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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縣令對天龍幫那二十好手十分信任,于是把這二十好手排在最前面,讓他們充分發揮炮灰主義的精神,反正折損了也不是自家的本錢。 但白縣令又愛兵如子,因此自己的子弟兵就跟在天龍幫那二十好手的屁股后面,而且他很有大局觀念,明白自己身為此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一定要在總覽全局的位置上指揮,決不能以身犯險,此外身邊還有六個身手不錯的捕快護衛。 只是眼見就要沖入了醉香居了,這醉香居又竄出來七八個打手,個個手持單刀,只見拳打腳踢,大家就血拼開了,拼斗了半會,雖然不曾傷到了人,但是這大隊就要被堵在這醉香居門前了,白縣令不禁發動了心理攻勢:“爾等在此聚眾謀反,咱家奉蘇會辦之令前來查辦……” 他這番話說得越來越是熟練,但是那幫打手毫不顧及,前隊的天龍幫好手沖不進去,后隊的公人堆在一塊,眼見就形成了對峙局面。 白云航心中暗暗發急,時間若是拖久,難免這醉香居會邀些幫手過來相助,何況那凈慧和尚若是跑了,豈不是白跑一趟? 正想著,那邊街道又是一陣急促的步聲,白云航心中一驚,不知是敵是友,仔細一看,卻原來是七八個三四十歲的婦人,手里拿著掃帚、拖把之類朝這邊沖了過來,嘴上直罵:“天殺地……皇天!” 白縣令一行人當即亮了兵器,白云航自己也把護身的短刀拿將出來,門前對毆的兩拔人也分開了,這時候那群婦人中已有人叫道:“醉香居!沒錯,便是這家!天殺地!” 沒等白云航反應過來,只見這幫婦人已經沖進了醉香居,當真是勢如破竹一般,看到那二十個護院被打得遍體是傷,一眾天龍幫好手與公人見有機可趁,當即跟著女人屁股后面前進,只聽那腰身有水桶粗的婦人大發獅吼:“這個天殺地……說是去賣貨,沒想到跑到這來了……” 原來是河東獅吼,這青樓中已是雞飛狗跳,掃帚與拖把一齊出手,白縣令大為氣悶,動員五十來人沖擊二十打手的防線,硬是沒撼動,哪料想這道看似鋼鐵一般的防線被七八個潑辣婦人給沖破了,飯桶飯桶!全是一幫飯桶! 一想到這,氣得白縣令拿著短刀也沖進去,嘴里大叫:“奉蘇會辦之令查辦謀反大案,爾等一律給我帶回衙門去……” 那幫婦人可不管白縣令的威風,照樣一邊大哭一邊痛打出手,伴隨男人的痛呼還有意外的驚喜:“你也在這?你不是到二叔家嗎……啊,老婆打輕些啊……” 娘子軍大獲全勝,三個不幸的男人被扯著耳朵拉將出去,至于剩下的幸運男人那自然是成了白縣令的掌中玩物,看著這一隊忙著系腰帶的男人,白縣令大喝一聲:“爾等有重大嫌疑,帶回衙門嚴加審問……” 幾個嫖客的臉色反而好看了些:“原來是公爺上門查抄啊……我還以為是我家娘子呢!” 在后門堵路的沈越也抓來了十幾個嫖客,喜滋滋地押了過來:“大人,逮著了……” 自打前次在張家村從后門跑了大半嫖客,一干公人吸引教訓,立足多抓即多罰的思想,派了沈越帶著十幾個精干公人堵住后門,出來一個逮一個。 只是人的創造力是無窮的,總有些漏網之魚,有些人以為是自家河東獅吼,嚇得一邊尿褲子一邊跳窗,第二天縣衙對面的王老醫師連醫了四個摔折了腿的可憐人。 前后逮了二十多個嫖客,那幫打手也是做了鳥獸散,只剩下一幫妓女、姨娘、龜奴被嚇得哭哭啼啼個不止,白縣令看著這家醉香居裝修豪華,消費檔次肯定不低,眼中已經看到了大把銀子。 只是可惜,眼睛往那幫嫖客掃了兩回,雖然其中有七個和尚,但其中并無凈慧院主,這七個和尚也頗為辣手,只是公人們人多勢眾,再加上沈越和彭狗蛋的身手不壞,大伙一哄而上,在這種情況下誰架得住這等圍攻,尤其是沈越特別心黑,他潛在后門,只要出來一個,不管是什么身份,大伙兒的棍棒一起便砸將下去。 找不到正主,白云航帶著公人各自翻箱倒柜,他踹開一間房門,只見房中除了一個發抖個不停的妓女外,還有個年紀約摸五十多歲身穿青衫的人,只是這人頭上卻是半根頭發都沒有。 他一見白縣令沖進門來,低吼一聲沖將過來。 白云航已然認出來了,這人便是凈慧院主。 