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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anlun一家人在線閱讀 - 以指出被尿濕的部分,其實,灰色的褲子一濕

以指出被尿濕的部分,其實,灰色的褲子一濕

    兩只大鐵壺的水很快就用完了,但對于受刑的曹桂芝來說,那痛苦好像持續了一年,而且,咳嗽還在繼續,好像永久不會結束似的。

    「怎么樣?舒服嗎?」侯登魁問道。

    「咳咳!像喝酸辣湯一樣?!共芄鹬ミ吙冗吪Φ匦χ?。

    「好,那就再喝?!褂谑怯质且粔厮?。

    連著三、四壺水下去,曹桂芝因為窒息而開始有些迷糊,嘴唇也開始發紫,侯登魁看到再弄下去,人說不定會被嗆死,便停下手來看。

    曹桂芝好長時間才緩過勁兒來,但稍好一點就又像開始一樣冷笑起來。

    「別說,小娘們兒還真他媽挺有骨頭?!购畹强澋?,「越是這樣的,老子越喜歡。不過,你再硬,老子也要叫你服軟兒。來呀,把她給我弄起來?!?/br>
    于是,打手們過來,把桂芝的大辮子和捆著她雙手的檁條從凳腿上解開,讓她騎坐在凳子上,再把檁條用繩子固定住。

    「小娘兒們,算你能耐,老子給你用用洋玩意兒?!?/br>
    桂芝冷笑著斜視著他,看他能有什么新鮮玩意兒。只見侯登魁叫人拿來一根拇指粗,一尺來長,非常柔軟的黑色管子。桂芝不認識那玩意兒,其實那時候的人大多數也都沒見過膠皮水管。

    侯登魁用那管子輕輕地在桂芝的肚子上打了一下。桂芝感到那東西挺沉,而且是硬梆梆的,打得她肚子里面有點兒疼。

    兩個打手拿了竹板來,強行把桂芝的牙關撬開,侯登魁親自把那皮管子從她的嘴里插進去,并一直插到嗓子眼兒處,皮管的另一端,則接上一只鐵皮的大漏斗。

    「怎么樣?這回叫你喝點兒水,可別渴壞了?!?/br>
    桂芝知道他沒那么好心眼兒,她「嗚嗚」地叫著,用力地扭著頭,打手則在后面緊緊抓住她的大辮子不讓動。一大鐵壺水足夠一個人喝一天的,但有那皮管子幫忙,竟然一滴不剩地全都灌進了曹桂芝的胃里,她那本來扁平的肚子立刻脹得像只皮球一樣。

    桂芝再次被放倒捆牢。侯登魁yin穢地笑著,眼睛直盯在姑娘小腹下那朝天拱起的小圓丘上:「小娘兒們,還從沒有一個人,能挺過老子的刑罰,你也算不錯了。既然你不怕用刑,老子也不多費功夫。不過,這一大壺水裝在肚子里,一時半會兒可尿不完??!」

    (五)

    桂芝這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的臉漲紅著,又羞又怒地罵道:「畜生!老混蛋!」

    「老子是青幫的人,從型讓人罵慣了,你就自己在這罵吧,老子不生氣。

    來人哪,去搬張桌子,找副牌九來,我和萬局長作莊,咱們玩兒幾把,慢慢看著咱們的女英雄怎么把那一壺水給尿出來?!?/br>
    「是!」聽說賭錢,打手們馬上高興地去收拾,不一會兒桌子和牌九就都弄來了。

    桂芝知道他們想讓自己當著他們的面出丑,她氣得大罵著,卻沒有辦法讓自己逃脫那yin穢下流的陷阱??粗蝗簤牡斑何搴攘卮筚€特賭,自己卻只能盼著肚子里的水不要向下走,雖然留在胃里會很難受,但總比當眾尿褲子強。

    但水就是水,喝在肚子里總要吸收的,無論有多不情愿,那鼓鼓的肚子還是慢慢消了下去。很快,桂芝就感到了自己腎臟的效率,胃里的水還沒完全吸收,膀胱便已經開始感到了充實。

    「怎么樣啊曹姑娘?想不想同政府合作呀?」侯登魁不時地看看仰在凳子上的受害者,隨口問上一句。

    桂芝沒有回答,她需要屏住呼吸,好把那總想沖破封鎖的尿液忍住。

    「舵爺,差不多了?!挂粋€打手走過來,仔細看了桂芝臉上的表情后說。

    「是嗎?」侯登魁扔掉手里的一副天牌,「先停停,這把算莊上通賠,咱們該看好戲了?!?/br>
    早就準備好了一只燈泡,侯登魁一手拎著來到桂芝的跟前,把那燈泡往板凳的上空一掛,正好處于姑娘那分跨在板凳兩側的大腿之間,離她的襠部僅僅不足一尺遠。

