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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槽槽??!那位爺現在就在旁邊? 也是,她老爹能拿予靳年的手機打電話,那貨自然不可能離的太遠。 末瓷在心里為自己祈禱了片刻,希望對方手機突然沒電,突然死機,突然有其他電話打進了。 可惜,男人清冷的聲音還是如約響起,只是讓人酥麻的的聲線中似乎夾雜著些許笑意。 “喂?” “呵呵……靳……靳年哥哥?!?/br> “嗯?!?/br> “咳,你沒開免……” 末瓷話還沒問完,末耀宗的咆哮聲就從遠方傳來:“臭丫頭,別想?;ㄕ?!快道歉!” “呵……” 電話那頭的男人終于笑出了聲,這是末瓷第一次聽到予靳年笑,那聲音仿佛帶電一般,讓人從尾椎骨一路麻到頭皮。 好聽是好聽,但是……你笑屁啊笑! 頂著壓力,硬著頭皮,末瓷鼓足勇氣:“靳年哥哥,人家真不是故意沖你發火的,你別生人家的氣好不好。求求哥哥啦——” “呵……” 又是一聲淺笑傳來,末瓷差點被氣炸了。 還笑?!你特么快給勞資答應??! 末瓷咬牙切齒,她只恨自己和予靳年不能心有靈犀,不然非把這貨噴的睜不開眼! 在末瓷忍耐極限的邊緣「跳了個舞」,予影帝終于幽幽的開口了:“小瓷別難過,哥哥不會生氣的?!?/br> “那哥哥能讓我爸接電話了嗎——” —— 小劇場: 末瓷:“你特么不是驚悚勞資喊哥哥嗎?那還磨嘰個屁!” 予靳年:“突然覺得順耳了,多喊幾聲聽聽?!?/br> 末瓷:“滾!” 第34章 我在你家門外 對面再次傳來滋滋啦啦的聲音,片刻后末耀宗的聲音再次響起。 “爸——” “你閉嘴,我告訴你末瓷,你下次要再敢這么說話,我非得祭出家法教育你!” 罵完人,末耀宗轉而關心道:“你工作怎么回事?是不是誰欺負你了,火氣這么大?!?/br> 畢竟是自己的心頭rou,教訓歸教訓,末耀宗對末瓷的心疼可是一分不少。 末瓷心虛的笑了笑:“就是被網上的一些流言蜚語氣著了,沒什么大事。對了爸,您怎么突然拿予靳年的手機給我打電話了?” 于是末耀宗把與予靳年一起參加飯局,手機沒電和今晚宴會的事情告訴了末瓷。 “古董鑒賞會?爸,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對那些破爛不感……” “嗯?”末耀宗電話那頭一聲抑揚頓挫的鼻音,末瓷立馬「跪地求饒」。 “不不不,爸,我錯了,我參加,準時參加?!?/br> “哼!到時候讓予靳年去接你?!?/br> 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末瓷癱在了床上。 咸魚的美好時光結束了…… 宴會時間是晚上八點鐘,但下午四點的時候予靳年就發來消息,說已經在路上了。 因為要提前試衣服做造型,這個時間不算早。 末瓷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起來,看著這條消息萬分蛋疼。 予靳年的那兩聲輕笑在她腦袋里重復了一個下午,導致她午睡時都做了個噩夢。 糾結了片刻,末瓷給予靳年回了一條消息:“其實不用麻煩您這位大忙人了,我自己開車過去就行?!?/br> 末瓷已經計劃好了,到了宴會現場,自己就和予靳年在老爹面前簽個到,然后有多遠離他多遠。 然而,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 手機沒了動靜。 就在末瓷準備給予靳年打通電話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幾乎同時,予靳年的消息也發了過來:“剛剛開車,沒看到,我現在在你門外?!?/br> 看到這里,末瓷差點把手機砸門上。 此刻的她,身穿十塊一雙的涼鞋,二十塊錢一身的睡意,臉沒洗,頭沒梳,腦門上還帶著兔耳發箍。 怎么辦?!自己現在順著窗戶外邊的水管管道從七樓爬下去的成功概率有多大? 予靳年:“在嗎?叔叔給了我你房間的備用鑰匙,說如果你不開門,我可以直接進去?!?/br> 末瓷:“??” 還是親爹嗎? 末瓷:“你等會!我還沒穿衣服,給我十分鐘!” 予靳年:“十分鐘恐怕不行,剛剛路過的人差點認出我來。如果不能進去,我們恐怕會登上明天的頭條?!?/br> 艸??!予靳年,你特么就是個衰星! 末瓷萬念俱灰,只能不情不愿的打開了門。 面對末瓷放蕩不羈的裝束,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予影帝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看什么看,快進來!”末瓷一把將人從門縫里拽了進來。 “寒舍簡陋,沒什么可以招待大影帝的,您隨意吧。我去換衣服?!?/br> 說完,末瓷扭頭走進了臥室,留給予靳年一聲震耳欲聾的關門聲。 沒有在意末瓷的暴脾氣,予靳年的目光滑過整個房間,眼底帶著微微的詫異。 這……不該是末瓷居住的地方…… 第35章 這就牽手了? 三分鐘后,末瓷從房間出來了。 蓬松的馬尾辮高高束起,臉上不施粉黛,卻也看不出任何瑕疵。 身上穿著款式最簡單的T恤牛仔,單看質量應該是普通貨,但硬是被末瓷穿出了大牌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