江湖上的義氣放在一旁,不管是多好的師兄弟,給我抓來再說!咱們就是靠這吃飯的!” 熊捕頭猶豫地說道:“大人……屬下不敢放水,只是這般傳出去在江湖名聲不好!” 白云航笑道:“做買賣就是要殺熟,咱們查抄也是這個道理,平時有傷風化要罰二十兩,你若有什么師兄弟,那就減免個三成好了!保管師兄弟對你感激不盡,再說了,咱們是去撈錢的,要什么名聲??!” 熊捕頭連連點頭,公人們士氣也很高漲,趁著還有一點余陽就重新開出縣城殺奔百花樓去了。 華燈之上的時候,白縣令的這隊公人今天已經走了六十里地,可意氣奮發得很,不用白云航發號施令,已然兵分數路沖入了杏花村。 杏花村的各家妓寨雖有不少護院,可白縣令這次可是有備而來,足足帶了一百多人,其中有六十多人還是剛從熊耳山下來的強人,都是亡命之徒,又有十幾張強弓在后撐腰,縱是何等大膽的護院,也得考慮考慮家里的老婆孩子。 雖說這年頭再去找個活很難,可是這樣沖出去那是送死啊,瞧瞧人家手里的刀槍棍棒,再看那些強弓……何況人家身穿皂衣,背后還有虎翼軍的雨小將軍啊…… 但是這幫龜奴、護院很有職業道德,對每一位顧客都是熱情服務,堆著笑臉上來:“官爺,您找錯了地方!到對面那家抄吧,這是……” 只可惜公人鐵了心要把杏花村查抄個遍,對送上來的銀子視若未見,反而是一個五指山落了下去:“老爺的事情你也想管,給我抄!” 一時間杏花村內雞飛狗跳,不知多少男兒在意氣奮發之時突然從床上拉了出來,枕頭與小衣齊飛,不多時街道上已經擠滿了用雙手抱頭的可憐男兒,只有一兩個大膽還在那里高呼:“大人,我是石章魚……我是石章魚!這是我石章魚的朋友……大人……” 張亦隆走上前去瞧了他一眼:“前次你好象罰過銀子了?” 石章魚連連點頭:“大人高見!大人高見!小人的朋友也給衙門交過銀子……” “沒有你們的事情了!該干就就干什么??!” 石章魚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多謝大人開恩!多謝大人開恩!咱們繼續回桃林源去,老子還有一炮沒打……” 只是大部分嫖客卻沒石章魚這般幸運,紛紛被綁個嚴嚴實實,其中半根頭發的少林和尚為數不少,其中還有幾個人敢于頑抗,只是公人早有準備,十幾個人一起圍將上去,兵器有長有短,其中還有精通少林武學的熊耳山兄弟,三招兩式下來就已經把對方打得抱頭求饒,公人卻嫌不解氣,非打到手酸才說道:“不錯不錯!今天大爺心情不錯,就先便宜你了!綁上!” 唯一的例外就是杏花村南,一二十個虎翼軍的官兵聚在一起,大聲怒道:“老子在許州玩女人都不用付錢,今天花錢來玩女人算個屁??!你們這么威風,還不是咱們虎翼軍給你們撐腰??!” 話音剛落,白縣令已經帶十幾個公人趕過來了,大聲問道:“你們是哪個指揮的?先給我抓起來,明天讓你們指揮來領人!我先替雨小將軍管教管教你們!哼,你們雨小將軍都要稱我一聲白兄弟,幾個小官小兵的眼睛倒長到屁股上來!” 說著,公人已經圍住這隊虎翼軍的官兵,擺開了動手的態勢,結果這幫虎翼軍的官兵一下子就軟了下去。 這幫人雖然是打老仗的兵,可剛剛喝過了花酒,隨身沒帶什么兵器,大有陰溝里翻船的可能,雖然雨小將軍對軍紀的要求頗嚴,但關健還是萬一陰溝翻了船,叫雨小將軍來領人。 以往發生過這等事情,若是贏了,雨小將軍不過罵個幾句,然后罰些銀子就過關,可若是輸給了地方上的人,雨小將軍面子上過不去,當即罵得狗頭噴血,事后還有許多招數整治,當即有人笑道:“縣令大人,我們都是許指揮的部眾,今夜只是來喝幾杯酒而已,并無什么不法行徑!” 白云航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便一揮手道:“下不為例!下不為例!下面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看到連虎翼軍都服軟了,還有什么人敢不認輸!