    「嗯,這燈不錯,夠亮,這樣照得清楚些,???」侯登魁說道,打手們一齊應和著,發出一陣怪笑。

    「姓侯的,你不是人,糟蹋我一個女人,你算什么本事?」曹桂芝羞怒地罵著。

    「本事?我沒什么本事??!你有本事,你是個女英雄,可我這沒本領的就會一樣兒,看女英雄尿褲子?!购畹强铝鞯卣f著。

    桂芝閉上嘴不再理他,她現在需要屏住呼吸,因為她感到自己快忍不住了。

    如果是平時,她還可以用力夾緊雙腿來忍尿,但現在兩腿被迫分開,只靠括約肌的力量是很難憋住的。

    「說話呀?說呀?」侯登魁看出她已經快堅持到極限了,便調侃著想叫她出聲,因為一泄氣,她便再也沒有辦法阻止那已經帶著巨大壓力的液體了。

    「不想說話也行啊,你要是愿意合作,就沖老子眨眨眼,我們就出去,老子的干女兒會進來幫你,不然的話,你就只好……???」

    眨眼本來是一個人正常的生理需要,但聽到這話,桂芝卻強忍著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她的心里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說:「先眨眨眼睛,等騙他們出去了,尿完了再說?!沟遣皇撬男愿?,她是那種寧折不彎的女人。

    「快呀,再不合作可就尿出來了,那時候想合作也已經叫我們看到了?!?/br>
    桂芝咬著牙,雙手緊攥著拳頭,嘴唇輕輕抖動著,她感到那酸脹的部分已經由小腹內部擴展到了肌體的邊緣,就要突圍而出了。

    「嗯……」桂芝用鼻子發出一聲長長的哼叫,那是她為保全自己女人的體面所作的最后的努力,但那液體終于擺脫了她的控制,她感到褲子熱乎乎地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哈哈,出來啦,出來啦!」打手們狂笑起來。

    桂芝知道,已經無可挽回了。她放松了已經收縮得疼痛不堪的括約肌,同時兩行清淚從一雙秀目中流了出來。

    液體把桂芝的褲子完全浸透了,又順著兩條小腿流進鞋里,流到地上。

    「行!算你狠!老子佩服!」侯登魁豎起一個大拇指,雖然他同她是敵人,但是,他卻不得不佩服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對手,「不過,看來你這水還得再喝?!?/br>
    桂芝雖然流著淚,卻仍然笑笑,她心里想,還怕什么,最多不就是多尿兩脬嗎?

    但這一次可不再是尿尿了。這次一下子就給她灌了兩壺水,她感到那水已經堵到了嗓子眼兒,呼吸都感到了困難,稍一用力水就會擠出來。

    她再次被放倒,侯登魁突然一拳打在她鼓脹的胃部。

    「噢!」遭到突然襲擊的曹桂芝一聲慘叫,一股水箭從嘴里忽地噴了出來,接著便是又一輪劇烈的咳嗽。

    他們開始用力壓她的肚子,一直把水全都壓出來,然后再重新灌水。

    她一遍一遍地被折磨著,痛苦地慘叫著,大便也失禁了,屋子里布滿了臭味兒。

    但侯登魁終于敗下陣來,他再想不出什么好招兒可以讓她屈服。

    「萬局長,看來不讓她落點兒殘疾是不行了?!?/br>
    「不!」萬德才拒絕了侯登魁的建議,「楊主席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那怎么辦?」

    「還有你侯大爺想不出來的辦法?」

    「那好,你讓我好好想想,咱們先出去,叫我那幾個干女兒來收拾收拾,這里太味兒了?!?/br>
    男人們從地牢里出來,四個年輕妖嬈的女幫眾按照侯登魁的吩咐走進地牢。

    回到侯府的客廳,老座鐘的指針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多,他們竟然連中午飯都忘記吃了。

    侯登魁命令擺上酒宴請萬德才喝酒,兩個人一邊喝一邊想著該怎么樣讓這女人屈服。

    「干爹?!挂粋€女人嗲聲嗲氣地走進來。

    「什么事兒???」

    「我們給那女的洗了個澡,可是您不是說她武功了得,不讓我們給她解開手腳嗎?怎么給她換衣服呢?」

    「那她的衣服你

    「不就是死嗎?嚇唬誰呀?」

    們是怎么脫的呀?」

    「可我不能眼看著你死??!」

    (六)

    「哦?她們都會武?」

    「是啊,收這么個干女兒應該不錯吧?」

    「曹姑娘,你不要怪我,等我救下你的性命,慢慢的,你就會感激我?!购畹强炖镎f著,臉上一副柳下惠的表情,眼睛卻緊緊盯在姑娘的身體上。

    「這群女人,光長著一張漂亮臉蛋兒,腦袋比豬還笨?!购畹强贿呄蛉f德才勸著酒,一邊說道。

    「侯某人喜愛英雄,更喜愛姑娘這樣的女英雄,侯某在江湖上闖蕩多年,至今內勒乏,要是你愿意同我共效于飛,我愿扶你為正室,同享榮華富貴,怎么也比你天天東奔西跑,和那群整天吃不上、喝不上的窮鬼在一起強,你說是不是???」

    幾個妖嬈的女人已經給她喂過飯,大魚大rou著實不錯,曹桂芝來者不拒,她要攢足氣力接受新的挑戰。

    她扭過頭,心里打好了主意,無論他說什么,她都不發一言,看他怎么辦?

