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你搞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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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至安眼神凌厲,看車德壽,又看言照清。問車德壽: “你不是在岷陽首府么?怎的跑沁縣來了?” 車德壽意外,心想他是如何知道的。但對江至安,他不想有隱瞞,老實答道:“我……我確實是在岷陽首府討生活,沁縣知縣何大人被人從牢房里頭劫出來,打死打傷我的一些同僚,葛阜叫我過來看看何書全有沒有回家里頭?!?/br> 車德壽邊說,邊往江至安那兒走去。江至安頭上的刀子叫他不敢直視,憐惜皺著眉頭,將來此的緣由原原本本地說。 言照清不緊不慢跟在后頭,聽車德壽這詳細答話,也察覺出車德壽應當不知道江至安在沁縣生活多年,也不知道江至安知道他人就在岷陽首府、做的什么營生。 江至安一手將阿彌的后頸子捏著,往言照清那兒推去,“看好了,長著腿的東西,跑丟了你還怎么做駙馬?” 大概是這幾日阿彌同何思瑤說的閑話傳到了其他人那兒,江至安但凡見他,就要用這事揶揄他,連權公都一副“人不為權天誅地滅”的了然神態看他,直言請他當駙馬后一定要提攜提攜權公在江湖中的地位。 言照清覺得沒必要解釋,也懶得解釋。 單手將阿彌一把攔腰扶住,言照清垂眼斜乜忿忿不平的丫頭。后頸子發紅,有了個印子,江至安是沒半分憐惜在里頭。 他對廢太子黨的人,似乎維持著一個不冷不熱的態度,總說阿彌是他帶過的、教過的,但態度上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兒。 “你——你搞偷襲!” 阿彌氣到險些跳腳,在見江至安輕蔑笑一聲就帶著車德壽轉身走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軟劍一打直,就往江至安背后大開的空門襲去。 江至安在何府中不避諱不忌憚,不再用黑布遮頭臉,橫刀也不隨身攜帶。阿彌這一襲,他赤手空拳轉身應對,四五下就將阿彌打趴在地,軟劍也被繳了,捏著阿彌的后頸子將人按在鵝卵石鋪的小路上,問阿彌: “你師父教你背后偷襲人?” 阿彌的右臉被鵝卵石硌得疼,哇啦哇啦叫喚,“就準你偷襲,我就偷襲不得?!” “我方才喊你了?!?/br> “你喊了個屁!” 江至安一挑眉,抬眼看言照清,學著言照清昨日同她斗嘴的句式回她,“對啊,我喊了個屁,那個屁耳朵聾了,沒聽著?!?/br> 阿彌用力掙扎,得了江至安的突然放手,掙扎的力道一失控,差些又一頭撞上地面。 “起來,別鬧了!”江至安一把將阿彌提起來,往何思瑤那院的方向用力一推,“你嬢嬢醒了,找你呢?!?/br> 阿彌趔趄幾步,好容易才站定,回頭沖著江至安翻個白眼,“哼”一聲,快步走去何思瑤的院子。 言照清原要跟上,江至安喊了他一聲,“言大人留步?!?/br> 言照清便停下來,等著江至安說話。 江至安同車德壽道:“何書全是我從你們州府大牢里救出來的,攔我的衙役也是我殺的,他現在就在何府里頭?!?/br> 這般開誠布公,叫車德壽受寵若驚,又被他話里的信息震驚,“這……這怎的……這竟然……” 半天說不得一句完整的話。 江至安問車德壽,“你們那個葛阜大人是個什么想法?” 車德壽道:“他以為何書全上京告御狀去了,正快馬加鞭帶著人往京城趕呢,聽說要是在路上截到了,就要何書全的命?!?/br> “你沒跟上去,是不想殺人是么?” 車德壽喪氣垂頭,“我多少聽說何書全的事情,葛阜那狗賊的性子我也知道,這是真怕何書全告到皇帝面前,將他的烏紗帽給摘了。他要下死手,我要是按他的想法做了,那我同廢太子黨有什么差別?” 江至安頗有深意,看一眼言照清。 車德壽又道:“我不愿意去,葛阜也怕我壞他的事,就找了個來沁縣看看何書全是不是回來的由頭將我支開。偏偏等到初一一大早才找人來叫我動身,我娘子大著肚子,即將臨盆,來這么一出,我哪兒能不氣?!” 一路上抽得馬都要瘋了,要不是進沁縣之前碰到幾個惹事的流氓,火氣大半已經撒在流氓身上,今天哪兒能這么簡單就過去了? 江至安伸長手,用力拍一拍車德壽的肩,道:“你現在就立刻返程回去,就說沁縣沒有何書全的蹤影,何家的大小姐已經被人接走了,去的是臨北的方向,先跟她爹匯合再找何家的大公子,然后去京城。你就說你一個人沒法追上去,拿不好主意,就回首府找大人稟告一聲,要他們快馬也好,飛鴿也好,將何家人要先去臨北的消息告訴葛阜?!?/br> 車德壽詫異,“但我剛才見到何書全的閨女還……我來去不過三兩日,首府來人查看怎么辦?” 江至安看著言照清道:“言大人明日會帶何書全和何大小姐上京,此番葛阜冤殺同僚,險些造錯案,陛下一定容不得這樣的事情?!?/br> 這全然沒跟言照清事先商量,也沒征詢言照清的意見,這般臨陣磨槍似的說,言照清倒覺得這江至安是有意布置他似的。 他之前已經想過帶著何書全一道上京,何書全受的委屈在他這兒萬萬不可能這么了了的。再待著,是被塔玉的事情羈絆住了,他想塔玉大概也沒幾天了,她既然同阿彌的母親看似關系匪淺,慘遭的橫禍又是因阿彌而起的,這幾天醒來的時候總要找阿彌,言照清便想在她彌留的日子里叫阿彌伴著她。 江至安這一說,倒將他想做的事情吩咐給他。 言照清心里不是滋味,像是被人捷足先登,又像是要給他人作嫁衣,總之心里不好受,便沒有立即應答江至安的話。 車德壽謹慎打量言照清一眼,“他同那臭丫頭關系可近?我看他們兩個……他不會是李穆川的人吧?” 言照清清冷瞥眼過去。 江至安道:“阿彌劫法場,叫他捉住了,他明天也要帶阿彌去京城的?!?/br> “劫法場?”車德壽錯愕,“劫法場……劫法場……許之還?!是不是許大將軍?!他們竟然叫一個丫頭去劫法場?!他們怎的還是這種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