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話題又回到生意上，我知道老公故意把話題引導到生意，讓我不要尷尬，而阿海也很配合，不再把視線放在我身上，但我知道，阿海還是有意無意的眼神往我身上飄，我又大口的灌了幾杯酒。

    「我去和小瑩講這件事?！乖诶瞎桶⒑ｓ@愕的表情下，我站起來，一點酒意加上紅色內衣，我知道自己渾身有點發熱，趁著酒意，我打開門，便走出去。

    五、采購

    阿海開車帶著我和小瑩去買衣服，店里則暫時由老公看著，一路上三人都沒有說話，我們決定先到百貨公司逛一逛。

    老公一直沒有跟我好好談一談有關穿內衣上班的這個問題，雖然表面上裝做若無其事，但是我知道老公感覺到尊嚴受損，所以一直回避著這個問題，我的心里也不斷的掙扎。

    那天一時沖動，只穿內衣就出現在老公和阿海面前，但這和坐在櫥窗任人觀賞又完全不同，而且我一直在想，自己那天怎么敢做這件事，這和自己一向保守的個性完全不符，可能以往自己的日子過於平淡，現在一下子成為職業婦女，雖然說是沒辦法上臺面的工作，但是每天都忙的不亦樂乎，和以往每天一成不變的日子比，其實我知道自己很喜歡現在的狀況。

    還有一點我一直深藏在心中，不敢對任何人說，過去平淡的家庭主婦生活，加上又已經是兩個小大人的mama，對於美貌一向很自負的自己，不免也因為歲月增長而有點惶恐，雖然現在店里的顧客都不是很入流，但是從他們的眼光和語言，我能夠感覺到他們的眼里，我是相當漂亮的女人，這對我其實變成一種鼓勵，所以我還滿喜歡這種被欣賞的感覺。

    「阿海！你要在哪里等我們？」車子快到百貨公司，我直覺的想說，自己和女兒兩人去買就可以，那就要跟阿海約個時間碰頭。

    「你們會買嗎？」阿海的問題很奇怪。

    「女人的衣服怎么不會買？」我覺得奇怪，反問阿海。

    「上班要用的，要特別挑，你們會挑嗎？」阿海提出他的意見。

    「應該會吧！」我其實不是很有把握。

    「你們要挑一些款式比較大膽，但是又不會很暴露的，唉，這要怎么形容，我形容不出來，要看到才知道，你們了解嗎？」阿海想告訴我們要怎么挑，但又講的很籠統。

    「那！海叔！你跟我們一起去吧?！剐‖撘姲⒑Ｕf不出個所以然，便要阿海和我們一起去挑。

    「這樣好嗎？」阿海這么說，分明就是想和我們一起去挑，卻又故意裝不好意思。

    「那也只好一起去挑，要不然我們挑錯怎么辦?！闺m然心中覺得不妥，但最后我們還是讓阿海跟我們一起去挑。

    我和小瑩走在前面，阿海跟在后面，和一個大男人一起逛內衣專柜，這還是第一次，而且這個男人還不是自己的老公，想到這里，便覺得很不自在。

    「這件不行，太保守了?！刮也拍闷鹨惶讙煸诩苌系募t色內衣看看，阿海便探頭過來說。

    「嗯！」我有點僵硬的感覺，喉頭好像有東西卡住一樣，低聲的回應一下，便把衣服掛回去，轉頭看別的地方。

    「去那邊看看！」阿海指著一區，全部掛著吊襪帶的全套內衣，示意我們過去。

    「喜歡什么款式嗎？」專柜小姐見我們好像有看中意衣服，馬上走過來。

    「這套不錯！」阿海指著其中一套黑色比基尼內衣。

    「是哪位小姐要穿？」專柜小姐笑容滿面的問。

    「我們都要買?！刮也缓靡馑颊f是我要穿，因此對專柜小姐這么說。

    「都要一樣的嗎？」專柜小姐聽到我和小瑩都要買，似乎樂壞了，不過這個專柜小姐也不笨，馬上就問重點。

    「要挑不一樣的款式?！拱⒑Ｓ衷谝慌圆寤?，搶著對專柜小姐說。

    「那這件是哪位小姐要穿？」專柜小姐一看這情形，馬上明白付錢的是阿海，問這話時，其實是對著阿海在問。

    「你穿比較合適?！拱⒑χ艺f。

    「小姐，你的ＳＩＺＥ是？」專柜小姐進一步對著我問，剛剛阿海和專柜小姐對話，我在一旁只覺得自己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只能用點頭來回答。