    「那她要是死也不跟你呢?」

    「萬局長,我看你是有點兒書生氣。她是什么人?是共黨要犯!要是我這一手成功了,政府就白白多了一個人才,少了一個對手。要是不成功,干一個女共黨,那又有什么關系?反正早晚不是要槍斃的嗎?咱們不說誰知道?」

    「少來這套,你們認錯人了?!?/br>
    白布被徹底打開了,暴露出姑娘潔白的身體,她罵著,淚水再一次沖出了眼眶,順著臉蛋流到地上。

    萬德才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砂鍋搗蒜,反正也就是這一錘子買賣了。

    但她無法阻止一個強裝良善的yin棍,他打開了裹住她胸脯的白布,握住了她胸前一對柔性的玉峰。

    姑娘哭了,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樣哭了,在女人最大的恥辱面前,誰能不原諒她們感情的脆弱呢?即使她是一個信念堅定的巾幗英雄。

    「這個老流氓,什么時候都不忘了玩兒女人,入洞房,她會跟你入洞房,真不知怎么想的?!谷f德才心里暗自罵著。

    「那你想怎么樣?」

    女人被套在鐵箍中的纖纖玉手用力抓撓著,仿佛要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抓到了連接著鐵箍的鐵鏈,慢慢地握緊,再握緊,再握緊……

    一個yingying的東西不停襲擾著自己的下體,那是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她不曾允許過任何異性yin瀆過那里,但現在,男人的東西就真實地在那里跳躍,隨時準備著把自己打入無底的深淵。

    「也就是模樣上還能比比,功夫上恐怕差遠了,要不是這小娘兒們跟我是對頭,到是真想收這么一個干女兒?!拐f到這兒,侯登魁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站起來就走。

    「花拳繡腿而已?!?/br>
    「要真是那樣,用別的辦法也不會有結果?!?/br>
    「唉,我也知道,你受了共黨的毒害太深,一時半會兒轉不過彎兒來。我也不能怪你??墒悬h部等不了哇,你不答應,他們可就要殺人了?!?/br>
    「你沒發燒吧?她會跟你入洞房?」

    「哪里哪里,局長大人身邊有四、五個姨太太,那才是艷福不淺呢。我把這幾個丫頭收在身邊,其實也是因為她們都是從小讓我訓練出來的,身手都不錯,也忠心,到動真格的時候都能舍得出去替我擋槍子兒,可就是腦子笨點兒?!?/br>
    「曹姑娘,不要這樣嘛。侯某人雖然比你大上那么二十幾歲,可也是江湖上混了多年的,武功也不見得不如你。你一個練武女子,和別人在一起能有什么可談的?是不是???還是聽我的,我一定給你個明媒正娶。我同萬德才說了,也不要你說出同黨,更不要你反戈一擊,只要你在報上發表個聲明,從此不問政治,同共黨劃清界線,以前的事情一概不究,你看,你還想要什么樣的條件?」

    「可這是不是有點兒太,太那個了?」

    「什么?」萬德才一句話沒問完,侯登魁已經找不到人了。

    男

    「你敢!」曹桂芝心里「突突突突」狂跳起來,她不怕酷刑,不怕死,但她不知道自己怕不怕失身。她是個武林女兒,本來是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但現在被縛囚籠,有功夫也使不出來,對方就算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也足以制奪去自己最寶貴的東西?,F在,這種考驗就在面前,她恐懼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像躲避瘟疫一樣躲避著面前的男人。

    隨著呼吸越來越粗重,男人開始變得越來越下流,他一只手繼續在她的胸前肆虐,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腳丫兒,然后慢慢向上摩挲著她的玲瓏玉腿,向上,向上,再向上,一直伸入白布中。

    「哎?!古艘慌ひ慌さ刈吡?。

    「當然不會心甘情愿,老子給她來一個霸王硬上弓。這個女人,有骨頭,硬氣,可她畢竟是女人,這種有骨頭的女人要是給開了苞兒,就決不會再跟第二個男人,那她不同咱們合作,還有什么出路?」

    「為了救你一命,說不好我只得硬干了?!?/br>
    由于不敢解開她的束縛,所以女幫眾只是用一塊白布把她的身體裹住,上面露著胳膊和潔白的肩膀,下面露著兩條赤裸的玉腿和一雙彎彎的赤足。侯登魁心里沖動地蹦蹦亂跳著,兩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姑娘的香肩。

    天黑了,地牢里只剩下曹桂芝一個人。

    (七)

