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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予靳年劇組的拍攝場地在影視城的另一個區域,按理說劇組不會把住所安排在這里才對。 怎么人偏偏在這個時間出現在了這里? 這也太巧合了吧。 不會是……影帝聽到了什么風聲了吧。 陳晨和于樂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恐慌。 她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讓兩人產生誤會,就此分手??!如果真的這樣了,她們會后悔自責一輩子的! 予靳年單手插兜,走到末瓷的面前,語氣帶著三分調笑:“準備好見金主爸爸了?” 一句話,陳晨和于樂差點心臟驟停。 什……什么意思?? 予影帝這話是什么意思?! 果然已經知道什么是不是? 看看影帝的笑容,雖然很溫柔,但是溫柔的深處一定藏著刀呢! 末瓷,瓷姐,我的祖宗,千萬別承認,千萬別承認!我們能幫你兜底。 結果末瓷一聲冷哼:“明知故問,煩不煩人!” 于樂和陳晨頓時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不煩,趁這個你難得求人的機會,我可得好好想想提什么要求好?!?/br> “切!想吧,要殺要剮隨你便?!?/br> “隨我便……對吧?好?!?/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并肩走上了頂層總統套房的VIP電梯。 于樂和陳晨站在賓館大廳里原地石化。 “陳晨,你說……他倆剛剛的對話……是啥意思?” “我有一個大膽的推測,但是……有點不太敢相信?!?/br> “其實,我也有……也不太敢相信?!?/br> 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念到。 “金主,就是予影帝?!?/br> 總統套房的門打開,末瓷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將整個房間里里外外逛了個遍。 嘖嘖嘖,有錢就是壕。這環境,這舒適度,可比她的標間強了百倍不止。 尤其是這張oversize的大床,嗚嗚嗚……好舒服。 “你似乎忘了來這里的任務?!?/br> 男人關上門,走到末瓷的面前,高大的身軀裹挾著強大的壓迫力,將末瓷籠罩其中。 末瓷的眼中未露分毫怯意,雙手往身側一撐,二郎腿翹起:“怎么,你還真打算潛規則我?” “不然你以為我想干什么?” 男人俯身,雙臂撐著女孩的身側,大手將那雙柔荑包裹其中。 “我是不是把你寵的太過了?敢這么放肆?嗯?” 男人的眸光暗沉:“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在和一個異性單獨在一個房間里,還是……床上?!?/br> 看著男人微動的喉結,末瓷眨了眨眼睛。 好像……她在這個家伙身邊,確實太沒有戒備心了些。 從心里種下的名為「信任」的種子,讓自己一點都肆無忌憚。 “所以……”女孩櫻唇輕啟,明亮清澈的眸光微微抬起,看著距離自己不足十厘米的男人:“你是不打算寵下去了?” 男人的眸子危險的沉了下去:“如果我說是呢?” 女孩歪了歪腦袋,誠實的回答道:“抱歉,這個答案我沒有設想過后果,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來?!?/br> 她從未想過予靳年有一天會強迫她做什么事情,或者……傷害她。 男人的拳頭陡然握緊,抓的女孩的手有些疼。 隱約間,青筋在男人的額角若隱若現。 “恭喜你,成功的那頭畜生的牢籠里又加了一把鎖。如果不是你這句話,籠子可能真的攔不住它了?!?/br> 呵……除了寵著,他還能怎么辦? 予靳年站直了身體,雙手插兜,再次恢復了往日云淡風輕的模樣。 “嗯?什么畜生籠子?你說的什么?”末瓷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指,一臉茫然。 予靳年輕笑了一聲,卻沒有回答她的疑惑。 “喂喂,話說那個空降演員的事情,你到底要不要管?”末瓷從床上跳了下來,揪住了予靳年的衣角。 這才是她來這里的正事。 予靳年毫不留情的扒開末瓷的手:“不管。我是金主,有你這么請求金主辦事的嗎?” 末瓷:“……” 真的是難搞哦。 圈里的藝人都是怎么求金主的? 獻身? 肯定不行。 那就退而求其次? 暖黃色的燈光下,末瓷沖男人勾了勾手指。 予靳年不明所以的俯身湊近了末瓷。 然后就被末瓷一把揪住衣領,在下巴上啃了一口。 沒錯,是啃了一口。 雖然兩人不是第一次親親,但是末瓷主動,還是頭一回。 慌亂加技術不熟練,予靳年的下巴泛起了紅暈。 “這……這總可以了吧?!蹦┐蓾q紅了臉,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予靳年的眼神帶著錯愕,垂眸看著末瓷的發頂。 剛剛那個,是……親吻的意思嗎? 她主動親(啃?)了自己? 胸腔里,心臟劇烈的跳動著。 血液涌向四肢百骸。 末瓷左等右等,身前的男人沒了動靜。 剛想抬頭,一道喑啞的聲音響起:“不可以?!?/br> “喂!你不要太過分!”末瓷刷的一下站直了身子,氣鼓鼓的看著予靳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