雖然有幾個武林高手可以突圍而出,又看到這陣勢又沒了勇氣,白縣令站在場中:“本官此來奉蘇會辦之命,查辦一樁殺官謀反的大案,大家不要慌,講清楚了就可以回家了,下面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確實已經有人奉上銀票之后就講清楚了,白縣令為當事人著想,一手交錢一手放人,現場執法一律打折扣,而且保證一個月之內絕不會因為有傷風化之 故被抓到衙門去。 至于剩下的二百多嫖客,白縣令一聲令下,都用一條長繩索捆在一起押了回去,他自己騎在騾子上親自在前開路,一百多公人大聲吆喝:“快走!快走!” 哪一個的腳步只要稍慢一點,雨點般的棍棒當即象雨點落了下來,最后還罵了一句:“看你小子還敢不敢偷懶……” 在這種情況下,公人連帶人犯都是健步如飛,特別是那幫公人今天都趕了幾十里路,居然還是個個快步如飛,不過個把時辰就把這幫人犯全都押回了衙門。 一進了衙門,張亦隆就笑道:“大人!你先安歇,今晚上有弟兄們看著就行了!保管明天大堂開審的時候他們一個比一個老實!” 這也是登封縣衙的老規矩了,白縣令在馬上折騰一整天,很有些疲乏,在用過兩位夫人準備的夜宵之后,又洗了個熱水澡,自己一個人回房休息去了。 這一晚睡得甚香,第二天起來見時辰還早,他便往縣衙南邊的大牢轉了過去,一幫睡眼惺忪的公人見到白縣令轉了過來,當即精神抖擻起來,恭恭敬敬地說道:“大人,您放心便是了!弟兄這一夜都沒睡,把那幫有傷風化之徒整治得服服帖帖!” 轉了進去,就聽幾個公人大聲說道:“昨晚真是痛快!好久沒這么痛快過!老子想打就打誰,想抓誰就抓誰,那妓院里的娘們龜奴還得滿臉陪笑,那抓到的嫖客也是服服帖帖!” 卻原來是熊耳山出來的幾個捕快,旁邊的沈越笑道:“昨晚著實痛快!一直看那真行禿驢不舒服,這次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就是!就是!那真行和尚仗著自己是戒律院的人,老是欺凌咱們這些少林棄徒!昨夜里蒙上他的眼睛,咱們兄弟幾個打了他一個多時辰,手都打酸了!” 沈越又說道:“師弟,你恐怕還不知道,打完之后,我隨手倒了碗水給他喝,這禿驢還對我感激不盡了!” 這時候熊捕頭說了一句:“我原本不知道在公門之中竟是如此痛快,早知道有這般好事,咱早就受了招安!昨夜里,咱們兄弟打砸搶,哪一樁事情沒干過!可最后怎么樣,屁大的事情都沒有!我到現在才明白,這公門之中原來和干強人沒有什么區別,但是干得起卻是名正言順痛快已極??!” 這時候白縣令哼了一聲走了進去,幾個公人都站直身子笑道:“大人!您來了!” 白縣令當即問了一句:“這些人犯可曾招了?” 熊捕頭趕緊為自己表功:“大人,您放心好了!除了幾十個頑冥不化之徒,見了咱們的幾十種刑具之后,都愿意認罰了!” 白縣令沉吟道:“罰款是目的,不是手段!既然罰了銀子,想必他們也受到教育,趕緊放出去便是!” 沈越說道:“可是有些人一時間籌不到那么多銀子,卻不愿打欠條!那可是多付十兩銀子!” 登封縣對付有傷風化之徒重懲不貸,愿意交現錢的只需交二十兩,可是若拿不出那么多銀子,那就需要交個三十銀子了! 這樣一來,有些精打細算之輩自然不愿多交銀子,白云航一邊說一邊往里走,仔細一看,樂了! 卻原來是一個當鋪的供奉正坐在獄室之前,拿起幾件貴重物事正在那估量物價,時不時說一句:“三兩七錢……五兩六錢……” 登封縣衙服務周到,推出的縣衙一夜游有著一條龍服務,從借印子錢到典當物品一應俱全,保管你有烈火焚身之感,只盼著早日歸家,不過這供奉倒有些良心,沈越輕聲說道:“大人!就是對面那間當鋪的供奉,居然不借著這個機會狠狠斬上一筆,真是個笨蛋!” 