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rou卻不像外面的rou那樣柔軟,而是非常
在接受普羅亞尼市的投降、屠殺了一千余名白兔女子騎士之后,塞克斯繼續率領著他的軍團向王國首都海利森進軍。在戰爭即將劃下句點的此時此刻,誰能夠爭取到第一個進入海利森的榮耀,無疑就是掌握了未來通往官爵富貴之路的鑰匙。 盡管挑選最難攻的普羅亞尼進軍,但塞克斯卻因此有了拔得通往海利森頭籌的機會,但很顯然地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他的成功───理應位於第五軍團左翼并肩前進,一面掩護側翼一面以同心圓壓縮包圍王國軍的第二軍團,此時卻拋下了第五軍團,以急行軍之姿向北迅速趕路。 雖然軍團的行軍速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事,但多帶幾匹快馬還是能夠趕上前頭,為了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塞克斯決定親自追上第二軍團問個清楚。 於是,帝國第五軍團大將塞克斯,就與第二軍團的軍團長───同時也是帝國的第二皇女:莉采兒。布拉尼安。馮。拜爾林內親王會面時的情形。在這段期間,塞克斯將他的軍團交給值得信賴的副官奧略爾暫代指揮。 在騎馬趕路的過程中,塞克斯仔細地推敲著自己該對公主殿下解釋的說詞,考慮到那家伙出了名的火爆脾氣和缺乏耐性,所以塞克斯舊能地濃縮了他腦海中的一大堆牢sao與怨言,將其簡化成十秒鐘內可以解釋清楚的簡報。 「恕我直言,現在我們兩軍團遙遙領先於其他友軍,形成了一個明顯的凸出部。若要不落后於人繼續前進,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彼此掩護側翼,集中起來一齊并肩作戰?!?/br> 不過,塞克斯很快就發現,他的努力是徒勞無功的。 「別開玩笑了!為什么本宮非得聽從一個下級貴族的命令不可!」 這個身穿貼有金箔的精致盔甲,身披帝國高級將官身份象徵的紅色短披肩,年紀只有十七歲的高傲皇女,只消一句話就把塞克斯一個上午的心血打了回票。 三皇女殿下也遺傳了她父皇「雷帝」格哈特三世的藍眼珠、金頭發、和火爆直率的性格,被公認是最受父皇寵愛的一位公主。 莉采兒公主的個頭十分高挑,家族遺傳的修長美腿給了她一百八十六仙米爾的身高,光這一點就能說她在這個時代的女性之中可說是非常獨特的存在。 因為任性肆意,所以莉采兒公主從小時候就很擅長騎馬、射箭、擊劍等武藝,長久鍛煉下來,也練就了她窈窕有致的身材,像是說那翹挺的如同她鼻尖般老高的臀部、和一對未曾生育過的可愛小rufang。 從外表來看,她天生一副俏麗的長睫毛和明亮的大眼眸子,只要不是一直倒豎著雙眉,那也會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可愛女孩,只是她那令人退避三舍的個性,實在是教男人們缺乏多作這種非份之想的空暇。 基於不想示弱的立場,塞克斯舊能作出一副沒有表情的撲克臉,保持冷靜地指著桌上的地圖重申道:「殿下,這并不是命令,而是微臣斗膽作出的實用建議?!?/br> 這次公主似乎根本懶得回話了,莉采兒一把抽開了桌上的地圖,將它揉成一團之后,扔到了地上,重重踏下她那套著平底鋼靴的長腿,又轉了轉腳跟,將那團羊皮紙球踏個稀爛。 「王國的命運正如同這團破紙,等著本宮去踐踏呢。哪里用得著你說的這么麻煩?」 「但是殿下…」 「不必多說了!你要講些什么,就去跟她解釋吧?!估虿蓛阂粋€轉身,甩動她那一頭未加整理的流順金色長發,高傲地邁出腳步離開帳篷,在她身旁立刻有幾名美貌高挑的女性親衛隊騎士亦步亦趨地跟了出去。 「哼,第一個攻占海利森的征服者頭銜,只會由我『疾風的莉采兒』一人獨得!」 公主頭也不回地拋下了留在帳篷里的塞克斯。塞克斯轉過頭去,望向另一個跟他一樣被留在帳篷里的人───那是一個面部總帶著陰郁表情,以及過勞造成的黑眼圈,看起來就一副勞碌相的褐發年輕女性,菲雅。賀斯特。 今年二十一歲的菲雅,是塞克斯在戰爭學院的后輩學妹,出身於地位不高但久歷戰陣的騎士家族,由於她出色的成績與參謀作業的手腕,因此先是以皇帝陛下的侍從官身份嶄露頭角,接著以帝國最年輕的女性將官身份,成為了第二軍團的參謀長。 很難想像這個瘦弱嬌小、半睜著看起來沒什么精神的眼皮、講話起來有些溫 溫吞吞的女性,事實上是真正統率整個第二軍團一萬余大軍的發動機;事實上對她來說指揮萬人軍隊或許不是什么難事,比那更加艱困的挑戰是要試著迎合一個總是提出不合理要求的上級吧。 