一個少林凈字輩的高手武功有多高?白云航在西安道上混的時候,見識過幾個海字輩弟子的真功夫,人家手下確實了得,雖然白云航也曾親手干掉過一個少林弟子-那次白云航這邊有七個幫手嘍! 如字輩中的好手,白云航根本沒有招架之力,至于真字輩,在武功這方面,白云航也只能望之高山仰止,可是凈字輩中的絕頂人物會怎么樣? 雖然根據江湖故老相傳和俠義,少林寺除了出了一個無名老僧之外,“天下第一”的名頭始終沒落在少林寺,可是天下前一百位的高手之中,少林至少占去了三成,這位凈慧長老的武功,估計在江湖上排到前二十名。 胸口碎大石之類的表演自然是輕輕松松,至于什么飛花摘葉應當也不是難事,一想到這白云航的臉已經顯得難看起來,他喝了一聲,扎實地擺開了陣勢,他武功雖然在江湖上屬于三流角色,但好歹也跟人學過一招半式,自然不能束手待斃。 至于跟在后面的六個公人沒跟上白縣令的動作,只見到白縣令踢開門之后,發現白縣令臉色變了,當即想要趕上來助陣,只是已經有些來不及。 當然,他們是值得信賴的,即使是面對著幽明破天這等魔道高手,他們仍然是值得信賴的 -畢竟他們是白縣令手下最精明能干的公人,還經過了沈越針對少林武功的特訓-雖然只有半個時辰。 他們遇到高手的時候,一般會英勇地戰斗……不,應當是拖延時間,至少要把失敗的時間向后推上十彈指,只是現下已經趕不及了。 凈慧和尚來得甚快,瞬間功夫就和白云航交上手來,只見他的功夫十分奇怪,似乎在少林七十二絕技中找不出這一門功夫,只聽一聲巨響,一個身子撲通倒在地上。 白云航興奮至極,先是來了一個過肩摔,然后又是一個肘擊,最后不忘重重踢上一腳,聽著凈慧院主痛呼了幾聲。 這種把絕頂高手踩在腳下的感覺真好,是現在少林高手貶值了?還是本人吃了什么仙丹妙藥?或者是本人結婚之后,武功不知不覺就長進了? 不過白縣令的動作當真干脆,一眾公人只見兩聲痛呼之后,白縣令已然大獲全勝了,竟然是江湖中傳言的“一招克敵”…… 以致許多年后江湖上有一種流言:“有登封白云航氏,出身秀才,武功莫知深淺,嘗與少林方丈比試,一招而勝……” 只是白云航最后還是明白了,這分明是這凈慧院主太膿包了!不過能把一位少林延壽庵的院主,凈字輩的高手一招解決踩在腳下,這種感覺太好了! 感覺良好不能解決吃飯問題,因此白縣令一揮手,魚躍而上的公人就把凈慧院主給綁了個結實,只是他的嘴巴沒閑著:“這位后輩,在下一時失察,不慎落敗……不過依我看來,閣下的手法實際是出自我少林寺的螳螂拳,至于步法則是從本寺的……” 一時間講個滔滔不絕,白云航大奇,自己這路功夫粗淺得很,后來上終南山,蒙楚若瓊楚姑娘厚愛,隨手指點了幾招,自己的手法多半是出自于終南派-這和少林寺有何關系。 繼續查抄出幾條漏網之魚,把凈慧大師一干人等押下樓去,就瞅見沈越發了狠勁,抓住一個和尚痛打,亂拳雨點般落下,那凈慧又說道:“這位公爺的功夫,看似隨意,卻也是源于我們少林,這第一招是源于羅漢拳的第七式,第二招則出自伏虎拳的……” 這凈慧法師竟是隨口道來,氣得彭狗蛋拿出快刀隨手比劃了幾下,問道:“這不是出自少林寺吧?” 凈慧道:“這位施主,天下武學盡源于少林,怎么可能是不出乎于少林……只可惜你的刀法入了邪道,你這武學的本源便是本寺的達摩劍法,你且我說……” 后來白云航才知道,這位凈慧大師之所以能混上延壽庵院主之職,關健就在他這個特長,無論是什么內家外家功夫,只要讓他看上一眼,他立即能說道:“這門功夫是源自本寺的××” 非但是嘴皮子功夫厲害,也有非常豐富的實踐經驗,雙手就能當場比畫起來,有不少上門來挑戰的武林好手聽他詳細解說了兩套武功的相近之處,又看他拆解之后,登時恍然大悟:“原來我這門厲害功夫是出自少林啊……” 至于少林方丈和幾位高僧,對于他更是愛若珍寶,特別是凈慧大師常道:“本門武功博大精深,天下武功再怎么變化,萬流歸宗還是源自本門……本門武功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跳出紅塵外的眾高僧心里不知道多受用,這職務也是越升越高。 當然了,理論和實踐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彭狗蛋打心里不服氣:“咱這分明是亂舞,和什么狗屁達摩劍法有什么關系?” 