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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們家的強兵,此外還召集了五百名桿子一共行事!” “我們耿家從來擁有沒有過這么強地實力??!” 他們相互炫耀著:“而且我們這一次我們不是是數量上強大,質量也從來沒有這么強大過!” 他們相互夸耀著自己身上的裝備:“光是全身的大鎧就有十五領,半身皮鎧五十領,騎兵二十五騎!這都是家主的功勞??!” 耿殿臣得意洋洋,他這年來經營耿家,倒還真積攢下不少本錢了,只要今天開了沈家,那豈不是整個竟陵第一的耿家了:“沒錯,大伙兒今天賣力點!對了,老六,你請的那三百桿子到了沒有?說不定關健時候還得用上他們!” 那人笑著答道:“家主放心吧!人家對沈家也眼紅了很久了,而且和我又是這么多的交情,放心吧,報信的人說馬上就到,最多一個時辰就能趕來了!” 耿殿臣一拍手:“等不及他們,如果村里的守軍再不上當,我們就沖出去!我不信憑借我們九百大兵,還攻不破這只有百八十人據守的沈家!” 可沈家還是沒有什么動靜,只看到報信的人一波又一波地往林家那邊跑去,耿殿臣覺得自己的耐心已經被消磨盡了,當即一揮手道:“強攻吧!梯子都準備好吧?” “準備好!” 耿殿臣交代一句:“別看他們有投石機,可沒人cao作,還是廢物一堆,都給我賣力點!” 就說著,他身邊有人樂了:“沈家的小狗們上當了,沖出來了,弟兄們,殺??!” 只是他們才沖出三四步,又轉身退回去了。 沖出來的是馬隊,整整兩百名的鐵甲重騎,后面還跟著整整三百輕騎! 正文 第243章 降兵 出來的是馬隊,整整兩百名的鐵甲重騎,后面還跟著騎! 耿家上上下下看得口瞪目呆,完全沒反應過來。 五百個騎兵是什么概念? 光是這戰馬的價值就超過了耿家的全部財產,何況是其中還有兩百個具裝鐵騎。 這等人馬俱披鐵鎧的重騎兵,整個荊州也不過是兩三千人罷了,在任何一個將軍手上,都是最后關頭才使用的決定性力量。 在這種鄉下火并使用這種重騎兵,等于是在黑社會槍戰中一方突然使用原子彈,只見得那在前方負責誘敵的一百多頭土匪腿肚子直哆嗦,整個人擅抖個不停,好不容易發出個聲音,卻是有人嚇得連兵器都扔在地上了。 只是這一聲倒給他們提了個醒,當即是撒腿就跑,人家的重騎兵一個回合就能把他們給全滅了。 無數的重騎兵啊,全是重騎兵??! 雖然說沈家把后面的三百名騎兵定義為輕騎兵,可是比起耿家帶來的那二十五個騎兵,那確確實實是重騎了,而且可以說是不折不扣的重騎兵了。 只是他們跑得最快,怎么又跑得過騎兵的奔騰,才片刻功夫,這百多人就被飛馳而過的馬隊就踐踏了一番,就只見呼嘯著奔騰而來的馬隊,個個殺氣騰騰,這百多個土匪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耿殿臣這才反應過來,他大聲叫道:“死守!死守!我們還有援軍,還有很強的援軍!” 只是他的部下卻是完全無心應戰,平原地形一馬平川,騎兵就在眼前。已方完全不備。順順利利地發起了乘騎沖鋒,更要命的是對方的騎兵看起來比自己地步隊還要多得多。 遇到這種情況,哪怕是大周朝最精銳地步隊都要跨了,何況是這些鄉下私兵和桿子拼湊起來的隊伍,他們被馬隊的沖鋒震憾只會大聲叫道:“怎么辦!怎么辦!” 眼見著馬隊就要奔騰而來,耿殿臣倒有幾分機智,他朝著大聲叫道:“不要誤會!不要誤會,兄弟我是……” 只是這等手段,拿來對付別軍尚可,對付程家軍卻是毫無效果。只看到過百鐵騎呼嘯而至,鐵槍疾刺。耿殿臣渾身都是槍眼,還被巨大的沖力向后撞飛了五六步,馬隊連停都不停,就朝著耿家軍的后隊殺去。 只見戰馬踐踏而過,耿殿臣連摻呼聲都沒發出一句。就被奔馳而來的鐵騎給蹂躪一回了,馬隊繼續沖鋒,如入無人之境,在耿家軍當中沖了兩個來回。 耿家軍原本七八百人的大隊伍,現在到處是支離破碎,頭目和士兵們都是面無人色,聽得馬隊叫道:“降者不殺,降者不殺!” 他們當即就服服帖帖地跪在地上,把兵器都扔了,雙手抱住了頭。手抖動個不停。只敢從指縫偷偷地注視著這些該死的殺神。 