這位把頭發梳成兩條長辮,在后腦杓盤成一團標準的發圈好方便行動,看起來有些臉色蒼白和搖搖晃晃,但仍然流露出高度教養氣質的才女型女將,露出了苦笑,先低下頭去向塞克斯致歉。 「真是抱歉…」 「不,公主殿下自己的性格扭曲跟你沒有關系,所以該道歉的是她不是你?!?/br> 塞克斯口吻強硬地回答,雙手環抱在自己胸前表達了他個人的想法,同時也是對於這個苦命學妹的正面肯定。雖然莉采兒早就走得老遠了,但是菲雅還是連忙把手指放到了嘴唇上,示意塞克斯別再說下去了。 「那個,其實殿下她只是性子直了點,并沒有惡意?!狗蒲旁囍鵀樗闹髯幼鞒鲆恍┺q護。 「我對殿下并無不滿,不過還是希望你能勸勸她,菲雅?!?/br> 「可是…」 見到菲雅臉上出現了遲疑的神情,塞克斯還是基於他的軍事素養作出忠告:「我并沒有意思要分搶頭功,但是你也知道孤軍深入是極其危險的兵家大忌呀?!?/br> 不過,接下來菲雅的回答卻令塞克斯吃了一驚。這個瘦弱的女生緩緩地張開她的那張櫻桃小嘴,用微弱的聲音說道:「我知道有風險,不過事實上這個快進作戰是我自己一手擬定的?!?/br> 塞克斯睜大了眼睛,盯著這個小個子女孩看,遲疑了好半晌才開口問道:「你…為什么?」 「不只是公主殿下而已───我也希望搶先成為第一批的入城者?!狗蒲胖v完這句話,臉上也露出了因為期待而洋溢著喜悅感的紅暈。 聽了這句話,再加上塞克斯一見菲雅的臉上也流露出自信的神情,作為軍校同窗,便曉得那是她體內流著的軍人世家血液,正在呼喚她去創造偉大的功業。 每一個軍人,或該說是幾乎每一個有心以軍隊為事業的人,自然都會對武勳功名的吸引力感到無可抵抗。沒有這種野心,那就無法成就一個留名青史的名將,塞克斯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 塞克斯撇了撇嘴,浮現出一抹苦笑:「…看樣子你們會是我的一大勁敵啊?!?/br> 「知道就好,塞克斯?!狗蒲乓哺α顺鰜?,難得地提起勇氣對塞克斯表明了她的態度:「從以前開始,就只有輸給你會令我特別不甘心,所以這次我是絕對不會讓你一步的?!?/br> 「看樣子也的確如此。那么,我就先回去了?!?/br> 「愿上神保佑您,將軍?!谷怂古R走時,菲雅在胸前畫了個十字,算是臨別的祝福,塞克斯只是笑了笑,沒有多回答什么就回到了他的座騎上,在幾個護衛騎士簇擁下策馬離開了第二軍團的營地。 塞克斯回到自己的軍團之后,繼續帶著部隊跟在第二軍團屁股后頭前進。這倒也不是什么壞事,因為沿路可以找到第二軍團每天行軍途中建立起來的宿營地,讓士兵們省了很多構筑營壘的勞力,同時也節約了許多物資。 不過這樣的輕松情況,在幾天后出現了異變。 「什么?第二軍團被擊潰?」 從睡夢中被叫醒的塞克斯驚訝地抬起頭來,望向早已滿頭大汗浸濕了頭發的副官奧略爾看,想從他口中再次確認這一消息的真偽。 「肯定的,將軍,剛才有一批二軍團的幸存 「你是管理傷兵收容所的負責人,應該有登記傷兵的個人資料吧?!?/br> 「覺得可以了嗎?」 「克莉絲蒂!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嗯,我已經好多了。將軍閣下,關於我們軍團發生的事情…」 克莉絲蒂歪頭思考了一會兒之后點了點頭,接著牽起塞克斯的手,帶他走向營區的另一處方向。在那里有幾個已經包紮好的帝國士兵或坐或躺地休息,看樣子那場令他們負傷的戰斗造成的震撼,依然令他們余悸猶存。 米麗回答:「雖然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小官猜想可能是在身上涂抹了油彩的蠻人…」 於是,米麗開始述說當時發生的事情。 在處理完手邊的病患之后,克莉絲蒂還不忘把沾滿鮮血的食指在傷兵的額頭上劃了一筆作個已處理的記號,轉頭告訴一旁身穿圍裙、頭戴面罩的修女護士道:「注意照料,若能撐過今晚就會進入穩定期?!?/br> 「藍色怪物…那是什么東西?」塞克斯疑惑地問道。 「不需要起來,我們坐著慢慢聊吧?!谷怂苟紫律韥?,解下腰際的水壺,遞給了擁有一對美乳的褐發女騎士,并試著用比較無關緊要的輕松話題打開話匣子。 大約在三天前,領先在前方大約五十克里、大約是與第五軍團兩天步行距離的第二軍團前方,出現了一群旗幟與裝備都紊亂不堪的王國軍部隊,擺出松散的陣形欲與帝國軍一戰。 在這個缺乏衛生知識和醫療照料的年代,絕大多數的士兵都是因為水土不服的疫病或是戰斗后負傷的感染致死,不過對於平日就對教區內持續宣導公衛知識、為了對抗「魔鬼的詛咒」而持續研究撲滅疫病之法的帝國國立公教會而言,對抗這些悲慘的疾病與傷痛正是他們的專長。 「你能告訴我,究竟第二軍團發生了什么事嗎?」直到這時,塞克斯才對米麗提出了真正想問的核心問題。 「是,前輩?!?/br> 而精通醫藥知識的克莉絲蒂,持有公教神學校的醫學士學位,在這個領域已經算是其中的菁英份子了。