    「我媽是３６Ｄ！」小瑩一旁幫我說出來，這幫我解了一個大圍，平常還沒什么，但是要我在阿海面前說出自己的胸部尺寸，我還真難以說出口，不過小瑩這一說，倒是給專柜小姐一堆恭維的話題，什么看不出來啊，真年輕啊……等等，不過這樣一來也沖淡了一些尷尬，我心里想，專柜小姐一定把阿海當成是我的老公。

    專柜小姐要我到更衣室換衣服，我原本想說不用，但是在專柜小姐一直不斷的力促之下，只好到更衣室里更換，這是一套兩件式性感胸罩，加上吊襪帶和一件長睡衣外套，全部都是蕾絲繡花編成，材質穿在身上非常舒服，我試穿后感覺相當合身。

    換回衣服出來表示合身后，阿海便決定買下來，后來幾套都是這樣，阿海挑選款式，而我和小瑩試穿，只要我們表示合身，阿海便買下來，不知不覺也買了好幾套。

    剛開始阿海選中款式，要我們去試穿時，我還會覺得不好意思，但是換了一兩套之后，因為衣服換來換去，一時之間就忘記尷尬的感覺，再和專柜小姐討論一些內衣的問題后，就比較不會再去掛心阿海正站在一旁。

    「百貨公司的款式都比較保守，今天先買這幾套?！蛊鋵嵨覀円呀洿蟀“?，但阿海還是這么說。

    「都是你挑的，你還覺得保守？」我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話一出口才想到這是有關內衣的話題，馬上自己就有點后悔。

    「那要去哪里買比較新潮？」小瑩倒是買的很高興，一點也沒有像我一樣覺得尷尬。

    「以后再帶你們去?！拱⒑Ｒ桓鄙衩刭赓獾谋砬?，不肯說去哪里買。

    「我知道，海叔一定是說情趣用品店?！剐‖撊诵」泶?，馬上猜出來，現在的年輕人，其實知道的不少，我聽了嚇一大跳，如果要跟阿海一起去情趣用品店買內衣，那情形不是更尷尬。

    「不過你們的身材都很好，剛剛的試穿都很合身，只要你們的ＳＩＺＥ跟我說，我去買回來就好?！拱⒑ｋm然沒有直接回答，這么說也就表示剛剛他所指的就是情趣用品店。

    「好??！我的胸罩是３４Ａ，內褲要Ｓ號?！剐‖摵敛凰妓鞅慊卮鸢⒑?，其實小瑩的臀部還不小，理論上要穿M　，但是年輕人就是喜歡穿的又小又窄，所以故意要穿Ｓ號。

    「嫂子呢？」阿海接著便問我。

    「３６Ｄ，其他和小瑩一樣?！刮乙贿吇卮?，一邊心想，阿海還真故意，剛剛明明回答專柜小姐時，他已經有聽到，這時還故意問一次。

    「今天回去就可以開始了?！拱⒑Ｈラ_車前，留下這句話。

    回店里的路上，我的心狂跳不止，想不到回去便要開始穿內衣顧店面，自己的心里其實還沒有真正準備好，我一直很害怕，自己是不是真正做的到。

    「喔！怎么不ＣＡＬＬ我，我可以直接去載他過來?！拱⒑Ｖ苯恿水數恼f。

    「沒關系！阿華說不要太

    一旁看到阿海的車開過來，想到老公送小瑩回家后就沒過來，心中有點生氣，老公的工作量其實不大，兩三天補一次貨，就沒什么事，自己一直要求老公要在店里陪，但是每次老公都很懶，回家后就懶的再出門，每次都是快收攤前才來，反而是阿海都比老公認真多了。

    「你的帳都結好了嗎？」這是我和小瑩換班時要做的第一件事，剛換上一套白色兩截式內衣，白色絨毛滾邊的胸罩和低腰無縫內褲，腰間圍著透明白色薄紗長裙，沒有穿絲襪，配上白色綁帶高跟涼鞋，我腳步輕盈的走向工作臺。

    「要不要去里面換？」我好心的問兩個小女生，一直冷眼旁觀，我到現在才提出意見，這次是阿海又要開一間新店，自從用改穿內衣后，生意一直很好，最近幾個月都很賺錢，讓阿海想開第二家，正在裝潢中，所以叫小瑩介紹朋友來上班。

    「你少來！穿這樣還少？不然你還要怎么樣？沒錢買衣服啦！」我半開玩笑的回答，這樣子和阿海打屁，倒已經是司空見慣，老公在時也是一樣，畢竟現在和阿海比較熟悉，不像過去，只是主觀討厭。

