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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鐵板一塊,特別是這劉家內部有不少人對林家特意不滿,要知道劉許利當初只是過繼給劉家旁枝,沒想到林家發跡之后,竟生生是讓這個過繼的劉許利霸占了家主的位置。 這讓長房的劉白楊極度不滿,總是暗地謀劃要奪回家主的位置,今日林家被徹底打跨之后。劉許利等人逃回了劉家,企圖依靠六家聯盟地殘部再起。 可在劉白楊眼里。這沈家實在是太強大了,一個沖鋒就把林家給沖跨了! 這林家是什么人。是能召集過千丁壯的大豪強了,而他們劉家,不過是鄉下的中等地主,平時械斗也不過是召集來二三百來個抬鋤頭的農民而已,繼續和沈家斗法,那只能是送死??! 當天下午又傳來了新的消息。不僅是林家完蛋了,張家也毫無懸念地完了。林家原來寄以最后希望的耿家軍,甚至連一個沖鋒都沒擋住就完了。 可劉許利還沒有放棄最后的掙扎。他甚至找到了和沈家有世仇地錢家。商量著復仇的計劃。 危險地敵人總是在身邊,在發現林家已經沒有任何勝利希望的情況下。當天晚上劉白楊率領同宗把劉許利諸人殺得干凈,連同把錢家地首腦也殺個干凈。 程展聽完之后,朝陸子云說了句:“你去收拾錢家的局面!” 劉白楊聽程展說完這句話,那是感激不盡,他大聲說道:“程公子,屬下也愿在您鞍前馬后拼殺!” 程展倒感激他斬草除根的功勞,點了下頭:“好!你以后便是我賬下一員勇將,回家之后,立即召集家中最好的一隊兵隨我出戰!” 劉白楊心中大喜,程展這是承認了他劉家家主的位置,而且按程展的意思,他們劉家并不象林家完蛋了,還能保持舊有本錢:“多謝公子!多謝公子!” 程展又對他說了一句:“方才我已經擊敗陽澤海地賊兵,你可愿前去追擊!” 陽澤海失敗,那是最新的消息,劉白楊尚未得知,只是聽說連陽澤海地州郡兵都敗北了,那整個竟陵郡恐怕沒有部隊是程展的對手了。 他并不清楚,陽澤海敗是敗了,可還保有實力,若讓他退回郡城,事情尚有作為。 一郡郡城,不但是一郡精華所在,也是一種政治上地象征,誰控制了郡城,就代表在這個郡內占有絕對地優勢。 他喜滋滋地說道:“我這就前去追擊!身強體壯的,跟我來!” 這次前來請罪,他和他地族人都沒帶兵器,程展也不會發兵器給這種新投之軍,只是他劉白楊倒有些人脈,從另一隊雜系軍那借到了十數件武器,就興沖沖地前去追擊陽澤海的郡兵了。 程展對他的追擊根本不抱希望,畢竟郡兵滑得很,現在恐怕再派騎兵去追,也追不上郡兵了。 果不其然,前方的戰報皆言步隊雖然猛追不已,但只截到些尾巴,陽澤海賊兵一路逃竄,已軍已是追之不及,大部已然暫止追擊,重新整隊! 只是這天下午,程展得到最新的戰報:“我軍霍虬領半幢截擊敵之大隊,賊軍雖敗,仍反撲數次,相持之間,恰逢劉白楊軍追至,從側翼殺出,賊軍大潰,斬首越百級,俘賊二三百人!” 這樣也行? 程展幾乎要跳起來了,要知道劉白楊是最后一個發起追擊的,離前線也遠,怎么就讓他趕上了? 那前邊的戰報流水一般地報了過來:“賊軍潰逃,仍被我軍鄧肯部追上,鄧肯領兵猛擊,斬首三十級,獲敵百人……” 一個勝利接著另一個勝利的戰報報了過來,在程展以為陽澤海就要成功逃走的時候,幸運女神不可思議地吻了他一下。 “怎么回事?”程展當即把信使派了出去:“快把信使派出去!” 夕陽 幾個擁有私兵的小豪強看著峽谷里的場面,個個都是 軍馬、兵器、器械堆得象小山那么高,峽谷的中心除了落下來的滾石擂木,還有幾十個郡兵俘虜雙手抱頭,哭泣不已,百多個私兵部曲則是興奮不已地在死尸身上打劫,這幾個小豪強中的一個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這都是大伙兒商量出來的辦法!” “沒錯,不見兔子不撒鷹,現在這么多軍馬器械,還有這么多壯勞力,都歸咱們了!” 一想到這一點,這幾個地方上的小豪強都笑了起來,笑得甚是張揚。 