那邊沈越打得十分痛快,一直打得手軟了才住手稍作休息,那弟子與他頗有些仇怨,這一番痛毆,倒讓他十分解氣,他一轉頭才發現了凈慧院主,當即跑到白縣令身邊附耳過去。 凈慧法師心中仍是解說著武功,無論是什么招式,到了他的嘴里都是從博大精深的少林武功變化出來的,但見到這個情景,他心里也不禁暗罵:“如真,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家伙……” 白縣令見有人幫忙背黑鍋,心中竊喜,他當即喝道:“回衙再審……” 那邊已經有人大叫:“白大人,白大人……我是石章魚……” 原來是白縣令初次查抄百花樓時的老朋友,白縣令逮到了條大魚,心情正好,沒時間理會他,便上去說道:“你的事情已經搞清楚了……這個月本縣就不找你回衙問話了!” 石章魚心中歡喜,道了個謝,又與白縣令咬起耳朵:“我這幾個朋友,都愿意認罰,這衙門就不必去了吧……” 服務大眾,這是白縣令為官的宗旨,他當即說道:“成!就交錢的話,給他們打個七折!你若是有十分要好的朋友,我再打個七折!” 現場處罰簡化了行政處罰程序,堪稱是官民兩便之事,這醉香居走的是精品路線,消費檔次比百花樓還高,那幫嫖客都頗有些銀兩,立馬就放走了十七個,剩下二十四個連同凈慧一起被押回了衙門。 不過,天龍幫打砸搶醉香居的美夢沒有實現,白縣令特別訓示過了:“我們是公人,不是土匪……就是打砸搶,也得是有紀律的打砸搶,張亦隆你帶個袋子把賬面上的銀兩銀票全收了……” 因此白縣令特別在抄來的醉香居營業款中拿出了三十兩說道:“這是這幫嫌犯的嫖資……不管已經交了沒有,反正不用找了……” 對于查抄后的處置,廣大公人已經有十分豐富的處理經驗,當即有人租了數輛馬車,把所有嫌犯都押上了馬車送回衙門,凈慧得到特別照顧,白云航、張亦隆、沈越三人擠一個車廂里親自押著他。 在車上白縣令還特別交代:“這趟人多,大魚也不少,那些沒什么油水的家伙不用審了,抄走身上的碎銀后直接叫鄭老虎來領人……” 那邊凈慧大師當即詢問道:“哪個鄭老虎?砂場那個?” 白縣令沒好氣地說道:“除了他還有哪個!這位……您與他們不同,自然要特別優待了!” 少林寺院主一級的人物,敲不來一千兩銀,我白云航不性白了! 凈慧大師倒是很從容,他說道:“那便多謝了!這次是老僧不慎誤交損友誤入青樓,幸虧還未損大節,愿意參照方才那幫朋友,可否也交上十兩銀子?對了,這位官爺英偉非凡,寬厚待人,一定是佛祖轉世……對了,老僧……” 馬屁拍到馬蹄鐵上了,白縣令只認銀子不認其它,他當即大吼一聲:“老實點,你與他們不同,一位少林寺的院主能值多少錢啊……戒律院的棍子大師嘗過沒有?” 這話是說到了凈慧的心里去了,他便不言語了。 從杏花村到縣城有二十多里,只是這次下血本租了好幾輛馬車,沒過多久就跑回縣衙,白云航下車說道:“連夜開審,連夜叫鄭老虎來領人……” 他又一指凈慧院主:“你和沈越負責看好他,若是丟了人……我找你們是問!” 至于他本人,自然是抓緊時間方便明天早上大堂審案。 還是自己家最溫暖,李玉霜倒也細心,一見他回來便說:“先去洗個澡吧……我已經替你準備好了熱水!” 白云航心中歡喜,洗過澡換過新衣之后渾身舒暢,只是這件新衣自己未曾見過,那邊李玉霜輕笑一聲:“我給你買的,還合身吧?” 她說話間大有柔情,波光流轉,臉上潔凈的肌膚流露著一種動人的光澤,竟是讓白云航心中想得癡了,他只是說道:“咱心中歡喜得很……霜……” 他叫得極為親昵,李玉霜的臉上有一絲紅暈,低下頭去:“飯菜都熱好了……吃吧!” 美人如玉,秀色可餐,這半夜奔波,白云航竟是沒感到半點疲意,他握住李玉霜的手說道:“我不餓,就想和你多說幾句話!” 柔情蜜意之際,偏生有些人要攪了白云航的美夢,只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著張亦隆的聲音響了起來:“大人!大人!凈慧老和尚認罰了!” 李玉霜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