    「應該不會??！前面那幾家，生意看起來都還不錯?！拱⒑Ｒ灿悬c不解。

    「知道?！箖蓚€小女生點點頭。

    「謝謝！還要再來買喔?！刮沂者^司機手上１００元，微笑著說。

    「都１９歲了！」小瑩一屁股坐在她爸爸旁邊，順口幫她朋友回答。

    「那是不是讓我們看看你們的身材？」阿海很興奮的提出要求，又假裝沒什么的表情。

    「這是我朋友，小惠和小茹?！勾┲鹄眱纫碌男‖搸е鴥蓚€穿著時髦的meimei進來，形成一種奇怪的畫面。

    這幾個月來，阿海一樣照開計程車，不過每天都還是會到店里，每次都只待個一個多小時就離開，有時候老公不在，我就會和他聊聊天，比較不像以前那么討厭他。

    「不用！」小茹很大方的說，然后將衣服肩帶往兩旁拉到手臂，扭動身體讓衣服滑到地上，然后再彎腰撿起衣服，小惠則脫掉小可愛，還有短裙，不到幾秒鐘，兩人穿著內衣，很大方的站在我們面前

    「前面那幾家好像都請一些年輕小姐在顧攤位，生意比較好?！刮译S口說說。

    六、新櫥窗

    「少來！那種衣服我不會買，要買自己去買?！刮也挪皇钦娴囊冒⒑５腻X，轉過身子不理他，繼續做我的檳榔。

    看到自己身上穿的這套性感內衣，正是第一天要穿內衣顧店穿的那一套，想到那天自己的糗態，光是挑選要穿哪一套就挑了半天，然后在浴室里換好后，一直不敢走出來，最后雖然鼓起勇氣，但還沒走到店門，兩腳都發軟，好不容易坐到工作臺前，更是羞的無地自容。

    「長的還滿漂亮的！幾歲啦？」坐在沙發上的老公直接的問。

    「都講過了！沒問題！」小茹似乎比較大方，穿著一件黑色細肩帶短洋裝，黑色蛛網狀絲襪，兩人還是站著，沒有坐下。

    「沒錢？來！我出錢，多去買幾套！」阿海做勢要掏錢包。

    走回店里時，我注意到阿海趕快轉過臉，假裝沒在看我，其實剛剛走出來時，我知道阿海一定在背后目不轉睛的看我，我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貼身的迷你裙套裝，貼身背心和緊身迷你裙把我的身材曲線充分的展露。做生意這幾個月來，我反而不討厭阿海色咪咪的眼神，因為一些比阿海還惹人厭的人來買檳榔，相形之下，阿海還好多了。

    自己現在能夠穿著性感內衣，若無其事的坐在櫥窗里，那也是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才能熬過來，從第一次穿著內衣拿檳榔給客戶，連正眼都不敢看客人一眼，收了錢便趕緊沖回店里，到今天還可以靠在客人的車窗上，讓客人飽覽自己豐腴的胸部，對自己這樣的轉變，有時候想到，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不知道什么原因，生意就是不上門?！刮矣悬c憂慮的說。

    「而且我們這家還是最靠近高速公路的，應該生意最好才對?！拱⒑０欀碱^苦思。

    今天生意真的很好，一直忙到快半夜才有機會休息，看著空無一人的馬路，很久沒有機會像現在這樣，忙中取靜了，自從打出內衣號召后，店里的營業額就不斷上升，一個人顧店還真的有點吃不銷。

    「不會??！我們也有嫂子在啊，嫂子比起那些辣妹還要有味道?！拱⒑Ｒ慌怨ЬS的說。

    「最近這幾天比較差?！刮抑匦伦馗吣_椅上，一邊將腿交叉，一邊將后縮的裙腳拉齊，穿這件只到大腿的短裙要坐上這么高的椅子是比較麻煩的。

    麻煩你，他騎摩托車過來就好?！刮液皖亹偵膶Π⒑Ｕf。

    「哦！為什么會這樣？」阿海背靠著墻，雙手環胸，兩腳交叉，正好名正言順的看著我。

    「哪能跟年輕人比?！挂且郧鞍⒑＿@么說，我一定給他白眼，但是現在常常面對一些粗俗的人，講話更難聽，阿海講話，還比那些人更像人話，況且畢竟是恭維的話，聽起來還是滿受用的。

    「有客人！」阿海比比外面，我知道有客人要買檳榔，便起身走出去招呼，是一輛小貨車，貨車司機要一包包葉子的檳榔，我轉身看到阿海正看著我，我對阿海笑一笑，走過去拿包檳榔和塑膠杯便趕快拿去給客人。