    不多時,侯登魁又回來了,坐下來繼續吃。

    「……」

    「哎,侯大爺,哪兒去?」

    「少廢話。要是想動刑,還有什么招兒都使出來。要是想殺人,千刀萬剮盡由你們,別的,免談!」

    「我先去安排一下,咱們吃飯了,也別叫那小娘兒們餓著。晚上我跟她入洞房?!?/br>
    「噢。那就找匹白布,給她一裹不就得了嗎?!?/br>
    「侯爺,有這么漂亮的干女兒,你艷福不淺哪?!谷f德才有些嫉妒地把一杯酒灌到肚子里。

    男人的手撫摸著女人那高高挺著的圓形小丘上黑黑的毛叢,一點兒一點兒地試探著向那分開的兩腿之間伸進去。

    吃過飯,她們把她重新放倒在那板凳上,當然,一切都已經刷洗干凈了,沒有了糞便,屋子里也點上了檀香。

    「比那曹桂芝如何?」

    「呸!也不撒脬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曹桂芝到底還是沒忍住,又罵了出來。

    「侯大爺,你剛才說什么?跟那曹桂芝入洞房?」

    「那么臟那么臭的衣服,還脫什么呀,我們都給她撕爛了,沒辦法穿了?!?/br>
    男人終于自己脫了衣服,赤條條地爬上了桂芝的身體。

    女人的眼中流著淚水,她已經不罵了,只有低聲地啜泣和嘴唇微微地顫抖。

    「流氓!混蛋!惡棍!滾開!不許碰我!」她尖聲叫喊著,身子扭股兒糖一樣掙扎著不肯就范。

    一個人靜悄悄地進來,但從小習練武功的曹桂芝還是很容易地就發現了。她扭頭一看,見是侯登魁。他穿了一身錦緞制成的長袍,拄著一根文明棍,嘴里帶著吁吁的酒氣。

    曹桂芝閉上眼睛,讓自己好好休息一下,設想一下明天敵人會有什么新的刑罰來對付自己,自己又要用什么辦法來回敬敵人。

    「曹姑娘,不要執迷不悟嗎!」

    她感到那微胖的男人的身體像山一樣向自己壓下來,她曾與無數個胖大的男人交過手,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感到過男人身體的龐大和沉重,她感到自己被壓得喘不上氣來。有生以來,這是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無助,那么絕望。

    「混蛋!滾開!」她絕望地罵著,堅挺的rufang在一雙罪惡的大手的蹂躪中扭曲變形,兩顆粉紅的小奶頭在男人手指的彈動下瑟瑟抖動。

    「我說,曹姑娘,你是個人物,女中豪杰,侯某十分敬仰??墒?,我可不愿看著你花朵兒一般的人物轉眼之間就命喪法場,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哇,你不覺得嗎?」

    人在吭哧吭哧地喘息著,女人潔白的裸體在那喘息聲中一下一下地被沖撞著,嬌嫩的肌膚像涼粉一樣抖動。

    侯登魁從桂芝身上下來的時候,只是把白布重新給她裹上,然后說:「你現在已經不可能嫁給別的男人了,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吧?!谷缓蟊銚P長而去。

    曹桂芝沒有動,也沒有回答。當屋里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放聲大哭起來。

    早晨起來,萬德才和侯登魁一起到地牢里看消息,發現曹桂芝眼睛紅腫著,還留著淚水的痕跡。但她已經睡著了,這就意味著她已經把一切都想清楚了。

    萬德才再次忐忑地回到地牢,曹桂芝正在女幫眾的喂食下吃早飯,雖然此時已經是正午。她的臉已經洗干凈了,淚痕完全不見,眼泡也基本上消了腫,侯登魁正站在旁邊搓著手。

    「怎么樣?」萬德才問道。

    「……」侯登魁把手一攤,無奈地搖了搖頭,萬德才知道,曹桂芝的選擇同他們的希望完全相反。

    〈著曹桂芝吃過飯,把東西撤下去,萬德才才說道:「既然曹姑娘認定了要跟著共黨走,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依國法處置了?!?/br>
    「哼,來吧!」

    萬德才知道,如果連失身都不能改變她,還有什么能改變她呢?他搖搖頭:「我去向楊主席報告?!?/br>
    侯登魁陪著萬德才出來,看見參與對曹桂芝用刑的那五、六個打手正站在院子里,便擺了擺手說:「你們都進去,那小娘們兒歸你們了?!?/br>
    幾個人一聽,興奮異常,答應一聲便往里闖,被萬德才給攔住了:「記住,就只許你們幾個去,而且一個人只許一次,玩兒的時候輕著點兒,不能把她弄破了皮兒?!?/br>
    ……

    「怎么樣?還不行?」一看到萬德才的表情,楊克鈞就猜到了八、九分。

    「這小娘兒們,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什么招兒都沒用?!?/br>
    「那個侯登魁是不是把她干了?」楊克鈞仿佛早就知道結果似的。