不過她會選擇投身骯臟而危險的最前線,則非常態而是純粹出於個人的熱忱。 「沒有錯,我的盔甲上頭也標識的很清楚?!古T士拍了拍自己保護腿部的平板靴,上頭有著兩道金色的橫紋,用來表明騎士所屬的部隊。 米麗張開了嘴巴想要說些什么,但是話剛到喉嚨似乎又卡住了,她臉色羞紅地低下頭道:「抱歉,請讓我喘口氣…咳咳!」 「二軍團左翼大隊第一中隊、下級騎士?!?/br> 「叫什么名字,哪里來的?」 這個時代的戰爭除了以騎兵為主體的快速部隊以外,光是把部隊從行軍轉換成戰斗陣列就需要半個下午的時間,因此對於勢如破竹難尋敵手的帝國軍來說,如今有敵人主動擺出陣形求戰,無疑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好禮。 身穿簡樸的教會神職者制服,忙著將麻布作成的繃帶纏繞在兵士斷肢上的修女,是管理第五軍團野戰醫院的女祭司克莉絲蒂。羅帕茲。 這是非同猩的大消息,因為第二軍團遭受重創,表示了王國軍在柯奧回廊依然保有一支足以摧毀帝國精銳軍團的強大武力!同時,在周遭一百二十克里范圍內,都將不會有任何一支其它的友軍能夠及時支援塞克斯的第五軍團。 「麻煩你了?!?/br> 面對塞克斯將軍的追問,女祭司試圖努力回想起過去片斷的記憶與印象:「是,聽說庫蘭戰士服用一種麻藥,可以令人忘卻皮rou的痛苦,并使人變得激動忘我,因此知道這種密方的庫蘭蠻族長年以來,一直以武勇好斗聞名於邊境部族之中?!?/br> 聽了奧略爾的回答之后,塞克斯點了點頭,拍拍對方的肩膀:「你作得很好,先舊能收攏照顧好他們,但不要讓一般士兵直接與殘兵接觸??鞄胰ヒ娔切埍??!?/br> 塞克斯轉頭望向身旁一個背靠橡木桶坐在地上,額頭包了一圈繃帶,上半身的盔甲已經解下來的女騎士;現在她只穿著一件蔽體的土色亞麻衫,令豐滿的上圍若隱若想,不過一臉茫然的她似乎對此并沒有自覺的樣子。 「找蠻族來當助手嗎…王國在這種時候居然選擇了這招險著啊?!乖诳死蚪z蒂的解說之后,塞克斯將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語道。他又轉過頭去:「米麗,那么接下來呢?」 或許我當時應該堅持己見的───塞克斯腦海中一度浮現出這樣的想法,并為此而感到深深后悔;但問題是,現在后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他必須作好打算,免讓自己與第二軍團遭受到同樣的命運,因此必須要掌握手邊一切可能的情報。 者被哨兵攔下?!?/br> 「是,將軍。請這邊走!」 「你的所屬與官階?」 奧略爾把塞克斯帶到了聚集著人群的軍醫營帳旁,隨即離去繼續調度準備每天早上例行的拔營和偵查行動事宜。塞克斯望向這群幾乎通通掛彩、人人垂頭喪氣的集堆中,尋找管理著這里的負責人───很快地,塞克斯就注意到了一名戴著高帽、披著白絲頭紗與黑色長袍的黑發女子,正跪在地上為一個傷兵包紮。 女祭司最后帶著塞克斯停下了腳步:「就是她?!?/br> 「塞克斯將軍?啊,請稍等我一下?!?/br> 「這樣啊…我想想,有個女騎士剛才處理完畢了,我帶閣下去見她?!?/br> 您應該也看得出來,現在我手邊有點忙碌…」 也許是因為菲雅說的話實在太自滿也太有自信了,不只是她自己而已,就連一向冷靜行事的塞克斯都被菲雅的妄想給沖昏了頭,他甚至對於第二軍團的勝利抱持著過高的期待。 「有任何更進一步的消息嗎?」 「我洗耳恭聽?!?/br> 「是,被蠻族一攪亂,我軍陣形大亂,接著因為傳出了本陣淪陷,公主殿下戰死的消息,所以位於中央的部隊就崩潰分散了。我們左翼大隊算是比較有保持秩序撤出戰場的,但因為敵軍不斷的追擊,損失了半數的 等到她抬起頭來,注意到自己身旁站著一個擁有紅色短披肩的男人,才猛然撐著地板想要站起身子。 接著,克莉絲蒂把手深進水盆里浸泡,搓揉了一下洗去滿手血跡后,甩了甩水滴,起身走向塞克斯。她眨著一雙亮灰色的大眼睛問道:「閣下有什么事嗎? 莉采兒公主十分興奮地讓她的軍團發動攻擊,然而就在與王國軍正面交鋒之際,卻傳出了從未聽聞過的尖銳號角聲,緊接著便沖出一群藍色的人形怪物,手拿刀劍斧槍各種武器,瘋狂地涌入帝國軍的戰列中砍殺每一個會動的東西。 「啊,那個…將軍…」 「那么,有沒有比較高階的軍官?或是基層的下級騎士也可以,要能正常開口講話的,我想詢問一些關於第二軍團受襲經過的消息?!?/br> 「是,將軍閣下。在下是米麗??死L?,諾威漢郡人?!姑慄c了點頭,見到將軍平易近人的模樣,顯然令她感到比較自在而能放松地發言。 在奧略爾帶領之下步出帳篷的塞克斯,腦海里則不斷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的念頭。 