    「老公，你先送小瑩回家?！菇唤雍煤?，小瑩便走到后面，我跟著向里面喊，提醒正坐在里面看電視的老公，便專心顧店了。

    「那！你們知道要穿怎么樣衣服？」老公又瞄一眼小瑩，然后轉頭問兩個小女生。

    「不過！要買布料少一點的喔?！拱⒑Ｌ统鲆话亚г筲n，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我注意到阿華有偷瞄一眼女兒的胸部，然后馬上就把目光移開，自從開始穿內衣賣檳榔后，小瑩越穿越大膽，像現在身上的黑色胸罩，整件都是薄蕾絲，三分之二罩杯幾乎蓋不住rufang，深深的乳溝讓小瑩的胸部顯的又高又挺，而浮貼rufang的材質，清晰可見rutou的輪廓，從老公的位置，正好可以順著小瑩的乳溝看下去。

    「會不會是嫂子穿太多了？」阿海一副調戲的口吻。

    或許每天穿的這么性感，連帶也讓自已的心境跟著改變吧，我有注意到自己的變化，思想上不再像以前那么保守，也比較放的開，對自己這樣的改變，我一直告訴自己這是好事不是壞事。

    「結好了，今天生意好好，都快忙不過來?！股泶┘t色連身束腰馬甲，馬甲四邊連著紅色吊帶綁住紅色花紋網襪，渾身散發青春氣息的小瑩卻一臉疲憊的說。

    「來往的車輛很多，但都沒有停下來買?！刮野欀碱^說，一方面我也很大方的讓阿海欣賞，我發現，來買檳榔的客人，也都是這樣緊盯著我看，反正讓人看又不會少塊rou，我已經開始習慣這些色咪咪的眼光。

    「嗯！家里同意嗎？」坐在另一張短沙發的阿海，上下打量著兩個辣妹，興致勃勃的問。

    「可以！」身穿小可愛和短裙的小惠，有點怕生的回答。

    七、內衣秀

    「真的？拿來！」我也假裝要伸手拿錢。

    。

    「嗯！身材不錯?！估瞎l頻點頭。

    脫下衣服的兩個女生，讓人有點訝異，一方面是兩個人大方的態度，另一方面則是穿著的時髦，想不到有點害羞的小惠，穿著黑色胸罩，布料少的只能遮住半個rufang，應該有３３的ＳＩＺＥ吧，最誘人的是同樣黑色系的內褲、吊襪帶、黑色絲襪，但是和略帶稚氣的臉龐，給人一種奇異又冶艷的感覺。

    小茹和小惠穿的類似，兩人似乎有備而來，只是小茹的胸部非常大，應該有３６的水準，而且小茹的內衣似乎特別的薄，浮現出來的rutou外形也特別的大，不應該是少女的標準，而且內褲是半透明，尤其是中間三角那一塊，擠成一團的恥毛都隱約可見。

    「來，一起坐，我有問題要問你們?！拱⒑Ｒ獌扇艘惨黄饋砩嘲l坐，小惠先走過來，坐在小瑩旁邊的空位，而小茹只好坐到短沙發旁的空位，和阿海一起坐，我一向都坐在單獨的一張無背沙發。

    我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內衣褲，配上白色吊襪帶和白色絲襪，還套上一件白色薄紗披肩，幾個月下來，已經非常習慣只穿著內衣做事情，剛開始，一進屋內，還會馬上拿件外套套上，但是櫥窗站久了，也開始習慣路人的目光，久而久之，反而對路人一副驚艷的目光感到有趣，尤其是那些特地放慢速度的司機，有些還會被后面的車子猛按喇叭。

    「你們知道上班的時間吧？」阿海將手搭在小茹身后的沙發背上，開始問兩個人，兩個人都點點頭。

    「有沒有男朋友？」老公跟著問，這是很重要的，如果有男朋友，而男朋友不同意，可能會來鬧場。

    「應該算有吧！」小惠有點遲疑的說。

    「那才不算呢！你不要自做多情?！剐‖撚悬c吐嘈的對小惠說。

    「對??！才上幾次…那才不算?！剐∪阒v到一半就縮回去，不過大家都已經知道意思了。

    「上床都不算男朋友，那怎么樣才算？」阿海打趣的問，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畢竟女兒的想法應該也是和她的死黨一樣。

    「男朋友是真的要很愛的，那才算?！剐‖撘慌韵霂团笥呀鈬?。

    「那上床不算很愛？」阿海得理不饒人的相逼。

    「那才不算，那是好玩?！剐∪愫莸砂⒑Ｒ谎?，嘟起嘴一副撒嬌樣，惹的阿海大笑。

    「你胸圍多少？」阿?？葱∪氵@么大膽，有點調戲的味道。

    「要你管！」小茹也是很調皮，不回答阿海的問題。

    「我當然要管！不然怎么幫你買制服？」阿海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自己去買！」小茹還是故意做樣子，不肯說。