    「是,您怎么知道?」

    「土匪就是土匪,永遠上不了臺面兒。像這樣年輕漂亮女人,哪一個落在他們手里能干干凈凈地出來?行了,連這都動不了她的心,別的辦法也別再想了。照說,像曹桂芝這樣的人在我們手里,游擊隊應該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才對,可根據我們的情報,這幾天游擊隊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一點兒動靜也沒有,越是這樣,我心里就越不踏實。所以我想,要干就得快,明天就把她給槍斃了,免得夜長夢多?!?/br>
    「是!您給寫個手令,我這就去辦?!?/br>
    「你等著?!箺羁蒜x拿出了紙筆,很快就寫好了執行令,然后交給萬德才,「這個曹桂芝可非同一般,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她就像神一樣,這一次,一定要叫她出點兒丑,一方面可以鼓舞咱們的士氣,另一方面,也要叫那些被赤化的刁民們看看,他們心里的神仙什么都不是,打破他們的幻想。嗯?」

    「這您放心,我一定辦好。您看,咱們把她扒光了殺怎么樣?」想起曹桂芝被羞辱之時眼中的淚水,萬德才馬上就來了靈感。

    「不行!咱們是政府。美國朋友本來就說咱們不文明,再這么干,美國人怎么看咱們?」

    「沒關系,咱們別出面啊,叫青幫去干?!?/br>
    「讓我想想。嗯,也不算壞主意。不過,殺之前她還是咱們的人,殺完了,你就把人都撤走,一切全當不知道?!?/br>
    「是,我一定叫全城的人都知道這個什么仙子是個什么樣的人?!?/br>
    「還有,把她的嘴堵上,我知道這幫共匪,一有機會就煽動?!?/br>
    「您放心?!?/br>
    (八)

    萬德才帶著四個貼身的手下再次回到青幫碼頭,侯登魁對萬德才的想法可謂是心有靈犀。

    一群人來到地牢的時候,曹桂芝已經被從那板凳上解下來,重新吊著站在屋子的中間,只是裹身的白布已經被扔在一邊,赤裸著潔白的身子。那幾個打手顯然已經在她的身上發泄完了獸欲,但又舍不得丟下這個精赤條條的美人兒,仍然留屋子里把玩著她的裸體,其中一個更是蹲在她的后面,雙手從下面攬住她的兩條大腿,把臉緊貼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用舌頭在她的兩腿中間舔著。

    曹桂芝沒流淚,只是羞憤與厭惡地盯著天花板,仿佛要把那屋頂看穿似的。

    見侯登魁兩個進來,幾個打手急忙放下手中的女人過來行禮。

    侯登魁把他們打發出去,然后對萬德才說:「怎么樣萬局長,不趁著這會兒玩兒玩兒?要不然就沒機會了?!?/br>
    萬德才雖然很想裝得像個正人君子,但卻抵擋不住心中的渴望。不過,他是個既當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的人,否則也進不了政界,當不上警察局長了。所以,他走過去,表面上裝作毫不在乎,手上卻控制不住地在那姑娘的胸前和襠下胡亂摩挲起來。曹桂芝沒有看他,只是在嘴里「呸」了一聲。

    萬德才回頭看看自己的手下,叫他們也都享用一下這個女犯的身體。那幾個人可不像局長,呼啦一下子圍上來,也不把曹桂芝放倒,站在那里就折騰起來。

    那幾個女幫眾叫進來的時候,帶著幾件衣服,這是侯登魁吩咐她們準備的。

    「曹桂芝,明天你就大喜了,政府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你也沒什么可埋怨的,不過,如果你現在回頭,我們還是給你機會?!?/br>
    「呸!」曹桂芝扭過頭去。

    「那就沒辦法了,跟我回監獄吧?!?/br>
    女幫眾問道。

    「大號?!?/br>
    「真的假的?」

    「廢話!」

    「那就憋著!等死了再拉!」那女幫眾面帶邪惡地說道。

    「行了,把她捆起來?!鼓蔷熘械男☆^目一聲令下,一群人便呼啦一下擁了上去。

    (九)

    曹桂芝被捆在床上,本來就動不了,他們還要一擁齊上,足見這個女人在他們心目中的威力。

    桂芝的腳被從檁條上解下來,然后用麻繩把兩個腳腕并攏捆住,又把她的膝蓋處也捆了一道兒,使她的雙腿都無法再動,這才把鐵鏈解去,然后,將她翻過身,俯臥在床上,四個男人一齊把她牢牢壓在床上。

    女人們解開她的雙手,迅速扭到背后,兩個人抓著,兩個人用繩子捆綁。其實曹桂芝并沒有想掙扎,不過,對于這些警察和青幫來說,卻仍然是如臨大敵的一樣。

    手腳都被牢牢地捆住,姑娘知道她的生命即將走到終點了,她沒有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后悔,她要平靜地面對死亡。

    「她是不是真的有屎?」一個警察說道。

    「應該差不多?!挂粋€女幫眾答道,「這兩天,在我們碼頭上,都是這個時候?!?/br>
    「咱們檢查一下,別到示眾的時候沒有?!?/br>
    曹桂芝這才知道敵人在等什么,他們是想讓她當眾失禁,她氣得破口大罵起來,一個女幫眾馬上把一塊白布塞進了她的嘴里。