白云航搖搖頭,卻沒說話,這時候熊捕頭竄到一間獄室之前,和一個僧人小聲說起話來,那和尚臉上盡是感激之情,白云航耳力好,勉強聽到兩句:“師弟,我擔著好大的風險才為你爭取過來,打欠條旁人都要交三十兩,你只要交二十兩就可以了……謝謝師兄了,實在謝謝師兄了!……師弟,到時候請師兄叫頓好的!……兩位師兄,一定請!一定請!” 原來他們倆是在殺熟??!白云航臉帶微笑,故作未見走了過去,有公人輕聲說道:“張典史還在那邊審犯人!都審了一夜了!” 白云航點點頭,張亦隆在他的心中的份量不由又重了幾份,快步朝刑訊室走了過去,只是還沒到刑訊室,已經聞到四溢的酒氣,再往里瞧了一眼,只見張亦隆坐在案前,案上胡亂擺放了幾個酒壇子,滿臉通紅,白云航似乎可以聞到他那嘴里噴出的酒氣。 一幫公人倒是沒喝多少酒,張亦隆帶著一向酒勁,大聲訓道:“你們認不認罰!” 只聽有人罵道:“狗官!老子犯了哪一條王法?花錢嫖女人都有罪?” 張亦隆大著舌頭說道:“在這登封縣,我們縣令大人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天氣,他便是王法了……縣令大人說你犯了王法,你便是犯了王法!刁民,你竟然還不認罰!” 那人犯倒是嘴硬得很:“老子就是不服!狗官,有本事你把我活活打死便是!我不信這登封縣沒王法了!” 張亦隆臉都氣得發黃了,他站起來連聲罵道:“刁民!刁民!刁民!給我打,狠狠地打!給我活活打死!” 這刑訊室內一時間雞飛狗跳,幾個公人撲上去按住那人犯,張亦隆卻拿起來酒壇子,又往嘴里灌了一口,旁邊有兩個詢問道:“典史大人,打多少???” 張亦隆好一會才放下了酒壇了,滿身盡是酒氣,他伸出三個手指,然后半醉半醒地說道:“給我……再打三斤……” 白云航一聽這話,再看那滿身酒氣的張亦隆,當真氣不打一處來,快步走了 進去,抓起酒壇子罵道:“辦案子還敢喝酒!你看看外頭,一個縣尉、一個主簿都盯著咱們看!” 張亦隆大著舌頭說道:“你誰啊……老婆……” 白云航不理會他的胡言亂語,掃了那十幾個犯人一眼,然后訓道:“都不肯招!這等有傷風化有違天和之事,本縣可是要嚴懲不貸!” 這其中頗有些不要命的流氓無賴,當即怒道:“狗官!你不是想撈點錢嗎!大爺我要命有一條,要錢半文都沒有!” 旁邊的公人訴苦道:“都是些沒家沒業的市井無賴,即使肯交錢也弄不出錢??!昨晚上弟兄們都用了一晚上的刑了,這幾個人還是不肯認罰??!” 背后張亦隆還是帶著滿嘴的酒氣叫道:“老婆……老婆……你怎么不理我了……” 白云航卻是冷笑一聲道:“別以為咱家就這么容易給爾等糊弄過去了!不用審了,通知鄭老虎過來領人!” 有個人犯嘴很硬:“呸!老子就是給鄭老虎干白活,也不給掏一文錢!” 白縣令大笑起來:“當然不會叫你們干白活,告訴鄭老虎!這幫人犯不務正業,游手好閑,一向有傷風化,一律重罰三十兩,這罰金便從他們的工錢里扣除!什么時候賺足了罰金,什么時候就可以放人了!對了,每人每天向衙門應交的管理費也不可能少!” 三十兩?在鄭老虎的砂場打短工,要賺足了白縣令三十兩的罰金,這和終身監禁沒有太大區別……因此移交的時候,已經有個人犯大哭起來:“這一進鄭老虎的砂場,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出來了!” 結果鄭老虎怒道一聲:“誰叫你說日子的,到了咱的砂場想賺上三十兩……呵呵呵呵……” 說著這小胖子jian笑了一聲,派人把這幫人犯全趕回砂場,又給白縣令鞠了一個大躬:“多謝大人照應小人的生意,一定忘不了大人的大恩大德!這幫有傷風化之徒到了小人手里,保證他們個個干活勤快,以后出來都是守法遵紀的一等良民!” 白云航神色淡然,只說了一句:“好……” “大人還有什么吩咐?” 白縣令說了句:“他們的工錢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