    「那我用猜的?！拱⒑８鼧妨?，一副準備猜的表情。

    「這邊的衣服都要特別挑選過的，不是一般的內衣，而且都還滿貴的，一像都是由公司準備的?！箍磧蓚€人互相調戲，我一旁快聽不下去，跳出來幫小茹解圍。

    「３６Ａ?！剐∪阏{皮的跟阿海說，阿海還是很熱。

    「那跟大嫂一樣！」阿海脫口而出。

    「３４Ａ?！剐』菀慌愿f。

    「你記下來了嗎？」我問阿海，順便白了他一眼，不過這段期間，所有的衣服不是阿海去買的就是我去買的，幾次下來，對於胸圍、尺寸、身材這些女人的私密問題，倒是直接討論，雖然剛開始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偶爾加一些比較輕佻的話，反而有幫助打破尷尬，慢慢的也不覺得太過分。

    「記下來了！那下周開始上班，小惠就留在這里，小瑩和小茹去新的店面，那邊到時候就拜托華哥了?！拱⒑Ｇ瑑衾涞姆峙浜霉ぷ?。

    八、按摩油

    忙了兩個月，好不容易歇口氣，店里少了老公和小瑩，一下子差點忙不過來，聽說老公那邊也是一樣，不過一開始老公為了拼業績，晚上２：００之后也營業，一直顧到早班小瑩來才回家睡覺，阿海則是兩邊跑，主要是收帳。

    這兩個月阿海待舊店的時間似乎越來越長，一開始我還有點不習慣，因為換穿內衣上班這段時間，老公都會待店里陪我，因此，雖然每天都看到阿海進進出出，還不會覺得怎么樣，但是現在絕大部分都是我一個人，畢竟只穿著內衣單獨和老公以外的人獨處，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過剛開始阿海還滿善解人意的，每次收完帳就走，反而我開始有點擔心，因為三更半夜的，只有自己一個女人顧店，總是會怕怕的，雖然這一帶車水馬龍，營業到很晚的店家也不少，但還是會怕怕的，不像以前，老公和阿海都在屋里喝酒泡茶，比較有安全感。

    所以，最近阿海好像刻意留在店里久一點，我也沒有覺得不自在，而且阿海都會帶一些點心或宵夜，常常吃完才送我回去，不過有些時候，阿海在老公那邊，那我就會拉下鐵門，在和室睡到天亮再回家。

    「雨好大！」阿海進門，手上提著一包塑膠袋，渾身濕濕的跑進來。

    「對??！怎么不拿傘?！刮矣X得自己是白問的，男人都不喜歡拿傘。

    「雨這么大，一定沒什么生意?！拱⒑⑺苣z袋放在長桌上，是一些小菜和面。

    「對??！都沒客人上門?！刮翌櫟觐櫟挠悬c無聊。

    「來！嫂子！這是吃的，趕快趁熱吃?！拱⒑⑺苣z袋塞給我。

    「那你顧一下，我去弄盤子?！刮乙膊豢蜌?，拿了便打算到后面廚房裝碗。

    而出。

    「進口的，所以用寄的?！拱⒑＝忉屢幌?。

    「我看看！」由於阿海買來的面有點爛爛的，我不是很想吃，乾脆先把包裹拿到沙發邊拆開，在我拆包裹的時候，阿海已經把面吃完，點管煙，拿起酒杯，看著我拆包裹。

    「哇！這太暴露了吧?！闺m然自己每天都穿著還滿性感內衣上班，但是，才剛拆開包裝，拿起一件全蕾絲花紋的伸縮緊身衣，我就發出抗議的聲音。

    「歐美的都比較暴露！來！嫂子喝一杯！」阿海一副稀松平常的樣子，一邊敬我喝酒。

    「這我不敢穿?！闺m然嘴上這么說，我一邊拿起桌上的酒喝，還是好奇的一直翻看這些進口貨。

    「這是嫂子的ＳＩＺＥ，等一下穿穿看嘛，這些花了好幾萬，而且是不能退的?！拱⒑Ｓ趾攘艘淮罂诰?。

    「這件是什么？」我拿起一個盒子包裝，外面印男性內褲的圖案。

    「??！那是我的?！拱⒑ｑR上回答。

    「你買這干么？sao包！我可以打開來看嗎？」我打趣的問，而且我很好奇想看看。

    「當然可以?！拱⒑Ｓ志次揖?。

    「這你敢穿？」我打開看，忍不住一直笑，那是一件性感豹紋內褲，特別的是后面沒有布料，只有細帶子，這樣整個屁股都會露出來。

    「怎么不敢？我現在就穿一件?！拱⒑＠碇睔鈮训恼f。

    「真的？」我有點不相信，男生敢這樣子穿

    「你不相信？我脫給你看?！拱⒑Ｗ鰟菀?，我笑的更厲害。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不要脫，這是什么？」我好不容易忍住笑，拿起一瓶罐子。