    曹桂芝被拖下了床,按跪在地上,然后把她的上身按趴在床上,一把扒下了她的褲子。

    「我來?!鼓蔷煨☆^目說道。

    桂芝說不出話,也不能掙扎,只能任敵人作踐,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扒開了,雖然她用力收縮著自己的括約肌,但肛門還是被強行扒開。

    「看到了嗎?」

    「露頭兒了,挺干的?!?/br>
    「有尿嗎?」

    「不知道。先給她穿上吧?!?/br>
    「等等,給她屁眼兒里灌點兒香油,看她憋得住憋不??!」

    穿上褲子的桂芝被重新放倒在床上,那警察用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用力按了按,她感到一股熱流向下沖去,被灌了香油的直腸里也感到了一陣急迫的壓力。

    她用力夾緊自己的雙腿,借助全身的力量堅持著。

    「差不多了,再給她灌點兒水再走?!?/br>
    ……

    百市街是城里最熱鬧的地方,集中了各種小店和小攤兒,鄉下人進城賣土特產也都到這條街上來,同時,這里也是青幫的勢力最大的地方之一,他們整天在這里收保護費,所以街上多出現些青幫的小混混兒也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

    幾個警察拿著紙張、小炊帚和漿糊桶來到街中間的丁字路口上,在兩邊的街角墻上開始張貼布告。這年頭兒布告滿天飛,除了加捐就是加稅,人們對此早已厭煩,反正你加不加捐我也窮得活不下去了,老子沒錢,你能怎么樣?!所以一開始并沒有人關心,只有幾個游手好閑的青幫小混混兒圍著。

    但當人們聽到那小混混兒念出「百變仙子」四個字的時候,人們卻不約而同地圍了上去,并不住地交頭結耳。

    「嘿,那上面說什么?」

    「說什么?那個外號叫『百變仙子』共黨要犯曹桂芝今天要槍斃啦!」圍在告示下的一個小混混故意扯著嗓子喊道。

    「百變仙子?真的假的?」

    「真個屁?!褂欣险叩吐曊f道,「報上都登了不下十次了,殺一個又一個,這百變仙子有幾條命?不定又是哪家姑娘給逮了去屈打成招呢?!?/br>
    「我說也是嘛,還真嚇了我一跳?!?/br>
    人們在告示下議論紛紛,但最后的結論卻是:又一個假仙子。

    「這次是真的?!挂粋€貼告示的警察聽到人們私下的議論后大聲叫著,「你們都聽著,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上峰有令,今天就把那女共黨提到這來槍斃,讓你們都看看,這個讓有些人吹得神乎其神的女共黨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br>
    人們的心一下子又涼了下來,因為以前百變仙子的死訊只是從報上傳出,從來沒有得到過官方的證實,這次不會是真的吧?否則他們怎么敢把人拉到大街上當眾處死呢?

    人們懷著忐忑的心情圍在告示下,很快,附近的人聽到消息也聚攏了過來。

    兩輛拉著全副武裝的軍警的卡車把一輛黑色的囚車夾在當中,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路口。

    〃車一東一西停下,軍警們跳下車,兇神惡煞般地推擠著人群,以那兩輛卡車為界,在那丁字路口「丁」頭一側的墻邊圍出一塊很大的空地來。

    人們的目光緊盯著那囚車的后門,真希望那車門打開的時候,里面什么也沒有。

    一個警察小頭目站在一輛卡車上,手里拿著一張布告,用高音喇叭一遍又一遍地宣讀,每讀一遍,就在人們的心上砸下一顆釘子。

    不知從什么地方冒出來三、四個拿著照相機的人,從不同的方向開始對準現場拍照,人群越發感到,他們所擔心的事情可能真的要發生了。

    地向前一栽,頭一下子頂到膝蓋前的地上,臀部像前滾翻一樣翹起來,卻沒有翻過去。

    一切都靜了下來,人群一聲不響,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看著他們心目中的偶像以那樣一種怪異的姿勢一動不動地撅在墻邊。

    一聲令下,軍警們跳上汽車揚長而去,人們卻還站在原地不動,就像傻了一樣。

    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人群開始向前擁了過去。

    「都聽著,都聽著?!挂蝗呵鄮偷幕旎靸簜兒敖兄?,想把擁上來的人群推回去,再毫無效果。

    「怦怦!」幾聲槍響,人群立刻停了下來,驚愕地看著響槍的方向。

    「各位,都聽著?!谷藗冞@才看清,開槍的是青幫的一個小堂主,「這女共黨跟我們青幫有過節,你們要是想看這小娘兒們的死尸,給我離開一丈,哪個想替她收尸,就是同我們青幫過不去?!?/br>
    人們都知道,青幫作事一向是任性胡為,殺個人就像捻死個臭蟲一樣,懾于他們的yin威,人們是敢怒不敢言。