縱便有幾個忠于耿家的亡命之徒。倒也忠心,會合那二十五個騎兵最后沖了一波。只是遇到重騎兵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被殺得連完整的尸體都沒剩下一具。 施策是個響當當地人物,至少在他自己眼里,在竟陵郡的桿子眼里,他都應當是個響當當地人物。 他武功本身也高,又是全荊州出名的亡命之徒,手下至少有過百條人命,桿子里有六七十名核心戰力,甚至還有十數名騎兵和小半隊弓兵,平時能聚集起二三百桿子橫行不法。 憑借這些實力,他也在荊州境內橫行數年,膽子越來越大,就連會合耿家攻擊沈家這種買賣都敢接,他興沖沖地說道:“好!好買賣??!開了沈家,咱們的隊伍又能擴大了,快走快走了!” 他催促著手下的弟兄們加速前進,一定要按預定的時間趕到沈家去,否則耿殿臣先把沈家給開了,他們這伙弟兄可就什么也撈不到了。 只是他現在寧愿自己不要走得 這么快,眼前這簡單是一場惡夢了。 當他們剛轉過一個小山頭,剛好就把這場惡夢看得清清楚楚。 耿殿臣地隊伍倒也不賴,居然有千把人,這是施策的第一個念頭,只是下一刻,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沈家的馬隊呼嘯著殺了出來,他就看到不計其數的騎隊朝著耿家軍沖過來了,然后是血rou橫飛的場面,無數的士兵甚至連一點抵抗都沒做出來,就成為馬蹄下的泥土了。 這不是戰斗,這是徹底的屠殺! 這些土匪也算是見多識廣了,特別是那些核心戰力,人人手上都有人命,可到了現在這一刻,都是連抬頭地勇氣都沒有。 他們地耳中回蕩著萬馬奔騰地聲音,長槍刺入人體那絕望的聲音,還有求饒聲、痛呼聲,這簡單就是一個人間地獄??! 不,這根本就是一個人間地獄??! 施策以為自己是個亡命之徒,從來不知道怕死是什么東西,可是看著眼前這情形,牙齒哆嗦個不停,整個人就想轉身跑路,可是連這步子都邁不出去。 “你是怎么了?”他在心底說道:“你可是整個荊州響當當地大盜??!” 可是施策一輩子見過的血腥場面,不如現下這一幕屠殺來得多,他連拿著兵器的手都晃動個不停,幾個屬下都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大聲叫道:“撤吧!當家!” “快撤吧!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趁著耿家還能擋一陣子,我們先撤!” 但是他們連逃跑的膽量都沒有了,在那里等著施策的命令,施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下身已經是濕了一片。 這個以悍名名動大半個荊州的大盜,居然被這戰斗場面嚇得尿褲子了。 只是所有的大小土匪們,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們隨時就準備逃跑了,他們就等著大當家的命令。 施策看著這場血腥的屠殺。只覺得一陣惡心。欲吐不止,卻也知 地責任,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來:“好!都跟著我 幾百個土匪就等施策地一聲命令,那前方程軍已經把耿家軍收拾干凈了,就準備朝著這邊沖過來,而且沈家村又沖出了無數裝備豪華到渣的步隊了。 施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整個人就在山頭一扎馬步,然后雙腳輕輕朝下,雙手平舉,然后大聲叫道:“咱們準備的最后殺手锏使出來!” 一面白旗在他身側打了出來。跪在地上,雙手舉起的施策叫道:“不要動。都不要動,保持現在這個形態!” 他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場面給打暈過去了,二百一百多個土匪也學著他的模樣,跪在地上,雙方舉起。眼睛里的淚水象水滴一樣涌了出來,卻不敢有任何的動靜。 這其中悍匪不在少數,但是既然士氣全無,就人人束手就擒,沒有一個有反抗的勇氣。 