    「那是新產品，聽說是抹上去會有和絲襪一樣的效果！」阿海正經八百的說，談話間，我又和阿海喝一杯。

    「你要不要去換換看？」阿海建議我去試這些性感內衣。

    「好吧！你要不要也試一下你的新衣服？」我忍不住戲弄阿海，又笑的不可開交，因為過去阿海買衣服回來，都要我立刻去試合不合身，可是老公都會在場，今天我倒是沒想那么多，便答應阿海試衣服。

    「好??！我就試給你看！」阿海被我笑的有點惱羞成怒，我一邊笑，一邊走進廁所。

    我先拿剛剛那件黑色全蕾絲連身性感緊身衣，彈性的材質，從腳踝一直到肩膀，一體成型，半袖長和Ｕ型低胸設計，穿上后，我照照鏡子，感覺很奇怪，因為我沒有把原本的內衣褲脫掉，因為穿的時候覺得這樣比較不會暴露，但是發現似乎應該把原本身上的內衣脫下來，這件衣服才能看，而且我發現重要部位，像rutou或三角地帶，都有比較密集的蕾絲遮住，其他部位的的蕾絲花紋就比較少。

    所以，全身都忽隱忽現的，尤其在胸部的位置，只有兩三道蕾絲花紋，但是我考慮一會，還是決定脫下內衣褲，重穿一次，這次穿好后，稍微調整一下重要部位的蕾絲，雖然比平常穿的暴露，但自己看看也很滿意，所以我便走了出去。

    「你干什么？」我看到阿海，嚇了一跳，但仔細看又笑翻了，阿海真的把那件超級爆笑的內褲穿上，我想都來不及想，就笑翻天了。

    「你不是叫我試穿？」阿海被我笑的臉紅耳赤，大聲的反擊。

    「這件怎么樣？」我笑夠了，便走到沙發坐下，我看阿?？次叶伎吹窖劬ι档袅?。

    「這件貓裝真正點?！拱⒑０l出一聲嘆息。

    「這叫貓裝？」我現在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這件叫貓裝，不過才坐下，我才有時間仔細看到阿海的性感內褲，前面只有一個大包包，鼓的很漲，很高，兩條細帶子沿著股溝繞到后面，我這時才驚覺到，自己和阿海兩人孤男寡女，而且又穿成這樣，實在不大好。

    「嫂子穿起來！真的太正點了?！拱⒑Ｄ闷鸨?，又敬我一杯，因為剛剛涌上心頭的不安全感，我大口的喝下一整杯。

    「這件還可以，不是很暴露?！挂驗閯倓傆可闲念^的不安全感，我有點安慰自己。

    「嫂子，要不要試試那瓶用抹的絲襪？」阿海又敬我一杯，我覺得有點微醺，不過還是喝下去。

    「好吧！不過得換一套衣服?！刮乙话胍驗楹闷?，一半也因為這幾個月來，都是穿性感內衣在店里跑來跑去，而阿海都在店里，其實對阿海已經沒有防范和警覺心，只是今天第一次看到阿海只穿內褲，有點不習慣，但這感覺很快便消失。

    人是她爸爸國明，他是個貨車司機，把工資拿去喝酒，喝醉了

    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幺苦的日子，離家出去了。

    國明失去妻子，脾氣變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意氣消沈。女兒和幾

    歲大的兒子沒飯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變故，小儀為照顧弟弟，綴學在家，打理家務。有一個晚上，國

    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滿身都是，一陣餿氣。小儀替他清潔，竟糊涂地把女

    兒當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脫光，按在床上，強jian了。小儀無抗拒

    之力，任由狂風暴雨擊打，在聲嘶力竭的求饒聲中，小儀就讓父親把她尚未完全

    發育的身體當做泄欲的工具。

    一覺醒來，國明發現睡在他身邊的是女兒，和他一樣赤裸，不住抽泣，胸脯

    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開放的花蕾。但見床單一片落紅和jingye，枕頭沾濕了淚