    那小堂主見把人群震住了,便穿過人群走到墻邊,看著已經死去的曹桂芝。

    「這小娘兒們屁股挺好看嘛?!顾么┲拥撞夹哪_輕輕踢了一下曹桂芝高高撅起的臀部,然后用力蹬了一下。姑娘更高地翹起臀部,然后,向旁邊一歪,蜷曲著側倒在地上。

    姑娘的半邊臉緊貼在地上,額頭上有一個不大的槍眼,在向外冒著鮮血和腦漿。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定定地看著面前的石板路。

    小堂主抓住姑娘被捆住的一雙腳,用力把她拖向路中間,然后她把她那被捆緊的兩條腳壓向她的胸脯,一邊解開她膝部的繩子。人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個小混混兒已經搶著過去把姑娘的褲帶一扯扯開,一把便將她的褲子扒到了膝蓋處。

    人們明白了,他們的憤怒溢于言表,但青幫的流氓們已經站在了曹桂芝尸體的四周,手里握著斧頭和手槍,手無寸鐵的人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英雄赤露出了最神圣的地方。

    「看見了嗎?屎都嚇出來了,還什么仙子?」小堂主像得了寶貝似地叫道。

    果然,姑娘的雙腳朝天翹著,沒了褲子的遮掩,潔白的臀部完整地暴露在人前,在那兩塊滾圓的臀肌之間,夾著一塊黑黑的、yingying的東西。小堂主一手抓著姑娘的腳,另一只手撥開桂芝的臀rou,那黑黑的東西果然是一截兒糞便,由于很干燥,所以只便出來一半,另一半還在身體里,肛門的肌rou被那糞便帶著向外翻出著。流氓們發出了一陣陣下流的歡呼。

    ……

    (十一)

    一個小時后,萬德才悄無聲息地溜進主席辦公室,把一大摞報紙放在楊克鈞的面前。

    「楊主席,您看,這是今天各大報刊的號外。我昨天就叫他們排好版等著,照片一到就馬上制版印刷,這是報審的大樣,您看看?!?/br>
    楊克鈞隨手拿起一張來看。頭版頭條特大字的標題:《昔日百變女妖,今日紅顏糞土……共黨女要犯曹桂芝今日伏法》,接著是不太長的消息正文:

    「警察局新聞處特訊:被傳為百變仙子的共黨女要犯曹桂芝今日在百市街北口被依法槍決。曹犯桂芝,女,原名馮小花,24歲,本市曹莊鎮馮家堡人。該犯于五年前參加共匪游擊隊,多次在城鄉各處刺探軍情,并殺害我軍、警、探員共十七名,警方數次緝拿,終于本月十七日在其家中擒獲。被捕后,該犯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為明正國法,市高等法院依法判其死刑,并于今日在百市街北口槍決,以儆效尤?!?/br>
    接著便是一篇所謂本報記者的「刑場目擊記」:「接到警方通知,本報記者于今日到曹犯的行刑現場目擊了執行的全過程……該犯刑前,面帶微笑,佯作鎮定,然視其下體,則下裳盡濕,蓋因恐懼而小便失禁所致。行刑后,有好事者除其衣褲而觀之,則大便亦出,穢臭難當,丑態盡露,足見所謂百變仙子,亦不過貪生怕死之徒爾……」

    在第一版的下面,是一張幾乎撐滿整個版面的曹桂芝的面部特寫照片,那是她剛被捕時為建立檔案而拍下的,接著的第二版則是一張桂芝被兩個警察架著站在人群前的正面全身照,第三版是她的面部特寫,第四版則是行刑后,曹桂芝跪伏在地的尸體照片。

    楊克鈞又翻了兩份報紙,內容大同小異,有的報紙還在照片上另加了箭頭指向曹桂芝的襠部,

    「楊主席,您再看這個?!谷f德才從那摞報紙下面抽出一本雜志,放到最上面。

    楊克鈞一看,封面上的名字是《秋海棠》特刊,他知道,這是本地最臭名昭著的色情雜志。他隨手翻開,知道這份特刊也是為報道曹桂芝被處決而發的。前面幾頁的內容與其他報紙沒有太大的差異,但繼續翻下去,卻看到一副流氓們正在扒女尸褲子的照片,姑娘的臀部已經完全暴露了出來。

    云生這張俊美白凈的面孔兒,襯起了他待人和藹,尤其是他對家人里的,仆人,婢女,使媽,永遠是笑口常開的,從不曾厲聲呼喚與責罵,所以他家里,那群男仆,婢女,使媽,都是心里對這小主人,全是有著好感的,尤其是那群雌粥粥的婢女們,對著這一個,英魁梧,瀟灑大方,和藹可親的小主,誰個不為挹夢魂癲的,心理愛極哩!

    那一種答答羞人,嬌艷而又扭捏的模樣,那一雙俏眼媚珠,正發射著似火的春情光芒,注視住自己??!

    那張引人情渴的臉蛋兒,又罩上了青春艷艷的紅霞,酥胸前隔衣微聳著一對發育成熟的乳兒,堪容一握,襯托起那豐滿而又富于引惑性的少女胸脯,細肢洶,這一副動人的處女美。

    不要說是這甜頭初嘗的云生,就是那些自號所謂的,情場健將,蜜運能手的老雀,怕也會令到她,魂消骨軟,意迷心蕩哩!