聽到這里,旁聽倆人對談的克莉絲蒂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扯了扯塞克斯的衣袖說:「那些把身子涂成藍色的蠻族恐怕是庫蘭人,我在學院也略有耳聞過?!?/br> 「暫時沒有,不過將軍您可以親自去訊問那些逃離的殘兵,此外我已經派遣了兩個獵騎兵中隊去附近加強搜索了?!?/br> 「克莉絲蒂,你能說得再清楚點嗎?我對於這方面沒什么研究?!?/br> 「米麗,你是第二軍團的人?」 「深呼吸,不要害怕,先冷靜下來?!挂恢痹谂赃吙粗目死蚪z蒂彎下腰來,溫柔地用和緩的口氣安慰,并拍了拍女騎士的背,直到她能緩口氣為止。 「這還用說嗎,我一向都是這么做的?!古浪灸樕下冻隹隙ǖ男θ?,她一向對於自己的管理手腕感到十分自豪。 弟兄姐妹…」 「大致上我能理解發生什么事了?!谷怂褂檬种腹澼p輕叩著自己的腦袋,頓了一下之后問道:「剛才你提到了使軍心震動的消息,那有親眼看到莉采兒公主陣亡嗎?」 「抱歉…當時的場面十分混亂,我也只知道戰場上的一小部份而已?!?/br> 換句話說,這很有可能是混亂之中的誤傳。塞克斯忍住了想要向米麗詢問參謀長菲雅下落的沖動,并暗中希望第二軍團實際上只是分成幾部份撤出了戰場而沒有被全殲───就算遭到俘虜,高級將官在交戰雙方首肯的情況下,還是可以用高額的贖金來換俘的。 「沒關系,知道這些就很夠了。你先慢慢養傷吧,我軍一定會給這些蠻族好好來個教訓的?!?/br> 最后在給米麗激勵打氣的場面話之后,塞克斯向克莉絲蒂道謝,此時營外有一名騎士快馬跑來,在塞克斯面前停住。 「將軍!大事不好了!」 「奧略爾?什么事讓你慌慌張張的?!?/br> 盡管滿腹疑問,但是塞克斯仍然強作鎮定之貌,用冷靜的目光盯注慌張的副官,讓他喘口氣后,奧略爾這次用比較低的聲音說:「總之請閣下跟過來看看,是很難用一言兩語交代的東西?!?/br> 塞克斯點點頭,翻身騎上奧略爾的座騎,載往那個令歷練的騎士也感到恐慌的場所。到了烏鴉盤旋環繞的現場之后,十余名輕裝的帝國騎兵在周圍巡邏,他們的臉色大多都不太好看,甚至可說是如同字面意義上的鐵青緊繃。 來到近處下馬一瞧,塞克斯也皺起了眉頭;就在第五軍團設營地點的不到五克里遠,出現了一處駭人的血rou堆集。 許多被挖掉眼珠子的男人首級被長槍貫穿了太陽xue,整齊地串成一條條擺架在類似曬衣竿的兩條木棒之間,他們的嘴巴里則都塞進了一條被割下的yinjing,在串著首級的架子底下則是許多被剁下的手掌腳掌,以及刨出來的眼珠子,與幾片零碎的鐵灰色帝國盔甲。 轉頭一看,女兵的下場顯然與男人們同等慘烈,她們平常為了方便行動而細心整理盤起的發結都被剪開,發辮成了懸掛女孩子們首級的支點,幾個光溜溜的潔白女人屁股則擺放在首級之下,而且可以看到那些被切斷展示的臀部上沾滿了腥臭的jingye,yindao與肛門都插著被斬下的男人陽具,許多女孩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時仍是一臉不甘與驚恐的神色,想必死前飽受了強jian受辱之苦。 實際上塞克斯感到很慶幸,屍塊堆中沒有見到類似莉采兒或菲雅的首級,或許蠻族還是懂得她們的價值,沒有輕易殺掉;也或許是她們成功逃離了戰場,現在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 雖然不是非常虔誠的公教徒,但是塞克斯還是在胸前劃了個十字,對這些死狀凄慘的友軍將士表達一點敬意。 「周圍還有三個已經發現的其他地點,合計起來有上千具屍體,那些家伙居然作出這種事來…」奧略爾咬牙切齒地忿忿不平道。 塞克斯乍看蠻不在乎地回答:「他們是蠻族啊,邊境部族才不管戰爭規則之類的協定呢?!?/br> 帝國軍和王國軍交戰雖久,但長年以來一直在戰場上保持著一定程度的默契。 倘若城池主動投降就不會放縱搶劫與屠殺、野戰中俘虜了敵軍要等待談判來 決定贖回或交換的數量;對於沒被交換的戰俘和戰死者屍體的處置,最多也就只有斬首之后作成軍糧而已,很少會這樣把屍首切割破壞之后,還用十分侮辱死者的姿態作成展示品的例子。 「那么這些…該怎么辦?」 望向這一片狼藉的修羅場,副官不禁感到有些無力地垂下了肩膀。塞克斯思考了一下,轉身對他作出明白的指示:「先找一塊布來把他們蓋起來,畢竟都是帝國將兵。你去前衛大隊里挑選一些老兵過來挖個坑,把這些屍塊扔進去埋了,事后給他們每人多兩大杯破配給吧?!?/br> 「屬下了解了。將軍還有其他吩咐嗎?」 「今天的行軍路程要避開這里,免得軍心動搖。除此之外,嗯…有件事想跟你確認一下,昨天傍晚我們的騎兵應該有來過這里吧?!?/br> 奧略爾理所當然地點頭答道:「有啊,將軍,在每晚紮營前,獵騎兵都會搜索方圓十克里以內的環境的…咦…呃?」 