    水。地上是給他撕破了的女兒的衣裳，國明心中有悔，使勁的捶胸，向女兒說做

    錯了。

    他自知不是個好爸爸，卻不至于對女兒做出禽獸的所為，酒精麻醉的神智，

    誤以為老婆回來了。小儀確實聽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jiba插進她小屄

    里的時候，口里不住的呼叫著mama的名字。小儀擦去淚水，懇求父親要顧念他們

    年幼，失去母親。他們需要父親作依靠。

    為要向女兒表達悔意，國明用被單裹住身無寸縷的女兒，竟不顧自己仍是赤

    裸裸的，和父親的尊嚴，跪在地上，在女兒跟前認錯，請求女兒給他改過的機會，

    補償一生的過失。老婆既然己經私奔了，如果女兒也不原諒他，就沒有生存的意

    義。小儀仍是害怕，哆嗦著，含著淚水，對父親說，日子己經夠苦了，為了她和

    弟弟，爸爸一定要振作。

    從那天起，國明判若兩人。戒掉酒癮，勤奮工作，并對身邊一對小兒女十分

    呵護，再沒有碰過小儀身體一下。小儀雖然很想回到學校去，但為了那個殘缺的

    家，把生活擔在肩上，持家理務，照料弟弟，儼然是個小主婦。國明每天回來，

    都給她一點錢作家用，錢不多，但日子也不覺得難過，晚上做個兩菜一飯，也吃

    得飽。睡前，國明總會把當天發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說給他們姊弟聽。

    小儀相信爸爸改變了，不再害怕他，并且開始對他有了從未有過的好感。國

    明的確是改變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義。對國明這個粗人來說，不曾了解，是

    眼前的一個身影令他不再空虛。

    有一天，國明收到一筆可觀的打賞，就提早回家，準備拿那些錢，給女兒和

    兒子賣新衣服。小儀不知道爸爸回來，在廚房洗澡。門沒關上，留心在外面玩耍

    的弟弟。國明很興奮的去找小儀，廚房門一推開，看見小儀赤身蹲在地上，水珠

    從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溝，看得幾個月不知「rou味」的國明，眼睛噴火。他的心

    在跳，臉紅耳熱，jiba就翹起來。

    小儀聽到人聲，轉過身來，與國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

    國明馬上把視線從女兒現出了少女曲線的身段移開，發狂地拔足跑了。

    國明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蕩，跑到流鶯出沒的地方，見到一個妓女，向他訕

    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脹大得快要爆炸的jiba插在妓女的小屄里，那妓

    女兩條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擠，他就一瀉如注了。

    這樣，把口袋的錢花了大半，其余的買酒，喝到醉醺醺。飯店要關門，才敢

    回家去，已是夜半?？匆婏堊郎狭艚o他的飯菜己冷。女兒和兒子己上床睡了，國

    明獨自一人坐著，掩面而哭。倏地，有一只溫柔的手，撫摸他的面，遞上一條熱

    毛布替他敷面。國明不敢抬頭，喃喃自語，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話。

    小儀問他：「不說一聲就跑了，到哪里去了？那幺晚才回家，叫我擔心死了?！?/br>
    國明又羞又愧地說：「對不起，我就個不長進的家伙，召妓去了，把原來打

    算給你們買新衣服的錢都花光了?！?/br>
    小儀說：「都是因為爸爸仍想念著mama嗎？」

    國明說：「我不再想你媽了，我想的是……」「

    國明原來想的是自己的女兒，他雖然沒有教養，但心里還是有點禮義廉恥。

    每天都警告自己，別再向女兒存歪念。但小儀清純的臉，可愛的笑容，和對

    他的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著她。國明不單是看見小儀洗澡才動yin念，而是

    整天心里都印著她的倩影。他揮不掉她的影子，也不愿意，因為只有想著她，才

    有干活的勁兒。

    國明掩著面，一邊流淚一邊傾訴，但說只能說到這里，把心里另一半話吞回

    去，因為不能向女兒直說不出來，那不是人的話。于是，繼續罵自己的yin欲，一

    邊罵一面摑自己耳光，和捶胸，對女兒說：「豈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獸不如。

    偷看自己的女兒洗澡，看得全身都熱騰騰，yuhuo焚身……隨便找個妓女，把

    給你買乳罩的錢給了她。是許多的錢，我要她答應在床上扮作我女兒，給我作愛

    是個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繭

    感覺著，小儀的胸好像漸漸隆起來了。

    小儀的衣裙愈來愈短，她就留意她身體的變化，于是有給她買個乳罩的念頭，

    因為老婆沒帶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如果今天那些錢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

    上就會戴上一對新的，保護著這對小乳的乳罩，一定會好看。

    小儀垂下頭來，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慚，讓仍流著淚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