    似這樣的,又怎不教云生心兒跳跳,yuhuo盈腔呢!

    當下云生被亞玉這種少女風度,引誘得他的色膽頓增,放著膽兒,用手摟住了亞玉的細腰,這時,亞玉微扭著身子,嘆著聲兒,滴低的對云身說道:「大少,請自重一些吧!亞玉身為下人,實不敢和大少戲弄的,假如這情形,一入于別人的眼中,后事如何,亞玉也不敢再想下去,大少,還是穿回衣服回去的好?!?/br>
    云生聽了他的話兒,又見到他的態度,正是欲迎還拒,知道這不過是少女的一種矜持而耳,遂又把亞玉抱起在床上,和自己一同倚著床屏,對他說道:「亞玉,不要說別的話兒吧,這別墅內的人,是數得出了,伯娘又沒這早時候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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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癢得很呀!不要這樣吧!

    現時V怕只有亞祥在花園里灑香花而吧!這里還會又誰人來呢!亞玉,你也是知道的了,大少素來是疼愛你們的呀!」

    云生邊說著話,邊松開了亞玉的里衣,把手伸了入去。哎呀!這是什么哩!

    它比饅頭兒,還幼膩滑潤,不似饅頭兒棉軟,是緊緊騰騰的呀!不過從緊緊之中,又帶著了輕柔球兒通用,剛好容納在手掌心理,這時的云生,遂把手輕輕的捏弄著亞玉那兩團,比茶杯兒大,饅頭兒小的軟rou,弄得亞玉笑聲吃吃的,推著云生的手道:「大少,你干 么的呀,把人家摸得酸癢癢的,難過得很呢!唔,我還是出去的好?!?/br>
    說著話,身子用力,想睜開了云生的摟抱,但這又何嘗是亞玉的心意呢!這不過是少女初經此道時,的嬌揉做作罷了,現時,亞玉的心理間,對云生這種做作,正在是著望看哩!

    突然,亞玉又感受到自己那粒微微尖起的rutou,被云生的指頭拑住,摸摸搓搓不停地捻來捻去,身子實時有如觸了電流一般,從那麻痹里,又帶了酸酸癢癢的感受,使到她的身子,竟然會軟軟無力的,同時她那未經緣客的桃源春洞,似乎是打散蜂窩兒在里邊一般,蟲行蟻走,捎癢非常,哎呀,還有水兒流出呢。

    這里連續來的幾樣感受,使亞玉又想離去,又不舍得的一顆處女的小心兒,朦上了一片甜蜜蜜的糖衣,云生這樣的一挑一逗,迅疾亢進興奮,只見亞玉身子一轉,伏到云生懷里,把那雙色情流露的俏眼,注視著他,笑嘻嘻的說道:「大少,你真頑皮,真會作弄人呀!人家摸得不自然極了,癢得很呀!不要這樣吧!」

    云生見了他這模樣兒,便知道他春心已動,而自己也正需要哩!同時見到亞玉瞧著自己的俏媚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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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半疑半信,睜開了sao情的眼睛。

    迷蒙成了一絲,嬌嫩的鵝蛋臉,滿布紅暈,就是噴水的桃花,也不及他這樣的美麗,禁不住把頭低下,吻了吻亞玉的臉頰,又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亞玉,你愛大少嗎?」

    這時的亞玉,把手緊摟了云生,含糊地答道:「愛極了」

    云生聽了,便又問他道:「亞玉,你嫁過了人沒呢?!?/br>
    他聽云生這樣問他,越發的嬌羞無限地答道:「大少,我還未嫁過人呢!你這樣的問我,做什么呀!」

    云生答道:「沒有什么的,亞玉,你想不想嘗嘗嫁人的滋味呢?待我給你試一試,好不好?」

    亞玉聽了,張開了咪著的眼,隨又閉上了,口里吃吃的笑道:「大少,羞不羞,這話也問人家做什么的!我不和你說了?!?/br>
    說完,又把頭兒貼著云生的胸前,嘻嘻哈哈的笑著,知道她的心理,是想極了,不過還是害羞不說罷,便又在亞玉的耳邊說道:「你這小鬼頭,笑什么呀?若是未嫁過人,我就慢慢的給你弄,倘然是嫁過了人,我就像杏花弄的,通用,弄到你般千樣的叫的出來呀!」

    只見亞玉張開了sao蒙的眼睛,半疑半信,滿臉驚奇的問到:「大少,你是和杏花來過這是嗎?怎么又會弄到叫了起來呢?」

    云生笑微微的道:「弄到樂極舒適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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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你要搓,正是去搓杏花的好了

    那便自然的會叫出來了呀!不信?你就試試著,好嗎?」

    亞玉聽了臉頰間充滿著sao意道:「大少我聽聞人說,女子初來這事時,是會疼痛的呢!那么,你要慢慢的弄才好呀!不要把我弄疼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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