施策心頭已經轉過無數個念頭:“幸虧我婆娘精明,替我趕制了這面白旗,恐怕今天就死無全尸!不過這沈家也太猛了!” “將主!已然無事了,來犯之賊全數殲滅,還抓了五百多民夫!” 程展趕到沈家村的事情,馬隊已經把戰場打掃干凈了:“殺了六百賊子。再輕松不過了。咱們地騎兵一個都沒死。就是有三人負傷了!” 幾個留守的騎兵軍官眉色飛揚:“將主,您不是急需夫子嗎?這可是最好地壯勞力了!而且還不要工錢。給碗飯吃便了!” 是啊,這何止是夫子,在荊州的雜系軍隊里,這已經是二流部隊的一流隊伍了,其中還有不少亡命之徒,只是現下都老老實實服服帖帖地那里挨訓。 程展點點頭,他稍加詢問就知道:“原來是虎嘴寨!這樣也好!” 他說得輕輕松松,可是他手下的雜系軍官們卻是人人震動。 這虎嘴寨在竟陵也是響當當的旗號,而且現場他們也去看過了,好幾百具尸體,而且多數是被亂馬踩死地,真正戰死也不過是幾十人而已。 至于施策這個悍匪,現在他正在向著幾個騎兵軍官爭取著最后的福利:“幾位大哥,我好歹也是統領幾百人的頭目,給個面子成不!” 那些騎兵軍官都笑了:“就憑你!我們馬隊一個沖鋒就把你們全打跨了,你老老實實呆著,說不定我們將主心情好,會封你一個輸卒什長的職務!” 他以后只能老老實實地去干夫子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再看看那個剛升幢主的善太平,不過就這么個小土匪頭子,現在穿了件皮鎧,得意洋洋,人模狗樣,就差忘記自己姓什么了。 這都是一念之差??! 他們也只有一個念頭,眼前機會難得,得抓緊了,程展在那笑了笑:“大伙兒都有心了!有心了!” 他揮著手說道:“原本要提十個隊主、隊副,可是現在諸位這么有心,兄弟我也不好意思!” 他笑著說道:“那便提一個幢副,十五個隊主、隊副!” 他基本是按照實力和戰力來提的,把這些雜系隊伍進行編并,但畢竟雜亂無章 ,象有些隊主,手下倒有七八十人,有些隊主,卻只有三十多人,但又不好分割。 這些隊伍,都是他們手心rou,私家財產,即使是程展也只能盡量在保持建制的條件下進行分割,只有一些只身或數人來投的隊伍倒是自愿編并到大隊里云。 不過這兩三千人的雜系隊伍倒是被他拆得七零八落,即使是首封幢主地善太平,也奉命率他地一幢人奉命聽史景思命令。 雖然都是 幢主,可是善太平也知道,幢主和幢主之間是不一樣,這位解思索可是從龍老人,原本就準備提軍主地。 至于善太平的一幢人,除了自己地少量老隊伍之外,尚有程展調來的程軍老軍兩隊,其余都是新投的雜軍。 原本以程展的想法,這十五個隊主、隊副,外加一個幢主幢副,足以暫時應付這兩三千多雜兵了。 畢竟他們新進來投,這軍職不能授得太高,而且授得太濫,這些雜軍頭目不容易滿足,現在他們得了一個隊副便已是興高采烈,若得隊主之職,那便是樂得太睡不覺了。 只是程展卻沒想到,這來投的各方義士源源不斷,這一整日,沈家竟又是多出了一千人,現在尚有二十多枝人馬尚得得封,正摩拳擦掌,等著程展一聲命令。 至于已封諸幢主,那又有自己的想法,人人都想著再進一步,而且程展也在檢點實力之后,發給兵器、器械、衣甲。 雖然只是程家軍換下的舊貨,而且不是全額發放,只按實力數發三成,卻足以讓他們心滿意足,覺得自己的戰力突飛猛進。 至于糧餉,按程展承諾,也由他來發放,本月按天數實計,到下月初一并發放,各隊若一時難以周轉,可至司馬瓊處暫借。 可大伙兒都很有骨氣,寧可本月先擠一擠,反正現在隊伍就屯在沈家附近的幾十個村子,沈家也很大家,殺豬宰羊,又送來成包成包的大米,招待豐盛得很。 程展為求將士用命,倒也是大方得很,今天從林家拉來了百來只牲口,除了牛、驢之類的畜力不殺,其余的牲口都用來執行各方義士。 他對著司馬瓊說道:“雖然戰力不強,但有他們投效,我沈家如虎添翼,我想陽澤海的郡兵不在話下吧!” 正說著,那邊已經有人急報:“將主,那邊有人從郡城趕來,說是有陽太守和郡兵的最新消息!” 程展點點頭,當即有人把這報訊的人引了進來,那人一進門就朝司馬瓊施了個大禮,程展卻是驚呼一聲:“怎么是你?” 正文 第244章 博浪之椎