看到奧略爾似乎也察覺到了,塞克斯便告訴他自己的想法:「你也發現了吧,這些屍首是昨晚有人弄過來刻意要給我們看到的,換句話說對方早就已經盯上了我們?!?/br> 「這…我們的處境不就很危險了,將軍?」 「是沒錯,但如果是我指揮的話,既然都知道了敵軍的位置,從第二軍團遇襲的位置與時間來看,三天趕到這兒也不是什么難事,別這么拖拖拉拉,乾脆在我軍還沒察覺到以前就發動夜襲,一舉撲滅我們於睡夢中,豈不輕松?」 「將軍這番話教我搞糊涂了?!箠W略爾抓了抓頭,露出困惑不解的模樣,令塞克斯笑了出來。 「簡單的說,我認為敵軍硬啃第二軍團這個硬骨頭也受了重創,所以已經無力再上演一次同樣的戰斗來消滅兵力充足的我軍?!?/br> 這下奧略爾總算弄明白了,他大嘆一聲,擊掌笑道:「啊───原來如此! 這樣一說的話,這些東西就是擺出來要嚇唬我們,阻止我軍往前進擊的恐嚇而已?!?/br> 「這次理解的很快嘛。不過,這樣一來蠻族的軍隊恐怕不會主動找上門來,要把對方找出來又得花掉不少時間?!?/br> 炸般的,被人栓上了狗煉牽了出來。 「這些家伙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嗎…」 因為這幾乎是無可轉寰的,意味著今后帝國跟王國之間可能再也不會達成任何一種類型的外交協議了,這將造成一次真正的全面決裂。 ********************************************************************* 隨手寫的人物設定。 因為還沒寫的東西一切都不確定所以很有可能與實際內容不符。 帝國 ◎莉采兒 帝國的三皇女,受到父親寵愛。在進軍王國的路上被蠻族伏擊,而淪為俘虜,之后因為王國謀臣麥德賽拖蠻族下水的計略,在蠻族眾將兵面前公開處刑,被斬去四肢后,開膛掏出內臟斬首示眾。 塞克斯擊潰蠻族后,在混亂之中僅搶回被插在矛尖上示眾的莉采兒無頭軀干,首級被麥德賽侯爵帶走。 ◎菲雅 莉采兒麾下的軍團參謀,與莉采兒一同被擒,并被公開處刑斬首。其屍體被作成軍糧,首級被麥德賽侯爵帶走。 ◎娜塔麗雅 帝國軍最高參謀長,菲雅和塞克斯的同校學姐,人稱帝國三俊杰之首。 在皇帝駕崩后由於意見和金特爾太子相左,而被羅織罪名陷獄,最后被處以斬首,屍體制成太子與部眾發泄性欲用的玩物。 塞克斯軍團 ◎米麗 帝國的下級騎士,第二軍團少數的幸存者,算得上是有相當手腕與經驗的基層指揮官。在王國戰役結束后,受到娜塔麗雅的指導而在將才上更進一步,逐漸有獨當一面之能。 在掩護塞克斯軍團撤退的戰役中力盡被擒,被皇太子奪去處女后再以野獸輪jian,最后被切除四肢斬首,作為戰利品展示。 ◎愛吉爾 帝國軍騎兵指揮官,率領第六軍團的一部騎兵趕往增援塞克斯,用兵神速思維敏捷的靈活嬌小女子。 ◎克莉絲蒂 第五軍團的隨軍軍醫。 在帝國內戰之際,代表塞克斯的第五軍團前往與太子金特爾說之以理,卻被凌辱之后殺害作成他個人的收藏玩物。 ◎雅賓娜 庫蘭蠻族拉吾爾部酋長之女,勇猛過人的美麗女戰士,遭族人出賣裝在箱中送來輸誠,被塞克斯打敗而愛上他,作為帝國軍的盟友奮戰著。 在帝國內戰之際,遭到金特爾俘虜,肢解慘殺之后裝箱送回塞克斯處。 王國 ◎凱瑟琳 王國的皇后,在國王駕崩后實質的國家領導人。為了王都百姓出城投降,雖被塞克斯禮遇,但后來在金特爾太子軍抵達接收后慘遭凌辱,與王都六十萬百姓一同被屠宰,首級收入帝國藏品之中。 ◎愛榭莉亞 王國的公主,私底下與塞克斯接觸勸說未果,最后在與皇太子接觸時被jian殺烹飪成菜吃掉,首級成為太子玩物。 ◎洛麗兒 愛榭莉亞的meimei,由於事先愛榭莉亞為了給王國血脈留下后裔,因此將她托付給塞克斯照顧。 瓦連西亞公國 ◎笛爾仙妮 大公妃,瓦連西亞公國七公主的母親,溫柔賢淑的貴婦與,在瓦連西亞大公死后以君主之身主導對帝國的抗戰,但實際上的指揮權是交給長女依莉莎負責,僅擔任名義上的總帥。 因為是來自帝國的貴族家庭,因此有著典型的金色頭發,身材豐滿性感,但卻不失高雅端莊的40歲人妻。 為了不被污辱而在瓦連西亞亡國時,上吊自殺。死后屍體被斬首,無頭嬌軀成為金特爾太子的玩物。 ◎依莉莎 瓦連西亞公國七公主中的長女,也是瓦連西亞公國的實質主政者。個性穩重剛毅,作為七公主的領導人,有著強烈的責任感和克己心。 想吧~”“旋兒,你怎么了?怎么低下濕濕的啊,難道又?”“討厭死了,就會欺負人,絕對不理你了”,不一會,不安分的柳旋兒早已經忘了剛才說過的話,紅著臉悄悄道:“色弟弟,吃姨娘那會的事你還記得嗎?給我講講吧?”司馬宇白她一眼:“我這人記憶力不好,十年前的事早就忘了,不過如果有人能叫句好老公的話說不定我一激動就想起來了……”“好老公,好老公行了吧,就知道欺負jiejie”“……”司馬宇無語,對于他這個時而妻子時而jiejie時而又像個小meimei的老婆他能怎么樣了?