只是總是有人擔心道:“陽澤海事后不會找我們算賬吧!” “他縱便想找我們算賬。也是有心無力了,他既然被程家軍打敗。那有余力來收拾我們!” 陽澤海頭發散亂,他痛苦得不知道怎么哭才好了。他身邊只剩下三百人,這已經包括了那一整幢地精兵。 兩千人啊,整整兩千人,一天功夫都不到就剩下這么點了。 他甚至不恨程展,他只是恨自己。 那個費立國派來的幢主已經死在了亂軍之中,他和陽澤海都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多隱藏的敵人。 他們輕兵疾進的時候,沿路的村寨沒有不歡迎郡兵的。陽澤海沒帶多少糧草,一路上都是這些地主豪強供應的。 他們退兵地時候。以為情況也是同樣的。畢竟他們有朝廷地大義,而且這些豪強也沒有跑去投效程展。 但是他們想錯了。歡迎他們的不是美酒,而是冷箭,數十人上百人地伏兵很快到處出現,他們顯然是把敗退中的郡兵當作了一只肥羊,一只任人欺凌的大肥羊。 陽澤海很郁悶地想喊上一聲:“老子還有一千 四百人,你們這點兵力別想欺負老子!” 只是想歸想,他們根本不敢多作停留,只能一路向前突圍。 他現在才覺得那個幢主的意見是對的,他們應當留下來殺個回馬槍,吃掉一兩個冒進的程家軍小隊。 現在是全軍只有歸志,根本不敢與追擊來地程家軍多接觸,只想奪路而逃,但是來斬肥羊的豪強越來越多了。 他們知道這是太守大人地郡兵,知道這是風險甚大的買賣,但是也知道另一個最明顯不過地事實:太守大人敗了。 他們不需要太守大人敗得如何,他們只需要知道一個敗北地事實以后程家軍在竟陵說話管用了。 陽澤海的州郡兵都是客軍,在地方擾民頗甚,現在竟陵地方開始報復回來了,他們歡呼著來殺這只肥羊。 在分出勝負之前,他們是安守本份地良民,他們用美酒肥羊來歡迎郡兵,但是當他們確認郡兵失敗以后,成百上千的私兵部曲就四處截殺這只只知狂奔的大肥羊了。 損失在沿路截擊的兵力,比程家軍造成的損失還要大,現在陽澤海衣甲皆亂,粗粗喘著氣,可在馬上還不能停留,他大聲叫道:“向北!向北!” 幾個郡兵問道:“大人,我們不回郡城了?” “回郡城送死??!”陽澤海這時候倒也精明起來了:“憑我們這三百多人即使能回郡城,賊軍一個猛沖也能要了我們的小命!” 他心里明白,程展是真正的地頭蛇,現在郡城內的私兵部曲還有上千人,自己若是大勝回城,他們自然是絕對支持自己的,可是自己這么敗北回城,這郡城內的豪強必起異心。 向北!向北!他只有一個念頭:“咱們還有一千五百郡兵,我們還有實力,我們要與他們會合!” 北行三十里,就是州郡兵的一個駐守之地,那里有七百州郡兵駐守,還有天險可以駐守,諸備有三月軍食,而且那交通方便,只需一個訊息,就能把各地的州郡兵都調來。 更重要的是,相對于處處敵視自己的豪強,那一帶正好處在兩個郡的邊境之上,附近的豪強相對“友好”,而且尚可據守等待費立國許諾給自己的兩幢援兵。 當程展以為能吃下郡兵這只肥羊的時候,他跑得飛快,當程展以為這只肥羊跑了的時候,他又發現這只肥羊已經被一群惡狼分而食之了,幾乎連點rou都沒剩下。 他坐在那里,聽著各處的報告:“各處義士四處出擊,將賊軍盡數殲滅……” “現各處義師紛紛前來投效,希望能以名義,即使不得幢主、隊主的名義,給個隊副亦可!” 他朝司馬瓊問了一句:“阿瓊,你們怎么看?” 司馬瓊還是那個精明干練的女捕頭,她冷冷地說了句:“墻頭草耳!” 程展點點頭,身材高大挺拔的李曉月抱著孩子,輕輕地撫摸,嘴里卻蹦出了一句:“但總有些用處!” 是啊,作為一方豪強,他們雖然或許決定一場戰爭的勝負,但是他們會讓天平出現偏差,今天就是很好的例子。 “沉默的大多數??!”程展有著這樣的想法:“但這沉默的大多數是有力量的!” 整個竟陵郡內,這兩日來投效的豪強不下百人,他們所能動員的兵力不下萬人,但今天沈家戰敗陽澤海之前,尚有很多豪強沒有表態,程展相信,自己若是失敗,他們會以對付陽澤海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程展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這些人徹底拉上自己的戰船。 