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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驚拍拍他的肩膀,鼓勵:“加油?!?/br> “啊,我想起來了!”耳邊傳來激動地叫聲,鄭驚打了個激靈,抬頭看向站著的赤膊帥哥,那帥哥蘭花指拈著自己并不長的劉海兒,泫然欲泣道:“我知道劇情要怎么發展了?!?/br> 鄭驚心如死灰…不是,是心如止水,他像是習慣了一樣,問:“怎么發展?” “女主知道了男主是殺掉自己前夫的人,悲痛欲絕,于是…”他頓了下,充滿希望地看著鄭驚,示意他接下去。 鄭驚吞了下口水,試探道:“于是…女主殺了男主?” “不!于是女主自/盡了,男主也悲痛欲絕,隨她而去了!” “…不錯?!?/br> 赤膊帥哥躍躍欲試道:“再然后,女主男主和前夫在地府相遇,所有的鬼差都被男主的美貌所傾倒,一部愛恨情仇大戲將再次拉開…” 鄭驚盯著滔滔不絕的赤膊帥哥。 [這個看起來最man的哥哥叫陸星,如你們所見,他心里住了一個少女。他偶像是馬爾克斯,夢想是成為與馬爾克斯比肩的文豪,卻沉迷于馬家的親戚,瑪麗蘇小姐而不可自拔,以至于他的rap詞都透露著一股nongnong的狗血味,經常被…] “我靠!你能閉嘴嗎!” 一聲怒喝響起:“再多說一句我就送你去陰間!” “俗人?!标懶前翄傻亻]嘴了。 鄭驚把注意力放在躺著的黑發帥哥身上,把內心的os說完。 [經常被這位大哥嫌棄。] 相比其他隊員招搖的發色,躺著的人的發色顯得十分脫俗,他下顎冷硬,眉眼凌厲,滿臉不耐煩地看著陸星,陸星扮了個鬼臉:“臭弟弟?!?/br> “滾!”這人一腳踢過去,陸星急忙閃開。 鄭驚這時才是真正的心如死灰。 [這黑發哥們兒叫審計空,是我的室友,正如表現出的脾氣暴躁一樣,他就是脾氣暴躁。] [他啊,頂著偶像劇的臉,做著年代劇的事。每晚十點必定關燈,心情好了,睡前再練一段太極。正常情況下,一天都難說上幾句話,每次說話都是靠吼輸出,有時候不想吼了,直接上手…或上腳。] 這時,雙胞胎兄弟看著手機笑個不停, “咯咯咯咯咯咯…” “鵝鵝鵝鵝鵝鵝…” 審計空不耐煩:“閉嘴!” [就像這樣。] “哈哈哈哈哈哈…” “嘎嘎嘎嘎嘎嘎…” 審計空將兩個枕頭暴力地扔過去,直接砸在了是雙胞胎的屁股上,“聽不見嗎!” [或是像這樣。] 鄭驚端著下巴看審計空。 [之前在節目時,他不吃零食,不喝飲料,每天端著個保溫杯優哉游哉的,想練舞了練幾下,不想練了坐一旁,不像個練習生,像是領導來視察的。] [前幾位出道我勉強能理解,可這一位,我真是難get到他能出道的點,一開始我以為他實力深不可測,但后來我發現…他實力確實不可測,因為沒有。] [黑幕!這是活脫脫的黑幕。] 鄭驚看著審計空黑幫大佬似的睡姿。 [不過他看起來像是最有實力的,平時拿保溫杯的手活像掄了塊磚頭,步子邁的像大佬,似乎隨時都能給人削一頓,事實上,看其他人對他的尊敬程度,我確實懷疑他們都被審計空揍過。] [除了我,別誤會,我們交情并不好,畢竟面對面的只相處了半個月。] 鄭驚想起他們成團后住進公司宿舍的第一晚,因為房間有限,需要兩人住一間。 組合里,簡易和陸星同年,都是21歲,審計空20歲,鄭驚馬上19歲,雙胞胎才17歲。 雖然不是隊里最大的,但鄭驚畢竟是隊長,他溫和地開口:“大家抓鬮…” “誰睡覺不打呼?”審計空直接問,此時已經過了他睡覺的時間半個小時。 路之行舉手:“我!我不打呼,可乖了?!?/br> 審計空還沒開口,路之遠就抱住路之行,驚恐道:“不行,空哥,你不能拆散我和哥哥?!?/br> 審計空嫌棄:“誰稀罕搭理你倆!” “我打呼?!标懶穷H有些驕傲地說。 審計空瞪了他一眼,揚著下巴問簡易:“你呢?” 簡易微笑轉著手里的筆:“我是不打呼,但我一般會寫題到凌晨一點?!?/br> 審計空臉色愈發陰沉,他緩緩轉頭看向鄭驚:“別告訴我你也打呼,或者要寫什么破題?!?/br> 當時單純的鄭驚回答:“我不打啊?!?/br> “就你了?!睂徲嬁諕咭曇蝗?,把目光定格在最里面也是最寬敞的房間,拎著自己行李走進去。 鄭驚看其他人向自己投來了同情的目光,有些后怕地問:“怎么…了?” 雙胞胎嘆氣:“隊長,難為你了,空哥有些…特別?!?/br> 簡易頷首:“確實,審計空是個比長難句還難分析的人?!?/br> 陸星補充:“是瑪麗蘇絕緣體?!?/br> 鄭驚:“……” 咋聽著你們幾個還挺熟? 幾天后,鄭驚明白了,人家豈止是挺熟?根本就是竹馬竹馬,一起長大啊。 他們的組合叫skybeyond,依鄭驚看,根本可以改名叫:五個富二代和他們的隊長。 簡易:某知名高校在讀大三學生,每年都拿獎學金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