想他司馬宇不到三十歲便在國際金融叱咤風云的司馬宇卻對自己這位愛妻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了,好了,給您老講講吧,記得那是十幾年前,父親娶了一房小妾,已經30歲了,正是女人一生里最美的時候,她也無愧于美女的稱號,賢惠的母親與她的關系很好,一時間,家里也是其樂融融的。不知不覺就這樣過了三年,姨娘在父親的滋潤下也更加的美麗與成熟了,可是三年來,姨娘卻沒有給司馬家再生個孫子,雖然姨娘她很是賢惠孝順,奶奶和當時健在的爺爺也很喜歡,但你知道,凡嫁入司馬家者,三年不孕,煮之眾人食,以戒后人,這可是司馬家首任家主定的頭條家規千百年來雖然有很多家規停止執行了,但作為首條家規確實無人敢動的,在族譜上,共有86個司馬家媳婦被執行此家規。別人嫁到司馬家都是搶的生了,你倒好,專門不生,恐怕你是第一人了……”“好了好了,快點講吧,就會吊人家胃口,跟那個飄揚的雪一樣,這么久不更新,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結局,我最喜歡雪在燒了(客串,客串,大大別怪啊,趕快更新吧)?!薄胺判?,以后更新了我會在夢里給你講的,繼續說我姨娘的事情吧:姨娘嫁入司馬家,這條家規她自然知道的,自己三年未孕,將會發生什么事情心里也有準備了,雖有些害怕,但還不至于崩潰,靜靜的等待那一天。該來的還是來了,在奶奶70大壽那天,酒宴過半,姨娘給奶奶敬酒,奶奶喝過酒后,看著她說:”芷雨啊,你嫁入我司馬家已滿三年了吧,雖你賢惠孝順,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但無奈你沒有給司馬家生下一男半女,家規如山,我也沒法偏袒你,你看該怎么辦吧?“姨娘知道終于來了,不語片刻,下了決心回答:”婆婆所說有理,芷雨深感自己罪孽深重,愿受家規懲罰,絕無怨言?!澳棠厅c頭稱贊:”不愧是我司馬家的好兒媳,如此最好,半個月后便是宇兒的成人禮,你便做這宇兒成人的頭份大禮好不好?“姨娘含羞低頭:”聽婆婆安排?!澳棠搪犃怂脑捄苁菨M意,笑著回答說:”放心,我肯定會讓你風風光光的走的,不會很痛苦,好了,剩下的這段時間你好好準備下吧,把該辦的事都辦了“?!笔?,婆婆“,姨娘低著頭答道。 接下來的幾天就是家里準備我的成人禮了,我是家里的長孫,而且這次又要把姨娘執行家規,家里非常熱鬧的。我也非常高興,沒想到自己的成人禮會收到這么重的禮物,那個時候雖然聽說過流行吃美女,但自己還沒有真正的體驗過,更何況被食用的還是自己的姨娘,我當然更加的興奮咯。姨娘那幾天也是深居簡出,除了一家人吃飯的時侯露個面,其他時間便與父親呆在房里,等到最后三天的時候,姨娘連吃飯也不吃了,聽奶奶說,她是要凈身,就是把自己體內的贓物排干凈,免得處理的時候有些不干凈的東西讓人不快,我也覺得很有道理。 時間飛快的過著,我的生日終于來了,早上我起得非常早,但我起來的時候院子里的人們已經忙碌了起來,偌大的院子里都是忙碌的人們,院子中央早在昨晚便搭起了一個巨大的火爐,上面打著一口直徑足有兩米的大鍋想來那就是姨娘一會的歸宿了;在離鍋臺不到兩米的地方就是處理臺了,處理臺高一米左右,上面放著一塊寬一米長兩米左右,已經把表面打磨的非常光滑的木板,木板上還有幾道分布均勻的溝壑,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等到中午的時候,人員已經差不多到齊了,由于那天是我的成人禮,肯定是要先把成人禮辦完的,大家吃了中午飯,忙的祭拜祖先,又是感謝長輩,又是叩拜老師,禮節繁雜不說,光一身厚厚的古服就能把我壓死,好在最后在爺爺的最后宣布下這成人禮才終于完成,這個時候也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期間姨娘一直沒出現過,想來是在做最后的準備吧。 禮畢之后,大伙就到了院子里早已準備好的座位上就座,三言兩語著聊的等待精彩時刻的到來,看大家的神態就知道大家很是期待了。過了一會,爺爺奶奶正式就坐,管家張伯正式宣布道:“執行大典開始,罪婦入場!”隨著張伯的聲音,姨娘房間的門打開了,姨娘在丫鬟的攙扶下慢慢的走了出來,由于已經三天沒吃飯,看得出姨娘已經很虛弱了,但較為平時又更加的漂亮了,那天她穿著純白色的旗袍盤起了婦人發髻,加上由于嬌羞而不敢抬起的頭,我竟然看的癡了。 路雖然不算長,姨娘由于身體虛弱卻走了很長時間,她走到了奶奶面前,緩緩說道:“婆婆,芷雨不孝,犯下如此大錯,媳婦甘受懲罰,只是以后不能侍奉您老左右,希望您老能身體降,萬事如意!”