不過在那之前,程展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們要進郡城了!” 正文 第246章 生變 報柱國,竟陵郡陽澤海太守回報,其出城與叛軍程展經力戰,但程賊動員馬步軍萬數人,我兵僅千五百,交戰之時又有jian徒于背后來襲,雖經竭力交戰,仍戰損數百人,此外義士林風奇以下數百口亦全數殉難,現只能退守邊境,望柱國早發大兵,蕩平jian賊!” 費立國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他疾聲道:“糊涂!我到哪里去給他找大兵!大兵!大兵!我現在哪里調得出大兵!” 原來以費立國的身份是不應當說這個話的,在整個大周朝,就數他統帶的兵力最多了。 荊州本國防重地,與南楚每年必有惡戰,故屯駐大軍逾十數萬,費立國又帶來本部精兵數萬,去歲趙王司馬平入蜀,為了平衡,又將蜀中精卒八萬人交由費立國統帶,企圖撲伐荊楚。 手握近三十大軍,嘴里還叫道:“我哪里調得出大兵,大兵,大兵,叫陽澤海給我找來了!” 這完全是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借著這個機會發泄出去。 賬下諸將聽得這個訊息,也是有些難堪,但總得為陽澤海這個老同僚求情:“陽太守也是為皇上辦事!” 費立國的臉色變得更加嚴厲了:“不知輕重的東西!當真是不知輕重,眼下這個關口,居然還有心和人斗法,這倒好了,把本錢賠個精光了!” 這心痛的是那損失的數千兵將,還有林家這些本錢,甚至是程展的私軍,原本在他的規劃之中,這都是要派上大用場的。 “這都是皇上交辦的差使!” “可是如果支撐不過眼上這個局面,我們大周朝能不能看到長江還是個問題!” 程展興高采烈地騎在高頭大馬上,在他身后是過百個幢主、隊主,都打起了自己的旗號。特別是新晉地善太平幢主,更是頭抬得高高的,生怕別人沒看到他。 這些幢主、隊主,個個都全身披甲,騎著健馬,若是在程展軍中混過些年頭的,那倒也低調些。倒是那些鄉下土財主,倒個個學著善太平這般。只求能露上一回臉。 而在他們后面的那些豪強,就顯得更夸張了。他們都是換上最好最新的衣服,打扮得花花綠綠,唯一的遺憾就是尚無功名,為了召集他們,可浪費了程展整整三天的功勞。 竟陵郡只是個邊郡,郡城雖然繁華??杀绕痖L安、成都這等大城,卻著實算是天差地別了??墒菍τ谶@些墻頭草來說,跟著程展大人風光這么一回。足夠他們夸耀了。 郡城早已在程家軍地控制之下。對于這支隸屬于本郡的軍隊,竟陵人有些冷漠。但也有許多熱情,時不時有人叫道:“那是袁夕袁軍副了!” 程展一邊走,一邊輕輕地點了一句:“進了郡城,咱們也得好好調整一下軍幢了!” 這一句話,讓全場地熱情都點燃,特別是鄧肯、史景思、陸子云甚至是白斯文等雜系將軍。 誰都知道,眼下程展已有上萬之眾,可是仍是以程展自兼軍主,然后下隸諸幢的體制。 一軍之制,至多統五幢二千二百人而已,程展早有分立諸軍地打算,現在既然是論功行賞的好時候,自然讓這幫人心頭火熱了。 善太平這些已經得了幢隊之職倒沒有什么感覺,可那些未得封賞的墻頭草,這時候也活絡起來,拼死拼活,還是為了這個嗎! 正當他們百般苦思的時候,卻聽得有人大聲叫道:“程公子!程公子!” 這等當街大聲喧嘩的,原本自有軍士前去驅逐,只是嚷話這人雖然有些狼狽,卻是一身官服,他一見到程展,就連聲叫道:“程公子,程公子!” 他叫得十分親切,而且軍士一看就這人決非小吏,也不阻擋,任他直奔程展馬前,卻見他猛跪不起:“程公子,還望救我等一救!” 程展一詫異,卻是識得這人,這人倒與他有些交情,系安陸郡的功曹,名叫鮑博文,程展在安陸與聞香教眾交戰,倒得過他許過幫助,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