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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禹都來了興致:“誒!鄭驚就是這樣說的!” 明燁:“我培養個藝人,最后倒給你培養個助理?!?/br> “你少嘚瑟,你也就給人家安排安排工作行程?!睂幱矶疾恍迹骸笆裁促嶅X讓人家去做什么,人家優秀是人家自己努力?!?/br> 明燁深呼吸一口氣:“會建網站和拍照片就是有優秀了?” 那寧禹都是瞎嗎?自己可是能熟練運用各個辦公軟件,按他的說法,那可是相當優秀了。 “那么功利呢你?人家優秀,是因為人家有能力!還有格局…” “咱倆能別說鄭驚了嗎?”明燁打斷他,重重呼了口氣:“他是產品嗎?你這么推銷他?” 寧禹都反嘴一句:“是你先提他?!?/br> 明燁:“……” 寧禹都沉默片刻,問:“所以你來…紐約,到底是干什么…的?” 明燁:“談生意?!?/br> 寧禹都隱隱失落,但也在意料之中。 到達地點,寧禹都下車,惡劣地問:“車費多少錢???” 明燁瞥他一眼,跟著下車。 寧禹都:“送就不必了,我沒行李?!?/br> “誰要送你?我也住這里?!泵鳠畲笱圆粦M道。 寧禹都大吃一驚:“你也住這里?” “我們平民百姓都住這里,不是誰都像寧少爺你,有一個莊園的?!泵鳠盥氏茸哌M酒店。 寧禹都撓著頭跟進去,嘟囔:“咱倆這算什么孽緣?!?/br> 孽緣? 明燁微微蹙眉,他猛地轉身,寧禹都猝不及防,差點撞上去。 “你要是覺得不自在,我可以立刻走?!泵鳠罨饸馍项^。 寧禹都對他的反應不明所以,順口道:“我們又不住一間房,我為什么要不自在?” 是這個道理沒錯,但明總顯然被寧禹都氣的有點暈,“你要是想住一間房,也不是不可以?!?/br> 寧禹都愣住了。 明燁盯著他,目光由忿然化為無奈再化為無力,“寧禹都,你永遠都聽不懂我的話?!?/br> 他說,他是來找寧禹都的,寧禹都不信。 這種住一個酒店的巧合,如果不是人刻意為之,概率也不會很大。 可惜啊,寧禹都不信他的真話,也看不穿他的假話。 寧禹都啟唇,有一瞬間,憑借本能反應,他是想反駁的,但…沒啥好說的。 “啊,”他應了一聲:“…是吧?!?/br> 他低頭,從明燁身邊略過。 “鄭驚也說過,我們不是一類人?!睂幱矶寄菚r很失落,沒把鄭驚的第二句話聽進去。 鄭驚寬慰他:“但明文憲法可沒有規定,不是一類人就不能在一起,你看王八跟綠豆,多配啊不是?” 電梯門打開,寧禹都先走進去,然后覺得肩膀一緊,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明燁按著肩膀貼在了墻上。 “……” “我再說一遍,別再提鄭驚!”明燁不由自主地加重力道。 “靠!”寧禹都掙扎:“你給老子松開,我去你…” 明燁很是煩躁:“寧禹都,沒有鄭驚你是不是活不下去?你是不是真喜歡上他了?” 寧禹都不掙扎了,他側臉,古怪地看向明燁:“你在吃醋?” 明燁呼吸一滯,他惱火地低頭。 “那你他媽去找審計空??!是老子把鄭驚搶跑的嗎?媽的,柿子專挑軟的捏!”寧禹都罵罵咧咧道。 明燁:“……” 緊扳著寧禹都肩膀的手滑向寧禹都的側頸,明燁傾身,稍稍用力,吻在寧禹都的唇上。 明明在商場上游刃有余,如魚得水,可他對著寧禹都,就是說不出好聽的話,許是他骨子里就這么刻薄,不過是被優雅的人皮遮住了,于是他理所應當地以為,自己本來就是這么溫和。 可本性的一些東西,本就是刻在骨子里的,之所以沒有表現出來,是因為遇到那些人,不足以自己顯露出本性。 但遇到寧禹都…他總是不由自主地表現出自己的惡劣。 關于他和寧禹都的這份孽緣,要怎么收場? 明燁不知道。 他有些賭氣般地吻在寧禹都雙唇間,但寧禹都總躲,好像還在罵罵咧咧,可明燁沒心思聽,他像是失控一般,攥著寧禹都的手腕,將人牢牢壓制在墻上。 從遇到寧禹都的那一刻,明燁就知道,這是一匹毫無規矩可言的野馬。 那時,明燁還沒有馴服野馬的心思。 他家境一般,上學畢業留學工作,他的每一步走的又穩又漂亮。高中時偶然發現自己的性取向,明燁有過慌張,以為自己不正常,對女孩子的示好都是禮貌回絕。上了大學,有男孩子跟他表白,明燁才知道,這沒有什么,出國留學后,這種事情更是常見。 留學歸來后,學歷能力都出色的他,并不缺工作。正如他從小到大那樣,他做什么都很出色,二十六歲的年紀,他已經坐到了一家自媒體公司的財務總監。 可他覺得沒什么挑戰,于是丟下打拼出來的一切,轉戰娛樂行業。 好在父母康健,讓他沒有后顧之憂。 父母對他的性取向有過不理解,但日子久了,也就妥協了。 他來的第一家娛樂公司,就是寧禹都他爹旗下的策亭天傳媒。 年紀有為,風度翩翩。一如往常,明燁很受人歡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