聽了這席話,奶奶非常感動,笑著說:“芷雨你有這份孝心我很滿意,也舍不得你走,只是這家規無情,只有委屈了你了,不過你放心,咱們有咱祖傳的藥湯,一會你喝上一碗,就會一點痛覺都沒有!”“謝謝婆婆,不過芷雨有罪之人,若無痛苦,何來懲戒之說,芷雨甘受這份痛苦,以洗罪身!”“好,不愧是我司馬家的兒媳,你放心,我定會讓你進英女堂的(英女堂是司馬家為了表揚在接受家規過程中表現良好媳婦而設,在處理過后將其頭顱用特殊工藝保護起來供后人瞻仰,到現在能進入的也才20多位)”“謝婆婆”然后姨娘看著我說“小宇,姨娘可以當你成人禮的禮物,感覺很高興,希望你一會多吃點啊,不要浪費,以后要孝敬爺爺奶奶,父親母親,作個有用的人?!薄耙棠锬憔头判陌?,我一定不會忘掉你的,而且也不會浪費的,連一根骨頭都不會的!”我不好意思地說,最后奶奶說:“好了,該開始了,要不然的話就誤了吃飯的時間了?!币棠锏皖^應允,向爺爺奶奶扣了3個頭后緩緩的向處理臺走去。 張伯和兩個丫鬟早已經等在那里了,見姨娘走來,張伯高聲道:“罪婦入廚,第一道:去衣!”兩個丫鬟隨后走到了姨娘的旁邊,行了一禮就把姨娘的發髻打開了,姨娘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落了下來,美麗的驚呆了每一個人,隨后在丫鬟的努力下慢慢解開了旗袍的扣子,姨娘在乳罩包裹下的雙峰慢慢的露了出來,雖然姨娘有心理準備,但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還是讓姨娘的脖子都羞得紅了,最后,姨娘身上最后兩件衣物也脫了下來,終于一絲不掛的站在眾人面前了。 開姨娘的雙腿,用一個小刀一點一點的把姨娘的陰毛剃光了,接著又是兩個腋窩??梢哉f,此時的姨娘除了頭發外身上在沒有半點毛發了,中年人接過助手遞過來的水管后,又拿了個特質的刷子沖刷起姨娘的身體來,看起來很用力,因為姨娘的身體已經被刷子刷的通紅,姨娘也在他的撫摸和洗刷下雙峰上下起伏,嬌喘連連。但這還沒完,此時又一個家丁把一盆橙黃色的粘稠半透明液體拿了上來,中年人把液體均勻涂抹在姨娘的身體上,不一會竟然凝固了,聽奶奶說這些黃色的液體可以深入毛孔把里面的污漬和毛囊都去除掉,這樣才是真的干凈了,姨娘的身體上除了臉部外都已經覆蓋著橙黃色液體了。不一會,中年男人看時間差不多了,拿起小刀在姨娘的身體左側和右側的覆蓋物上各劃了一劃,凝固了的覆蓋物自然的分成了上下兩辦,然后在助手的幫助下把姨娘從那個“盒子”里取了出來,整個過程,那覆蓋物雖然薄如紙,但卻沒有發生破裂,姨娘絕妙的身材被那“盒子”完美的體現出來,只是苦了姨娘,我看她滿臉的汗珠,想來將毛囊拔出毛孔的感覺一定很痛苦吧!接著中年男人又用水管將姨娘的身體沖刷了一遍,但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把水管伸進姨娘的肛門里,姨娘一驚之下不禁的叫了一聲,隨后有明白過來什么吧,漸漸平靜了,我看到姨娘的肚子被水灌得有個足球大小后,中年男人才把水管拔出來,隨后又開始擠壓姨娘的肚子,慢慢的,水被擠出來了,只是沒有什么贓物,想來姨娘已經餓了三天了,能有什么贓物了?饒是如此,中年男人還是來回三次才滿意,同樣的方法洗了yindao后,中年男人才向人們鞠了一躬后離開,可是姨娘卻被她折磨的沒有半點力氣了。 張伯見中年人離開了,知道是凈體也結束了,于是快步的走上前去喊道:“凈體結束,第四道:開身!有請劉正陽,劉大師!”一聽劉大師的名號底下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劉大師,那可是中華秀色第一大師啊,如今便是國宴也只是由他的徒弟動手,沒想到司馬家竟能請到他老人家,真是不枉此行啊。躺在處理臺上的姨娘聽到張伯的話知道自己的最后時刻已經到來,不禁緊張了起來,后來聽說是劉大師處理自己,心里有別是一般滋味,閉上自己的眼睛等待著。劉大師帶著自己的徒弟走到了處理臺旁,環視周圍眾人后目光放在了姨娘身上,一看仿佛吃了一驚,再在她身上幾處地方一摸,不禁贊道:“老夫一生閱女無數,但若論起食材來,超過此女的不足三人,想不到老夫垂暮之年竟能遇到如此好的食材,真是有幸有幸??!”隨后向旁邊的徒弟說:“開始準備吧”他徒弟聽到后,將姨娘扶的做起后去了姨娘身上捆綁的繩子,又將姨娘平放在處理臺上,然后從自己帶的工具里取出了三條寬10厘米左右,足有三米長的帶子,三根帶子分別綁在了姨娘的香肩處、臀部、小腿部,而后又將帶子與處理臺固定,這樣,姨娘在臺上無論怎么掙扎都不會移動半分的,這也保證了一會處理的時候不會出現意外情況。