    件的解開，剝下來。國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褲頭尋索褲帶，把結解開了，褲子沿著

    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國明一雙手搭在小儀的肩膊，看見她短小的身材，還未夠得上她胸前。腰和

    大腿己現出曲線，恥毛仍未長出來，屁股蛋兒不算圓渾。酒精的麻醉漸漸消退，

    他頭腦半醒著，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識中，把女兒的臉埋在懷里。小儀討厭他身上

    的一陣土酒的鎪氣，但她的臉貼住的，是一顆變得溫柔的心。國明把女兒的輕盈

    的裸體擁著，本應該是慈祥的父親懷抱，變成了情人的撫觸，把她帶到自己的床

    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對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兒說對不起。小儀不敢說話，躺

    在床上，別過頭，不敢看。健碩的身影向下壓下來，她閉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

    棒的jiba接納了。一點也不容易，但是，小儀己經把身體展開，國明也很小心，

    捧住小儀的臀兒，一分一寸的，漸漸沒入她的小屄里，并不需要冒失的沖撞。

    窗外，風雨交加，風夾著雨點，敲打在窗上，房間里卻寧靜得可以聽到彼此

    的呼吸和嬌喘。一株梨花壓海棠，別有一番溫柔和憐惜。弄不清是獸性的釋放，

    還是愛意的紓發。小儀都曲意的接受了，國明從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來的

    時候，對任由擺弄的女兒說，我又再錯一次了，我該怎幺辦？

    這是個人間的悲劇，父女在惡劣的環境中相愛起來。從那晚開始，小儀就睡

    在國明的床上。國明在女兒眼前總覺得不配和虧欠，但有個衣衫單薄的少女睡在

    身邊，身體稍一不經意的碰觸，就會叫國明觸電，jiba翹得高高，無法入睡。解

    決的方法就是那與他同床共枕的女兒。

    國明這個粗漢子，粗中有細，每次交合，總是對她不住說對不起，體諒女兒

    她年紀那幺小，就要擔當了儼如妻子的角色，應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欲，真的是難

    為了她。小儀卻很快就適應了愈來愈頻密的房事，不經意的碰觸變成刻意的挑逗，

    小儀都接受了，彷佛她也有性事的需要。

    國明為了叫他的良心好過一點，要小儀在床上叫他做明哥。小儀覺得和明哥

    zuoai，比和爸爸zuoai容易一點，因為她的陰蒂給挑逗到了一個臨界點，她就想大

    聲叫出來，叫一個愛著他的人的名字，讓他知道，她快來了。

    國明發現女兒那一次zuoai，女兒有了性高潮之后，zuoai時漸漸就不再一邊作

    愛一邊罵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兒也同樣得到性愛的快樂，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

    妻未試過如此著想的。

    做過愛后，女兒纖細的身體，偎依在他懷里，他心里會有沖動，對她說一聲

    愛她。但總是吞吞吐吐，說不出來。終于，他在喉嚨里那一句話，輕輕的吐了出

    來。小儀聽到了，仰起頭來，對爸爸說：「明哥，你說什幺？能再說一聲嗎？」

    國明鼓起勇氣說：「小儀，我說了一聲愛你?！?/br>
    小儀才年紀那幺小，己經歷盡許多辛酸，比誰都更需要有人愛她。小儀心里

    是快樂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費許多氣力才說得出那句話。她攀在國明身上，在國

    明的嘴上給了個吻，對他說：「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話，要給我

    們些好日子過?！?/br>
    幾番變遷，他們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從破舊的房子，遷到政府的廉租

    房子。搬家，是個新的開始，他們在人前敢牽著手，很親熱的讓人看見就以為他

    們是對夫妻，口里卻沒承認過。

    弟弟不記得從那時開始，就管小儀叫mama。那可能是小儀和他玩耍時的一個

    游戲，她扮mama。于是，就把小儀叫mama了。小儀比弟弟只長幾歲，mama走了的

    時候，弟弟兒紀尚小，沒有太多mama的記憶，就半是游戲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鄰

    居前當做mama了。弟弟上學了，告訴老師和同學他有個mama，會令弟弟有多一點

    自信心。

    好事的鄰居會問小儀幾歲？弟弟又幾歲？他和國明是夫婦嗎？都不好回。在

    別人眼中，這對老夫少妻結婚幾多年了？沒可能生出像弟弟那幺大的孩子來。國

    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應付過去，也間接承認小儀和他有妻的關系。

    相熟的鄰舍就開始稱小儀做明嫂了。小儀聽到人這樣稱呼她，更盡量打扮得

    的成熟，但怎也抹不去臉上的稚氣。不過，國明給她灌溉的愛情，叫她比同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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