見準備的差不多了,劉大師對躺在臺上的姨娘說:“姑娘,老夫做菜有一習慣,為了保持新鮮,菜不下鍋,絕對不能讓食材斷氣,數十年了一向如此,故姑娘要多受些痛苦,老夫獨創一套點xue手法,能封住你部分靜脈,可也只能減你六分痛苦,今天這道菜更是復雜,忘姑娘你多多忍耐啊?!薄按髱煼判?,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的,請您不要擔心?!币棠镎f道?!叭绱松鹾?,那我就開始了?!闭f罷劉大師在姨娘身上的不同xue位上迅速的點了12下,其身后的徒弟把一個一尺見方的木箱子搬了上來,打開箱子,竟有足足36把樣式大小各不相同的刀。劉大師從中選了一把五寸左右的開膛刀,在姨娘的身上用手一量,便從姨娘最后兩肋骨的接口處往下劃出一道口子來,足有三十厘米長,我看到姨娘緊咬著自己嘴唇,頭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雖然已經去了六分痛苦,但剩下的依然讓常人無法忍受的,姨娘能這個樣子已經相當的令人稱奇了。劉大師這時已經把姨娘的兩片rou慢慢打開,清理著里面的脂肪層了,由于姨娘的腰本來就非常纖細,脂肪也沒有多少,片刻就清理完了。劉大師這時候又是一刀將最后的一層隔膜劃開,姨娘的內臟便露出來了,姨娘閉著眼睛喘著氣,也許是已經適應了疼痛了吧,反而顯得不那么痛苦了。這個時候,劉大師換了把鉤刀開始取內臟了,先是把腸子,然后是胃,zigong,yindao等等,足足花費了20多分鐘,換了15把刀,才把姨娘的內臟掏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心臟和肺葉沒有拿出來,其他的部位都已經交給他的一個徒弟做配菜去了,由于劉大師技術很好,控制著姨娘沒有出太多的血,看的出來姨娘還是很有精神的。接下來,劉大師拿了把大號的刀,轉瞬間竟把姨娘的一雙玉腿從姨娘的大腿根處卸下了,姨娘發出一聲驚呼,等到反映過來的時候,一雙玉腿早已經擺在了她眼前。 此時,司馬家的家丁已經把旁邊的火爐點燃了,爐上的銅鍋里的的水也馬上就要開了,劉大師的徒弟把一袋袋配好的調料倒了進去準備熬湯料了。而處理臺上劉大師拿起水管把姨娘的腹腔內洗干凈后把他自己帶的醬料均勻涂抹在腔內,他旁邊的徒弟已經把一雙美足從姨娘的玉腿上切了下來,然后把玉腿切成一片一片的。待他切完之后,把rou片統統浸泡在自己旁邊的醬料中,劉大師看到準備的差不多了,便向著姨娘說道:“姑娘,下面我要放血了,不過放心,由于我的點xue手法,便是放血后你最少可以堅持一個小時的,不會影響rou質的?!币棠镞@時候或許是因為疼痛,或許是無力了吧,只是點了點頭。劉大師看到這樣,便把剛才切斷姨娘玉腿時封住的xue道解開了,血液隨著破裂的血管洶涌的流了出來,過了幾分鐘,血液漸漸的少了,等一會就一滴也不留了,劉大師深提一口氣用手掌在姨娘肩部一震,姨娘體內最后殘留著的血液也排出來了,排出的血液順著處理臺上的溝壑流到了下水道里。這個時候,劉大師又從他的刀盒子選了一把小刀深入到姨娘的體腔內,隨著姨娘痛苦的表情,姨娘身上最后的兩樣內臟被取了出來,姨娘此時雖然沒有了心肺,但依然可以看到姨娘的臉上紅潤,精神也還沒有萎靡,這劉大師果然有一套的啊。劉大師把取出的心肺給了徒弟,接著又把醬料涂抹在剛才沒有涂抹到的地方,然后從另外一個醬料盆里把剛才切片的大腿一片一片的放了進去,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姨娘的腹腔里,最后把姨娘的一雙玉足放到正中間,姨娘的體腔內正好裝下還略有空余。此時他的徒弟遞上了已經準備好的針線,劉大師認認真的的縫合起來,但卻不是縫合肚子上的裂縫,而是縫合姨娘的yindao與肛門了,我剛有疑問,卻見他的徒弟端過一盆從一個小火爐上熬出來的白色湯料,劉大師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往姨娘肚子里灌,直到湯料充滿了剩余的空間,然后劉大師才滿意的將姨娘的腹腔合住,小心翼翼地開始縫合。當縫合完成時,姨娘的腹部除了一條紅線之外再也看不出與平時有何區別,更神奇的是那么多東西填充在姨娘腹腔里竟然身材沒有走樣,我不僅對劉大師佩服之極。姨娘以為已經完成了,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劉大師,劉大師看她一眼仿佛知道她的意思,笑著搖搖頭,緊接著又拿出把片刀將姨娘在肩處的帶子松開,在姨娘的胳膊處上,rufang上規律地斜些劃出2-3厘米深的口子,對著姨娘說道:“這是為了更好的入料,基本上差不多了,可以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